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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海岛上的林子彦突然打了个喷嚏,他弓起手指蹭了蹭鼻尖,“怎么回事,是谁想我了吗?”
项恺躺在旁边的沙滩椅上瞥他一眼,林子彦笑得甜甜的凑过去亲了项恺一口,“宝贝,是不是你想我了?”
“你怎么不说是孩子想你?”项恺推开他,这段时间两人天天在一起,他怎么还是这么腻乎啊?
林子彦安排保姆带着孩子去陪外祖父,自己正好和项恺一起度假、度蜜月,“宝贝,现在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你别这么扫兴嘛。”
他拿着手里的防晒霜晃了晃,“要涂防晒吗?”
项恺瞧了瞅自己深麦色的皮肤,从来都是风吹日晒没有这种习惯,“我不涂。”
“不涂怎么行呢,紫外线很伤皮肤的,我帮你涂吧?”林子彦满眼都是项恺的宽肩窄腰,块状分明的腹肌,像是涂满蜂蜜的蛋糕馋得想咬一口。
他迫不及待地把防晒霜挤在掌心,项恺看出林子彦心术不正,夺过防晒霜,“不用你,我自己弄。”
林子彦抓住项恺的手,把防晒霜扔到一边的沙滩上,两人的手掌扣在一起,林子彦把乳霜匀给项恺一半,“那你帮我涂吧?”
项恺盯着林子彦过分白皙的肌肤被晒得通红,肩膀上点缀着一颗颗浅浅的雀斑,林子彦撩开衬衫,握着项恺的手腕抚上自己的胸膛,他的掌心沾着乳白色的防晒霜涂在肌肤上冰冰凉凉的,林子彦发出舒服地喟叹:“哈……”
项恺瞪大眼睛盯着林子彦对着自己露出坏笑,抓着自己的手抚摸他的胸膛,掌心的防晒霜涂抹着干练的腰腹缓缓向下,项恺瞬间燥热起来,张开唇瓣吐出炙热的气息,额头渗出汗珠,毒辣的太阳照在林子彦浅金色的发丝上闪着刺眼的光,项恺眯起眸子,指尖探进他的裤腰,像是触碰到滚烫的火焰迅速蜷缩。
林子彦的眼底噙着戏谑的笑,贴在他的耳边暧昧地开口:“宝贝好坏啊,居然占我便宜。”
项恺这才回过神,天气太热了,自己都被热蒙了,立刻推开林子彦,被他抓住手臂顺势扑倒在沙滩椅上,林子彦结结实实地压在项恺身上,涂着防晒霜的肌肤密不透风地贴着项恺的胸肌,“宝贝,现在轮到我给你涂了。”
“起来!”
项恺觉得身上贴了个火炉,从里到外快要把自己烤化了。
林子彦偏偏不肯下去,扣着项恺的手亲吻他的唇瓣,尝到淡淡的椰子水的甜味,他的手掌游走在项恺的胸膛,浅褐色的乳尖泛着水光,林子彦舔了舔唇瓣,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项恺低吼,“你他妈的,快起来!有人!”
林子彦流氓地抚摸项恺的肌肤,防晒霜均匀地涂满着蜜色饱满的胸肌,下流地用手揉捏,“怕什么,我没开放这片私人沙滩,不会有人看到的,也不会有人影响我们。”
“宝贝……”林子彦咬住项恺的唇瓣,“要不要玩点刺激的?”
项恺抓着林子彦的发丝用力地扯,林子彦咬着项恺的唇瓣激烈地吸吮,谁都不肯率先服输。
天气太热了,两人已经被点燃,胸膛渗出的汗水掺和着防晒霜黏黏腻腻地磨蹭着彼此的肌肤。
“你们他妈的干什么呢!”
项恺睁大眼睛,林子彦怔住,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什么声音?
一阵螺旋桨的噪音传来,沙滩上卷起风暴,林子彦抬起头,看到飞在海岛上空的直升机,高宇寰穿着一身黑色正装站在机门边,手里拿着对讲机喊话:“妈的,大白天的,你们搞野战啊!”
林子彦委屈地瞅着被自己压在身下脸色铁青的项恺,怪不得自己刚刚打喷嚏呢,原来是噩兆啊。
项恺一把推开他,起身站在沙滩盯着直升机降落,项俞坐着轮椅出现在机门,项恺神色凝重,快步走过去。
高宇寰走下直升机嘴里嚷嚷着:“孩子在家都闹翻天了,你们俩倒是潇洒啊?”
林子彦瞧着高宇寰火气这么大就知道这两人闹矛盾了,跑过去拦在项恺和高宇寰之间,免得战火烧到自己的宝贝,“走吧,先回去说,回去坐下说。”
临海别墅内,高宇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林子彦端着几杯椰子气泡水走过来,项恺瞅着项俞坐在轮椅上,手掌捏着他的大腿,担心地问:“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项俞温和地安慰哥哥,“没事的,已经好很多了。”
呦呵,高宇寰这个来气啊,就跟老子装是不是?
