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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实紧紧捏着招聘的纸,纸被他捏的有些皱。他看着自己身边两个包袱无奈的叹了口气。
又被赶出来了工作又没了。
程实是个孤儿,刚出生就被扔大马路上。大冬天还下着雪,要不是有路过的好心人把他送去孤儿院,他怕是早就冻死在那个街头。
可即使如此,雪天也冻坏了他的脑子。他的反应要比一般人迟钝,在孤儿院就不少受到排挤。等十八岁孤儿院不再收留他时,他没学历没脑子,只能做一些底层的活。
可底层的活也有人干,偶尔有一两个老板发好心让他帮忙干几天,也因为他蠢笨如猪又吃得多立马辞退。
今天在他又一次摔坏盘子,在老板的怒骂声中丢掉了工作。连带着他的包袱和人一起扔了出去。
又要头疼住在哪里。程实捏着招聘单有些犹豫,他没有钱,打工的老板说管他吃住就不能要钱。所以他手上一分钱也没有,身上穿的、包袱里的都是当年孤儿院的衣服有些破烂的不能穿的,他就剪成抹布用。
他其实不懂招聘的是什么职业,但是当初院长让他牢牢记住这招聘二字,他看了好多遍才牢记。他怕自己太笨去了又被赶出来所以有些犹豫。
看渐渐暗下去的天,他鼓起勇气决定去试试。他不识字,认不得招聘单上的地址,在被无数人婉拒后他才遇到一个好心告诉他怎么走的路人。
只是这个路人眼神有点奇怪,又问了他一遍确定要去招聘?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就告诉了他。
天气闷热,招聘的地方在市中心,程实领着两大包袱走的汗流浃背,汗水从额头划过下巴向下流去最后藏入衣服之中,成为浅灰色的背心下的深灰色。
站人小区门口,程实就有些胆怯了。他就是再蠢笨,看着戒备森严的保安和肉眼可见豪华程度的小区也知道这家招聘是个有钱的。
在保安的注视下,他去安保室胆怯的给主人家打了个电话。
“喂。”哈斯德有些头疼,背后穿来婴儿的哭嚎。他第一次带孩子出远门,哪里知道这兔崽子这么麻烦,哈斯德咬牙切齿,他决定再也不带这玩意出门了,他简直是一个小恶魔!
可当务之急是找到奶妈,哈斯德虽然熟知z国语言,但是毕竟是第一次来谈合作,人生地不熟只能通过招聘的方式来找奶妈。
“您好,我是来招聘的。”程实的声音有些小,哈斯德听见“招聘”两字就两眼放光。
“哦,我的上帝,这可真是太棒了。快进来。”
程实这才被安保放了进来并给他带路,他受宠若惊的连连道谢。
到了门口安保就走了,他按响门铃,里面有一位英俊非凡的男子开门,又皱起了眉毛。
“男的?!”
“唔……是的?先生?”程实捏捏招聘单。
哈斯德脸色阴沉了下来“我这里不是开玩笑的地方,恶作剧找别人。”
“不,不是恶作剧先生。”程实急得脸都红了。“我可以的先生!”
哈斯德看着程实鼓起的胸肌线条。
“是吗?那来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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