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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恺想过自己会在枪战中横尸街头,想过自己会被打死在擂台上失血而亡,却从没想到过自己会有一天被绑在床上,被一只“金毛狗”用他的狗鸡巴磨蹭自己的腿心,“操!”
“操?”林子彦抬起头一本正经地问,“我不给你来点前戏直接操,你能舒服?”
“这么迫不及待,之前还装得假正经?”
林子彦的手指拨动项恺腿间被玩弄肿胀的阴蒂,随着反问的语气指腹重重地捻捏,涨红的肉珠沾着透明的淫液在指腹间打滑。
“呃——”项恺一身肌肉鼓噪着震颤,四肢被绑在床头床尾,精壮的腰身差点悬空,一阵阵酸涩掺杂着快感像是过电顺着小腹蔓延,张开性感的唇瓣喘出粗气。
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被这个男人曲解,项恺干脆闭嘴,可是身体被抚摸的陌生感觉让他愤怒不已,无法忍受。自己从来没碰过的恶心地方,现在被一个男人下流地玩弄。
项恺发狠地想,只要他松开自己,哪怕是蹲局子挨枪子,一定弄死他。
林子彦伸出两指拉出晶莹的银丝摆在项恺面前,“这么淫荡的身体,一碰就出水,你还装?”
项恺咬牙,林子彦将淫液抹在自己红肿胀痛的乳头,微风一吹,浑身忍不住地颤栗。
林子彦走到床边,拿出柜子里的安全套,笑吟吟睨着项恺问:“你要不要帮我戴上啊?”
他用安全套的盒子拍了拍项恺被绑住的手,项恺攥住安全套,林子彦惊讶,用力拽了两下没从项恺手里夺回来,金属制作的盒子瞬间被捏成铁片。
“卧槽!”林子彦咽了咽口水,心想这要是自己的鸡巴被项恺攥住,他抖了抖,试探地问:“要不用嘴?”
项恺怒极反笑,扔开铁盒,“好,你试试?”
林子彦想了想,“我还是自己来吧。”
万一被项恺一口把鸡巴咬掉了,他还不想这么早就做太监。
林子彦戴着套子故意在项恺面前晃,“怎么样,能满足你吗?”
项恺咬牙切齿,他不想看,扭过头又觉得矫情干脆冷眼旁观,偏偏林子彦又粗又长的大白鸡巴在眼前晃荡,男人都把这当做炫耀的本钱,项恺自认为自己发育的还不错,但是这狗男人的性器就跟他的长相一样,这么好看的真的不多见。
他妈的,这狗逼是不是外国人,那头浅色的金发,皮肤白得发光,还有胸膛上点着几颗小雀斑。
林子彦瞧着项恺喷火的眸子,权当他在嫉妒自己,伸出手指弹了弹项恺青紫的肉棒,沉甸甸地垂在腿间,一看就是操过不少人,“真不老实。”
项恺猛地吸了口气。
林子彦好脾气地揉项恺的脑袋,毛茸茸的还扎手真好玩,“我喜欢你,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想操你。”
“别不高兴了,这不是证明你有魅力吗?够骚吗?”
“你就当你也喜欢我,咱们互相爽一下?”
项恺冷笑,“这只能证明你是只随时发情的公狗。”
林子彦不恼,反而笑道:“我是公狗,现在就想操你这只骚母狗。”
“滚你妈的!”项恺真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贱人。
林子彦重新回到床上,手指剥开项恺垂在腿间的性器,握着自己粗大的肉棒磨蹭那道肉缝,安全套上的润滑油掺着淫水把整个逼口泡得湿热柔软,肿胀的像是两团果冻一颤一颤的。
林子彦的鸡巴硬得发疼,龟头敏感的小孔来回蹭弄嫩逼里被他掐捏红肿的阴核,爽得他舒服地喘出粗气,伸手捏着项恺的下巴,“把我的大鸡巴操进你的淫逼里,好不好?”
项恺目眦欲裂,一双虎眸里满是血丝,整个脸憋得通红,自己没想过会做下面那个,就是因为这特殊的身体,让人厌恶、恶心,从没想过要尝试,如今被眼前的男人强制受辱,愤怒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五脏六腑火辣辣得疼。
身下的穴口发涨敏感,项恺没体验过这种滋味,感受到一股股暖流涌出,项恺真得恨不得现在就死了,但自己更想弄死眼前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我就当你同意了。”林子彦咧嘴一笑,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扶着硬挺的肉棒一寸寸塞入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幽深秘穴。
“呃啊——”项恺瞪大眼睛,感受到腿间捅进硬物,像是鸡蛋大的龟头粗暴地顶开一层层柔软的嫩肉,“嗯……”项恺咬紧下唇,浑身的肌肉颤栗绷得紧紧的,本能地想合上腿被绑在床尾的绳子束缚,“啊……”粗长的肉棒像根加热的棍子塞入自己的身体,项恺疼得瞬间直冒冷汗,仰着头撞在身下的床垫上。
“操!”林子彦喘着粗气暗骂了一句,湿热的穴肉紧致地包裹着自己肉棒,只是太紧了,谁都不会舒服,穴口箍得他发疼,“骚婊子,逼这么紧?”
