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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彦带着项恺出现在高老大的地盘,身后跟着一行人气势汹汹地经过走廊,来往的员工忍不住打量过来,林子彦穿着身纯黑色西装,一头浅金发的发丝侧梳留下几缕垂在额前,他嘴角微微上翘无时无刻不带着张扬的笑意,哪怕是一只手臂被石膏固定吊在身前,也丝毫不影响他迷人的魅力。
跟在他身旁的项恺却没有那般自如,一头湿漉漉的短寸根根分明的立着,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出来,刚毅的脸庞绷紧着露出额头的青筋,乌黑的双瞳坚定地目视前方,一副生人勿扰的架势。
“都怪你把我的手臂打折了,现在连装个逼都装不了,一会儿罚你在石膏板上给我印个唇印好不好?”林子彦贴在他的耳根吹了口热气。
“哈……”项恺喘着粗气,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全身所有的定力都用在忽略花穴里不断震动旋转的跳蛋,一双拳头攥得吱嘎作响。
一行人站在高老大的房门外,保镖谨慎地搜身检查他们有没有配戴武器,一双手掌顺着项恺的脚踝一寸寸地往上摸,经过他的小腿、膝盖、大腿根……“嗯啊……”项恺的身体猛地一抖,咬住牙根忍住呻吟,林子彦一只手攥住他的手臂,朝他眨了眨眼睛。
项恺挣开他的手掌,推开房门,林子彦前脚刚迈进去便热情地开口,“高老大!好久不见!”
他张开那只完好的手臂朝高宇寰走过去,不断向高老大眨着眼睛,一把抱住他。
高宇寰皱紧眉心,“你他妈中风了?朝老子使什么眼色呢?
“还有你这手是怎么回事啊?让谁给打了?”
“谁他妈敢动你的,老子弄死他!”
项恺站在距离他们一米的地方,双手插在夹克的口袋里,瞧着两人热洛感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林子彦和高宇寰绝对关系匪浅。
林子彦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想办法转移话题不能让项恺知道自己和高宇寰的真正关系,“高老大你都不觉得你这个工厂,阿嚏,有股味道吗?”
“味道?什么味道?有鸡巴味啊?”高宇寰狠狠地瞪着这小子,他怎么和项恺搞到一起了?
“对,就是鸡巴味。”林子彦坐下,随后抬起双脚交叠着搭在高老大的办公桌上。
“我去你大爷的。”高宇寰瞧他这幅大爷样就来气,“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我来干什么的你还不清楚吗?把人家弟弟关起来,不让人家兄弟见面,你做的这是什么事啊?”
高宇寰盯着项恺,项恺也面无表情地直视着他。
“没用啊,没用!”高宇寰吊儿郎当地说,他现在谁的面子也不给,自己他妈的吃了哑巴亏还没地方诉苦呢,一个二个地逼得自己这么紧,“我告诉你们,不管谁来都是这句话,人我留定了。”
“你!”项恺恼怒,往前迈了一步突然顿住脚,“嗯……哈……”他弓了弓腰,猛地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抬起眸子瞪向林子彦。
林子彦认真地鼓捣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操作着跳蛋的震动节奏,一个劲儿地往穴心里钻,他抬起头茫然地左右看了看,“啊?”
“哦,行啊!”他晃荡着自己精致的皮鞋,“我又没说非要把人带走,你怎么也得让人家兄弟见见吧,谁知道你是不是已经把人质给灭口了,对不对?”
项恺拧着两道浓眉,不可置信地看向林子彦,他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啊……项恺屏着鼻息,跳蛋不断地震动着刺激穴心,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脚趾在鞋子里紧张地蜷缩起来,不能发出声音,不能让任何人看出自己的异样,他垂着眸子,恨不得双眼发白跪倒下去。
“哈……”
林子彦摁着手机屏幕调节着跳蛋的功率,扭头朝项恺对了个口型,放——轻——松——
项恺缓缓挺起腰板,花穴里的金属球体不再折磨他,项恺哑着嗓子嗯了一声,“我只是……”
他开口也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浑厚的嗓音带着异样的磁性,尾音发颤,林子彦玩味地扬起唇角,项恺继续说,“高老大,先让我见他一面吧。”
高宇寰来回审视着两个人,总觉得他们两个有问题,心想他们两个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把人从自己的地盘抢走吧?
这才吩咐小弟把隔间的房门打开,里面的男孩瞧见房门打开,里面没有传出来任何动静。
项恺走过去,试探地喊了一声,“小俞?”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隔间里传来,项俞跑出来瞧见哥哥站在面前,猛地扑到他怀里,“哥!”
“哥,我错了……”项俞埋在项恺的怀里,声音软软的闷闷的,“对不起……对不起……”
高宇寰瞧项俞这幅小媳妇的样子就生气,妈的,怎么跟自己就那么来劲呢?
