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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时候,江列摆放着订来的饭菜,林子彦慢慢悠悠地走到餐桌前,也许是躺得太久了,双腿踉跄一步差点摔倒,江列手疾眼快地扶住他,“林大少爷,你没事吧?”
“没事。”林子彦推开他的手臂,抬起头瞧见项恺从洗手间走出来,反而一把攥住江列的手腕,虚弱地靠在他身上。
江列直戳戳地站在原地。
项恺径直走到餐桌前坐下,盯着林子彦说:“要是伤口太疼,就让他帮你把饭搬到病床上吧。”
林子彦垮着脸,挥开江列的手,愤愤地坐在项恺身旁说:“我想陪你吃!”
江列耸肩,坐在他们对面。
项恺盯着林子彦的眼睛,给他拿了个餐包,“吃吧。”
林子彦攥着餐包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牙齿嚼得吱嘎作响。
“小江,听说你给高老大做事?”项恺切着牛排随口问了一句。
林子彦一愣,激动地瞅着项恺的侧脸。
江列点头,“项哥,你也知道高老大?”
项恺嗯了一声,“我以前给他当保镖,好像没见过你。”
“哦哦,我就是给高老大看库房的,你们跟着老大那么忙肯定看不到我们。”
项恺又问:“C区东海岸的库房?”
“是,项哥你去过吗?”
“去过一两次,可能不是你盯着的时候。”
“也对,好几十个人来回倒班。现在C区不是改造了吗,我们等着老大给安排新工作呢,没想到让我干月嫂来了,哈哈!”江列大大咧咧地开着玩笑。
项恺这些日子在医院忙前忙后,有个人跟他说得上来,心情轻松不少,“有时间我们出去喝一杯。”
“好啊,项哥,我觉得在医院里吃这么好的饭菜都没味了,能出去喝酒太好了。”
林子彦精明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才发现项恺是认真和他聊天,还想丢下自己出去喝酒,林子彦端着龙虾摆在项恺面前,“我想吃这个,你给我扒。”
项恺又看他一眼,拿起餐刀划开龙虾壳帮他剔肉。
林子彦警惕地瞪着江列,男人笑呵呵的,高老大告诉过自己,项恺和这位大少爷是什么关系。
项恺端着一碗剔出来的龙虾肉放在林子彦面前,“吃吧,之能吃这些,不要影响伤口恢复。”
林子彦笑得甜甜的靠在项恺的肩膀上,拿着叉子吃了一口,“哇,宝贝扒得虾肉好甜好鲜啊!”
项恺扯着他的手臂让他坐起来,皱着眉头教训他,“胡说八道什么,好好吃饭。”
林子彦冷冷地扫了一眼江列,男人喝着汤呛了一口。
吃过晚餐,项恺和江列出去抽烟,林子彦的心就跟油煎一样,急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终于听到楼道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林子彦披着毯子坐在沙发上,眼神幽怨地望向房门,项恺走进来看到他高高的个子裹在毯子里,可怜的像是路边被遗弃的猫儿狗儿。
项恺有点担心,语气冲了不少,“又怎么了,不是让你在床上好好躺着吗?”
林子彦小声嘟囔着:“我想去洗澡,可是怕浴室里滑,摔倒了又给你添麻烦。”
项恺板着脸,明白是自己错怪他,“去吧,让江列帮你放好水。”
“你……”林子彦气得直结巴,“你……不……不是你陪我……”他越说声音越小,“好啊!”
“江列,你陪我去洗澡!”
躺在摇篮里的宝宝被说话声吵醒了,项恺哄着他,对林子彦压低声音斥责一句:“喊什么?”
林子彦哑然,强势地搂着江列的肩膀往浴室走,项恺盯着两人亲昵地贴在一起,冷声说:“等一下。”
林子彦背对着项恺,得意地勾起唇角,心里想着:叫你气我,吃醋了吧,多吃点。
项恺认真地嘱咐:“江列,你注意他的伤口不要碰到水。”
林子彦攥着拳头,怒气冲冲地走进浴室,江列追过去,“小心点啊,别滑倒!”
砰地一声,林子彦摔上浴室的房门,眼神犀利地睨着江列,“宇哥,让你来到底是干什么?”
