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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田大壮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啃咬自己的嘴唇,那人霸道得紧,一条灵活的舌头在田大壮嘴里肆意搅弄,亲吻得啧啧有声,要不是田大壮还昏着,他肯定脸红得可以煎鸡蛋,最后,那人重重哼了一声,把田大壮的唇都咬破了,留下一个深深的渗血的牙印。
床褥还湿乎乎的,田大壮花穴里流出的淫水和樊瑜射进后穴的阳精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淫糜的味道。樊瑜满足地看着眼前被自己疼爱的浑身散发出春色春情的田大壮,把田大壮的双腿微微抬高,露出不断翕张往外吐露白浊的后穴,又伸手取了一根玉势,就着流出的精液,把玉势埋入了田大壮的后穴。这根玉势是暖玉做的,又是白玉,既有温养身体的作用,也可以看见被埋入者穴里的景色。田大壮作为一个双儿,虽然生得高大健壮了些,他的花穴和后穴绝对堪称名器,花穴粉嫩湿软温暖,后穴紧致能吞会吐,因而樊瑜能从那白玉玉势的底座窥得田大壮后穴深处的模样,正是那一圈圈红嫩的软肉勾得缠得他魂魄都快没了。
田大壮做惯了体力活,身体不错,眼见就要转醒,忽而一阵甜香扑鼻,便又沉浸在酣甜梦境中了,隐约觉得肚子饿了咕噜咕噜叫了几声,便有人来喂他吃粥。那粥是好粥,熬得米粒都开花了,放到温热,软烂可口,还能吃到里面切得碎碎的贝肉、鱼片、鸡茸、菌子和菜叶,可惜一碗好粥,却交给了不懂照顾人的人来喂,田大壮感觉到那勺子数次杵中了他的嘴角,把粥粒黏在他的脸上,紧接着便是一条软滑的东西把粥粒给舔走了,还恋恋不舍地舔了舔他的嘴唇。
十九.
田大壮上面的一张嘴也吃得饱饱,下面的一张嘴也吃得饱饱,唯有一张花穴还馋得口水直流,无人抚慰。
堕入梦里,田大壮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赤裸裸的被两个长了一模一样面容的男人给围住了,仔细一看,正是他夫君的模样,只是一人气质儒雅冷清,另一个更具邪性,那两人把田大壮挤在中间,活像肉夹馍里香喷喷的肉一样。
这厢,田大壮还在为自己的淫荡感到愁苦羞恼,他既然已经有了一个夫君,又怎么会想到第二个夫君呢,没待他想明白,田大壮就感觉到自己被身后那人,也是更具邪性的那个夫君给抱了起来,一只手兜住田大壮一条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把田大壮的双腿分开,让他的双穴都正对面前更儒雅清冷的那位夫君。田大壮扭动着身子想要拒绝,却惨遭镇压,腿反而被掰得更开。
“...先请。”田大壮听到身后那人这样说道。
面前高岭之花一样的男子向田大壮走来,垂睫轻笑,田大壮为美色所迷,霎时觉得眼前桃花朵朵盛开,一时没注意到男人用手握住了自己的大腿,撩起袍子,继而便把自己的肉棒插进了田大壮的花穴。田大壮登时舒爽得泄了身,花穴里的软肉紧巴巴地嘬着难得的肉棒,在肉棒插入时绞紧,在肉棒抽出时更是不舍的缠着,直到“啵”的一声那被服侍爽利的肉棒才从花穴里脱身出来。
“...也请。”田大壮面前不断抽插着可怜可爱花穴的男人先前一直叼着田大壮的耳垂,田大壮的耳垂生得宽厚柔软,村里的人一直说是有福气的象征,但田大壮从未觉得自己有过什么福气,直到他遇见樊瑾。田大壮隐约感觉到男人还说了些什么,但是他听不清,只能在欲望中逐渐沉沦,愈来愈深。
面前的男人话音刚落,田大壮就感觉到后穴处慢慢杵进了一根硬挺无比的肉棒。田大壮吓了一大跳,死命挣扎起来,却被面前那人在花穴的轻轻一顶给弄得破了防,顺顺利利地用后穴接纳了那根和花穴正吃得开心的一样粗长的肉棒,他能感觉到两个男人都进入到了他身体内部的最深处,几乎要把他捅穿了,两个男人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他体内对战,他现在就像是一只架在两根签子上的羊羔。
面前的男人一边亲吻着田大壮的嘴唇,一双手流连在田大壮的腰和大腿根,是时不时去撩拨一下从花唇里冒出头的可怜花蒂,揉一揉,捏一捏,更过分的还有掐一掐,他的下身还一边时轻时重地在田大壮的花穴里抽插,很快田大壮又感觉到自己的花穴涌出一股股热液,正浇在男人的肉棒上;身后的男人把脸埋在田大壮的颈窝里,像一只圈占领地的狼王似的在上面舔吻啃咬,他的双手揉捏着田大壮的胸脯,直把原来还有些坚硬的胸肌揉成软乎乎的乳肉,连乳头都叫他给揉大了一圈,他很清楚田大壮后穴的敏感点在哪里,一根肉棒总是直捣黄龙,把田大壮肏得哼哼叫,低沉的声音变得喑哑起来。
田大壮不知道两个男人在他体内射了多少次,他早就射不出来了,花穴里的淫水也快流光了,最后,他的肚子被射大了,大的宛如一个怀孕的女子或双儿。
二十.
田大壮醒来的时候,恍然意识到那淫乱的场景只是一场梦罢了,他感觉自己的花穴正贪婪而不满足地吞吃着什么,低头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把三根手指塞进了花穴里,上面都糊了一层又一层干掉了的清液。田大壮脸一红,赶忙把手指从花穴里拔了出来。
忽而一阵推门声传来,田大壮抬头
', ' ')(',发现天已经全黑了,推门进来的正是才与他翻云覆雨过的夫君樊瑾,田大壮正羞恼着,把头偏过去,不看樊瑾。
“夫人这是怎么了?”樊瑾坐在床边,声音听起来忧心忡忡,他略一扫田大壮现在的模样,便知道自己的弟弟做了什么,唇角带笑,眼里却没有笑意,他伸出手去摸田大壮的脸。
田大壮被樊瑾的手冻得一哆嗦,心想樊瑾的身体也忒糟糕了,手冰成这个样子,简直不像活人。到底还是自己的夫君,又有了夫妻之实,田大壮很快心软下来,回头看着樊瑾,抓住樊瑾的两只手,塞进自己的胸脯前。
“夫君的手怎么这样冷,我帮你暖暖吧。”田大壮叹了一口气,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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