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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医院的病房内安静得只能听到中央空调系统运行的工作声和医用仪器时不时传来的滴答声,厚重的窗帘遮挡着窗外鱼肚白的天空,病房内一片昏暗。
“呃……”
项恺躺在病床上,意识渐渐清晰回笼,感受到浑身的肌肉放松地陷入柔软的床垫中,稍稍动弹四肢,没有想象中的舒适,而是难以忍受的酸涩胀痛随着血液蔓延全身。
阳刚的脸庞上浓密的羽睫微微颤动着,项恺抬起眼睑,瞧见林子彦恬静的睡颜,瞬间明白身体的不适感是怎么回事,双腿间的肉穴那股熟悉又尴尬的胀痛感,“妈的!”
项恺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又干又涩的声音,像是有底噪一样沙哑。
“唔……”林子彦蠕动着红润的唇,顶着头金毛往项恺的怀里扎,高挺的鼻尖蹭着他的胸肌用力地嗅了嗅,像是婴儿寻觅着乳源,张开唇瓣含住那颗肉粒,用舌头包裹着胸肉满足地吸吮着,弯起唇角露出安心的笑,林子彦的嗓音慵懒地喃喃着,“宝贝,你醒了……”
项恺的脸色铁青,手掌穿过林子彦浅金色的发丝,揪着他从自己的怀里拽出来,被唇瓣吸吮的胸肉泛着红肿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项恺目眦欲裂,一手攥着拳头朝着他的脸揍下去。
“嗯!”林子彦抬起还未痊愈的手臂横在自己面前,卸下石膏的手掌已经消肿,但是淤青更严重,一片乌黑。
林子彦含着笑,肆无忌惮地大声嚷嚷:“家暴啦!”
“你欺负人!欺负病号啦!”
“哪有总是爽过了就不认人的,哼!”他委屈地撒泼,“这还没下床呢!”
项恺举着拳头最终还是没有落在这个贱人的脸上,咬牙切齿地说:“把你的狗腿挪开!”
“我不!”林子彦的大腿骑在项恺的腰上,伸出手臂像是八爪鱼一样吸附在项恺身上,“要抱抱。”
“你他妈!”项恺刚刚睡醒,怒火就已经冲上脑门。
咔哒——
房门被打开,白炽灯照亮整间病房,主任医师带着两个实习医生走进来,瞧见本该在病床上好好休养的患者竟然光明正大地抱着另一个男人,两个人都露着光溜溜的肩膀,甚至脖颈间还有些暧昧的星星点点,两人在这张病床上发生了什么可想而知。
年轻的主任医师一脸错愕,“子彦,你……”
项恺在医生进来的瞬间翻身背对着房门,他没办法当着医生的面和林子彦纠缠,丢人现眼,此时只好认命地躺在他身旁装死。
林子彦索性摆出一副小媳妇的姿态,搂着项恺的脖子,扯开他的手臂枕了个舒服的姿势,仰起头露出甜甜的笑脸对医生说:“齐清,认识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
他笑得像是任何一个陷入热恋的小男孩,在项恺的侧脸甜蜜地印下一吻。
项恺合上的眼睑微微抽动。
男朋友?他说自己是他的男朋友?
齐医生诧异,林子彦的作风大家是了解的,可他不是自称老到硬不起来都不会动谈恋爱结婚的心思吗?
“你就在你家老爷子眼皮子底下这么玩?不怕被关在家里出不来?”
林子彦无所谓道:“你不说的话,谁能知道我在这。”
项恺听着,原来他是真的在隐瞒家人。
齐医生抬起他的手臂,“动一动。”
林子彦照做,医生又给他测了测体温,“比昨天好些,手臂消肿不少,但还是有点烧。”
齐医生瞧了一眼林子彦靠着的男人,他留着头短寸,五官端正俊朗,被子下露出健硕的肩膀整个人散着阳刚之气,但就算是睡着眉宇间还是有股子逼人的寒意,齐医生心里寻思着,林子彦什么时候换口味了?
