<p style="font-size:16px">“那就……看看……?”隋冶小声说,磕磕绊绊,但心里逐渐大胆起来——他们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爱人关系,柳奕君又是属于自己的“道具”,看看能怎么了?而且悲哀的事实是,他即将恢复记忆,到时候一切都会更加顺理成章起来。隋冶还不能完全接受,不过事已至此……看看先啦。
柳奕君短促地轻笑,手指撩拨起隋冶的额发,唇瓣温柔地吻了一下。随后他靠在了隔间的木头墙壁上,手指抽开自己的皮带,将里面蛰伏的柱身拢出来。他用掌心摩擦了两下,视线专注地盯着隋冶的神情,似乎是在把他当手冲的配菜。性器很快勃起,充血后约二十厘米,隋冶诡异地沉默了下……他怎么比自己的还大啊。
他在想什么实在太好懂了。柳奕君欣赏着他微妙的尴尬,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最开始你给我用的药是从馀容那里拿到的,每次都要用,很麻烦,后来你干脆把转换性别的东西做成道具了。”他低下身子,让隋冶去看自己耳根后的一颗痣。“在这里,随我的主观想法和你的命令调动。”
“好神奇。”隋冶看了眼,然后伸手摸了摸,那里并不敏感,柳奕君没什么特别反应。他搂住隋冶,叫他的手贴在自己小腹上,性器往隋冶的掌心去磨蹭,他轻声哼喘,手指按着隋冶的指背,叫他圈拢在自己的性器上:“保持原来的性别比较方便,这样就不会……一想到你就湿了。”
他的柱身真的粗且长,而且因为体温高于人类——隋冶已经清楚他如今的身体大概是有异的,于是那性器就给人感官格外凶悍。如果隋冶以前在社交软件上刷到他的屌照,一定会在心里感叹光靠这个他就能吸引一大批痴男欲女。
但随着柳奕君的话音,他引导着隋冶的手向下摸去,叫他的指尖按在自己性器根部链接小腹的皮肉处,本来存在感十足的柱身又变成平滑一片,隋冶摸到他刮干净的耻毛留存的微妙颗粒感——昨天他以为柳奕君是白虎,因为手指并没有真的摸索过他的花阜,但现在他很确定那是因为刮过。
隋冶咽了口唾沫,而柳奕君很清楚他在想什么。他向前挺腰,要自己的雌屄坐在隋冶手上,那里正在慢慢变得湿润,就像他所说那样,“想到你就湿了”,柳奕君轻声喘息:“在见你之前,我刮过了,你喜欢,对吧?”
磕磕绊绊承认自己喜欢的话,不就显得自己刚才生的气很廉价了吗!隋冶没吭声,他的手指僵硬地因为柳奕君的摩擦而挤在濡湿的肉缝里。柳奕君就哄着他——他总是知道隋冶吃哪一套:“好小乖,帮帮忙吧?”他表情不变,口中说着下流无比的话:“你在我身边我就很容易发情啊……你摸到我湿了吧,把手指插进来……或者帮我舔舔好吗?”
隋冶咬着牙,指尖终于开始勾动,他的指腹陷进湿热的肉穴里面,摸索那紧致层叠的软肉。柳奕君压抑着喘息,脑袋靠着隋冶的发顶,手臂搂在他后腰上。隋冶的两根手指探入其中,指缝分开呈剪刀状,就有淫液顺着他张开的指缝往下淌。一切都很奇异,特别是当他想到他所感受到的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就会有一种异样的成就感,和羞怯。他磕巴了一下,坦诚地说:“我……呃,我没给人舔过。”
多有意思啊,明明是曾经浪荡过的人,说这种话的时候居然也有几分纯情了。柳奕君想起以前他第一次帮自己舔批的时候,那时的隋冶就不会这样拘谨羞怯,而是理所当然地端着一副色吝内荏的模样:“我可没给其他人舔过,要是不舒服你也得夸我,不然就不帮你了,知道吗?”那样骄纵,但也是可爱的。
柳奕君知道他喜欢掌握主动权,做爱对他来说是一种印证自己“高位”的方式,所以隋冶只会当一,拒绝被骑乘,也从来没帮女伴口交过。但他那样漂亮,璀璨的金色眼睛看向谁,谁就会让步,而且他的手指那样灵活呢。就在隋冶犹豫时,他的手腕已经兜转着抽送了起来,指节弯曲,将指腹抵住可以刺激到阴蒂神经末端的软肉上狠力抠揉。柳奕君微微闭上眼,爽得大腿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骑着隋冶和被隋冶指奸是不一样的,他享受隋冶对他主动做的所有事,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都令柳奕君无比亢奋。而且隋冶刚才的态度……似乎很容易被撬动。他再接再厉,诱惑着隋冶愿意为他弯下那双膝盖。柳奕君亲着他的发顶,手指在隋冶腰后画圈:“哈、嗯……用力、呃——那我、那我真荣幸,能拿走同一个人两次‘第一次’的机会不多,你怕你没法让我爽吗?不会的,小乖……嗯额、你舔上来我就能吹水给你看。”
“……不了吧。”隋冶说,但并不是拒绝这个提议,他缓慢地蹲下来,手指将柳奕君的裤子往下褪去:“我可不想弄到我头发上。”
柳奕君还是笑,奇异的震感从他胸膛荡漾开,叫他心都被荡软了一半。隋冶抬眼看他,秀浓的睫毛颤颤的,他没什么信心,但是他想给柳奕君留下点什么……隋冶还是畏惧现在的自己会被记忆抹除,可是……他有些贪婪地想:那也是他,对吗?
