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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男人出了声,声音能感觉到是刻意压低的,透着一丝玩味。
蒋厉第一反应是遇到仙人跳了,刚才那个妓女跟这个歹徒是一伙的,他极力忍住身体的秘密被暴露的愤怒、慌乱跟屈辱,深吸了口气,冷静地开口:“你想要多少?”
似乎是觉得诧异,歹徒先是一愣,随即“呵”地笑了,暧昧道:“比起钱,我对你这里更有兴趣。”
啪地一声,那个隐秘的花穴就挨了一掌,两片肥厚的阴唇被抽得往两边分开,中间艳红的媚肉受到刺激剧烈地抽搐蠕动着,隐隐能窥见上面附着着一抹晶莹的水光。
蒋厉哪里遭受过这样的侮辱,猛地涨红了脸,他的右眉中间有一道白色的线疤,平时不明显,此时犹豫过于愤怒,浓眉皱起,那道白疤如同活物一般凸起,黑布下面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
即使身体被绑成这样,他还抱有一丝希望,哪怕愤怒到极点了,依旧强迫自己冷静,从牙关里挤出一句:“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说了,我对你下面的屄感兴趣。”
微凉的手指像是在挑拣货物,随意地拨了拨那两片阴唇,小阴唇又肥又大,蝴蝶似得打开,长度已经超过了大阴唇,可能是经常跟内裤摩擦,边缘有点发黑,靠里那一面倒挺嫩,看上去跟屄口的颜色差不多。
蒋厉体毛浓密,小腿上毛绒绒都是腿毛,阴毛也是又粗又黑,几乎蔓延到了小腹,鸡巴还没勃起就已经很可观,一身腱子肉油光水滑,毫无疑问是个男性荷尔蒙十足的男人,偏偏鸡巴下面藏了个骚穴,没怎么碰呢,就流水了,看起来格外色情。
纪淮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低笑道:“看不出来,你还长了个蝴蝶逼。”
他声音条件极好,不需要变声器,就能让蒋厉认不出来他的声音。
蒋厉面色灰败,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身上的的镣铐跟麻绳,他现在就像个肚子朝上的青蛙,骚穴对着天花板,纤长的手指在他的屄缝上下滑动,指尖时不时碰到缩在里面的阴蒂。
陌生的快感自下体袭来,蒋厉难堪地绷紧了身上的肌肉,双眸红的骇人。
他终于意识到,对方不是想敲诈勒索他,而是个变态,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道:“王八蛋,别让老子知道你是谁!不然老子一定弄死你!”
房子隔音一般,不敢让别人知道他在被个变态玩屄,声音压得很低,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恨不得啖其肉。
纪淮并不担心蒋厉会反扑,他很享受猎物愤怒、害怕又无助的样子,这个男人平时是那么骄傲,自尊心极强,一直小心翼翼隐藏着身体的秘密,如果不是有一次偷看了蒋厉洗澡,也不会发现这个秘密。
面对蒋厉的威胁,纪淮笑了笑,“好啊,不过在你弄死我之前,我先让你死一次,让你爽死。”说着,俯下身,迫不及待舔上了那口肖想已久的嫩屄。
“滚开!”
不敢相信对方居然对他做这种事,蒋厉头皮炸开,身上浮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他一直觉得自己喜欢的是女人,虽然之前肏过纪淮的嘴,但那不过是发泄,现在被陌生人舔逼,蒋厉不可抑制地产生了恶心感,然而在恶心之余,身上的热度在不断攀升,二十六年来从来没有被外物抚慰过的骚穴给与了对方热情的回应,淫水如同细流汨汨而出。
“好多水。”
纪淮惊叹了一声,拨开阴唇,对准那口蠕动的骚穴狠嘬了一口。
敏感的媚肉跟嫩豆腐似得轻颤着,快感尖锐而强烈,如闪电如海啸般席卷全身,直冲天灵盖,蒋厉上半身猛地一弹,在乒铃哐当的的金属声中,“啊”地叫了出来,声音短促而沙哑。
纪淮顿了顿,伸出舌头卷走唇边的淫水,“叫的真骚,继续。”掰开肥厚的阴唇,绷直舌尖,自下而上地屄缝里搔刮,舔到阴蒂时,他眸色一暗,舌尖打着圈地刺激阴蒂,直把阴蒂舔硬了,含住阴蒂用力一吸。
蒋厉还想忍耐,阴蒂被又吸又咬,陌生而激烈的情潮在体内翻涌,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嗯啊……不要,唔……操你妈……滚啊……”
他嘴唇都在颤抖,尤其是下唇,还残余着齿印,徒劳地挣扎着,骚逼一拱一拱地想要摆脱唇舌的侵犯,却像是在献媚,水光淋漓的嫩屄不断轻蹭纪淮的脸。
“骚货。”
纪淮没告诉蒋厉他俩一个妈,双目赤红一片,下面的鸡巴翘的老高,两手捧住蒋厉浑圆肥硕的肉臀,跟吸奶子一样咬着那颗骚阴蒂不松开。
