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海棠
“快看新来的那个,那脸嫩的哎呦,我都怕摸破皮了。”
“哈哈,你摸的次数还少吗,不过的确够嫩,看着还挺傲的,现在小年轻管这种叫什么?……唔,对,高冷!哈哈哈哈。”
一片歌声混杂着叫骂嬉笑声的台场中央立着一个身穿白色燕尾服的侍应生,他面色冷淡,与其说是接待者,倒不如说比在场的所有客人都要像一个身居高位的精英,青年个子很高,但是由于是薄肌的缘故,身材消瘦却又显出有力的肌肉外廓,唇色浅淡如樱,眉眼冷淡又锋利。
在不远处沙发品酒的贵妇们嬉笑成一团,如豆蔻的红指甲指着青年,眼神暧昧。
白应影连眼皮都懒得往那边撩去一眼,他洁白有力的手掌稳稳地托着银质托盘,仿佛托盘里不是放着劣质的红葡萄酒,而是他引而不发的尊严和傲气。
默默算了下这个月的支出,前段时间报名参加的国际竞赛花费的钱有些多,即便是得了一等奖,奖金的钱也无法立刻兑换成现金,而他现在手里的所有的钱已经充作租房费用里了,选择这家夜总会的原因就是在值班时间还算自由外加包饮食的优渥条件,要再说有哪里好……
白应影眼神一暗,长长的睫毛在暗黄色的灯射下在脸上投下剪影。
这里是西城区,离他上学的地方足够远,远到不会在这里遇到任何一个有可能认识他的人。
青年嘴唇抿出血色般鲜艳的颜色,薄薄的下唇充血显得丰满起来,像是被催熟的青涩苹果,冷硬的果皮下咬开是汁水淋漓的内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色与魂授。
不远处总经理的小窗口后面,一个身穿大肚西服、头顶油腻泛着光的男子在往青年身上窥觑。
油腻又布满黑头的大蒜鼻剧烈地呼吸着,像是荒野上发现猎物的野兽,黝黑粗糙的脸仿佛得到了某种神圣的旨意,似迷离又疯狂,牢牢地用目光攥住了白应影的后背/侧脸/嘴唇/指尖,像是冰冷恶心的蛇信舔舐遍全身。
白应影被旁边的侍卫长狠狠推了一把,身形一歪就被浸满不知名体液的沙发绊住,年过四十的女人们像是菟丝子一样将他迅速包围聚拢,包了纤长甲片的手指与无数布满粗糙衰老的痕迹的手掌裹住他暴露在空气的下半张脸。
不知是谁的手,轻巧的地一掠,就从他细嫩的嘴唇摸索到上半张脸上的面具,然后——掀开带着兔子图案的侍卫面具。
白应影一动不动,任由那些恶心肮脏的手抚遍他的上半身,摩挲他青涩的嘴唇,撬开他幼嫩的口腔,探索他的内部温暖、湿润的人体构造。
“哟,这次这个很乖啊,是已经被调教好送来的吗?”
“小帅哥,让姐姐来看看你还干不干净。”
一个涂着艳红口红的老女人呵呵笑着,将手从衬衣下摆伸进去,灵巧地解开皮扣,小拇指还调皮地反复摩挲腰间嫩肉,感受细嫩地仿佛水一样的皮肤在手中颤抖、颤栗。
而那食指却毫不留情的往下三路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应影浑身一僵,原本毫不在意的冷淡样子被打破,他下意识缩起上半身,却被那些女人的手无情地掰直,对方在他小腹上探下去的手让他升起无限的危机感。
原本脑子里还在想今日总经理说的打的的最后一笔钱可以轻松还上名义上父母欠下的那笔巨款,只要他今天能够在会所里带够13个小时。
时间回到现在——他的脑中警铃大作,第六感告诉他今天如果真的待了13个小时,恐怕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不好到足以让他后悔终身。
白应影伸手抓住那根意图不轨的手指,传来的陌生温度和皮肤松弛后用护肤品油脂保养而变得松软的手让他下意识泛起恶心。
“别碰。”他冷冷道,声线虽然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但是气势上已经足以压倒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