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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开手里拿着一个单筒的望远镜,正闭着一只眼聚精会神的监视对面的玫瑰洋馆,他们所处的塔楼正好在那栋纯白色的建筑对面,只要站在合适的位置,并且对面完全没有关上窗户的话,就可以非常轻松地看到对面楼层的情况。
程嘉茂让他们跟踪吴薰,想知道吴薰和那个可疑的流浪汉到底是什么关系。
吴薰从警察署出来,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带着赵沽去了玫瑰洋馆,这是一个消费昂贵的宾馆,许多达官贵人和洋人才会落脚的地方,也是封家的财产之一,因此吴薰住进来也是完全免费的。
整个建筑完全是浪漫奢侈的纯白色,窗户仿照教堂,做了整面整面拱形的玫瑰彩窗,奢靡的彩色玻璃让人难以看到内里的情况。
吴薰故意打开了窗户,只放下一层朦胧轻柔的白纱窗帘,让人既看得见,却不能看的清楚。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赵沽,就像抓包了不听话的孩子的家长一样,赵沽没由来的心虚起来。
“你以为我身边是虎穴狼窝,”他抓住赵沽脱臼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却不知道,外面的妖魔鬼怪更多呢。疼吗?”
“不,不疼。”赵沽又渴又饿,嗓音喑哑。
“胡说。”他手上微微用力,赵沽痛的脸色发白。
吴薰把赵沽拖到浴室里去,打开黄铜花洒,开始亲自替他洗澡,像是给宠物狗冲洗在外面玩脏了的毛发一样,他充满兴致的用热水冲洗赵沽的身体。
饱满的肌肉被水流冲刷,泛着一种健康而又粗糙的蜜色光泽。
吴薰的下身悄悄抬头,但他无动于衷的做着给宠物洗澡的工作。
他想现在赵沽十有八九会同意留在他身边的。
刚捡回来的猫猫狗狗都是这样子,一直野性难驯的想往外冲,但是真的放它们回到大街上,饿几顿,被人打几顿,蔫了吧唧的再接回来时,就会珍惜主人给的环境了。
看到赵沽可怜骨折的手指,他又拿出工具来替他接上脱臼的指节,手法熟练的包扎起来。
赵沽看着被包的很专业的手,问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做?”
吴薰说:“封若在医院做院长,我会两下子也很寻常。”但是他的语气那么敷衍,明显是现编的话。
赵沽的肚子叫了一声,他黝黑的脸颊迅速飘出两朵红云。
“年轻人,总有困难的时候,没个人提点怎么行?”吴薰笑盈盈的说。
吴薰给他点了什锦肉粥,赵沽吞咽着温热的食物,忽然感到心里发酸。
他真的很久没有被人照顾过了,虽然吴薰现在对他稍微好了点,但是他却明明白白是装的,现在对人好,一个心思变了,也可以马上对他不好。
这一点点温情,是假的。
吴薰说:“你想清楚了,不跟着我,才一天,就变得这么凄惨。”
赵沽沉默着点了点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再提什么条件。其实要待在吴薰身边,不一定要和他睡觉,反正吴薰也只是想让自己待在他身边而已。
他长得不好看,自己也清楚,也没什么大美大善的品德值得人爱,从前······从前那男人,就是对他非打即骂的,嫌弃的很,要不是娃娃亲,他才不会和自己结婚。
但是吴薰似乎因为尝到了滋味儿,竟然还对赵沽有想法。
不仅动手动脚的贴过来摸他的胸部,还用已经抬头的坚硬部位蹭他的背。
赵沽怪不好意思的,虽然接受了自己做吴薰的人,却不能彻底放下心房,去做这样的事。
“窗户没关······”他嗫嚅着嘴唇小声说。
因为受了帮助,就不好意思和吴薰大声说话了。
吴薰觉得有趣,骗他说,“不要紧,这楼高的很,别人看不到的。”
安开瞪大了眼睛,这两人竟开了房滚作一团了,等吴薰把赵沽扒光,才慢悠悠的翻身下床合上了瑰丽的彩窗。
安开放下了望远镜,下了塔楼,躲到了洋馆外马路上停着的车里。
哎,这是什么差事啊!
