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陈平甚至搬到了江斯年的家里别墅,江斯年也感受到了陈平对他的认真,心中的焦虑越来越严重,怎么办怎么办,难不成真被这个骚婊子套牢了,摇了摇头,好像要把这种想法甩出大脑:不可能,一开始就是想玩玩这种类型,过家家而已怎么能当真呢,再说他不是也看上了我家的钱,平时给他的转账也都收着了,嗯,就是这样,他就是图我的钱而已,既然这样现在我玩腻了,甩了他也无可厚非。想着想着又叫了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去酒吧。
陈平在工位上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看起来有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了,不由得有点担心江斯年要是没带伞怎么办,天气逐渐转凉,淋雨肯定会生病的。没想到天不遂人愿,天空很快就电闪雷鸣下起了大暴雨,陈平没有办法,只能把公文包顶在头顶,一路小跑着到了公交车站赶紧回了别墅,而别墅里面空荡荡的没有看到江斯年的人影,看着手机里自己今天给他发的信息问他晚上在家想吃什么的信息也没有回,便打了个电话过去,谁知电话也没打通,陈平不由得更加担心得看着窗外的暴雨,他会在哪呢。陈平想起来了那天想给江斯年洗衣服从外套里掏出来的酒吧名片,也顾不得换上干净的衣服了,从衣柜里翻出来了一件江斯年的厚外套,拿着伞便跑出了别墅的门,可是别墅周围安保措施比较好,这里的人进进出出都开车,所以周围打不到车,等跑了好长一段路,才看到出租车的影子,随手拦了一辆,打车去了酒吧,下车的时候还和司机说了一声在这里等着他,他很快就出来。
刚进酒吧,一个服务生叫住了他,说:“先生,您没事吧,看您身上都湿透了。”陈平这才关注到了自己身上的状况,上身的白衬衫因为淋雨紧紧地贴在了身上,两个乳头因为江斯年这段时间不段的啃咬吮吸,已经变成原来的两倍大了,随着陈平急促的呼吸,把白衬衫顶出了一个暧昧的弧度,甚至还微微透着红色,更不用说下半身的黑色西装裤,勾勒出了屁股的形状,形状饱满更引人遐想。陈平脸蹭的一下子红了,连忙说道:“没事没事,就是外面雨比较大,我来找个人,请问你知道江斯年在哪个包厢吗,外面下雨了我来给他送个东西。”服务员好心地给他带了路,走到了一个包厢门口,“先生,江先生就在这里面,有需要您再叫我。”然后转身离开了,陈平道了几声谢,心里暗暗想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看着包厢门没关紧便想推门进去,谁知,屋里传来的对话将他定在了原地。
“呦,江大少爷,好久没和我们出来玩了啊,怎么,真为那个叫陈平的老男人收心了啊。”
江斯年很愤怒的喊了一声:“闭嘴,他算什么东西,又老又丑,不过是看他那个处子穴有点用处,加上平时伺候的我很舒服,才勉强多玩了几天。”说着一把揽过旁边坐着的一个清秀小男生的肩,狠狠的亲了上去,两人唇舌之间传来暧昧的声音,甚至包厢外的陈平都听的一清二楚,旁边的人打趣到:“这才对吧,这才是我们游戏人间的江大少爷,我就说你怎么会看上那个大咱们七八岁的老男人…”
陈平愣在原地,被雨淋透的身体这才后知后觉感受到寒冷,耳朵也好像被堵住了一般,听不见接下来包厢里的对话了,但是刚才的对话一直在脑海打转,机械的转身离开包厢门口,又碰见了刚才的服务生,陈平叫住了他把带来的外套和雨伞递给了他嘱咐他把这个给江斯年送过去,接着失魂落魄的离开了酒吧,坐上了来时的出租车,出租车上的司机喋喋不休的埋冤他怎么出来的这么慢,有这个时间都多接几单了。陈平的心里还在固执的安慰着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年年没准是喝醉了加上了周围人的挑拨才这样说的,如果不爱的话怎么可能天天和他睡在一起,怎么可能让我搬到他家里,他肯定是爱我的,他肯定是爱我的,这些想法好像让陈平吃下了一颗定心丸,缓解了一部分焦虑。
到了家之后,陈平换下来湿透的衣服,接着又去厨房像往常一样给江斯年煮醒酒汤等他回来喝。