“放松!”
林子彦一巴掌打在项恺紧实的臀肉上,项恺颤颤地张口爆粗,“妈……妈的!”
项恺不舒服,身体又硬又紧卡得林子彦很难受,这样下去谁都别想爽了,林子彦光洁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
', ' ')('的汗珠,俯下身贴在项恺的耳根耐着性子哄,嗓音柔得像是浸着股温水,“让我进去好不好嘛?”
“拳手哥哥~”
“你怎么厉害,我想操你~”
此时项恺就像是只负伤的猛兽,危险又激发人变态的施虐欲,眨着被逼红的双眼,哑着嗓子低吼,“滚!滚你妈……”
“滚出去……”
林子彦含着项恺的耳根吹了口热气,舌尖来回舔弄柔软的耳垂,“好不好嘛~”
“嗯……”项恺的身体敏感地一颤,林子彦趁机撑起身不等项恺适应,手掌发狠地掐着他精壮的腰身,用力狠狠地一顶卡在逼口的龟头一下贯穿进最深处,撕裂那道脆弱的薄膜。
啊——项恺挺起胸膛,张大嘴巴无声地呻吟,酸胀撕裂的疼痛顺着穴口蔓延至颤抖的腿根、小腹、夹紧的双臀、挺直的背脊……
“太紧了,骚婊子……”
林子彦摁住项恺挺起的胸膛,挺着被紧紧包裹的大肉棒用力地撞击紧实的臀肉。
项恺咬牙,疼痛感充斥全身,他眼前发白,头脑发昏,侧脸迷离地眯起双眼。
这种不同于拳场上的疼痛,被迫劈开双腿被男人操进深处,疼,灭顶的疼,粗长的鸡巴捅到身体里将自己撕成两半,项恺的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林子彦感受自己的肉棒捅入湿热的深处,像是无数湿漉漉的小嘴吸吮包裹,伏在项恺身上大口地喘息,用力地亲吻他的侧脸,“宝贝,都进去了,舒服吗?”
“啊……嗯……”项恺疼得表情狰狞,这种身体被撕裂成两半的疼,真不如给自己来一拳,“我……我操你妈……”
“操……马上就操……”林子彦咬项恺的耳根,俯下身咬住胸前挺立的乳尖,舌尖绕着浅褐色的乳晕打转,“啊哈……”项恺敏感地收紧身体,林子彦顺势挺身,在湿热的蜜穴里抽动一下。
我操……
项恺疼得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这被撕裂的滋味实在是太难熬了。林子彦的牙齿咬着自己的乳头,舌尖来回地舔着乳粒上的每一寸褶皱,听他问着,“舒服吗?是哪里舒服?”
“是被操的骚逼舒服?”
“还是舔的骚奶子舒服?”
我舒服你妈,项恺咬牙切齿地瞪着林子彦,有力气使不上,有嘴又说不过他,太他妈憋屈了。
林子彦瞧着项恺缓过来,直起身两腿跪在床垫上,又是一记用力的顶弄,“啊!”项恺绷着身子,粗长的肉棒捅入深处,里面的软肉都被捣烂了。
“操,太紧了……”林子彦的额头渗出细汗,抽出肉棒,盯着红肿的小穴张开又紧紧的收缩回去,挺着鸡巴再捅进去,来来回回两三次紧闭的骚穴被撞得松软,操出水来。
项恺一声声地闷哼,身体随着他顶弄的动作往前窜。
从未被使用的穴口承受不住如此蛮力的操干,就连结实的双腿也坚持不住腿根处痉挛似地抽动,淫水夹在着血渍被带出体外顺着大腿滴在床单上。
林子彦扶着粗大的鸡巴,瞧见着龟头上沾着的血,恶意地扯了扯唇角,惊讶地说:“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项恺的胸膛起伏激烈,根本听不进他说什么,浑身蜜色的肌肉蒙上一层细汗。
林子彦舒服地大喘粗气,直接把安全套摘了扔到床下,“妈的,我还以为你这种野婊子早就被破苞了呢,爽死老子了!”
项恺一双虎眸怒视着他,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能绑在这里被他羞辱,项恺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就当是被狗咬了,只要能活着回去。
只要能活着,自己本就是臭水沟里,垃圾堆里爬出来的,早晚将这一切还给他。
林子彦的手指穿过项恺的发丝,揪着他的短发逼他直视自己,“行了,我会补偿你的。”
“骚逼这么紧,等我多操几次,给你操软了,你就舒服了。”
林子彦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项恺的臀瓣上,蜜色的肌肤泛起红痕,嘴上说着狠话逼他就范,可眼睛里的戏谑藏都藏不住,“张开腿,绑着你都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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