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隋冶的手掌用力推拒着柳奕君宽厚的肩膀,但即便他的体术综合能力也绝对是玩家中的第一梯队,可是隋冶是精于敏捷和巧力,在这种纯粹体能和力量的对垒中,他甚至无法比过某些中下游只走力破万钧道路的玩家,更不用说掰过拥有龙血、体能远超人类玩家的柳奕君了。
柳奕君吻得急切,舌尖没什么技巧地在隋冶口中滑移勾缠,隋冶试图顶动舌面推拒,但那只会让他的行为看上去如同迎合。柳奕君显然也没什么方寸,紊乱的鼻息扫在隋冶的脸上,两人都没有闭眼,因此隋冶不得不撞进他的注视之中,沉入那片猩红色的血池。他脑子懵乱,完全无法处理眼前的情况……不对、不对,柳奕君是什么情况,如果他是被赋予了生命,那他应当是报复隋冶这些时日的凌辱,而绝非亲吻他。
是因为那个伊里当真把柳奕君改造成性偶了吗?隋冶的手死死抵在柳奕君肩膀上,但仍然无法抵抗他身体压下的重量。柳奕君大腿一迈,便沉甸甸地坐在隋冶身上,沉得隋冶因此而闷哼了一声。他湿漉漉的腿心就压着隋冶的小腹,手臂圈拢后抱住隋冶的肩背,将他试图弓起后保持距离的身体更向自己的方向压去。而另一只手依旧牢牢地按着隋冶的脑袋,在接吻中不给予隋冶任何开口的机会。
可是、可是说不出命令的话,隋冶没办法阻止这一切啊?他心急如焚,脑袋一个劲试图偏开,好找到片刻喘息的机会来发令。而柳奕君显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他一只手抬起,攥住床梁上垂下的一根丝带,团成球状后以极快的速度用大拇指顶着塞入了隋冶口中。布料抵着舌面填满口腔,隋冶气得眼眶都红了,连忙舌尖推拒着试图顶出。而柳奕君一手按住他肩膀,几乎将他强行掼在床上。
“唔!”隋冶的脊背重重跌下去,在床中弹起一瞬,又扎实地沉进去,他双眼睁大,看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柳奕君露出一个略显狂妄的笑容。隋冶几乎难以活动,毕竟柳奕君的体重高于他不少,对方又是坐在他腰腹部用于发力的地方,叫隋冶起身都艰难。
而柳奕君一只手捂在隋冶嘴上,另一只手摸过来,顺着他的肋骨往上,一寸寸按过那排列的骨骼间沉下的曲线。他的掌心滚烫,指根带着茧,和隋冶细腻的皮肤相触时,粗糙的掌纹因此而磨弄隋冶细白的皮肤。隋冶抠着他按在自己嘴唇上的手背,或是用力试图拉扯柳奕君的手腕,但都是无济于事。柳奕君的手指掐进他的腮肉之中,用力之大甚至泛起了红痕,推挤得隋冶颧骨上的软肉都往上挤去,那双眼睛也被迫眯起,蹙眉下的表情显得有些茫然无助。
什么情况……?柳奕君没管隋冶的茫然,好不容易恢复了自如控制身体的能力,他现在亢奋得不得了。左右不管是早是晚,隋冶肯定都会跟他崩溃,还不如先吃点甜头,吃过了再哄也不迟。他的手摸到隋冶的鸡巴上,隋冶的不应期偏短,但现在还没重新勃起。柳奕君的虎口自根部拢住他的性器,掌心夹揉之间带来一种粗暴而直切的轻微痛意,隋冶艰难地在他手指的缝隙里吸气,赤裸的小腹都因此而痉挛。
他紧紧盯着柳奕君的表情,看他那猩红的双眼中浮起一种满意的神色。他那样高大,体重压得隋冶紧密地沉进床中,布料的包裹此时都给他带来一种精神上的窒息感。他的性器被对方掌握在手中,明明他惊慌失措得要死,可是在柳奕君熟稔的套弄下,阵阵快意依旧从下身传来,叫隋冶本就混沌的感官和精神愈发不堪。柳奕君略一抬起身子,叫那鸡巴抵在自己大腿中间的沟壑里,随着他腰肢的前后试探移动,性器的冠部因此擦过他湿润的肉缝。
