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畜生……贱货、鸡奸犯!柳奕君的脏话库急需更新,但行为上,他还是乖顺地起身,跪在床上后伏低身子,他用手臂支撑着上半身,却被隋冶用手压着肩头调整了位置。
于是他臀部高翘,腰线凹下后形成诱人的曲线,矫健的脊背肌肉流畅,肩胛骨上的轮廓饱满而富有爆发力。隋冶低声说:“你真好看,很漂亮啊。”
……柳奕君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恶心的评价。
毕竟他是个大男子主义,夸他帅、有气场,甚至是夸他“长得吓人”,才是对他来说可以接受的评价,而“好看”“漂亮”显然不是,他会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他二十八年的人生连带着不知多久的玩家生涯都没被人这么说过,没想到第一次听见这种话居然是在游戏里。
而且随着他立起的大腿,一种鲜明的湿润感正顺着他的穴口缓缓流出,滑液顺着他大腿的筋络向下淌去,直至膝关。隋冶一手压着他的肩膀,身体从后覆上,性器再度贯穿了柳奕君的身体,引得一阵闷哼声。
已经被操开的肉穴依旧绵软紧致,层叠的肉壁吮裹着柱身,因为柳奕君小腹在姿势中的下压,那压迫感便愈发强了。在之前的正入里他只是恶心,但现在后知后觉这爱哭的娘娘腔鸡巴居然还挺大的——虽然比不过他,但已经算得上可观了。
这念头一转而逝,柳奕君也不可能去思考正在操自己的东西有多大,可是他的内壁过于热情,以至于舔尽了柱身上的每一根青筋,像是故意那样把构想中的形状往他大脑传递。
滚啊!柳奕君在心里骂,然后又是一连串过时的脏话。
隋冶已经开始动了,他喜欢后入这个姿势。他的上身挺直,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柳奕君汗湿的脊背。对方的肩胛因为手臂的曲起而向内夹去,从颈后到臀间的脊椎线轮廓深邃,卧龙一般绵延。
这是一具极其成熟的身体,甚至连性器的尺寸也可怖,他有骇人的力气,令人畏惧的体术,但现在,他只能跪在自己身前,温顺地趴伏着,向隋冶展示自己诱人的腰线,连身前的鸡巴都成为了一个装饰而已。
这种反差带来的成就感总是能让隋冶的心情好转。他挺动腰胯,将性器贯往更深处,柳奕君跪得稳,并没有因此而摇晃得厉害,可是难免还会有些许余震,于是腿间垂着的性器便因此甩动,又被隋冶从后捏住把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纯粹是以一种施暴的力气去揉弄的,不是为了让柳奕君感到快意的那种撸动,而是虎口紧夹,甚至于指甲去搔弄敏感濡湿的冠部。从柳奕君口中溢出的呻吟让隋冶感到一点零星的愉快,但底色仍是悲哀的。
因为他无法说服自己,这样从一个傀儡身上获得掌控的快乐是正确的——尽管他已经在黑暗中堕落了太久,但隋冶仍然难以接受自己的谵妄、疯癫,这让他觉得自己很丑陋。
高热湿润的内壁因身体自发的吸吮为隋冶带来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意。他却忍不住走神起来:据说人必须满足三种欲求才能有感受到幸福的基础。
食欲——虚空里无法做饭,更不用说隋冶向来有些厌食;睡眠欲——他从来不敢任由自己深深地沉入梦境之中,他畏惧于睁眼的那一刹那,害怕自己有朝一日将无法分辨眼前的这昏黑是虚空抑或是沉眠。最后是……性欲。
他思考着,继续将性器操入深处,他沉腰时刻意用冠部去抵碾柳奕君的敏感点,刺激那本就紧致的甬道挣扎似地紧夹。不幸中的万幸,即便这行为在他看来过于卑劣,但想来至少有一个方向他可以得到慰藉。柳奕君的臀肌紧绷,在隋冶沉胯时撞在他的髋骨上,沉闷的肉体拍合声不绝于耳,如同接连的掌掴。
于是他也真的抬手在那汗湿的肌肉上狠力扇了几把,比操进去时的响动更清脆,掌心压挤着紧绷到极致的肌肉向下,又因为肌肉的回弹而震出余波。那臀肉上立刻就浮起了阵阵热辣的痛意,让柳奕君胡思乱想的灵魂都卡住了。
