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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彦回到房间,项恺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尝到残留的甘冽酒味。
项恺睡得很熟,哪怕是在陌生的环境里,许是被子、枕头上都残留着属于林子彦独特的气息与平日无异才安心地睡着。
林子彦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踩在地毯上的脚步很轻,他撑在项恺两侧,眼神痴迷地凝着项恺的睡颜,目光落在他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上,林子彦红润的唇瓣喃喃着:“宝贝……”
熟睡的男人似梦似醒中感受呼吸间弥漫着甜腻的气息,湿滑的柔软在唇齿内翻搅,“唔……”粗重的气息喷洒在面庞搔得痒痒的,项恺不安地蹙起眉心,窒息的闷热感充斥着全身,他骤然睁开双眼,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
“是我……”林子彦的手掌摁在他的胸膛,一只手已经褪下项恺身上仅穿的运动裤,分开他的双腿迫不及待地挺腰操进还没准备好的花穴。
“啊……”项恺张开湿润的唇瓣,难受地拱起身,被贯穿的滋味迫使他顿时清醒过来,手掌抓住林子彦的发丝用力收紧,蜜穴里又酸又胀带着隐隐的钝痛和爽快,股间红肿的菊穴蠕动着收缩,“啊……妈的……”
“混蛋……”
项恺瞪着睡得猩红的眸子怒视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急促地喘着适应埋在体内的大肉棒,又热又硬快要把自己捅穿了。
林子彦扣住项恺的手腕压在床上,与他十指交叉,动情地亲吻项恺的唇,“唔……”项恺的喉咙里翻滚着闷哼,手掌扣着林子彦的脖颈,泄愤般的啃咬林子彦的唇瓣。
“嘶……”林子彦深了一口气,尝到淡淡的腥甜混合着酒气,“宝贝……你好辣啊……”林子彦移开唇瓣,亲吻项恺的下巴、耳根、脖颈留下一行湿漉漉的水光和暧昧的红痕。
“啊……”项恺眯起狠厉的眸子吐出炙热的气息,林子彦快速地耸动着腰,抽送粗长的肉棒插弄蜜穴内的软肉,“啊……”项恺的脸庞涨得通红,仰起修长的脖颈露出喉结上下滚动着,“用力……啊……操……”
鸡蛋大的龟头粗暴地插着蜜穴,榨出一股股骚水顺着交合的穴口滴在床单上汇聚成一滩淫糜的水痕,林子彦环住项恺的腰,托起结实的臀瓣,重重地用力一顶,龟头碾压在花穴深处的那点,穴口被粗大的柱身撑到极限,恨不得把两颗肉球都塞进去,“啊……”项恺的额头暴起青筋,咬住牙根难耐地低吟一声,“嗯……”
林子彦的嘴角噙着坏笑,“宝贝,喜欢吗……”
“老公操得宝贝爽吗……”他说着一下下撞击着臀肉,骚水溅在腿根、小腹,“啊……啊……”项恺哑着嗓子发出浑厚的呻吟声,腰身腾空被林子彦抱在怀里用大鸡巴钉住凶狠地操干,“嗯……啊啊……”项恺的肩膀抵着床垫,手掌抓住被单死死攥紧五指,身体被推拽着前后耸动。
林子彦垂着头,瞧着项恺陷入情欲的神色,汗水渗出他的鼻尖,一双虎眸像是蒙上层薄雾,林子彦的心脏激烈地跳动,俯下身含住项恺的唇瓣,痴迷地喃喃着:“宝贝……我该拿你怎么办……”
项恺神志不清地摇头,汗水顺着蜜色的肌肤滴在床单上,敞开结实的双腿迎合着林子彦律动腰身的撞击。
“啊……呃啊……”项恺撑起身,手臂攀上林子彦的肩膀,骑跨在他的腿上,“啊……”肉棒插入穴心操进前所未有的深度,项恺后仰着脖颈,紧实的胸肌颤抖着蒙上一层薄汗。
项恺急促地呼吸,手掌抓住林子彦干练的背脊留下一道道痕迹,他晃动着腰身掌握主动权,像是骑马一样压着林子彦,大鸡巴顶开一层层柔嫩的媚肉来来回回操干着紧致的穴心。
“嗯……嗯啊……”项恺舒服地吞咽口中的津液,手掌抓着林子彦的肩膀用力到指尖发白。
“操……”林子彦深深地吸气,埋在项恺的脖颈用力咬在他的锁骨上,“宝贝的小骚货好会夹……”
林子彦感受着媚肉紧紧咬着肉棒,吸得自己差点射出来,伸出舌尖舔过项恺的脖颈、耳垂,林子彦扣住他的脖颈,唇瓣吮着敏感的喉结,项恺仰着头,眯着眸子目光游离。
“哈……”项恺的喉结滚动,累得趴在林子彦的怀里,腰肢僵硬麻木,蜜穴涨得酸涩,汗水顺着宽阔的背脊往下淌。
“宝贝……”林子彦勾起唇角,“轮到我了?”
