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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葬父(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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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葬父(夫?)

长安西市大街这来来往往的路人们可算是开了眼了,卖身这事在当代来说也不稀奇,无非是穷人家死了人实在无法出个棺材本,这才兴起卖身来换点银子埋葬家里人,可这一般卖的呢,不是瘦点面色蜡黄的穷书生,就是颇有病弱的女子,毕竟身体健壮的,虽穷是穷,但棺材本好歹是有的,可这今天还真跟平时不太一样,这人恐怕不是来卖身的吧。

沐巯每日退早朝总抽着空往这西市街一跑,这一来是为了西市临香楼那家烤鸭,二来就是为了凑热闹,人人都知沐巯沐尚书大人最喜欢的就是凑热闹了,上至朝堂争辩,下至百姓邻居对吵,哪里人最多,哪里就能看到沐巯,说沐巯大人温和有礼,谦谦君子,可这人就一副“你接着吵,我还没看够”的样子在旁观看,这吵架的也吵不下去了,只能作罢。

这不,这西市刚一热闹起来,那熟悉的红顶轿子就出现了,随着侍卫一句:沐尚书驾到,行人退避,行人立马给这小轿子让开一条路,正好让轿中之人看清楚了今个儿为何热闹。

卖身葬父,沐巯挑眉,还以为是个啥呢,可是刚抬眼睛,发现这个事,还真有点热闹可看。

一魁梧大汉正跪在墙边,这汉子身强力壮,那个子跪着都比沐巯这六尺二郎也来的壮实,只见这大汉脸上还有半块纱巾挡住,使这面貌更加扑所迷离了,身前躺着一个被草席包裹的老人,目测刚死不久,身边的人还议论这是哪一出。

“哎,你这家伙身体那么结实,杂不去做工啊,你一个下午的工钱都能送老爷子上路了。”旁边有人喊着。

“就是……就是……”

可这大汉就是不说话,围着个纱巾吧,这低着头,谁又看得清神情,

“这都跪了一个上午了,也没见着有人买你,不如你去给我做点小工,我付你点银子,葬了你这老爷子?”旁人又说话了。

这次大汉倒是没憋着,开口说话了。“不会做工。”

嗨,这个稀奇了,这大汉穿着也就跟平常穷苦人家缝缝补补差不多,最多也就是干净些,补丁多了些,可看这大汉露出来的手,是一点硬茧都没有,只不过比普通男人要大些而已,但这要是说没做过工,感情这老爷子活着时候,这汉子就没出去过。

“那你卖多少,我买行了吧。”那旁人也算是无奈了,不过看他三番向这汉子开口,也是为了死了的老头子,倒是好心人。

“不卖你。”汉子开口可算是把这个好心人给得罪透了,沐巯就在旁挤眉弄眼的,他还真没遇见卖身长成这样,被人三番出手,还不卖的,他可有得热闹所看,也忍不住轻笑出声,那大汉不和旁人争执,倒是抬起头往他轿子一看,就开口说:“我要卖给坐轿子里面那个人当媳妇。”

“噗……!”不止是沐巯,这连路人都给惊了,啥,这汉子说啥?

沐巯赶紧下轿子,看着这汉子左转一圈,又转一圈,停下脚步正了一下自己呼吸:“这位壮士,何出此言?”

壮士还是那半死不活抬调子声音:“嗯,就是你了,我爹说他想让我卖给你当媳妇儿,因为我肩不能抗,手不能抬,又不会手工下地种菜,你是这里最有钱的,把我买回去了,我就不用做事了。”

右眼皮一跳一跳的沐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这老爷子不是死了很久了么,再说这汉子还真有脸说自己啥也不会,这长安西市谁不知道他沐巯,只看热闹,还从未给热闹买单的。

“壮士,这我也不好龙阳之风,断袖之癖,这恐怕不太好吧,而且我也没答应说要买你啊。”

“没说,现在可以说,反正你也没媳妇儿,把我买回去不就行了么?”壮士依旧如此天真,这旁人听到此番话都笑了起来,恐怕这壮士,也是看中了这沐巯貌比潘安的容貌,当今圣上亲封皇后乃威远大将军本人,是个男的,导致本朝的南风盛行,如果这要是有看中的,也可娶回家当正室的也不为少数。

“我不想买。”沐巯转身就想走人,开玩笑,就算他喜欢男子,也不是壮士这种体型啊!