但隋冶仍旧意犹未尽,身下因为疼痛反应而格外紧夹的肉穴湿润而紧致,不断泌出的肠液使得柱身的进出愈发顺畅。他欣赏着柳奕君爆发力十足的脊背,那肌肉的隆起在蜡烛火光的跳动间被塑成一块块分明的结构,隋冶想起自己以前为什么会偏好熟男熟女,不就是为了这一刻中能够令强大者温顺服侍的快意吗。
他咬着下唇的侧面,形状姣好的唇瓣因为牙齿的发力而被攥出一抹血色,柔软的额发被汗水打湿,黏连在秀气的鼻梁上,情欲中的狼狈会让任何一个人拥有平日难以窥见的魅力。而隋冶的双眼是专注的,如同某种冷血动物猎食中的凝视。
柳奕君应该庆幸自己现在的姿势看不清隋冶的脸,不然他大概是又会被这张得天独厚的面容晃一下的。
他只是苦苦支撑着,后穴被反复操开的快意,前身性器被人紧攥着把玩带来的尖锐闷胀,以及臀后无法忽略的、被掌掴的热痛。隋冶每一次撞去,都会令他的身体轻微向前扑去,那脊背也抻开了。而隋冶的下摆凌乱,露出半边白皙过分的小腹,上面的肌理并不膨胀得过分,只是流畅的,有一种东方人特有的婉约。
他的耻毛在操弄间已经被冠部刮出的滑液浸湿,柔软地倒伏着,在每一次腰身向前送去时蹭在柳奕君红肿敏感的穴口,为他带来一阵难耐的痒意。可隋冶尤觉不够,架子床上垂落几条装饰性丝绦——他总是这样在意居住的环境。隋冶信手扯下一条,在虎口上绕动几圈,随后迅速地将其套进柳奕君贴在床面上的头颅前方,将那丝带抵在他的脖颈前,随后——向后拉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呃——哈啊!”柳奕君的身体因此而被迫向后仰去,他的喉结滚动,因为脖颈前剧烈的收缩感而方寸大乱,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震颤,即便他不是多么需要呼吸,却仍然因此而感到痛苦。他的脊背仰起,身体弯如张开到极致的弓身,而隋冶虎口缠绕的那条丝带就是那条控制着张驰的弦。
隋冶的下颌向内敛去,脑袋底下,眼中的因为舒爽而蒙上的水汽被垂落的额发遮掩。他肩背挺直,腰身在向前挺动时是有力的,和他漂亮到甚至给人软弱感的面容不同。
在外力作用下,柳奕君的身体再度紧绷到达一个极点,他胡乱紧缩的肉壁吞吃下性器的每一次鞭笞,层叠的软肉在柱身撤离时勾住冠部的凹槽,如同挽留一样。湿泞的穴肉给予柱身无上的享受,隋冶低低闷哼,眉头松松地挑起。
他收紧虎口的攥动,毕竟已死的人不会再死去一次,这是他第一次不用在心里估算着时间给予床伴喘息的机会,只是随着心意用力驾驭这匹温顺的良马。
柳奕君大腿的战栗因为皮肤的贴合而传递至他脑内的感官,这种孱弱的反差让隋冶愈发亢奋。他一手按住柳奕君的腰后,迫使他的小腹继续向床单贴去,攥着丝带的手却不肯卸力。
窒息感随着时间的拉长而愈发清晰,柳奕君的脸庞涨红,双手却因为命令的关系只能按在床单上,甚至无法抬起去挖抠紧勒于脖颈前的丝带。
而他小腹的下压也让体内的冲撞感愈发明显,他甚至感觉到腹部皮肉随着隋冶紧密的抽送而鼓动的频率。因此他本能地缩紧下腹,却只是让隋冶的感官更加舒畅,那层叠的软肉如同被赋予了活性一样吮缠着他的性器。
滑液丰沛到泛滥,那高热的内壁是隋冶从来没体验过的温度,这让他有一点新奇。可是贪恋着死者的温度,难道不是一种亵渎吗?
所以即便挤压已久的情欲得到了些许释放,在过程中隋冶也的确感受到些许快意,可是他仍旧无法开心起来。他就是这样一个容易纠结的人,矛盾的心理令他总是觉得自己活得过于艰辛,所以才会追求外界的刺激。
以前至少是安全的范围内,现在呢?每一次生死相搏都是真的。刺激过头后就会变成一种长期存在的麻木并着恐惧。以前隋冶以为自己是不在意生死的,可是真到了那一刻,他才惊觉——原来我是想活着的。
而现在,他肆意揉搓着身下毫无意识的傀儡,好像能将那些不甘和怨恨一同倾泄一般,然而肉体交媾时所能吞下的绝望不过一丝,性快感带来的精神胜利会被无边无际的虚空淹没。但这一刻,他身下任由自己施虐的肉体是真实的,而这是他目前唯一能掌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