“不过我看你这精神头不错。”齐医生意有所指,躺在病床上还不忘折腾的人精神头能不足吗,“再观察两天吧,等烧退了就安排你出院。”
林子彦笑道,“谢了。”
林子彦和医生寒暄着,项恺被迫抱着怀里发热的身体,而林子彦晨勃的肉棒还抵在自己的小腹,他被迫回忆起昨晚的场景,太多让人难以接受的限制级画面。
项恺的气息渐渐粗重,哪怕是和林子彦每次做爱都很疯狂,可是自己不可能睡得这么熟,尤其是身旁躺着一个人而不知情。
项恺心底一沉,自己在道上混了这么久,什么下作的手段没见过,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中招了,林子彦用了什么,镇定剂?
齐医生刚刚离开,项恺还没回过神,林子彦已经翻身压过去,“宝贝,是不是在装睡?老公要帮你检查身体咯!”
项恺眯起眸子瞪着身上顶着头蓬松金毛的男人,恶狠狠地开口:“滚下去!”
“不,再来一次吧。”林子彦的手臂摁着项恺的肩膀,双腿骑跨在他两侧。
“我不做。”项恺想到林子彦下药暗算自己就恨得牙根痒痒。
林子彦勾起唇角,露出魅惑的笑意,“不能不做。”
“你答应过我的,陪我玩,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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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恺不舒服地挺了挺肩膀,“昨晚……”
“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我今天要操你。”林子彦伸手点着项恺的鼻尖,“现在就要操你。”
“妈的!”项恺攥着他的手腕,一把扯着他拉到自己面前,怒吼道:“是,我答应你了,可是你他妈的下药?”
林子彦被这股子力量拽倒,猛地趴在项恺身上,抬起眸子盯着项恺近在咫尺的脸庞,忽得心虚起来,居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林子彦的嘴里小声嘟囔着:“我不是怕你不愿意留下吗?”
项恺听够了他的借口,用力地推开他,谁知道林子彦借着这个姿势死皮赖脸地抱住自己的肩膀,“宝贝,别生气了。”
“我保证下次不敢了,其实不是什么别的药,就是助眠的,你从C区赶过来,四五个小时的路程,大晚上还要回去。我心疼你,真的。”
林子彦越说越真,抬起头蹭着项恺的下巴,“宝贝,我都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了,他们现在可都觉得你是我的男朋友,哪有男朋友这么不负责,上了床拍拍屁股就要走人的。”
项恺明知道林子彦的话一句都不能相信,可还因为他那句给足自己面子的“男朋友”分了心。
林子彦趁机,手掌摸到项恺的腿间钻进昨晚蹂躏过的花穴,“嘶……”项恺吸了口气,眸子里的怒火再次复燃,狠厉地瞪向他。
林子彦露出几分歉意的笑,每次做爱后那两片肥鲍都又红又肿,他转而流氓地说:“这次我一定好好润滑,就用我昨晚射给你的精华,一定不让你受伤了。”
“你他妈……呃……”项恺哑着嗓子低吼一声,林子彦的手指塞入花穴深处,指腹摩擦过软嫩的穴肉引出射在深处的精液。
林子彦撩开被子,瞧着项恺赤裸健硕的身体,两腿间肿胀的肉穴像是鱼嘴一样吞吐着白精,“嗯……”项恺侧过头看向那道房门,林子彦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放心吧,医生过来后到十点都不会有人在过来的,三个小时够我们玩了。”
项恺推开他的手掌,又瞧向厚厚的窗帘,妈的,林子彦这狗逼大白天的都不安稳,撑起双腿,“操,你要做就快点!”
林子彦盯着他会心一笑,颇为满意地欣赏项恺在自己撩拨下的起了反应,手指在他的穴心里鼓捣发出一声声咕叽咕叽的水声,“宝贝,你把我的精华都吸收进去了,不够给你的小菊花润滑怎么办?”