“我要卖,你赶紧付钱,我爹还等着我下葬呢。”壮士起来一把拖住要走的沐巯,顺便将人拉倒在地,还坐了上去。

翻着白眼差点要被人坐死的沐巯,在屁股与地板的亲密接触中,微弱的声音冒出:“我……买……”

“嗯,那得赶紧举办婚礼之类的了,对了,我叫李岫。”壮士站起身拍了拍手说,地上的沐巯早已被坐晕过去了。

洞房花烛夜,沐巯流着眼泪用称撩开自家媳妇李岫的红头巾,然后就被烛光中那丑的出奇的面容给吓晕了。

后来听说沐尚书上书皇上下旨休妻,皇上抬抬眼睛就说不批,让沐尚书回到家中反而被媳妇儿罚跪搓衣板。

某一日的某个时辰,沐巯看着骑乘在自己身上的彪形大汉,泪眼婆娑:“娘子,咱们还是别做了吧……”就算要做为啥不背对,整天面对一个丑的出奇的人,眼睛都要瞎了啊。

“做啊,不做你肯定去野外瞎混,不如多点精力搞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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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才是你媳妇儿。”李岫硬着一张脸,努力移动下半身跨坐在沐巯身上,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嗯的一声叹息,还好这沐巯不是个蜡枪头。

“呜呜呜……”沐巯一边痛苦着又愉快的纠结生活着。

皇帝最近发现自己的户部尚书大人有些疲劳,上朝时脸色发白,身体也有些摇摇欲坠,说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连宫中发生了将军皇后骑马不慎摔倒,躺在寝宫几天不下床这种热闹都不看了,这不符合沐巯的性子,皇帝决定为了让自己尚书大人多加放松,特意命人留在宫中用午膳来进行慰问一下。

满桌的山珍海味也没能让沐巯注意力转移,只见沐巯喝着上供朝廷的美酒,唉声叹气,甚至想一醉方休,皇后吃着饭,听着叹息声,桌子底下的脚狂踢皇帝,皇帝一看皇后黑着脸,只能无奈的开口询问。

“爱卿这是何事烦忧,这大好光景,也有美酒好菜,何不轻松一下呢,朕记得爱卿公务也不是很多吧?”皇帝垂着细眼开口问到。

“哎,皇上有所不知,清官难断家务事。”沐巯继续唉声叹气,仿佛这事非常严重。

皇帝和皇后对看,家务事?沐巯家中不近期新娶了一位娇妻在家中,新婚甜蜜,能出什么大事。

“爱卿细细说来,倘若有何不对,朕也好为你做主。”

“哎,皇上,你是不知道啊,我最近娶了夫人,这事就出在这夫人身上……”

御花园中,清风徐来,吹落了一地的花瓣,亭中太监宫女们都站列一旁,而皇帝和皇后分别坐在亭中石凳子上,脸色有些诧异,只见一旁的沐巯,脸色哭笑不得。

“这……”

……空气仿佛被禁锢,导致众人沉默不语。

“皇上,你可要为臣做主啊,让臣休妻,臣从此宁愿久伴圣上,为朝廷奉献出更多的精力,终生不娶!”沐巯跪在地上,原本俊秀的儿郎,仿佛被婚姻折腾,脸色苍白,一想到归家就手脚哆嗦。

“咳,爱卿啊,这不是朕不能为你做主,这你当初买了李岫,也娶了人家,因为人家样貌丑陋,虽朕未见李岫真人,但你也实属夸张了些,回家去吧,好好待你夫人,毕竟人已经是你的了,我朝虽也开放,但正室在的话,纳妾可是违反朝廷法律的。”皇上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回答,旁边的皇后冷着一张俊脸,因为皇后当年还是将军时,出征沙场,就算国强,也不免吃过败仗,偶尔一次意外受些伤在所难免,脸上便有一处刀疤,这让原本俊郎帅气的脸,也有些缺陷,而沐巯所说之事,表示刚娶的夫人样貌丑陋,甚至有食不下咽的情况,但皇后还是觉得被针对一番,脸色也不免有点难看。

