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医先生和尸体先生的故事
警员小王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在搬运尸体到验尸间遇见法医先生安明远,安明远长得并不丑,用正常人审美观来说,安明远长得十分好看,姣好的眉头,凤眼桃花,薄唇,鼻型也十分漂亮,法医先生有一副上好的皮囊,这是他本人说的,小王以前也觉得法医先生非常漂亮,但是当他站在冰冷冷的验尸间,看着安明远保持着优雅笑容,手持尖锐的手术刀在尸体胸膛划出V字开始解剖时,小王就想离法医先生远一点。
安明远长相不错,性格也十分温良,唯独和传说中温柔不符合的大概就是那双凤眼,戴上眼镜的安明远虽然依旧保持笑容,但手上拿着手术刀总觉得让人不寒而栗,法医先生最近心情十分不错,因为重案组送来一具让安明远很感兴趣的尸体。
安明远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抚摸着手术台上的尸体,划过尸体结实硬邦的胸膛,这具尸体还很新鲜,才死不到超过12个小时,安明远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尸体,摸着下巴,他完全不想解刨这具让他全身发热的尸体怎么办?随便写个报告上去好了。
安明远是个GAY,这件事几乎整个警局都知道,但是大家都不知道安明远更小的秘密,安明远真正喜欢的是躺在验尸间隔离层被冰封起来的尸体。
安明远戴着白色手套,在男人的头部摩挲,因为自己的私心,原本被送到验尸间的尸体都会把头发剃光更能方便法医采证,这个男人的头发并没有被剃光,没有被染过的黑色让法医先生觉得十分满意,毕竟现在很少有男人不染头发,当然,法医先生不会把自己一头黑发染成别的颜色。
男人的身体虽然有些浮肿,但完全影响不到安明远看到男人生前长期锻炼出来的肌肉,尤其是男人那深麦色的肌肤,更让安明远舍不得开膛检查了,安明远勾抹起笑容,扯开男人身上的白布,安明远感觉自己看到这具尸体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发热,饥渴,饿,来自身体的语言,不管是性欲还是食欲,他想大开胃口吃下这个让他心动万分的男人。
男人赤裸的躺在手术台上,深麦色的肌肤上覆盖着的一片片结实肌肉,安明远将自己的手伸到男人的身体上,手指慢慢的从头,摸到胸口,男人并没有死很久,导致身体余温从手指处摩擦出热,手指掐住男人胸口的两点,乳头已经开始僵硬,手指的掐法更让那两褐色的乳头立起来,像男人真的收到了刺激一样的回复安明远,安明远很开心,因为他真的很喜欢这具尸体,他俯下身,吻住男人的胸膛,轻柔的吮吸着男人的乳头,手指也在男人身体各处摸索,安明远的吻也跟着手指慢慢的移动着,他另外一只手开始解开自己西装裤的皮带,他一两下就把自己的外裤连带内裤褪下,露出他早已勃起和他脸蛋不相符合的粗长大鸡巴,看起来不用任何刺激,安明远已经硬了。