隋冶能感觉到自己的柱身前段在描摹时所感受到的湿润感,以及铃口擦过柳奕君的阴蒂,便被那硬质的金属环抵过,快感是相互的。柳奕君没有磨蹭太久,虽然他没有骑乘的经验,但毕竟也是经常被塞了东西放置在那里,假鸡巴都骑了不知道多少次,真的又如何。他扶着隋冶的性器,将其抵在自己的穴口处,随后毫不犹豫地沉身坐下。
“……哈、呃。主人……”饱满的花阜被撑开,隋冶的性器直接掼到最深处,柳奕君死死压在他鸡巴上,扭着腰好像想将性器吃得更深。这个体位令他的内脏都随重力而下移,之前被操开的宫口却一时难以找到角度,只是被隋冶的性器顶得歪了。那肉环箍在冠部的触感比隋冶自己主动时要来得更为强烈,毕竟这是他无法预料的行为,甚至于那更有弹性的略硬触感带着体重的冲击力撞在冠部上时,隋冶差点就直接射了。
那就太丢人了吧!因此即便下腹处隐隐传来射精的前兆感,但隋冶依旧努力隐忍,他难堪的表情被压在柳奕君的手掌之下,只化作团团热气溢出。
他的性器被操得湿烂的花穴裹吸着,随着柳奕君有力的起伏套弄而不断抵往深处,吸力惊人的甬道因为柳奕君自己的发力动作而更添几分泥泞,叫隋冶的眉头蹙得厉害。他从来没被人这么对待过——隋冶过往时总觉得躺在床上有种任人宰割的味道,因此即便也有热情如火的家伙试图让他享受不用自己出力的快感,他仍对此敬谢不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如今他已经体验到了,的确如他所排斥、所忌惮的那样恐怖。他的身体完全被柳奕君的体重所桎梏,口不能言语,那堵在他口腔里的丝带抚摸起来如此细滑,可是被涎水沾湿后,抵在舌面上居然也有粗糙感。隋冶努力用手去掰扯柳奕君的手腕,但是只是徒劳。而他的性器又被柳奕君贪婪地侍候着,隋冶紧眯双眼,甚至不敢去看对方的表情——即便柳奕君一直保持着垂头的注视。
隋冶金色的眼睛已经完全浸在眼泪之中,恐慌和急迫令他身体的温度在下降,血液向着胸口汇涌,又因为割裂的情欲叫嚣而分流向下。隋冶羞耻于自己在挣扎中性器依旧硬挺着,柳奕君喟叹的喘息沉沉响起,令隋冶愈发恼怒。不过他向来不是个蠢货,在短暂几分钟的慌乱后,隋冶终于找回了冷静紊密的思考。他的手指插进柳奕君指腹和自己脸颊的缝隙,随着上抬而迫使柳奕君的手指感受到剧痛。于是柳奕君不得不抬起手来,但仅仅是那瞬间的空隙,就足以隋冶吐出来那团丝带。
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尖利到近乎破音了:“停下、不许碰我!和我保持距离!”
柳奕君只能不甘不愿地起身,大腿抬起后任由隋冶的鸡巴从自己的女屄里滑处,同时飙出了大股的热液,失禁一样浇淋在隋冶的胯间。隋冶惊魂未定,从床上坐起身后脊背仍然战栗——但大多是因为气得。他可从来没被人这么强势地对待过!为了防止柳奕君再做出什么惊人之举,他不得不又命令了好几句:“不许和我有任何肢体接触,不许动。”
柳奕君就耸耸肩,表情看上去有些不耐。他变得好陌生,那张本应缄默而成熟的面容随着眼神的重焕生机让隋冶不敢去认。所以是什么情况?隋冶拢着已经滑落到臂弯里的睡袍,又闷头找了裤子穿上——原谅他吧,他做不到和别人光着身子对垒。
“你也穿上衣服……全部,衣服裤子都穿上,”他命令着,等柳奕君把自己严严实实包好之后才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柳奕君似乎还并不能说话……不然可以说的话,隋冶都不敢想这家伙能说出来什么虎狼之词,他的眼神看上去是想把隋冶团成团囫囵吞进肚子里似的。隋冶又尴尬,又羞耻,怒气也没消,但在不确定柳奕君是什么情况之前,他是绝对不会再在对方身上发泄自己的情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