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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彦一把扣住项恺的后颈,逼着他直视自己,“宝贝,你什么意思?”
“嗯?”林子彦皮笑肉不笑地反问:“我贱?哈哈哈!”
他仰头大笑,“我贱得过你妈?”他扔下手里的皮鞭用力地掐着项恺脖颈的伤口,“我以为你算个男人的,宝贝?”
项恺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敌视着他,林子彦掐着项恺的下巴扭到一旁,“别这么看着我!”
“是你自己下贱!是你不把自己当男人啊!”
林子彦猛地推倒项恺的身体,将他压在沙发上,伸手扯他的身上仅穿着的黑色工装裤。
项恺的体力已经渐渐恢复,蹬着长腿朝着林子彦的面门踹过去,林子彦攥住他的脚腕震得虎口发麻,狭长的眸子朝着项恺射出犀利的锋芒,“你要真是个男人会被别的男人操过再爬我的床?项恺你不觉得是你贱吗?”
项恺从来不屑解释什么,但不是什么屎盆子都可以往自己的身上扣,林子彦说的事情他一个字都听不懂,咬牙切齿地嘶吼,“我他妈没有!”
“是我操得你不舒服吗?”林子彦固执地问,“我操得你不爽吗?所以你就可以带着一身吻痕跟我做爱?”林子彦怒吼,“项恺,我亲眼看见的?你不贱?我把你当男人,你去朝别的男人张开腿认搞?”
“你和婊子有什么区别?”他俯下身掐着项恺的脖子,“你说我贱?我不去别人只找你?你是想说我缠着你吗?”
“哈哈哈!”林子彦松开手掌,用力地拍着项恺的脸颊,“你配吗?”
项恺挣扎着手臂被皮绳锁扣死死地束缚,他挺着胸膛,冷冷地睨着林子彦近在咫尺的脸。
林子彦对上他的目光,项恺赤裸的眼神像是激光穿透自己的心脏,他感到股莫名又恐怖的心虚,想起自己最近无论是跟谁混在一起,心里想着地是项恺。
“不对……”林子彦咬牙,矢口否认,“这不对……”
他像是第一次说谎的孩子,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和心理,“你还真以为我非你不可?”
“太可笑了,我告诉你,你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个玩物!”
项恺被他嘴里一句又一句的刀子讽刺地体无完肤,麻木地听着,他想象着无数种可以弄死林子彦的手段,如果之前是因为林子彦和他的相处,项恺没有起杀心,现在他终于知道林子彦的真面目,项恺只想弄死他。
不管林子彦是什么身份,就算是去坐牢,项恺认了。
林子彦推开项恺,踉跄地从沙发翻下去,他踩到扔在沙发边的皮鞭,捡起来朝着项恺举起鞭子,他死死攥着鞭柄,动作僵住半空。
林子彦摇头,“我不稀罕……”
他转身愤愤地夺门而出,如果有一面镜子,林子彦就能看到自己的背影,狼狈地像是在逃。
包厢里的调教师,男公关还有那个双性的gv男孩纷纷不解地看向他,林子彦抓起茶几上的酒瓶猛地仰起头大口的灌下去,辛辣的酒水流过喉咙,他就像是再喝白开水。
男公关端起酒杯,安慰地开口:“老板怎么了?”
林子彦拎着酒瓶朝着他扔出去,“滚!都给我滚出去!”
“啊!”包厢内传来一声尖叫,随后一群人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等等……”林子彦抬起阴狠的眸子,指着那几个调教师,“站住……”
林子彦再次看向隔间的房门,呵呵,项恺算什么?
有这么多完美的男孩,为什么非要使尽下流的手段去找他的麻烦?
他觉得是我自己贱,去纠缠他?林子彦恨不得捧腹大笑,他算什么东西?他也配?
林子彦面无表情地瞅着调教师,冷声开口:“你们进去,想办法让他听话。”
调教师微微惊讶地盯着林子彦,但毕竟是金主发话就没有不服从的道理,转身朝着隔间走过去。
林子彦金色的碎发下,一双阴鸷地眸子盯着调教师的背影。
“等等……”
林子彦突然开口:“等等……不能有插入性性行为……”
调教师挑眉,点了点头,“明白了老板。”
林子彦抿了抿唇,“不能碰他……”
“道具可以,不可以用你们的身体碰他……”
调教师一愣,不能碰?
林子彦的眸色一凛,“让他疼,让他有快感,但是不能有性……”
调教师们面面相觑,这是要干什么?小孩过家家吗?