蒋厉越是挣扎,纪淮吸得越用力,阴蒂周围的包皮都被拉长了,泛着白,蒋厉原本还在咒骂纪淮的祖宗十八代,后来只剩下呜咽跟咻咻的抽气声了。
他不肯再发出那些羞耻的呻吟,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脸、脖子跟胸膛无不浮现情动的潮红,前面那根大屌一柱擎天,铃口不断有前液滴落。
非要逼蒋厉叫出来,纪淮一手拨开阴蒂周围的包皮,使得阴蒂更加凸起,用舌头跟牙齿给与肉蒂最直接的刺激,一手则握住了男人勃起的
', ' ')('肉棒,富有技巧地上下撸动着。
给蒋厉口了无数次,纪淮知道怎么让他更爽,没有了以往装出来的生涩,灵巧地帮蒋厉撸管,时不时用指尖扣弄马眼,后来还揩了淫水抹在茎柱上,赤红的一根大屌湿漉漉的,这样撸动起来更为顺滑。
蒋厉之前一直在纪淮面前装老手,其实性经验十分贫瘠,他厌恶这个畸形的不该长在他身上的女穴,平时从不肯碰它,只有洗澡时候才会草草清洗。这使得他的骚逼极为敏感。
阴蒂被吸得又痒又麻,骚穴疯狂收缩,甬道酸得不行,而鸡巴被撸得又硬又胀,亟待射精,蒋厉难堪地闭上眼,泪水不断从眼眶流出,打湿了黑布,羞耻、愤怒、恨意等各种情绪在心里滋生,身体却在这灭顶的快感中沉沦。
当越来越激狂的快感自阴蒂涌遍全身,蒋厉受不了地仰起头,脖子上青筋暴起,压抑许久的呻吟从嘴里溢出,高亢而嘶哑:“啊啊啊啊啊……”
他高高挺起胸膛,上半身弯成了一张弓,绷紧了屁股上的肌肉,无意识地做出向上挺动的姿势,鸡巴在纪淮手中抽送的同时,阴蒂也送进了纪淮的嘴里,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壮硕的鸡巴在空中弹动,马眼怒张,精关大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精液,而阴蒂高潮,迫使骚穴剧烈收缩,g点受到挤压,一大滩淫液从花心喷溅出来,失禁似得淋了纪淮一脸。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蒋厉彻底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被变态强制高潮,脑海一片空白,黑布下的双眸涣散。
他像是被抽去了灵魂,失控地挺动下身,骚穴一拱一拱的,跟小嘴一样饥渴蠕动着,淫水跟流不完似得不断从屄里流出。
清雅秀丽的脸上都是淫水,嘴周被阴毛刮刺的发红,纪淮掐住蒋厉的大腿,用嘴堵住那口骚穴,贪婪地吮吸着里面的蜜液。
早就想这么做了,在给蒋厉舔卵蛋时,或许更早一点,在蒋厉羞耻地张开腿清洗骚逼时,如今夙愿终于达成,纪淮兴奋不已,眼里闪过红光,撅起唇把那口嫩屄吸嗦的啧啧有声,故意发出吞咽的声音。
蒋厉才高潮,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只觉得体内的淫水都快被吸干了,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在崩溃边缘。
他很能忍,曾经被他老子打折过手,在工地干活压到脚趾都没吭一声,没掉一滴泪,现在却被纪淮玩到哭,眼尾一片濡湿,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蒋厉恨极了这个把他当成女人奸淫的变态,更恨这具淫荡的身体,骚穴被吮吸的酸痒不堪,甬道里生出一丝他熟悉的瘙痒。
清楚自己逃不掉,又不想像个荡妇跟对方求欢,蒋厉松开了嵌进下唇的牙齿,弯下挺直的脊梁骨,呜咽着示弱:“啊……我受不了了,唔……你想要……我可以给你口出来,嗯啊……不要……不要玩我屄……”
他不再爆粗口辱骂对方,在底层讨生活的他知道,硬碰硬没有好果子吃。
他的示弱似乎起了作用,那条湿滑的舌头终于从屄口离开,然后蒋厉就听到对方戏谑一笑:“这么配合?该不会是想咬断我的鸡巴吧?”
“……”
蒋厉确实有这么想过。
纪淮跪在蒋厉大敞的腿间,掏出鸡巴,啪地一声抽上了男人的骚屄,逼出他一声惊喘后,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放心,我今天不给你开苞,你叫得骚一点,让我早点射出来,我就放了你。”
说着,拿出手机,将摄像头对准了两人的下体。
手机屏幕上,肉红色的大屌正分开阴唇,沿着屄缝挑逗性地上下滑动,不多时,龟头就勾起了几缕银丝,把淫水搅得咕啾作响。
“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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