林子彦盯着项恺的阴穴肿得像是核桃,抽出手指那道肉缝已经被磨得充血,抬起头瞧见项恺蜜色的肌肉因隐忍着疼痛而鼓噪起的青筋,肌肤渗出一颗颗汗珠,凸起的喉结颤颤地上下抖动。
就算自己再禽兽也不想真伤了他继续用这里了,林子彦是真的心疼了。
项恺被他的骚话激怒,“你他妈找死?那就别做了!”
他要撑起身,林子彦手疾眼快地拿过摆放在床头柜上的消毒凝胶摁压在手心。
林子彦的手指移到花穴后的秘径,指尖一寸寸地撑开菊丝送进甬道。
“嗯啊……”项恺发出重重的闷哼,紧致的菊穴被扩张,只是被插入,被林子彦弄得高潮过无数次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
项恺本能地向后仰头,脖颈紧绷出一道弧线,冰凉的凝胶刺激的穴口不断瑟缩,送进甬道内被体温暖化成摊水,穴口被弄得湿淋淋的一塌糊涂。
“你湿了。”林子彦沙哑着嗓子在项恺耳边吐气。
项恺气得磨牙,挥拳朝林子彦的脸上揍过去,“我去你妈的!”
林子彦接住他的拳头震得虎口发麻,一只手塞在他的菊穴里,摸索着记忆里的敏感点。
“哈……”项恺的身体一阵震颤,像是被电击一般,他发出难耐的喘息,手肘撑在床垫上身体本能地瑟缩。
林子彦露出坏笑,手指带着凝胶和淫液的混合物抹到项恺胸前涂抹均匀,“要不承认自己湿了,否则这个是什么?”
“嗯.......”项恺发出一声高昂的嘶吼,他挺起胸膛,胸前的乳头被林子彦狠狠地掐捏着,“嘶......”他连连吸气想要缓解乳头被指尖玩弄的感觉。
项恺刚毅的脸上染上不正常的红,伸手攥住林子彦的手腕,喘着粗气提醒他,“别太过……”
林子彦顺势将他的手臂举过头顶。
项恺仄歪着身子,“嗯……适可而止。”
他不想把病人踹下病床,虽然答应了林子彦陪他玩,但不代表自己可以任他羞辱。
林子彦拧着眉心,无论操过几次,项恺还是没办法完全放开,还是把做爱被操当耻辱,一次两次是情趣,但是如果一直这样真没法玩了,林子彦动了心思,有机会带他去俱乐部调教调教。
但是现在,林子彦还是想自己来,“宝贝,我可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林子彦垂下头,眼神痴迷的盯着项恺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胸肌挤成一团,乳头红肿地挺立着,就连乳晕都被吸得发涨。
项恺被他盯着越发难受,“你他妈在
', ' ')('等什么……”项恺扭动着腰,不巧顶弄到林子彦的胯间,“你是不是不行……嗯……要不换我……”
他的话像是战书挑衅着林子彦,无疑点燃他全部的欲望。
“项恺,你自找的。”林子彦呼出的热气喷在项恺面前,他双眸被欲望填满仿佛迸发出火焰。
猛的双手被他拉到床头,金属的冰凉敷贴在滚烫的皮肤上像是针扎般的丝丝刺痛,项恺不解的抬头才发现双手被林子彦用着输液管绑在床头。
“嗯啊……”项恺发出惊呼,肉棒被林子彦的手掌包裹住,带着消毒凝胶的冰凉刺激的项恺身体一阵激灵,林子彦的动作并不似温柔的抚摸,越是急躁粗鲁的动作却越是能刺激项恺的欲望。
项恺咬紧牙关没再让羞耻的声音溢出唇齿,他的手指扒着床头奢华的金属装饰,快感顺着小腹蔓延至全身,项恺微张着唇,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早上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浑身的毛孔在快感下张开。