“让他听话,只要你们有本事让他听话……”林子彦签了一张空白支票扔在地板上,“这个就是你们的。”
“老板,我们知道了。”
林子彦盯着调教师走进去,房门渐渐关闭,好像是关在林子彦的心上,忽得感觉到胸膛压着块重重的石头,压得他透不过气。
林子彦盯着那面玻璃墙,包厢里是完全看不到里面发生的事情,林子彦仰头颓废地靠在沙发上,脑海里闪过无数种项恺被调教的画面。
皮
', ' ')('鞭抽打在他的胸肌上,两坨胸肉又红又肿,他被换上狗奴的套装,趴在地面上像是一只刚刚驯服的狼狗……
可自己下不去手,林子彦恨不得趴在玻璃墙上去窥探,他们正在做什么,他的心里像是利爪抓着又痒又痛,鲜血淋漓。
妈的,到底是谁在被调教?
林子彦拿起遥控器对准玻璃墙调成显示器模式,隔间里的画面随着每一块镜子慢慢呈现出来。
项恺跪在地板上,上半身仍是刚刚捆绑的皮绳环扣交叉在胸前,勒得胸肌饱满红肿,他虎视眈眈地盯着站在旁边的四个调教师,他们吸着烟正商量着该怎么遵守金主的规则,并且完成调教这个坚毅的男人的任务。
项恺的目光猛地与一面玻璃墙之隔的林子彦对视,他的眸子里燃着怒火,像是要熔断这层玻璃。
林子彦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端起酒杯机械地吞咽着酒水,麻痹自己的神经。
调教师瞧着项恺的体格选了一根50厘米的榉木抽条,疼痛感超过任何戒尺,朝着项恺走过去,他对另一个调教师使了个眼色,准备做sp调教。
那个调教师拿起把剪刀,准备剪开项恺身上仅有的布料。
项恺瞅着那把剪刀,面无表情地盯着靠近自己的调教师,他并没有感到恐慌,反而更想男人靠近自己,最好再近一点,这样自己就能拿到那把剪刀。
项恺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意,他要亲手豁开他们每一个人的喉咙。
“别碰他的下半身!”林子彦的怒吼隔着玻璃墙传来,调教师站住脚,项恺移开眸子,对上林子彦站在那歇斯底里的模样。
林子彦盯着项恺的眼神,自己也愣住了,他缓缓坐下身,仰头灌了口酒,淡淡地开口:“从虐乳开始吧。”
调教师再次询问:“可以穿环吗?”
林子彦的眸子里迸发出逼人的杀意,毫无感情地反问,“你说呢?”
“抱歉。”
调教师站在项恺面前,另外两个调教师分别站在项恺身后踩着他跪在地板上的两条腿。
榉木抽条的顶端顺着项恺的下巴缓缓向下,经过项恺凸起的喉结,划过他的挺立的乳尖,调教师宣布:“游戏开始。”
50厘米长的榉木抽条挥下,结结实实鞭打在鼓噪的胸肌上,蜜色的肌肤瞬间泛白,旋即浮现出一道完整红肿的木条痕迹。
林子彦的手掌攥着酒杯,呼吸渐沉欣赏着专供自己的调教表演。
项恺面色不改,眼底凝着一股死水,这样的疼对他来说无关痛痒,他可以在拳场上承受600多公斤的拳重,他们居然觉得自己会屈服于这样的小儿科,太可笑了。
真的太可笑了。
项恺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林子彦,像是猛兽锁定自己的猎物,他要做的就是等待时机养精蓄锐,然后一击毙命。
林子彦竟满意项恺的反应,原来他不是随时都会像在自己床上时那样淫荡,只有自己知道他的哪里敏感,碰到他的哪里才会有感觉,他会舒服的呻吟,忍不住挺着胸往自己的掌心蹭。
林子彦的心情不知不觉地轻松不少,可仍然赌气地与项恺对视,林子彦被他这幅又臭又硬的脾气吸引,可又觉得自己委屈,他为什么就不能对自己好一点呢?
自己已经说了,不在乎他的那些事,只要他的态度软化一点,以后不再犯了,自己可以当做没发生。
可是他不肯,他就是不愿意继续和自己好了,妈的,林子彦攥着酒杯的手指捏得青白。
调教师在挥打第五十下的时候,感受到自己的手心都是汗水,可是眼前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乱一下,调教师朝着另一个调教师使眼色。
林子彦瞧见自己来电,走到包厢外接听电话,“喂,外祖父怎么了?”
“林先生,董事长的心脏病突发,现在正在医院接受治疗,董事长想见你。”
林子彦瞪大眼睛,“什么?怎么回事?”
外祖父的病情一直稳定,怎么会突然复发的?
“是……”通话对面的秘书长犹豫片刻后,“是大少爷的事。”
“宇哥?”林子彦皱眉,“妈的……”
他挂断电话,二话不说地朝着俱乐部外跑出去。
白劭轩正巧从另一间包厢里走出来,拦住他:“子彦,你急什么,怎么了?”
林子彦没时间跟他解释,“你别管了,去我的包厢里看着,别让其他人碰项恺,我回来再说。”
白劭轩莫名其妙地盯着林子彦的背影,无奈地往他的包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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