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自己洗,松开我。”
不管怎样,隋冶是没办法摆脱柳奕君了,他没谈过恋爱,性格又悲观,觉得迟早都得吵散了——毕竟他是那么一个矫情的家伙。结果这凑合的恋爱一谈就谈了十几个副本,吵架自然是有的……但你说吵散了。
那是真没有。
又结束了一场副本后,隋冶闷头从门板往“家”里走,他很不爽,这是个需要合作的多人副本,但是他一对着陌生人就结巴的毛病没好,一直忍不住拿柳奕君当挡箭牌,他烦得要死,脚步迈得飞快,柳奕君跟在他身后,一步顶隋冶一步半,完全不着急。
“你不觉得我一和外人说话就结巴很可笑吗?”隋冶停了脚步气闷道。柳奕君伸手一搂,就勾着他回床上,坐在床沿给他脱鞋,隋冶的脚踝挣扎了下,没能从他的虎口里抽出,干脆也随他去了。柳奕君把他鞋带解开,脱掉鞋子后抱着隋冶跪跨在自己大腿上,要是换了别人隋冶是一定不会同意的。可是在柳奕君“自由”之前,他就做过好多次了,因此实在是没办法那么排斥。
柳奕君亲了他脸蛋两口:“不会啊,你又说不出话,那就我和他们说呗,挺可爱的。”
“……哪可爱了。”隋冶也是发现了,他做点什么柳奕君都觉得可爱,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是柳奕君更像那种盲目的父母,看孩子胳膊挥一下都有夸两分钟这孩子真有劲。
柳奕君想了想:“就是觉得你这样一辈子说不出完整话也没事,能和我好好说话就行,你和别人搭不上话我还挺高兴的,有时候往我身后躲我也会觉得可爱,有种你只能依靠我的感觉……感觉这么一说,其实这种感觉更像兴奋?”
“变态。”隋冶都有点惊讶了……怎么会有人这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说着好病娇的话啊?仔细一想两人大部分时间可不就是小黑屋py吗,接触不到外界,也没有任何方式可以传递信息,就只能靠彼此打发时间。隋冶忍不住问:“你会想找个链子把我栓起来吗,除了你之外让我谁都看不到?”
“怕你磨破皮,用布料好一点,你本来就除了我之外谁都见不着。”柳奕君没懂他什么意思,他顺着隋冶的话想了下,然后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隋冶就咽了口唾沫:“那我要是穿短裤,你会觉得我是要给别人看然后骂我骚吗?想挖别人眼珠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就没见过你穿短裤,而且穿短裤去副本容易擦伤啊?”
“我是说如果呢,如果。”
“那可能会吧,你太好看了,别人看你我心里不爽,你还是继续包得严严实实吧,要不带个口罩?”
坏了……隋冶闭了闭眼。他强行上位的男友先生好像有那么点不可言说的病娇霸总倾向啊!
但他心里又不免窃喜,那种做作的苦恼完全盖不住他喜悦的本质——啧,这家伙怎么这么喜欢我呀。隋冶按着他的额头推了下:“别说疯话了,我的容貌是你的荣耀你懂不懂。”
“……是谁先说疯话的。是是是,荣耀,荣耀。”柳奕君嘴上敷衍着,手指去掐着隋冶的下巴亲了他两口,又惨遭隋冶推脸:“你刚摸过我脚了!”
“我摸的是脚踝……而且你没出汗,什么毛病?”柳奕君被他说得无语,但还是老实把隋冶从身上放下,自己灰溜溜去洗手了。隋冶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是压抑不住的甜蜜和烦闷——怎么办,他好像越来越适应和柳奕君相处了。
这并不是代表柳奕君有多无可挑剔,多顺着隋冶,有的时候他也会不耐烦,觉得隋冶在某些事上推脱不愿意和他亲近,柳奕君是绝对不忌惮用强迫的手段逼隋冶迎合的。一开始隋冶非常不爽,每次都要生好久的闷气,但是时间久了,他后知后觉发现……他妈的,我好像是真吃这套的。诚然一个百依百顺的傀儡能让隋冶安心,但是一个灵魂的渴求和主动是命令无法伪造的,那让隋冶觉得自己被需要。
柳奕君洗了手,甩着水回来,便压着隋冶索吻。手掌推着隋冶的衣服下摆往上撩,掌心摩挲着隋冶柔韧的腰腹。他抿含着隋冶的唇珠,舌尖勾挑开对方的唇峰,另一只手则解自己的皮带:“药呢?”