“那臣告退。”沐巯惨白着脸,先行退下了。

——沐府——

“沐巯还没回来呢?”一壮汉坐于高堂之上,只见他蒙着一袭面纱,身着深色衣物更显得他身材魁梧,这便是李岫。

“禀告夫人,大人今日上朝,被皇上传令宫中用膳,恐怕没有那么早回来。”老管家尽职尽责的汇报着自家老爷的行动。

“近期,他脸色有些不好,你让厨房给他多做一些养身煨汤,身子也忒弱了。”李岫蒙着面纱,倒是让旁人看不出什么神情,面纱下的脸色却也有些悲伤,他明白沐巯近期为何有此表现,虽说自己是强卖强嫁,洞房花烛夜会发生什么事他也知道,但还是抑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悲伤,他的容颜便是沐巯最大的心病,同样也是他的心病。

“好的,夫人。”管家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李岫枕着右手,看着室外倾斜的阳光,眼神缥缈。

年幼时,李岫便知自己是不能出门的,虽是孩童,可也明白自己娘亲抚摸着他的脸,母亲脸上的愁容,还有父亲的叹息,父母虽不是什么好看样貌,可也没能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那么丑,打小一出生,原本眉目间还有些许英气,可随着孩子的长大,那样貌却变得越来越丑,有时自家伙看了都不忍直视,可这他们亲生的孩子,倘若自己也都把孩子丢了,几岁大的孩子估计也活不成,他们心没有那么狠,家中贫穷,也不能找先生上门来教学,只好向旁人借着书籍,母亲识字,便教着李岫在家中自学,李岫曾逃出家过一次,他不知道为何父母不让他出门,只是一路走来遇见的人都不愿亲近于他,甚至有些玩耍的小孩子都推搡着让他滚开,丑八怪。

李岫当年未能明白丑八怪是什么,但看人脸色和语气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词,自此也不再出门,虽说在家,但母亲教书,识字,父亲带着一同上山狩猎等,他也是一身的好标头,长得魁梧雄壮,也没见有人敢欺凌上门,直至母亲死后多年,父亲身体不好病倒时的遗言。

“岫儿,我儿可怜,出生那么大,也没能带你好好出一次门,你娘死的早,原本这个秘密是要带到坟墓里去的,但爹怕自己也走了,就没人照顾你了,你未出世之前,爹娘对当今户部沐尚书的爹娘有救命之恩,当时两家都怀胎几月,便为你和那尚书大人的孩子定了一个娃娃亲,但当时不知你是男孩女孩,便擅自给你做主,让你嫁给别人,如今爹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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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不行了,这约婚书还是有用,当今户部沐尚书大人,便是你那娃娃亲的夫君,虽也是男子,但现在民风开放,你拿着这纸婚书和信物上门,你要嫁给沐尚书,让沐尚书还了这个恩情,爹也就放心了。”虽说荒缪,父亲死后,家中的确找出了当年信物,只是婚书多年过去,也有些枯黄,做不做得数不说,李岫真的未想长大成人之后,男子汉大丈夫嫁于他人为妻,何谈他天生样貌丑陋,更加不可能。

于是李岫便蒙着面纱,上街打探当今的户部尚书,沐巯,于是便有了卖身葬父这一幕。

回忆过迁,李岫依然枕着脑袋发呆,他可没忘记,洞房花烛夜时,沐巯掀开他头巾,那脸上被惊吓到的表情,还有接着的避让。

“老爷,您回来了。”管家的声音将李岫拉回现实,李岫抬起头,只见那俊秀儿郎穿着官服踏入堂中,身材修长,连那貌比潘安的容颜,也是如此耀眼,只可惜,沐巯见到李岫坐在屋中,身子就是一哆嗦,立马脸色难看起来。