项恺收紧双臂用力地搂住他,“小俞……”
“嗯……”项恺闷哼一声,双腿不自然地搅紧,膝盖弯曲往下倒,大腿根带动着整个臀部不住的痉挛,项恺咬牙,喉咙里泄出一声声呜咽。项俞抬起头,瞧见哥哥紧锁的
', ' ')('双眉,额头满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哥?”
“哥?你怎么了?”
项恺抿着唇,喉结上下滚了滚说不出话,他扭过头恶狠狠地瞪着林子彦,难受地咬住唇瓣,又松开颤动地动了动唇,关——关——掉——
林子彦装作没看到,对着高宇寰说:“让他们在外面等吧,我有话想单独给你说。”
高宇寰疑惑地盯着林子彦,这小兔崽子又想干什么?
项俞抓着哥哥的手臂,又捧着他的脸,“哥,你好烫啊?”
“哥,你在发抖吗?”
“你怎么了,别吓我?”
林子彦索性将手机放在口袋里,朝着高宇寰小声嘀咕一句,“家里的事。”
高宇寰表情严肃,“带他们出去吧。”
高老大的保镖请他们两兄弟出去,项恺仰起头大口地喘气,手臂紧紧搂着项俞,努力深呼吸,喉咙发紧地说:“没事……哥……没事,咱们出去……”
项恺忍着体内强烈的震感,根本连迈哪条腿都不知道,抬起脚艰难地落地,他的眼眶发烫,一股股快感顺着被震得酥麻的穴心汇聚在小腹,背脊僵硬地挺着,项俞被他不自然的手劲抓得有点疼,没有半点埋怨,只是担心地盯着哥哥,哥哥是不是生病了?不舒服?
终于两人走出房间,林子彦回过头朝着高宇寰讨好地笑道:“表哥?”
“我说人家项恺怎么着也跟了你几年?你这么做真不地道,人家不想给你做事了,你就玩绑架啊?”
高宇寰瞪他一眼,点了支烟,“你知道个屁,我打伤过几个有地位的,当时他都在场,他要是找到条子告我一状,够我吃不了兜着走的。”
林子彦放下长腿,整个上身快要趴在办公桌上和高宇寰商量着,“可他这不是没做吗?”
“你把人家弟弟关了这么久,他跑去打拳也没走这条道还不够说明什么吗?他刚找到我的时候,我说咱俩有过节,他可连提都没提过这些事,还不够可以的?”
高宇寰越听越来气,“你他妈的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他跟你什么关系啊,你今天来就为说这事?”
“嗯。”林子彦点头,“你也知道的吧,他这一段时间一直在我那打假拳,打了整整一个月啊,换别人早就被打废了。我真的觉得他挺不错的,打算让他帮我管理拳击场,以后有我帮你看着他,你还不放心吗?给我个面子呗?”
“别跟我来这套。”高宇寰软硬不吃,“不管用,我就告诉你,今天就算是我姑姑,你的亲妈妈过来,我也不可能让他弟弟走。项恺随你便,但是我跟他弟有过节。”
“我操。”林子彦的流氓劲也上来了,“你和一个孩子能有什么过节啊,我看你就是看上人家了吧?”
“你要真有能耐,你就给我找个嫂子,别天天跟这些小男孩乱搞。”
高宇寰怒不可遏,他妈的都觉得是老子占他便宜,其实呢……这事真他妈操蛋,“你他妈还想管到老子头上来?”
林子彦直起身,“我不管啊,反正有人管,家里你最大,催又不是催我。我才22,你都快30了,咱两谁急啊?”
“滚滚滚!”高宇寰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你他妈别是来翘我墙角的吧?”
“你不是也喜欢这些小鸭子吗?项恺你也想要?他弟弟你也不放过?”
“得了,我可不喜欢这种类型的。”林子彦见高宇寰软硬不吃,拿起手机又开始鼓捣,嘴里碎碎叨叨的说:“你要是真看人家就好好追呗,一个学生你还搞不定?送点礼物送车送房,小孩不就吃这一套,到时候就上赶着来倒贴,你非跟人家玩硬的?”
高宇寰瞪他一眼,“你知道个屁。”
“行了,人呢,我也带他见了,项恺应该能老实一阵子吧,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先把他弟放回去,反正这片都归你管,他们还能逃出你的掌心吗?”
高宇寰抿了抿唇,一副为难地样子,“诶?”
“你是不是追这些男孩挺有一套的吗?”
“你给哥出出主意呗?怎么把他拿下?”
“哈哈。”林子彦弯着腰笑得毫无形象可言,高宇寰的老脸被臊的那叫一个红,“笑个屁!你到底会不会啊?”
“会,会啊!”
“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我跟你说啊……”
楼道里,项恺靠在墙壁上双腿交叠,后脑一下下撞着墙皮缓解穴心里的酥麻和痒意,张嘴吐出的热气烫得吓人。
项俞担心地看着他,“哥,你没事吧?”