在昏暗的房间里,赵沽被吴薰放到柔软的床上,看着吴薰离他越来越近的脸,他还是忍不住用手背抵住他的胸膛,“要不还是别······”
他的心里很挣扎,这样一来,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怕什么呢?反正你本来就什么也没有,不如听话点,”吴薰捏着他的下巴,掐住两个红印,“如果我是你,我会在上天终于眷顾开始自己的时候,抓住机会能多搞点好处就搞点好处,你不能不为以后做打算。”
他这样说,反而显得赵沽太笨太迂腐,得了天大的好处,还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犹犹豫豫,让人看不起。
“这样是不对的。”赵沽执拗的说,没有再抗拒吴薰,黝黑的眼睛却带着一种静默的反对。
“如果像这么想的话,如果别人要害你,却装出对你好的样子,你岂不是一定会受骗,还以为自己赚到了?”
', ' ')('吴薰一愣,没料到赵沽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他乐不可支的笑起来,“哈哈,你倒是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呆。”
“我什么都没有,所以就算你在算计我,我也没什么办法,现在接受你似乎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我觉得你心里一定有什么主意。”赵沽坦诚道。
他想好了,既然以后要和吴薰绑在一条船上,那么有些话必须说清楚。
“你的话真多,还是留点力气等会叫几句好听的吧。”吴薰不耐烦的说,似乎被说中了心事,急迫的要让赵沽闭嘴。
他带着淡淡幽香的手捂住了赵沽的嘴巴,然后恼羞成怒似的含住让他念念不忘的饱满胸肌,另一只水蛇似的柔软的手暧昧的顺着男人的衣领摸进去,慢慢的,从上到下。
赵沽轻呼一声,被捂住的嘴巴发出了呜呜声,抱住了他的脖子。
胳膊触碰着吴薰柔软的长发,他心中感到一阵阵的不真实感。
吴薰这样的人,本来该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就像天边的云彩与水沟里的烂泥,如今他们却这样不明不白的纠缠在一起。
吴薰身上的香味熏的他头晕,眼睛里只剩下那头乌黑的长发,和如画一样的五官。
赵沽的小穴儿才开过苞,隔了一天,里头又变得紧的人头皮发麻,吴薰有意调情,因此用手指逗弄水嫩小穴。
他回忆着赵沽身子里的敏感点,曲折手指轻轻地抠弄抽插,穴里头绵软细嫩,水津津的,轻轻的吸着手指不放,吴薰的呼吸粗重起来。
赵沽的下体很快就溢出粘液,顺着肉粉色的贝肉挤出来,丝丝缕缕,像只多汁的小鲍,溢出甜蜜的体液。
他扭着头咬着牙,腼腆羞涩,竭力不肯发出叫声。
等吴薰弄好了,两根手指都被淫水泡的有些发白,他将细白的指头放到赵沽嘴边,“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吗,双性人都是这样天生就会魅惑人?”
还有这样强迫了人,还倒打一耙的。
赵沽不想舔,他心里觉得这东西有点脏,紧紧抿着嘴唇不肯张开。
但是吴薰却强行打开他的嘴唇,两指在他口中搅弄,让赵沽吃到了,那股带着妩媚气味的蜜液。
“我看别人家的双儿都挺会玩,怎么你这样死板,还要我来引导。”吴薰抱怨着,他明明也才破处,却要去学怎么辛苦耕耘,讨好这村夫。
他让赵沽自己趴到床上去,赵沽的手碰到了床,疼的嘶了一声。
吴薰撇了撇嘴,将他受了伤的手绑在床头,这样的话,又全靠他来动了。
在午后的夕阳,那橙红暧昧的光线中,他仔细端详双儿那娇小柔软的蓓蕾,在阴茎下方,裂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看起来和菊穴的大小几乎差不多,因为没有经历过情爱,两边的花瓣薄薄的,羞涩的合拢着,沾着透明的花蜜。
让人一看,就想狠狠把这小嫩逼给肏翻肏烂。
要是他的身份再好一点,也许吴薰会愿意和他结婚的。
沾着晶莹露水的穴肉羞涩的颤动,吴薰解开裤子,露出了勃起多时的硕大青紫色肉棒,
滚烫的龟头抵着细嫩滑腻的肉缝磨蹭,又痒又热,赵沽咬着嘴唇,黑漆漆的眼睛里泛着水光。
他的双手被绑着束缚在床头,这摸样看起来半推半就,诱人的不得了。
“你,你插进来吧,”他忍着羞涩说。
吴薰像这样一直用滚烫坚硬的阴茎磨他的小逼,弄得黏黏糊糊,反而更让他羞耻。
“别心急,”吴薰说道,他剥开赵沽隐秘的花瓣,露出粉嫩的小肉孔,还有上方的小珠子似的阴蒂,用自己的龟头抵上了他的阴蒂,微微用力的磨蹭。
这块突出的小嫩肉抵着他的马眼,有种别样的舒服,至于被狠狠挤压脆弱而又命案的阴蒂的赵沽,自然是瞪大了眼睛,口中发出似乎要哭出来的声音。
“啊啊······不要……嗯啊啊······”
酸痒酥麻的感觉从阴蒂传遍全身,小腹似火一般发热,穴里又挤出两股淫水,顺着会阴,连淡粉的菊穴都被浸湿了。
沾着点点水光,多汁淫媚。
最要命的是他觉得穴里痒的要命,恨不得现在就被捅一捅,止止痒,哪怕疼一点也没关系了。
“好多浪汁,屄痒了吗?”