安明远喜欢长久而悠长的前戏,潜意思总觉得已经是死人的尸体们会喜欢上这个温柔的自己,但是安明远不满足于这样的前戏,他开始在这具尸体上发狠,他像只饥饿的狼狗似的咬着男人的脖子,男人是失血过多而死的,再怎么咬,脖子开了一个口,也没能流出几滴血,安明远眼神迷恋的看着男人刚毅的下巴,他已经俯在男人身上,右手在男人的鸡巴上摩擦,男人的鸡巴已经软化,因为死亡,在鸡巴里的细胞也早已死干净,任由安明远怎么折腾,鸡巴也没有任何反应,安明远不禁有些生气,毕竟他觉得这个男人应该给他点面子,他立起上身俯视着这个没有任何反应的男人,男人的脖子被他咬了一大个口子,胸膛上全是他手指掐出来,嘴咬出来的青紫,安明远很不满足,虽然男人身上全是他留下来的痕迹,但是他还是不满足,他觉得自己很饿,来自内心深处的饥饿。
他不满的扯开男人的双腿,手指在男人鸡巴下的肛门磨蹭,安明远知道怎么让自己更满足,但是他从来不去草那些尸体,第一是看不上,第二是他觉得那些尸体死太久了,没有温度,这个男人没死多久让他很开心,他手指感受着男人肛门处的皱褶,男人的阴毛安明远早就清理过了,男人肛门的颜色是褐粉色的,经过安明远的处理和摩擦变成了深红色,安明远想,要是男人还有气的话,刺激会让肛门一缩一缩的,开始引诱,呼吸开始加深,男人并没有任何反应,安明远很生气,他暴怒的将手指捅进男人的肛门里,男人的肛门简直又热又紧,抽出手指,安明远扶着早就把持不住的鸡巴横冲直撞的插了进去,汗水从安明远的额头低了下来,里面给他的感觉太良好了,又热又紧。
安明远并没有动,他不想过早的射在男人的身体里,他想慢慢的享受,低头亲吻着男人的眼角,沿着眼角亲吻到鼻梁,再到嘴唇,他用手指划过男人的剑眉,目光聚在男人的嘴唇上,男人的嘴微厚实,他用手指扒开男人的嘴,顺着灯光,男人的牙齿白净,他伸出自己的舌头舔男人的牙齿,他的舌头在男人的口腔里搅拌,和男人的舌头交缠,他开始动下身,慢慢的,之后猛烈加快,男人无力的双腿就这么被他架在肩膀上,男人的身体被折合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安明远离开男人的嘴唇,长时间的相吻让口水一起扯出
', ' ')('来银丝,安明远再次埋下头亲吻,撕咬着男人的身体,在男人脖子,肩膀,胸膛留下各种青紫印记。
他不动身色的拥着和自己结合的男人翻过身,低头观察着男人的下身,粗长的鸡巴和深红色的小穴结合在一起,白皙和深麦色肌肤的冲击,他抽出自己的鸡巴,带出来白浊的精液顺着男人的大腿流下,他把男人的腿分的更开,不满足的握住男人的脚跟,开始埋头于男人的大腿处亲吻,撕咬,眼神迷离的看着男人壮硕的背肌,从大腿撕咬到肛门处,他停下动作,用手指去倒弄那个刚刚折腾完的穴口,手指伸进去深不可测,满足与他的任何东西,精液被倒弄了一些出来,他不太高兴的将弄出来的精液又弄了回去,然后扶着自己虽然射过一次但是完全没有解压的鸡巴再次插进了小穴里,感受着男人的小穴,下身猛烈撞击着男人的小穴,他激动地持着男人的肩膀,低着头在男人的背上覆盖着自己的印迹。
安明远赤裸着下身,疲软的鸡巴贴着白皙修长的大退,鸡巴上还有着一些精液,但是他并没有去擦拭,而是拿着冰冷锋锐的手术刀在男人布满青痕的背部划过,解刨还是不解刨,他舍不得解刨这具让他十分满意的尸体,干脆吃掉好了,吃到肚子里,一块一块的,不解刨,分解掉,然后这样自己就和男人生活在一起,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存活着,想到这样,疲软下来的鸡巴居然又有了反应,看了自己小弟弟一眼,想着真不安分,刚刚才发泄两次居然又有反应,果然自己很喜欢又满意这具尸体。
他抚摸着男人的脸庞,舍不得下手开刀怎么办?
“安法医,那个?”警员小王觉得法医先生笑起来真的是很恐怖啊!为什么最近法医先生笑的都很吓人呢!