林子彦揽起项恺的双腿,猛地将他扑到摁在床上,挺着腰大开大合地插着又湿又热的蜜穴,“啊啊……”项恺哑着嗓子发出一声声隐忍的闷哼,林子彦卡着他的腰,激烈地撞击着男人结实的肉体,“宝贝……”
“项恺……”
两人沉浸在情事带来的快感里,压着身下的床垫像是浪花起起伏伏……
第二天,林子彦等待高宇寰的病情稳定后,安排好家里的事就陪项恺回C区了。明明只是想让项恺陪自己回来住几天,林子彦都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欲求不满压着他要了那么多次。
如果再压榨项恺给他开车,林子彦都觉得太不人道了,为了照顾项恺疲惫的身体,他干脆自己开直升机回
', ' ')('去。
项恺坐在林子彦旁的副驾驶,忍不住担心项俞,“小俞能照顾好他吗?”
林子彦只是嗯了一声,专注地驾驶直升机。
“他和高宇寰到底是怎么回事?”项恺搞不懂,最初只是高宇寰为了威胁自己绑架项俞,怎么会发展成今天这样?
林子彦淡淡地说:“那是他们自己的事。”
项恺觉得林子彦有些不对劲,就像是缠人的小狗总是在自己的脚边打转,突然有一天老老实实地趴在壁炉边一动不动,项恺说不出林子彦哪里不对劲,但就是感觉到了。
他不想浪费心思去猜,盯着林子彦的侧脸直白地问:“怎么了?”
林子彦没有听清项恺在说什么,大声地喊了一句,“什么?”
“啧……”项恺咋舌,摘掉他的降噪耳机沉声开口,“我问你怎么了?”
林子彦茫然,旋即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扭头盯着项恺认真地摇了摇头,“没事啊。”
项恺皱眉,贴到林子彦的耳边沉声开口:“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到底怎么了?你要是不说就永远别说了!”
林子彦敛起眸子,肉眼可见地委屈起来,再抬起头深邃的眼睛纯粹地凝着他,“你……”
“你是不是真的没想过我们会结婚?还是你在考验我,不相信我能一直喜欢你,所以只是不肯和我结?”
项恺诧异,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件事。
“我觉得结不结婚没有什么意义。”项恺坦坦荡荡地说,“但是你的家里这么在乎孩子的抚养权,看来不结婚是对的。”
项恺平静地看向窗外的云层,“我争不过你们。”
曾经自己可以拼死对抗林子彦一个,但是面对他的家族,项恺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如果孩子真的给了他们,自己就再也见不到了。
林子彦的嘴角肉眼可见的垮了下来,满眼写着震惊,“你!”
“你是在给自己留后路!”林子彦攥着操纵杆捏得骨节吱嘎作响。
项恺什么都没说,林子彦说的没错,他不可能把全部寄托在林子彦口口声声的爱上。
林子彦的眸子闪过一丝锐色,拉动操作杆调转方向,直升机骤然向右倾斜。
项恺握住扶手保持身体平衡不可置信地瞅向他,“你他妈干什么!”
林子彦动了动唇,“我想我们需要好好回忆一下。”
项恺瞪大眼睛盯着他,强压着心底那股不安的冲动。
直升机掠过风平浪静的海面,降落在中央海岛的空中停机坪,项恺走下来,俯瞰着周围熟悉的景观,回忆起自己和林子彦在岛上相处的那段日子,每天躺在床上醒来就能见到彼此、两人一起到海边散步、潜水、参加各种各样的派对……
那时候因为项恺的病情,林子彦无微不至地照顾他,教他认识自己的身体,认真地和他恋爱,向他求婚……
林子彦摘下耳机,走到项恺身边牵起他的手,项恺转身对上林子彦真挚的眼神,“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两人指间的戒指在灿烂的阳光下璀璨夺目,林子彦露出迷人的笑颜,“你不想要的,那就不要。我们会一直热恋,像在这里时,比曾经还要甜蜜幸福。而你永远都是自由的。”
项恺坚毅的眸子凝着林子彦,心底像是掀起一层层海浪,林子彦拥着他,贴在项恺耳边掷地有声地说:“是你的,谁都抢不走,我也是你的。”
海鸥在耳边鸣叫,海涛翻涌,项恺想起林子彦说过让自己赌这一次,他从不相信运气会降临在自己头上,当一颗颗胜利的果实快要把他砸晕了,项恺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真的赌赢了。
项恺凭着记忆走到两人同居过的别墅,他瞧了林子彦一眼,在林子彦期待的目光下推开房门,项恺走进客厅,环视着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曾经两人的身影历历在目。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咸味,伴着清爽的海风,房间里安静得异常,两人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匍匐在楼梯上的猛兽骤然收缩瞳孔,摆出蓄势待发的姿势。
下一秒朝着站在客厅的男人突然发动袭击,林子彦大惊,冲过去想要挡在他身前,“项恺!”
咚的一声,项恺被扑倒在地,身体结结实实地砸在地毯上。猛兽的爪子摁在项恺的胸膛,对着站在身旁的林子彦发出震耳欲聋的虎啸。
项恺伸手阻止林子彦,满眼惊喜地盯着眼前的大老虎,这是林子彦送给自己的那只,转眼已经长到这么大了。
老虎低下头,认真地嗅着男人的气息,伸出长满倒刺的舌头看得林子彦心惊胆战,结果它只是舔着项恺的脸庞,温顺地埋在他的颈窝撒娇。
项恺会心一笑,抱着怀里的大猫翻身坐在地毯上,手掌摸着老虎的肚子,“它还认识我。”
林子彦松了口气,盯着眼前这幕实在是太震撼了,他的喉结滚动吞咽着口水,也太性感了。林子彦不服输地坐在项恺身旁,抓着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腹肌,“宝贝,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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