“回来了?”李岫敲着桌子询问,半点也没见到作为妻子应该上去迎接丈夫归来的动作。

“嗯……呵呵,那什么,我先回房更衣……”沐巯被李岫一问,就有点打哆嗦,虽说不可以貌取人,但他一想到那夜掀开头巾,看到的脸就像那书中所说钟馗之像,丑陋万分,凶神恶煞他就害怕。

“去吧,天色已晚,用过晚膳没有?”李岫一见沐巯这吓成什么样,虽是粗壮汉子,内心还是有点点刺痛,毕竟这个人是他的夫君。哦,还没有夫妻之实。

“还没,,,待会我还有要务在身,恐怕不能陪夫人用膳了,让他们送到书房即可。”沐巯心里焦急啊,他不想和李岫同桌吃饭啊,看到李岫那张脸,他就吓得不轻,食欲都没了,怎么可能吃的下。

“你这几日都住在书房,恐怕有些不太方便,今日回房睡。”李岫抬胎眉,虽然说当今有条律规定,正室在世,不可纳妾一说,可没说不能在外偷腥啊,不然这外面哪里来的那么多青楼,花街柳巷的,他可还没死,纳妾肯定不会发生,但不保证这沐巯会不会给他带绿帽,他决定还是先行夫妻之实,毕竟常言道,日久生情,时间久了,沐巯必定真心待他。

“啊?”

夏日炎炎,晚上也是风声瑟瑟,让人觉得清凉许多,而沐巯就在自家房门前,心惊胆战,不敢敲门入内,室内灯光闪嗍,让沐巯更加害怕了,李岫难道真是钟馗转世,地府来的烈鬼,今晚总算要把他拆肚抛尸,杀了他吗,可见沐巯内心想法颇多,他是真害怕啊,自家娘子丑到吓人就算了,可这为何要叫夜晚相见,如何让人不害怕。

“既然来了,就进来,天气炎热,可夜风吹多了,也会风寒的。”李岫在屋中等了许久,打开门,就见到沐巯早就在门口,只是不知道犹豫什么,一直不肯进门,他皱着眉头,就把沐巯拉了进屋,正想关上了门便被沐巯拦住了。

“夫……夫人……这月色那么美,你看不如咱们花前月下,赏会月?”沐巯看着室内红烛摇曳,就知道李岫总算叫他来干嘛了,行夫妻之实是必经的,可是他害怕啊!

李岫莫名其妙看了沐巯一眼,抬头望天,的确一轮残月挂在夜空之中,无云随风,倒也算花前月下,看时辰还早,便同意了沐巯这赏月的想法,夜晚还长,也不急于一时,何况他还没有沐浴。

“嗯,行,那我叫人备点酒菜,咱们俩就去赏月,赏完月就沐浴更衣休息。”李岫吩咐下去,庭院中小亭不一会,便备好了酒菜,几个下人也跟着下去了,只剩下李岫和沐巯。

沐巯和李岫两人双双坐在庭院中,之前两人也没见过,婚礼结束后,两人也因为李岫容貌问题,没能进行双方了解,这下也找不到什么话可说,庭院里面寂静的只剩下倒酒之声,李岫也不是什么害羞之人,便先开了口。

“你最近朝政事务比较繁忙吗?”

“额,对啊,这不前几天锦州发大水,户部要整理银子去给锦州派发嘛,所以忙了些……”沐巯擦着头上汗水道,锦州是发大水了,可也没有这么严重,赈灾的银子早就拨了出去,只是因为不敢面对李岫才一直住在书房。

“嗯,靖州那边好像也有干旱,户部是比较忙。”李岫点了点头,赞同了沐巯的话,然后又开口。“那你这么忙,也应该回房休息,我也给你按摩疏解。”

“你不是说你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啥事也不能干吗?”沐巯可想起当初被强制买回李岫时,李岫当时说的话了,感情李岫还会按摩?就算会,看了一眼李岫魁梧的身子,比他小腿还粗的手臂他有点害怕不是按摩,而是谋杀亲夫了。