馀容当初给了隋冶一整组药物,在柳奕君还是完全的傀儡时只用了一次,现在反而频繁了,因为柳奕君直言保持着女性下体不方便活动——他太容易兴奋了,有时候欣赏着他的小乖奋力杀敌的冷酷神情都会躁动起来。所以在进入副本前,他都得切回男性的身体。可是回到虚空里时,他又不耐烦前戏,所以那药物的使用变得频繁起来。隋冶边回吻边小声训他:“……又吃?用完了我怎么和馀容开口?”
……想到那个莫名其妙对两人很熟稔的黑毛,柳奕君觉得这一切大概都不是问题。他起身抱起隋冶往床上一扔,大腿一迈把裤子踢了,二话不说就把刚打算坐起的隋冶压下去,结实的身体跨坐在隋冶身上,又低头吻下去。两人舌面相触,随着略显紊乱的呼吸而亲昵索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隋冶还是把药从背包里摸了出来。柳奕君二话不说就空口咽下,那本来因为姿势而夹在两人身子中间的阴茎也在顷刻间消失无踪。柳奕君又去脱隋冶的裤子:“动动手啊大小姐,别什么都等我喂到嘴里。”
“你就一定要这么叫我吗?”隋冶这段时间已经发现了,柳奕君在床笫之前格外喜欢用女性化的称呼来叫他……但是隋冶真的没有这种爱好,因此每次都要抗议,结果抗议着抗议着,柳奕君没改,隋冶先脱敏了点。柳奕君把他裤子扒了,高热的下身刻意碾在隋冶光裸的大腿上,随着他腰身暧昧煽情的前后挺动而磨弄。
他哼笑了声:“我都能接受你床上叫我母狗,你怎么不行?”他的花阜被沉下身子的重量压开,随着碾动,那因为亢奋而自行分泌的淫液便涂在隋冶的大腿上。柳奕君撕扯着自己的衣领,叫隋冶不得不按住他手背,他嗔了柳奕君一眼:“不许扯……!扯坏了我就再也不给你缝扣子了。”
“贤妻良母,小乖。”柳奕君就看着隋冶顶着那张写满“我很烦我不是自愿的都怪你”的脸,别别扭扭又动作利落地给他解扣子。他的胸肌被解放出来,柳奕君立刻就一个挺身,把乳肉往隋冶脸上撞。隋冶从善如流,含着他奶尖处理积淤的奶水。柳奕君抱着他脑袋,手指插进两人身体之间的缝隙,摸索隋冶也已经勃起的柱身抚弄。
他最近格外喜欢调戏隋冶,因为柳奕君发觉出来,这家伙看上去好像多娴熟,其实根本就没被人置身过被动的场合,因此他说点什么隋冶都羞恼得要死。这点还挺有意思的,毕竟柳奕君一开始也觉得这家伙既然是个私生活混乱的,那应该很能适应才对,可是玩了这么久,还是那副一戳一蹦跶的小别扭样儿,让柳奕君百玩不腻。他低声问:“我们小乖都硬得这么厉害了,拉着个脸给谁看呢?”
隋冶不接话,他埋在柳奕君胸前当鸵鸟。但柳奕君下一秒就惊叫出来——隋冶的报复心向来强,柳奕君调戏他,他就咬对方奶尖,虽然力道克制,可是那口尖牙磕碰一下可不是好玩的,把乳晕立刻就撞得红肿了。隋冶抬起脸:“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发情就老老实实发情,嘴上只要会叫床就行了。”
……哎哟。柳奕君又躁动了一下。虽然隋冶弱了吧唧哭哭啼啼的样子会让他很有施虐折腾的欲望,但是一旦隋冶冷下脸,他就会回忆起还是傀儡时被隋冶玩透的快意。隋冶流露出的尖锐感是另一种风味,柳奕君一并笑纳。
他敞着胸怀,乳晕本来是单褐色的,但因为颜色并不重,所以稍稍吮一会就红透了,另一边却还没被照顾。柳奕君缠着他,跪在隋冶身体两侧的大腿紧紧夹住隋冶的臀腿,不由分说把另一边奶尖往他脸上蹭。“小乖……好涨、快点,快吸一吸。”
“……你是性瘾吧。”隋冶虽然面上还撑着他纯一的冷酷风范,但是耳根已经红起来了。他叹了口气,听柳奕君理所当然回:“那也是你搞的,你得负责。”然后隋冶低下头,舌面卷舔着奶尖将其纳入口中。
好吧……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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