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和津见色忘义,捞上白寻就跑了,陆云岱也被明淮柯笑颜如花的模样弄得迷迷糊糊,两人很是腻歪拉扯了一阵,郎有情君有意,拖油瓶陆某金又远走他乡了,他和明淮柯就差临门一脚。
明家人一辈子没体会过当普罗大众的滋味儿,陆云岱挨不住明淮柯的请求,带他坐了次飞机头等舱——没有包机,又买了VIP船票去海上吹风——没有包船,让明淮柯过足了“普通人”瘾,眼看着满心满眼的幸福,兜里的戒指随时就要随着裤裆里的棍子起飞之时,船底漏了。
一顿操作后,人是回来了,明淮柯手却差点废了,陆云岱也伤了眼睛,事情被明家摁得死死的,为了不让这个宝贝侄子担心愧疚,陆云岱哄明淮柯一起骗陆和津,想串通说自己只是旅游路上意外出了车祸,没那么多阴谋诡计什么的。
陆和津比我还震惊:“所以你们流落到那个岛上是真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云岱干咳了两声:“总之我们想出不少办法自救,回来的途中遇到了点意外,就这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和津眼睛一下不偏地盯着陆云岱的脸,意图从上面读出什么来,把他叔叔都看得不好意思了,明淮柯一步上前挡在他们二人中间,陆和津平静道:“你不会把他揍了吧?这罪过可大了,但是想想就开心。”
“没有!”二人异口同声道,明淮柯甚至速度还快了不少。
陆和津:“那就是了。”
陆和津故意欠欠地回头跟我说:“以前我吃西瓜陆云岱都帮我挑籽的,都没挨过他揍,姓明的一定犯了大贱。”
明淮柯立时就梗着脖子想站起来削他,被陆云岱两根手指勾着手腕,居然没走动。
我默默地不做声,现在显然没有我开口的时候。
陆和津摸了摸嘴角边上的小痣,突然说:“不对啊……居然承认得这么快。”
他又看了看陆云岱对方依旧躲避他的眼神,陆和津突然脸色一变:“我操,你们上床了!”
陆云岱很明显地抖了抖,明淮柯那张巴掌大的黑脸很不明显地红了,却很自豪般昂起了下巴。
两个人到底还是没打起来,一要动作,陆云岱就缩在床上装病喊疼,挺大个男人也不嫌丢脸,哎哟哎哟个没完,一叫疼,就有人趴过去安抚他,跟哄没满月的呛奶婴儿似的,让人浑身不舒服。
陆和津坚持要把陆云岱带走,他合法合理,谁也不能拦了他去,可陆云岱拒绝了:“你常来看我吧,他不会拦你的,可以吗,淮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和津马上就拉下了脸,我看见他颈侧开始一根根地冒出青蓝色的筋脉。
明淮柯还在满头冒火满口喷脏:“他爸那个畜生害你成这样,有其父必有其子,陆和津是个小畜生也说不……”
“明淮柯!”陆和津还吊儿郎当地冷眼看他,一点不觉得冒犯,没说什么,陆云岱就先猛地坐直了,一声怒喝完,止不住地捂着心脏剧烈咳嗽个不停,“你不能……咳咳……不能这么说他……”
明淮柯被当着外人的面这么吼,竟然也很习惯似的,只是不忿了脸色:“我……我知道了,你先躺下,急什么?命不要了?”
陆和津怪笑两声走上前,把手搭在陆云岱肩上,眼睛却对着明淮柯:“你可别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有本事把我弄了,我少一根汗毛,陆云岱都得爱死你了。”
最后轻描淡写地跟陆云岱说:“好好休息,我有空再来见你。”
说着,看也不看明淮柯的脸色,拉起我就往外走。
陆和津显然有些为这突发的事件所动摇,有些愠怒,又似乎生出了诡异的尴尬,好像父母离异后,第一次和父亲的新妻子见面那样不适,他一直在驾驶座上如坐针毡般地跟我找话题聊天。
陆和津:“你说喜欢年纪大的,就大两三岁不就好了,十五岁?他以为他是谁?万贵妃?”
我看着他有点颤抖的侧脸:“万贵妃是你叔。”
陆和津用没高考过的嘴唇:“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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