江列憨直地笑,“高老大,不是高董说让我来照顾你。”
“不单单是照顾吧。”林子彦靠在洗手池边,“让你把项恺挤走?”
江列挠挠头,“本来是这么说的,高董说项哥要是给你使脸色,我就把他给弄走,可是我做不了这下三滥的事啊,但是高董说就我来最合适。”
林子彦冷哼,他还不了解自己哥哥吗,以为自己喜欢这个类型的,就让江列过来膈应项恺,林子彦也想将计就计,让项恺吃吃醋,或许两人的感情就更好了。
谁知道人家根本就不理这茬,林子彦急了,等不了了。
“你出去,把项恺叫进来,然后你回去,明天不用来了。”
“啊?”江列惊讶,“这不行啊,我得听高董的。”
“放心,我会跟他说的,不是你的问题。”
', ' ')('“那太好了。”江列真不想在这做保姆了。
江列走出浴室,项恺准备给孩子冲奶粉呢,“他洗澡了?”
“是,林大少爷让你进去,项哥我先回去了,有时间一起喝酒啊!”
项恺点头,以为江列还会回来,没说什么。
他放下奶瓶,推开浴室的房门。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水雾,水流淅沥沥的响着,项恺眼前一片朦胧,刚要说话身体被一阵冲击撞在洗手台边。
项恺猛地抬起头,盯着镜子里林子彦从身后抱住自己,贴着自己脖颈湿漉漉的唇瓣摩挲着敏感的肌肤,温热的吸气吹在耳根搔得痒痒的。
“你干什么?”项恺低吼,浑厚的嗓音在浴室里回荡。
“宝贝,你要气死我了……”林子彦露出“獠牙”咬着项恺的耳垂,恶狠狠地研磨着,灵活的舌尖来回拨动软肉。
他的手掌攥进项恺的T恤里撩到锁骨下露出健硕的胸肌,“嗯……”项恺的手掌扶着洗手台的边缘,暴露在空气里的乳头敏感的瑟缩起来,两坨胸肉掀起肉浪,抖了又抖。
“啊……”项恺一只手摁在镜子上,水雾汇聚成水珠滑落露出清晰的镜面,映着林子彦的手掌揉弄着饱满的胸肌,修长的五指陷入胸肉中,指尖掐捏着浅褐色的乳头。
“哈……”项恺浑身震颤,抬起眸子,镜子里的自己微张开唇瓣喘着粗气,手臂的肌肉线条紧绷着,水汽蒸的蜜色的肌肤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项恺咬住牙根,“你不好好洗澡干什么!”
“放开!我去给孩子喂奶!”
林子彦的手指用力扯着他的乳头,柔软的小肉粒红肿起来,硬邦邦地挺立着,“啊……”项恺感受胸膛像是有股电流刺激到身体深处,难耐地仰起头靠在林子彦的肩膀上。
挤压变形的胸肉印出五指的痕迹,林子彦的手指发狠地夹着乳尖,压榨着充血的乳头,恨不得挤出奶来,敏感的胸肌隐隐刺痛又夹杂着说不清的快感。
“啊……哈……”项恺急促地呼吸,眼眶发烫。
“宝贝,你还是先喂我吧!”林子彦扼住他的下巴,强势地吻上去,湿热的舌尖长驱直入撬开项恺的牙关,含着他的舌吮吸。
“唔……”项恺睁大眼睛,盯着林子彦湿漉漉的发丝,水汽迷离的眸子,白皙的脸庞染上浅粉,项恺的唇瓣被他吮的啧啧作响,无法痛快的呼吸,脑袋发懵,林子彦是怎么了?
项恺仰着脖颈,露出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喉咙里翻滚着闷雷般的响声。
林子彦翻过他的身体,立刻压着他的身体挤在自己和洗手池之间。项恺的手掌穿入林子彦的金发,用力地扯开他,林子彦吸着项恺的唇瓣发出啵地一声。
项恺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这几天都是装的?你没事了?”
“我不光没事了,还能抱你呢!”林子彦咬住项恺红肿性感的唇瓣,双手揽着他的大腿抱着坐在洗手台上。
“宝贝,我想你了……”
“我想要你……”林子彦的语气像是孩子要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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