“项恺,老子是管不了他了,我把他给你送来了。”
项恺拧着眉心还没有什么,林子彦先不干了,顺势坐在项恺和项俞之间,拉开项恺摸着项俞大腿的手,“别啊,哥,你说什么呢?有问题解决问题啊,大家坐下来好好沟通?”
“沟通个屁!你们问问他!谁他妈会天天随身携带炸弹啊!这个傻逼!”
项俞抬起无辜的眼睛,眸底溢出满满的委屈,“我都跟你解释了,是作战时分配给我的,我还没有归队,没办法上缴。”
高宇寰指着他骂道:“你少鸡巴跟我
', ' ')('装啊!那明明是你自制的!车里还有简易的引爆器,你他妈当我是傻子啊!”
果不其然林子彦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的,高宇寰的怒火马上烧到项恺,“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孩子,他妈的,纯纯的反社会人格啊!”
项恺诧异地盯着项俞,如果以前高宇寰说这是项俞做的,项恺打死都不会相信,但自从项俞真的在C区做过那些事后,项恺就明白高宇寰说的八九不离十。
他也有种孩子干了缺德事被找家长的错觉,以前项俞可没让他操过这份心,脸上还挺臊得慌的。
林子彦心疼了,自己的宝贝平时就闷,也不会为自己辩解,哪能让他哥这么挤兑啊,拉着高宇寰去书房里聊,“哥,我有事跟你谈。”
项恺盯着项俞,沉声问:“你真的喜欢高宇寰吗?”
项俞猛地抬起深邃的眸子对上哥哥疑惑的眼神,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可惜老大没看到这幕,否则尾巴得意地要翘到天上去。
林子彦靠在座椅上点了支烟,把打火机扔给高宇寰,“哥,你感情有问题,别来坑弟弟啊,我和项恺正过二人世界呢,你来添什么乱啊?”
高宇寰吸了口烟,“滚蛋!你他妈坑我多少次了,我都懒得数!”
“这事没完啊,什么时候项恺能把他弟教好,我再把他带走!”
林子彦不悦,“不是,你对象让我男人调教?我还怕累着我家宝贝呢!”
高宇寰瞪着一双鹰眸,“你少在这恶心人,项俞放着了,我他妈走了!”
林子彦多机灵,高宇寰要是走了,项俞真要留下了,“算了,你也在这住两天吧,顺便度个假,然后赶紧带你的小媳妇走。”
“哥,你别嘴硬了,你有多喜欢项俞我还看不出来吗?”
高宇寰狠狠地捻灭烟头,“去你的,喜欢当饭吃啊,老子就得治他一回。”
“行,你慢慢治,在这培养培养感情吧,我让酒店经理给你们安排栋房子,我陪我宝贝去了。”
高宇寰居然有点心动了,不为别的就是这岛被林子彦开发的真不错,像个世外桃源,怪不得他把项恺拐到这里不肯回去呢。
要不然自己先住两天,看看项俞到底能不能学乖?
项恺了解项俞的腿伤后,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只是用家人最朴素的方式表达着关心,他在厨房忙活,剁着排骨准备煲汤。
林子彦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委屈地嘟囔:“我受伤的时候你都没有为我下过厨……”
不怪林子彦埋怨,这段时间两人不是出去吃就是餐厅订餐,结果项俞刚来项恺就要亲自下厨,“宝贝,你也太偏心了吧……”
项恺扯开他的手,“别添乱。”
林子彦本来是下楼求夸奖的,自己没有像以前那样乱吃飞醋,把他哥安抚好了,还能让项俞陪项恺几天,事情解决的这么好,项恺看不到,就想着照顾项俞,林子彦不依不饶地问:“是不是他比我重要啊?”
林子彦说出口就觉得自己像是质问男友自己和谁他先救谁的那种无聊问题,可是项俞不一样,他曾经觊觎过项恺,林子彦就是气不过。
砰地一声,项恺不耐烦地把菜刀跺在案板上,冷冷地开口,“你说呢?我弟永远是我弟!”
林子彦怔怔地盯着项恺,动了动唇什么都没说,心里想着我现在也是你的家人啊,他扯了扯唇角,沉了口气轻松地说,“我帮你做吧?”
