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别碰我!柳奕君!”隋冶的瞳孔紧缩,冷汗津津地试图命令,但是柳奕君只是啧舌一声:“……你还搞不清情况吗?是谁一开始信誓旦旦说要补偿我来着。啊——也是,毕竟你这样的人,当然不会真心实意地悔过。”
“你是不是甚至对我有意识这件事很怨怼啊?小乖?”他用一种戏谑而轻柔的、哄孩子似的语气说着,柳奕君手指捏了捏隋冶在疼痛下泛着湿润汗意的脸颊,然后向下摸去:“你在想‘真是恼人,为什么他就不能一直是个傀儡呢,为什么他一定要露馅呢,这样我就不得不装个好人了’,对不对?”
隋冶咬着牙,阴沉地看着面前柳奕君那堪称畅快的表情。被戳破虚伪的表象令他难堪极了。柳奕君看着他这幅模样,快意地笑了笑:“……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了,你要说馀容吗?不可能的,你甚至不敢在他面前表露出排斥让我恢复自由。诚然你们信任彼此,可是他不是你的依靠啊,你能依靠的只有我了,除了我不会有人了解你到如此程度了。”
他一边说,手掌一边煽情地下滑,直至来到隋冶的胯间,掏出那性器后熟稔地撸动,而另一只手扯下高频出现在两人床笫之间的丝带,毫不犹豫地绕着隋冶的两只手腕束了几圈后系死。他提起馀容完全是因为吃醋而已,但隋冶只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小畜生。”柳奕君哼笑了一声,在确定手腕上的桎梏是隋冶本身的力气不可能随意解开的之后,他终于利落地把隋冶的肩膀又装了回去,骨骼回归正位,发出令人牙酸的两声脆响。
而隋冶彻底被他推倒,柳奕君跪在他身侧,又去刺激他并未充血的阴茎。柳奕君的技巧完全是隋冶这个见多识广的烂人教出来的,因此即便心中不甘,隋冶也还是被他摸硬了。
而且该说不说呢……虽然隋冶自己此刻还没有意识到,但是实际上,一个喜好成熟男性的家伙必然不可能只是喜欢对方的体魄,这种取向上的狙击——自然也包括对方压迫感惊人的沉着时刻。
柳奕君的指腹压揉着他已经逐渐溢出前液的铃口,撸动的力气有些大了,叫隋冶又痛又爽。他知道自己说什么话都阻止不了柳奕君,干脆就闭上了嘴,脑袋一梗打算当尸体。柳奕君却松开了他的鸡巴,但那当然不是他突然仁慈。因为下一秒,他的手掌就抽在了隋冶硬挺的性器上,皮肉相触的瞬间一声短促的拍合响动。隋冶的脊背猛然弓起,喉咙里迸发出隐忍的唔声,又重重跌回床铺之间。
“你在装什么贞洁烈女了,明明都已经干过几百次了吧,现在假装自己不是荡妇是不是有点太晚了?”柳奕君刻薄地观赏着他身体在那突兀疼痛下的抽动。手掌落下后是第二记鞭笞:“搞不清楚情况?我可是在取回自己应得的待遇啊,你难道不应该负起责任?”
