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祁润一动不动如同石雕般愣在裘天腿前,视线却有如实质般在人腿间逡巡。
裘天被他的反应吓到了,他这时忘记了自己从没和竹马说过他比普通男生多了一个小穴的事,看着祁润一直盯着自己的那处,还以为伤得特别严重,惴惴不安地问道:“那里到底怎么了祁润?很严重吗?我会死吗?”
裘天惶惶不安的问话总算唤回了祁润的神智,他艰难地把自己的眼睛从那处撕开,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声音低哑的开口:“应该没……事,可能是来月经了。”他顿了顿,理了下杂乱的思绪,总算抓住重点:“你下身……怎么是这样的?这不是女孩子才有的吗……”
裘天红着一张脸,眼神飘忽:“我……天生的。”他忽然大声道:“除了我父母,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件秘密的人!你不许往外说!”
清朗俊秀的少年忽地笑起来,风光霁月极了,他眼神缱绻,道:“怎么可能呢?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还没待裘天察觉到这句话的怪异,他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干净毛巾,搭在门户大开的裘天下身,留下一句“等我两分钟”便转身离去了。
“什么嘛……”裘天轻声嘟囔着,被他埋藏在心里的紧张总算散去。这一路上他一直在想祁润会怎么看待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那处很畸形很恶心,虽然他觉得长得挺小巧可爱的。他一直把自己当个正常男生来看,医生也说过可以把这处当个摆设,它不具有女性的生理功能。这十七年来,那个地方几乎没给他造成过什么困扰,直到今天突然流血了,他这才慌得不行,只能本能依赖自己最信任的人。
所幸,祁润没有辜负他的期待。就是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他想这想那的,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开门声。他抬眼望去,发现祁润手里提了一个黑色袋子。
“这是什么?”他问。
直到这时祁润才意识到自己的好友生理知识有多匮乏,他解释道:“卫生巾。”又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生理课又没认真听。”
裘天吐了吐舌,开始狡辩:“我知道卫生巾!但是你用黑色的袋子装着谁知道啊……”心想谁认真听这种课,他光顾着和同桌玩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肚子疼吗?”祁润从袋子里拿出止痛药,“给你买了止痛药。”
“唔,不怎么疼。”裘天感受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弯起狗狗眼,“祁润!你对我真好!”
祁润有些不自在地干咳了一声,刚想说什么,就听他又说道:“不愧是我的好哥们!”
他嘲弄一笑,淡淡道:“你的好哥们多得去了。”
“你和他们不一样好嘛!”裘天直起身来,想和他勾肩搭背,“你是我最好的……哎哎哎,你带我去哪?”
原来祁润直接顺势抱起他,像抱小孩子一样,往卫生间走去。
“给你洗屁股。”
裘天立马红了脸,大声道:“不用啦!我自己洗就行了!”又怕自己从祁润身上掉下来,只能收着力道挣扎。
“啪”地一下,祁润收回打在他屁股上的手,下了定论:“你洗不干净的。”
裘天瞪大了眼,还没从被打屁股的惊诧和羞愤中回过神来,就听他这样贬低自己,气了个半死,气鼓鼓地打算再也不搭理祁润。
祁润把人放在地上,接了一盆水,用手试了试水温,随即拿出一个新毛巾,放在盆里浸湿。
“腿张开。”他蹲下身,青筋明显的大手拿着毛巾对裘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