“这你也能当真?我只是不想干而已,我厨艺可是高手,有机会做点给你吃,可惜了,你平时只呆书房,何况,我也没说像琴棋书画等之类的,我不会。”虽然李岫壮汉一个,看起来就跟庄稼汉一样,但李岫的娘亲可是世家小姐,虽然不知道为啥嫁给他爹这种平民。

“哦?你还会这些,那你会萧吗?”沐巯这下可惊奇了,因为沐巯虽然在外有名了的看热闹,但能当上户部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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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除了世袭推荐,他也是一把好手,年少时也是长安这出了名的世家子弟,论经论诗都不在话下。

“会……”李岫应了一声,只见沐巯站起身,留下一句你等会,李岫看着沐巯往屋子里跑,也不起身就在这坐着,不过一会,就见沐巯拿了把玉萧走了回来。

“你看,这是我父母还在时,父亲送给我的成年礼之一,你用这个吹一曲听听,音色都是上成。”沐巯很久没能这么放松了,他天生喜欢看热闹,其实也很喜欢听曲弹琴,只是平日公事繁忙,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做这些事。

“嗯,想听什么。”李岫接过玉萧,那是一把白玉所做成的萧,不同于竹萧,看起来浑然天成,果然是好物,拿到嘴边,吹响,心中吹何曲有了计量。

是梅花三弄,沐巯听着曲调,突然有些愣神,梅花三弄是一首比较幽静的曲子,常常配于古琴演奏,很少人会弹吹这曲子,有人嫌于过于幽静,不适合台面听闻。

他闭着眼,手中执着酒杯,跟着曲调声音,昏昏欲沉,他抬起头,李岫蒙着面纱,掀开一角露出嘴唇吹着玉萧,在月色烛光中,身着白色衣物的李岫闪闪发光,他换了平时穿着的墨色衣服,白色更能体现李岫挺拔的身材,沐巯有些醉了。

李岫吹奏完,低头看向桌边的沐巯,沐巯放下酒杯,眼神闪嗍:“没想到夫人能有如此的境界,我真是有些惊喜。”

“幼时母亲教导过,所以会些,但比上真正的乐师恐怕有点望尘莫及了,哈哈。”李岫坐回亭中,给沐巯倒了杯酒,突然有些戏略:“而且除了吹箫,我也会些别的。”

“哦?还会别的?”沐巯转头,就见李岫又再次起身,站在他面前。

“比如,舞艺我很不错。”李岫抬起手,将自己外衣脱去,“尤其是……”

沐巯瞪着自己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幕。

李岫将自家外衣脱去,便放下自己扎着的长发,披于肩上,他缓慢而带着诱惑的解开自己的衣带,那白色内衫随着自带的解开,慢慢露出了蜜色的肌肤,在月光照射下,衬的是诱惑暗素。

沐巯听见了自己喉咙里咽下口水的声音,下腹一紧,他在想,李岫,果然是个不明白的神秘人。

李岫早已脱光了上身,露出了常年被掩盖在衣服中的诱惑,他低下身子将沐巯手中的酒杯接过,豪爽的撒在了自己身上,那水流随着胸堂上的乳头,一直向下延伸,钻进了裤中,显得性感而直接。

“要不要把玩一番,舞,还没跳完……”李岫声色低沉,在如此寂静中,是沐巯的指引,沐巯伸出手,碰上了李岫的胸膛,李岫身材饱满,胸肌硬实,那乳头也不同于别的稍微大些,捏在手中把玩,让沐巯的下半身直接站了起来。

李岫并没有停下脱衣服的动作,他的裤子也慢慢离开了身体,沐巯才发现李岫的身材是真的不错,紧实的屁股,长腿,连肉棒,也是昂扬大物,李岫脱光了衣物跪在了沐巯身前,只见他后背雄壮,大手一扯,沐巯上身依在,却裤子已脱,露出了已经硬了的肉棒,李岫掀开一角面纱,将肉棒含入嘴中,舔舐起了沐巯的昂扬。