项恺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定睛瞧见项俞的模样,“没事……”
项恺揉揉他的头发,好像一个月不见孩子又长高了,僵硬地扯动着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叮咚——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收件人是未知人员,项恺点击查看赫然一行大字:还不快跑?
项恺皱了皱眉,抬起头显然林子彦带来的保镖也收到了消息纷纷出手袭击高老大的打手,妈的,项恺咬牙,心里把林子彦
', ' ')('骂了个遍,你他妈的倒是把那玩意关了啊。
他脱下夹克蒙在项俞的脑袋上,穿着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他攥着项俞的手腕,轻声哄着,“别怕,哥带你出去。”
项恺拉着项俞往外跑,“啊!”
他颤抖地哼了一声,项俞吓了一跳,但是眼前什么都看不到,“哥,你受伤了吗?”
“没……没有……”项恺的双腿发软,随着迈出的动作,高速震动的跳蛋抵着穴心里的敏感点剧烈地运动,项恺仰头眼眶发涩发烫,难耐地张了张嘴巴,忍住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下半身不是自己的,跑到大门的几百米距离似乎要了他的命。
项恺从未觉得如此难熬,他想象自己还在拳击场,埋在穴心的跳蛋就像是对方拳手,一拳拳的往自己的小腹捶打,“嗯……嗯啊……”
“哈……啊哈……”他借着奔跑大口喘息,额头的汗水滚到眼前模糊他的视线,终于林子彦的司机开着车接应他们,“快上车!”项恺抱起项俞将他放在车上,刚要跟着钻进去,手臂被一把攥住。
项恺扭头瞧见林子彦扬着笑脸,“你来跟我做这辆。”
远处传来高宇寰的怒吼,“妈的,林子彦你真敢在老子的地方抢人?!!”
林子彦拉着他的手臂,开着玩笑说:“快走啊,真等着被高老大抓到喂狗啊?”
两人走到停在前面的加长迈巴赫,项恺刚抬起腿钻进车门,腿间的跳蛋传来一阵剧烈的电流脉冲,“啊!”项恺惨叫一声,瞬间跪倒在车里。
林子彦坐在座椅上,吩咐司机开车,一双精明的眸子瞧着项恺的身体蜷在那里,双腿夹紧,身体一阵阵地痉挛。
“嗯……”项恺紧闭着眼睛,下身失控地抖动,电流刺激着淫穴里的嫩肉,“啊……啊……”一阵阵地电击,很痛很蛰刺激着身体最柔软的甬道,“啊啊……”大量的淫水溢出穴口打湿内裤,项恺挺起腰,双腿支撑着小腹痉挛似的抖动,又重重地跌下去。
项俞坐在后面的那辆车里,一双幽深的眸子毫无波澜地凝着前面的车,直勾勾地像是在看死物,直到那辆车的拉帘缓缓升起,他的心里涌出一股不好的感觉。
林子彦倒了杯红酒,仔细地品,盯着项恺狼狈地滚在那里,双腿夹紧手臂的肌肉鼓噪着,“嗯……嗯啊嗯……”他咬牙切齿地低吼,“停……停下……”
林子彦抿了一口酒,拿着手机将电流推到最大。
“啊……”项恺滚在车厢里,攥着拳头重重地砸下去,咚地一声,车厢一阵颠簸,“啊啊……”他觉得自己头皮都要炸开了,摇着头完全丧失理智,手指颤抖地扒着腰带,急切地脱下裤子。
林子彦不肯停下,他就只能自己拿出来,裤子被褪到膝盖露出完全湿透的内裤,项恺浑身都在抖,电击的痛苦击碎他仅存的羞耻心主动在林子彦面前脱下内裤,粗大的鸡巴瞬间直挺挺地弹出来。
“谁准你拿出去的?”林子彦恶魔一样的嗓音幽幽传来。
项恺抬起猩红的眸子瞪他一眼,根本不做理睬,手指蹭在被折磨的湿软的花穴,他狠下心,手指猛地塞进去,“啊……”
林子彦眸色一沉,抬起皮鞋踩在项恺挺翘的肉棒上,“呃……啊啊……”项恺咬牙,肿胀的肉棒被踩在脚下,让他的浑身不自然地绷紧,额头抵在车厢内铺着的地毯上,他不得不拱高屁股,手指插入花穴里翻动寻找埋在深处的跳蛋。
林子彦坏心眼地想,这男人就这点好,怎么都搞不坏,耐操,要是换别的男人,早就哼哼唧唧地哭着求饶了,可他还是不肯就范,林子彦的皮鞋在他的肉棒上碾了碾,逼他出声,“还敢拿?”
“啊!”项恺忍着剧痛,脸色狰狞得可怕。
林子彦耐心地又问,“还敢不敢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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