那是他自己,一个拥有着爱人、被人敬畏崇拜的身份,光辉万丈的他。如果他身为隋冶的二十七年不会被记忆覆盖,那他可以继承自己留下的一切。爱上柳奕君应该不会很困难,他现在就很喜欢对方了。他会努力不被另外的人勾去注意,好好对待柳奕君。而如果他孱弱的自我注定会被那血肉中拼杀出的十七年吞噬,那又怎么样呢?反正也没人在意,留下一个幸福的“自己”,不也是皆大欢喜吗。而且这种死亡悄无声息,不会有任何人痛苦。
隋冶没有那么排斥接收记忆了——好像没什么不好的。他想。
他的嘴唇贴在柳奕君的肉阜上,鼻尖抵着肉缝前端的软肉,从穴口溢出的淫水打湿了他的唇面,柳奕君向后靠去,髋骨向前顶起,大腿分开准备迎接隋冶的服务。隋冶的舌头是笨拙的,让柳奕君想起很早之前的事。而隋冶的用舌面去抵碾肉核,试图让那快感更为直接。柳奕君今天穿着的是一件棉质的短袖,外面还是昨天的那件长风衣,他自觉地叼起短袖的下摆,手指去扯动自己的奶尖。精壮的小腹就抵在隋冶眼前,他身体的热意因而冲了隋冶满脸,令他脸上的热度久久不退。
隋冶舔得认真,柳奕君只能看见他毛茸茸的发顶,而因为站姿,那花阜难免被紧夹并合,柳奕君心痒难耐,只能伸手顺着鼠蹊的凹陷探进自己腿间,用手指掰开一边的软肉,将濡湿的穴口故意往隋冶脸上蹭。他叼着衣服,含糊地笑,说那些听了让人耳热的下流话,“用力”“往里舔”,隋冶只能红着脸,将舌尖舔进他湿透的肉穴里,模仿着性器的交合抽插。敏感的穴口立刻张合着夹弄他的舌尖,索吻似的。
“小乖,你知道吗……唔、嗯嗯,我昨天、昨天是想把你的精液留下来的。”柳奕君继续调戏他,他假装出一副苦恼的口吻:“可是子宫被小乖操松了、夹不住……哈嗯,怎么办呢……?”
他太坏了……这家伙怎么能这么大胆?明明是隋冶把他抵在墙上舔批,但羞耻的却是他自己。隋冶恶向胆边生,唇瓣抿动着寻觅到肉核上的那层柔软嫩皮,随后张口就是一记轻咬。
他天生牙齿要比常人尖一点,柳奕君以前和他接吻经常被咬破嘴唇,更不用说是那样敏感的地方了。电流般的刺激蹿入感官内,在大脑的中枢神经里略一逗留,随后流窜至四肢百骸,让柳奕君的呼吸格外紧绷。他身后是厕所隔间并不算厚实的门板,因为基地刚刚建成,人员密度不高,这庞大的建筑不可能边角都有人探索,因此这件厕所是空荡的。
可是这并不代表那种因为公开环境而造成的紧张感不存在。要是有人现在踏入这个卫生间,就能听见那琐碎而旖旎的水声,隋冶的唇瓣吸吮着,将那带着微妙腥味的淫液刮舔到口中。以前他不愿意为任何人做这种事,但现在他居然并不感到太过排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用唇珠去碰柳奕君高热的阴蒂,然后抿动,像含住某颗果实。柳奕君的呼吸放轻再放轻,胸前捏拧奶尖的手放下来,他一只手还掰着那肉穴呢,但另一只手已经压住了隋冶的后颅,大力掼往自己身下,有力的大腿也紧夹隋冶的脸颊,他叼着衣服含糊地催促:“快、额嗯……小乖,快点。”
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盥洗室内,喑哑、肉欲,令隋冶耳尖烫得几欲滴血。他还并不太熟练,但是舌面的碾动已经是极用力的了,层叠的软肉夹吮着他的舌尖,每每发力都鼓舞似的挛缩。隋冶被他夹地鼻梁都埋进肉缝前端的软肉里,呼吸变得艰难而粘滞,他不得不轻咬柳奕君的花阜,手指掐在他结实的臀肌上,妈的……掐不动啊!
柳奕君发现了他的窘迫,更觉得隋冶可爱了。但是他现在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高潮来临前异常紧绷的身体继续死死地桎梏着隋冶的呼吸。从昨天被撬开的宫口中,小股的热液涌出,失禁一样浇湿了隋冶的下巴。柳奕君仰起头,后脑勺抵在墙壁上,本能地闭上眼,遮掩因为高潮而向上转动的眼球。
隋冶被呛了下,喉咙里闷咳着,还不等他在柳奕君松开后起身,柳奕君就一把把他拉起来,用自己掀起衣摆的、赤裸的胸膛挤压他试图回避的面容。他的奶尖在方才的拉扯下红肿着,昨天隋冶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无踪。柳奕君压着他,“既然都帮了,那再顺口解决下呢?”
“什么?”隋冶的声音有些含糊,他舌头发酸,但情绪算不上差,也没因为柳奕君的得寸进尺而生气,不如说第一次给人舔批就能让对方潮吹对隋冶来说是个挺有成就感的事,他心情不错,就没闹腾着说刻薄话。柳奕君用虎口托着自己的胸肌下沿,将因为放松而柔软的胸肌向上托起,昨天的奶被隋冶吸空了,但是今早他还没来得及处理:“好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