“啊,这是那个男人的报告,骨灰在那里,顺道你拿去给他的家人吧。”安明远笑眯眯的将手中的报告给警员,然后继续笑眯眯的下班回家。
回到家,脚步轻微的踏进卧室,微眯着凤眼笑眯眯的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单上的男人,舍不得吃掉,先养着好了。
最近安明远很苦恼,毕竟家里藏着个让自己一直把持不住的尸体,真怕哪天会控制不住,把那具尸体吃掉,他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想去卧室看见那具尸体,然后在零下几度的温度里抱着那具尸体入眠。
今天又是依照往常习惯进入到卧室,他买了冰棺,那个人就这么沉睡在里面,身体被福尔马林浸泡着,他低着头,看着冰棺里的男人,觉得自己真是对这具尸体珍爱万分,看着男人赤裸的身体,血液都往身下去,他该不该再要男人一次,然后男人会在做爱时被他吃的一干二净,安明远头疼的扶着额头。
他伸手进入冰棺中,抚摸男人刚毅的脸庞,还有已经被浸泡到过度苍白的脸,这样下去,男人会被他毁掉,怎么毁掉呢,尸体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安明远真是头疼的要死,这具尸体就算是死掉了也一直诱惑着他,他摸到男人的脖子,上一次他咬的男人露出肉,怎么也不能恢复皮,舍不得在男人身上留下痕迹,连拿线来给男人缝上被咬的地方都舍不得,那里的肉粉嫩粉嫩的,好像在对安明远说,吃掉我吧,吃掉我吧 。
安明远将目光移开,深睿的盯着男人再也不能勃起的性器上,又看见男人麦色大腿上永远也消不去的青紫痕迹,他将手慢慢的从乳头划过然后到达大腿,他真的感觉好饿好饥渴,吃掉这个男人,让男人存在他的身体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疯狂。
他脱掉自己全身的衣服,然后爬进冰棺,将头放在男人的脚边,用早已勃起的性器附在男人冰冷的性器上摩擦,他眼神迷离的看着男人被漂白过的身体,依旧是那迷人的深麦色,色素好像一直在男人身体没有离开过,脚底却白皙无比,他伸出粉色的舌头去挑逗着男人的脚底,舌头勾抹着男人的脚掌,脚背,脚趾头,安明远伸手抚摸着自己的性器,呼吸加重的喷在男人的小腿上,他起身,转过来看着男人的脸,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自己涨红的龟头上划过,用手指去抠那龟头上的小洞,身体紧绷的对着男人跨立,用性器对着男人的脸。
“真想把你吃掉。”他说了一句,然后射在男人的脸上,白色精液分布着男人刚毅的脸上带着致命的诱惑,安明远将男人的嘴唇打开,低头去亲吻男人的嘴唇,分泌出唾液打湿着相接的舌部,安明远想,如果男人还活着,说不定会热情的回应他也说不定,他那么一想,然后伸出手继续去抠男人的乳头,他从男人口中移开,去亲吻男人裸露的脖子,去舔那个破皮的地方,真希望有血液,乳头被玩的又滑又硬,虽然身体本来就会硬的这种事情,停下手指,安明远用手扶着自己的头,凤眼打量着男人的全身,男人脸上精液顺着滑下来到白色的枕头上,一副让人致命诱惑的样子。
安明远叹了一口气,伸手将男人的双腿打开放在冰棺上,在灯光下看着男人的肛门,他早已把上次做过的肛门清理干净,让安明远十分满意的是男人怎么做也不会脱肛里面的肌肉也不会松弛,像一个宝物之地一样,只对安明远开启,他慢慢的摩擦着男人肛门上的皱褶,手指打开男人的肛门,里面早就塞进去的一
', ' ')('些东西看的一清二楚,安明远用手指去拔弄那个小白石,冰冷的白石被安明远这么一拨一拨的继续往里挤,抿了抿嘴唇,扶起自己又再次硬起来的鸡巴往里面塞,龟头碰到冰冷的白石,身体反射线的抖了一下,突然觉得血液不受自己控制的往下身汇来,他抓着男人无力的双腿,使劲的往那个白石进攻,他低下身体吻住男人,呼吸沉重的喷在男人的脸上。
安明远将眼镜戴上,望着冰棺里全身上下都带着青紫的男人,薄唇紧抿着,男人下半身不堪瞩目,顺着肛门流出来的精液,还有射在脸上,身上的精液布满着男人青紫的身体,男人已经无反应的躺在那里,该怎么处理?
理着睡衣,走出卧室,他饿了,怕再看一眼男人,就会饥渴的把男人吃下肚中,皱着姣好的眉头,凤眼在眼镜背后闪烁不明的情绪。
“安法医吃的什么啊,这么香?”警察局里的同事投来感兴趣的眼神,询问着安明远手上拿着的便当。
安明远勾抹着笑容,将手中便当递过去:“昨天有兴趣包的饺子,要吃么,这里还有油炸肉排。”
他把他的身体投入烧开的油锅,闻到炸透炸香的味道方捞起来,撒上小葱花,外酥里嫩,口感极佳……
———end———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