项恺瞧着林子彦埋头清洗着蔬菜,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
用过午餐后,高宇寰换了身行头,沙滩短裤下裸着修长的小腿,V领T恤领口低到露出半截结实的胸肌,右耳夹着枚昂贵的莲花钻石耳钉,高宇寰戴上墨镜出门逛逛,项俞马上跟过去,生怕哪个同性恋把他领走。
高宇寰真的太明目张胆,太招摇了。
项恺回到楼上洗澡,走出房门时听到一阵乐声,他站在扶梯边,瞧着林子彦坐在大厅的古董钢琴前弹奏。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林子彦松散的金发间,浓密卷翘的睫毛打下阴翳落在他优越的鼻梁上,林子彦的神色淡漠完全沉浸在乐声里。
项恺不懂音乐,只觉得乐声并不欢快,有些凄凉悲伤。林子彦不是没给自己弹过琴,那天他高兴地献宝,项恺盯着他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林子彦会时不时抬起头对着自己露出迷人的笑。
那个林子彦优雅从容,就如同现在浑身散着耀眼的光芒,当时项恺就在想,他们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居然硬生生的融在一起。
项恺不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人,但是或许是林子彦忧郁的气息太浓重了,或许是两人之间莫名的感应,项恺明白林子彦的心情不好。
一曲完毕,林子彦起身才看到项恺站在旁边,他惊讶地开口:“宝贝?”
项恺没有说话,林子彦眸中的喜色一闪而过,他拥着项恺,贴在项恺耳边温柔地开口:“怎么在偷看老公啊?”
项恺皱眉,林子彦拥着他压在琴键上,当的一声,
', ' ')('琴声浑厚磁性像是古时空传来,项恺睁大眼睛,心脏就像是跟着琴声的尾音发颤。
林子彦亲吻他的唇瓣,嗅到他用过的须后水的清爽,舌尖探入项恺湿热的口腔,尝到淡淡的薄荷味道,林子彦勾着项恺的舌尖打转,手掌探入他的浴袍抚摸饱满的胸肌。
浴袍带子被林子彦娴熟的解开,手掌迫不及待捂住微微抬起头的肉棒,媚红色的龟头吐着薄水,林子彦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项恺的肩膀、胸膛,他张开红润的唇瓣含住浅褐色的乳头,项恺胸前的肌肉一抖,湿热的舌尖拨动着自己的乳尖……
“哈……”项恺仰起头,手掌拍在钢琴键上,响起几声音调,项恺的心脏又跟着跳动几几下,林子彦的手指沾着肉棒流出的骚水抵在花穴,指尖揉弄着花穴顶端的骚豆子,“嗯……”项恺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哼,浑身的肌肉绷紧。
林子彦抱着项恺,搂起他的双腿坐在钢琴上,项恺吓了一跳,担心自己的重量会把这架昂贵的古董钢琴压垮,双腿用力地夹住林子彦的腰,硬挺的肉棒戳在穴口,磨蹭着敏感的穴肉像是鱼嘴一开一合地咬着肉棒。
晶莹的淫液顺着肉缝往下淌,林子彦感受着骚水淋在自己的龟头上,含着项恺的唇瓣调戏他,“宝贝,流得骚水把琴键都弄湿了,把琴都泡坏了。”
项恺被臊得浑身发烫,“妈的……快起来……”
他还顾及着钢琴,林子彦已经扶着肉棒操进被自己日日夜夜亲密对待的花穴里,“啊……”瞬间被填满的充实感像是电流刺激着项恺,淌着骚水的穴口被撑得红肿,夹着林子彦的大腿根痉挛,挺翘的臀瓣间含着根粗大的鸡巴。
林子彦抱着项恺压在钢琴上快速地耸动着腰,大鸡巴一下下插着蜜穴横冲直撞,骚水飞溅。
“嗯……啊啊……”项恺结实的手臂暴起青筋紧紧拥着林子彦,健硕的身体被顶得一上一下,快感汇聚在小腹像是团火种在烧,粗壮的肉棒撑得穴口酸痛,大龟头碾压着柔嫩的穴心,又爽利得浑身发抖,“啊……”
“太深了……嗯……”大鸡巴操到穴心的小嘴,“啊……”项恺挺着精壮的腰挣扎,险些挣脱林子彦的臂弯摔下去,穴肉紧紧咬住大鸡巴不肯松口。
“乖……”林子彦抓着项恺的手腕举过他的头顶抵在琴壳上,吻着项恺的唇瓣哄道,“老公轻点操……”
项恺赤裸着胸膛躺在钢琴上,胸肌被撞得抖动,红肿的乳头乳晕印着齿痕,性感又狂野,林子彦更加凶狠地肏干骚穴,撞击着钢琴发出不成乐章的音调。
“啊……”项恺低哑磁性的嗓音与钢琴共鸣。
林子彦睨着项恺动情的模样,蜜色的肌肤镀着层薄汗,胸膛脖颈都泛着情欲的激红,林子彦痴痴地想着,自己也想成为他的家人……
想着有一天,项恺也会坚定地说自己是他唯一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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