沐巯只觉自己身在万花丛中,视觉上的诱惑,自己下半身所包含的热唇,都让他刺激的不行,他也不是什么童子鸡,早年便有经验,但都是在床第之间,还没有尝试过在室外就做床笫之欢如此胆大妄为的行为,他将手指伸进了李岫的长发中,嘴中忍不住的喘息。

跪在地上的人,并不是在单纯的只为沐巯口交,他也时不时将手指围绕着沐巯的龟头捏上两把,玩弄一番,将手中沾到的唾液,抹在股间,另外一只手,则玩弄着自己早已雄起的肉棒。

“嗯……”沐巯被李岫舔的欲仙欲死,隐忍着射与不射之间,只见李岫更加疯狂的舔舐,手上动作也是不慢的刺激着肉棒下方的卵蛋,让沐巯忍耐不住,他拉开李岫,脱口而出的肉棒,射出了白浊,那白浊全在李岫的面纱上,让沐巯一阵刺激,沐巯一手撑着桌子,全程中他姿势没变,一直坐在凳子上,下身大氅,上身却是干净整洁,反观李岫,早已脱的全身精光,面纱下那露出的嘴唇,红艳万分。

“我的舞……还没有跳完……”李岫伸手拉住沐巯解开了沐巯的衣带,沐巯不同于李岫,李岫是正常人偏黑,麦色肌肤,而沐巯,就像桌上的玉萧,白净无瑕,和李岫形成鲜明对比,但又不瘦弱,李岫将沐巯肉棒上的白浊一一收拾,然后擦抹在自家乳头上,他抬起身子,将身体和沐巯的身体,碰在了一起,低声在沐巯耳旁说“你摸摸我……”

沐巯伸出手,鬼迷心窍的顺着李岫的背一路往下,直至摸到股间那细缝,那里早已被李岫润滑了一遍,沐巯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穴口,伸出了手指钻了进去,而埋头在他耳旁的李岫,发出了一声呻吟,激的沐巯刚泄还没软的肉棒,再次立了起来。

石凳上行此事不方便,原本亭中就摆着一张太师椅,李岫大张着腿跨坐在椅子上,手扶着两边椅子,身下的肉穴中插着沐巯细长的三只手指,前端的肉棒被沐巯另外一只手把玩着,淫水声在这夜间噗呲做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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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着李岫的呻吟。

“进来吧……夫君……”李岫这一声,沐巯脑中的理智已经断了线,他将李岫腿分到最大,拉到身前,扶着早已按捺不住的肉棒,一口作气进入到了李岫的体内。

“啊……”

两个人分别叫出了声,因为这一结合的体验,沐巯只觉身在天堂,而李岫却因为这进入,有些疼痛,毕竟男人与男人之间,并不是像女人那般有水润滑,开拓的差不多,却也有些紧了。

沐巯舒服的只想在李岫身体中快马奔腾,他抓着李岫的双腿,快速的将肉棒在肉穴中进进出出,李岫也被沐巯这一节奏给宍的有些凌乱,他双手都有些抓不住椅子的两侧,差点摔倒在椅子上,被沐巯稳稳的扶住。

可能是宍的比较久,李岫便也收获到了这传说中的鱼水之欢,他也未压抑自己声音,呻吟出声,夫君夫君的叫着。

“夫人真是好舞……”沐巯宍到最后,低头舔舐着李岫的耳侧,那面纱也是罩的紧实,两人这番动作也没弄掉,他准备伸手摘了面纱,却被李岫拦了下来,突然想起李岫的容貌,愣了神。

李岫倒也不见多怪,只是将腿围住沐巯的腰间,肉穴也跟着将肉棒含了个紧实。

“作罢……倒也显得我是多么以貌取人……”沐巯便也不纠结这些,低头继续宍着李岫。

最后李岫被沐巯压在石桌上疯狂的宍着,桌上的饭菜早已被沐巯扔翻在地,盘子打碎的声音却没有引来下人收拾,管家明白两人赏月的后果,早就将下人分分遣散,此时不会有人来打扰两个已经沉迷情色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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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兹风寒,未能上朝。——沐巯】

皇帝看着这纸条倒也乐了,摇了摇头,准了这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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