“呜······来吧······”
“记住,这是你心甘情愿给我做情人的,可不是我强迫的。做小情就要又做小情的样子,骚一点,你男人才会喜欢。”
“我·····我做不来。”
“没关系,可以学的。”吴薰摸了摸他的头,
“现在你说,求我插你的小骚逼,给骚逼止止痒。”吴薰教导着。
“求······求你······插我的······”赵沽实在说不出来,
他说一句,吴薰就顶一下他敏感的阴蒂,触电似的快感让赵沽浑身都敏感极了,他更加难过,说着话,磕磕巴巴的。
“不行·····
', ' ')('·我说不出来······”赵沽的耳根都红透了,可爱极了。
“好吧,那下一次你必须好好说,不然我真的生气了。”吴薰道。
他看差不多了,就插进了赵沽汁水淋漓的小嫩逼,像被多汁的肉套子包裹住,又软又嫩,还会啜吸他发烫胀痛柱身,肿痛的鸡巴因此得到缓解,舒服的他头皮发麻,像是灵魂都得到抚慰了。
这个穴真的很好肏,他完全停不下来,腰不受控制的摆弄,狠狠地往里撞顶。
“啊······轻点······轻点······”赵沽倒吸了一口凉气,
下体又疼又涨,可是身子里那股难以言喻深入骨髓的瘙痒终于缓解了一点,这火热肉棒肏的又深又重,舒服的他不由自主的摇晃着丰臀去迎合。
啪啪啪的肉声水声沉闷的回荡,双儿细窄的穴腔被撑到了极限,含着粗大的男根,里头媚肉痉挛。
吴薰伏在他身上用力肏干,浑浊淫媚的体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一阵阵的被挤出来,整张大床都吱呀吱呀的响。
赵沽结实的大腿被他抗在肩上,最柔弱的小屄不停地被硕大的阳具抽插,承受着吴薰全身的进攻。
“哼······呜啊啊……”
小嫩逼被灌了满满的热精以后,赵沽满脸绯红的躺在吴薰身下喘着粗气。
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缓缓的涌出,酥酥麻麻的痒,因为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吴薰有意逗弄他发浪,倒是真让他得了趣,觉得小腹热乎乎的,逼里装了满满的精液,很有饱足感。
开了荤的双儿,没有一个是不爱这事的。
吴薰满身的汗水,身体却还是凉滑滑的,贴合赵沽,一身雪白皮肉像缎子似的,贴在赵沽滚烫的皮肤上,很是亲密舒服。
赵沽红肿的像个开裂馒头似的小屄,挂着浓稠的白浊精液。
吴薰随意搅和了两下,赵沽高潮过的身子被抠的一阵痉挛,张开的艳穴溢出一股热流。
“别……别弄了……”
“再来一次,嗯?”
“不要······呜……”
赵沽被他含住嘴巴,又是一个翻身压了上去,
挺立的大鸡巴熟门熟路找到了微微松软的小肉缝,黏答答热乎乎的,略一用力就顺溜的插了进去,那骚逼果然又自动的夹紧了鸡巴,淫媚的蠕动收缩。
等吴薰又在他里面射了一次,赵沽已经体力不支,感到浑身发软了。
他昏昏欲睡的把头埋在柔软的羽毛枕头里,吴薰压在他身上抽抽插插,在无比的颠簸中,赵沽合上了因为流泪而发干的眼睛。
当他闭着眼睛的时候,感觉到吴薰用舌头舔了舔他的眼皮,猫儿似的轻柔狡黠。
在极致的愉悦中,赵沽反复短暂的昏迷又清醒,最后能记住的只有被肏屄时那种深入骨髓的酸软酥痒。
当然,做一个情人,这才刚入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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