他抽得又重又狠,疼痛混合着那异常的爽利从身下传来,让隋冶不受控制地大口吸喘了起来。而柳奕君的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来,带着一股不由分说地狠劲儿——他早就想这么做了。疼痛刺激下性器难免萎靡,但是随着柳奕君力度的放轻,那异样的快感逐渐压倒了尖锐的掌掴痛意,又叫隋冶的柱身重新抬起头来。
“……痛!柳奕君、等……等等……你疯了?!”隋冶不断扭着腰试图躲避,但随后就被柳奕君按着大腿跨坐其上。柳奕君脱下自己的裤子,手指直接抵入了隋冶张开的唇瓣之中:“舔,咬我的话,你不会想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看上去憋得快疯了,本来就耽于情欲的身体这么久都没能得到抚慰,早就躁动得不成样子。因此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气魄尤其瘆人。隋冶不得不屈从于他的暴力,他的舌面不甘不愿地卷住柳奕君粗糙的指腹,在恼恨之间还有一种微妙的庆幸。
——幸好这家伙看上去只是想骑自己而不是想上自己。
柳奕君并没有在这煽情的动作里浪费太多时间,因为他早已急不可耐。等到指节濡湿之后,他便立刻抽出了手指,绕到自己已经脱得光裸的臀后,别扭地开始做扩张。好在他的身体早已在隋冶的开发中变得极其容易情动,那并未浪费他更多时间。
他的大腿有力地立起,且朝着隋冶完全敞开,以至于隋冶能看见他大腿内侧的筋络鼓动。而柳奕君已经勃起的柱身就沉甸甸地搭在隋冶的小腹上,那感觉很怪异,也很新奇。
柳奕君的手指只是草草地开拓了几下穴口,还远不到柔软的程度,至于里面——谁管它,反正早就湿了。随后柳奕君抬起身体,手指拢着隋冶的性器想要对准自己的臀缝,那被扇打了几次的柱身还在涨痛着,柳奕君一扶,就叫隋冶倒吸起气来。
但柳奕君第一次尝试沉下身体时失败了,过于紧窄的穴口没能容纳性器的进入,而是叫冠部顺着臀风的沟壑脱滑,顶蹭着柳奕君的尾椎移开了。他啧舌一声,表情带着凶相,令隋冶忍不住抖了下。
而第二次就是切实地沉入。湿润高热的肠肉夹住了胀痛的冠部,而柳奕君伸手扶了一下自己腿心里仍露在外面的柱身,借着自身的湿润程度扎实地向下落座,将隋冶的性器彻底纳入肠道之中。
“呼……嗯、嗯哈……”他轻声呻吟着,许久不曾被填饱的甬道寻回了熟悉的快感,令柳奕君快意非常。“我找这个很久了。”他笑了声,说不出来的肉欲气氛随着他沉沉的鼻息弥散开来,随后柳奕君干脆地跳过了适应的时间,毫不费力地开始摇晃腰臀快速吞吐起来。
隋冶完全被困在他的身体和床铺之间,被桎梏住的手腕蜷缩在胸前,然后试图抬手去推拒柳奕君精壮的小腹。他的性器沉入紧紧绞动的湿软肠道中,正被不断吞吐着,而身上规律地、快速地起落重力也十分沉重,给他以一种过于尖锐的冒犯感。
柳奕君只是盯着他克制的神色,看隋冶的咬肌都在隐忍中鼓起。他前后磨弄起来,试图叫性器找准角度刺激自己的敏感点——他对那里也已经是烂熟于心。层叠的软肉被性器操开,随着黏膜被开凿,快感也反复积累,并在敏感腺体终于被冠部擦过时化为一种汹涌的爆发。
“——哈啊!”毕竟是第一次骑乘——上次的根本没来得及尝到滋味就结束了。因此那快感尤其猛烈,以至于柳奕君都乱了起来,一瞬间的脱力令他重重地坐在隋冶身上,压得隋冶闷咳了一声。而本来随着柳奕君的起落不断擂鼓一样敲打在隋冶腹部的性器,也随之榨出了一股精水,可怜见的,柳奕君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射精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喘着气,单手撑在隋冶的小腹上借力,而另一只手则拢住了自己刚刚射精过的柱身。虽然高潮过后的柱身再被触碰会有种不适感,可是他的身体早已投诚于爱欲,无论疼痛还是快感都会被处理成能叫他目眩的漩涡。他狠狠撸动了两下自己的性器,但仍然觉得不够爽利,便试图拉着隋冶的手为自己手淫。
可是隋冶哪会容忍?!他不扇他鸡巴都是因为刚接回来的手臂还没力气而已。因此柳奕君按着他的手背往自己的性器上放时,他毫不犹豫就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捏了一把——尽管造成的疼痛不过尔尔,但至少宁死不屈,啊不是,宁被骑但不屈的意思是传达到了。
柳奕君被气笑了:“好好好……不服是吧?”他的话音刚落,就抬手掐住了隋冶的脖子。他那样纤细,好像能被轻易掐断似的。突如其来的窒息叫隋冶呛咳不已,在他竭力呼吸或吞咽时,柳奕君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喉结正发生在自己的虎口上。那上下滑移的触感,以及脆弱的颈部动脉被他指腹压按时隐隐的跳动,都叫他无比快意。无法挣扎的隋冶有一种莫名的温顺气场。
而柳奕君就掐着他继续开始起落,在窒息下的身体紧绷无比,甚至连深陷在他肉穴之中的性器都格外硬挺。隋冶抬手试图抠开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但这次却没法那样轻松了。因为柳奕君掐得极紧,叫隋冶只能涨红着脸颊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