而这边出去上厕所的江斯年被服务员告知了刚才有个男人给他送雨伞和外套,不由得一阵耻笑,有专门的人把他们的车开到门口,怎么可能淋的到,老土的男人,又听到服务员说那个男人在门口站了一会没有进去就走了,江斯年不由得慌张了一下,陈年肯定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但很快就平静下来,啧,真够废物的,被这么羞辱还不敢进来对峙,更让人瞧不起了,废物东西,心里不由得一阵烦躁,刚才亲过的小男生也跟了过来,没骨头似的攀在了他的身上,江斯年盯着对方的脸,缓缓笑了起来,想到了可以羞辱陈平,让他离开的法子,接着揽过了对方的肩坐上了车,开车回到了自己家的别墅。
陈平趴在桌子上感觉自己等了很久,伸手去摸了摸装着醒酒汤的碗,已经有些冰凉,刚要起身再去重做一下,就听见了指纹锁开门的声音,陈平激动地跑到门口想去问问江斯年听听他的解释,可是当看到门口亲的难舍难分的两人时,彻底呆住了,不由得衲衲的问道:“年年,这个人是谁啊。”接着伸手想要够对方的手,江斯年看直到现在这种情形对方还在装傻充愣,不由得更厌弃对方的窝囊了,一把甩开了陈平伸过来的受,既然这样,他自己骗自己,那自己不介意帮他清醒清醒,脸上带着戏弄的笑“这是我的新欢,怎么还敢问我,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吗,不过是看你人老实,身下的那口穴也乖的很,每次我进去的时候,都紧紧的吸着我的几把呢,除此之外你有什么吸引别人的地方吗,而且他们都比你更主动,操的重点了也能承受的住。”当亲耳听到这些话从江斯年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陈平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快被那些话语撕成两半,轻轻问道:“可你不是我的男朋友吗,而且我们都同居了,你都让我搬过来,下一步不就是要结婚了吗?”“男朋友?”江斯年嗤笑一声,“少在自己身上贴金了,我有和你说过和你在一起吗,充其量就是炮友,第一天见面就主动邀请我操你,谁知道你是被多少人玩过的烂货,屁眼都松了,还有什么狗屁同居,不过是方便我操你罢了,随叫随到的保姆而已,毕竟你那个小破屋住着可真不舒服。”看着眼前的陈平一动不动心如死灰的样子,江斯年认为自己赢了,自己才没有被他套牢,从始至终不过跟他玩玩而已,然后伸腿踢了陈平的小腿几下,拍了拍他的脸说:“好了现在我也玩腻了,毕竟我给你钱,你让我睡,我们两个人各取所需,谁也不亏,现在我有了新欢,你可以带着你的东西滚了,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了,我最讨厌别人纠缠。”说着带着带来的男生走向主卧,不一会儿传来了做爱的嗯嗯啊啊的那种声音,听了许久,陈平已经泪流满面,豆大的泪珠打在了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才好似清醒了过来,往日的美好时光和刚才江斯年决绝的话语不停的交织着,迈动了沉重的步伐,其实这段时间江斯年打开的钱陈平一分都没有动,全部放在了这张银行卡里,只以为是小年轻存不住钱,让他帮忙存着,然后把这张银行卡放在了餐桌上,转身离开,穿着短袖连雨伞也没有来得及拿,外面的雨还在下,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陈平走了很久很久才依稀有出租车的光亮,打车到家的时候已经几乎凌晨三点,陈平哆嗦的掏出钥匙,看着打开的房门,不由得苦笑,还好当时没有听江斯年的话把这个房子退掉,要不然自己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默默的走到沙发上,酸胀的双腿一下子瘫软在地毯上,脑袋因为淋雨变得更加昏昏沉沉的,呼吸变得发烫,开始发起了高烧,身上的每一处都在疼,甚至骨头缝都在疼,当然最疼的还是那颗被伤的支离破碎的心。
陈平小声呜咽着,不敢大声宣泄自己的痛苦,:“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是哪里做的不对吗,我是哪里做的不对。”陈平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来答案,想着自己第一次恋爱就以这样的结果惨淡收尾,又想起来了那句“被多少人玩过的烂货”,再也坚持不住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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