粗大的鸡巴在林子彦的手中抽动,青筋凸起,项恺紧绷着身体不住的颤抖,濒临释放的快感席卷着他的大脑。
项恺的声音沙哑带着紊乱的气息性感低沉,“啊……够了……松开……”
“宝贝,我想看你射。”林子彦轻咬着项恺的喉结。
“啊!”敏感的第二性征被林子彦包裹在湿润的唇间,项恺挺起胸膛,双瞳失焦,喉咙里翻滚着低吼射了出来。
项恺的身体脱力般瘫软在病床上,林子彦甜蜜地笑,奖励地称赞,“宝贝,真棒。”
他利用着项恺释放在他手中的精液,涂抹在自己的大鸡巴上做着润滑,“现在到我了。”
林子彦握着项恺的脚踝分开他的双腿,手臂揽着他的两条长腿架在肩上,项恺瞪大眼睛,精壮的腰身腾空离开床垫,臀肉紧贴着林子彦胯前根本无法挣脱。
林子彦扶着自己的大鸡巴,硕大的龟头挤进高潮后不断收缩的穴口。
“嗯……嗯……”项恺的身体一阵阵发抖,他垂下眸子就能看到自己被扩张后的菊穴穴口是怎样湿软地一寸寸吞下林子彦粗长的肉棒。
柔软的肠壁包裹着硕大的龟头像是有无数小嘴吸吮着,林子彦爽得头皮发麻,“哦,宝贝,你真的太紧了……”
“操,吸得老公好舒服……”
项恺摇头,林子彦还在发烧,他的肉棒比平时还要炙热,捅进自己的菊穴好像快要把自己烫伤了,把柔嫩的肠肉烫熟了,一股股湿润的肠液涌出来淋在他的大鸡巴上,“唔……嗯额……”
他的双腿挂在林子彦的腰上,腿根发抖,林子彦大到可怕的肉棒挺进肠道深处,甚至没有等他来得及适应随即猛烈地抽送起来,用力地撞击着臀瓣。
“啊!”项恺急促地吼了一声,眼前闪过白光,狭窄的菊穴被撑到极致,粗长的大鸡巴被媚肉紧紧包裹着,啪啪啪——大鸡巴快速地操进去,硕大的囊袋拍打着臀肉,淫水四溅。
“宝贝,爽吗?”林子彦的手掌撑在床头,双腿跨在项恺身上,几乎将他的身体对折骑在胯下,大鸡巴又深又重地操下去。
项恺被他顶弄地身体随着床垫一阵阵颠簸,张开嘴沙哑地喘息,“嗯……哈……”
他发不出完整的声音,顺着菊穴深处被操弄的快感支配着身体,眼眶发烫,浑身的肌肉局促地收紧,“你……嗯……啊啊……”
项恺浑厚隐忍的喉音更像是催情剂搔的林子彦心里发痒,挺腰更加用力的撞击进菊穴的敏感点。
“啊啊……”项恺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射过的肉棒在两人的小腹间左摇右晃,龟头渗出透明的液体。
“林子彦……唔……放开……”
“宝贝,老公把你操射,好不好?”林子彦仍是不放过他,大力地抽插着又已经红肿不堪难以闭合穴口,“宝贝,只有老公能把你操得射出来,以后也只可以给老公操!”
林子彦凶狠地将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拳手骑在胯下肏干,“宝贝,只有我能让你这么爽……”
“记住被老公操得感觉……”
项恺的身体痉挛似地抖动,“你……嗯……啊啊……操……”
自己的肉棒在两人的肉体间来回磨擦着,“我……啊……要……”
一股白浊喷射在项恺的胸肌上,溅在他的下巴上……
林子彦盯着项恺的胸膛脸上被精液弄脏,双眼发红,吼了一声,凶猛地操开高潮后不断搅紧的菊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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