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被操得两只紧翘的圆奶子疯狂乱颠,他的奶子不大,盈盈一握,在微胖唯美的双性中已经算是小的,并不能像那些奶牛似的肥满双性那样,底下鸡巴暴肏,上面两只水囊一样的大肥奶狂甩,他下面那口死气沉沉的老黑逼,被厉正浩滚烫的巨屌操了这二十多分钟,又吃了蕴含少量生命能量的屌水,腔子里半死不活都的干逼肉像被酷暑烈日晒到脱水的大马士革玫瑰一样,干枯焦黄的落叶簌簌而落,再被修剪掉多余的三级枝条,连盆带花一起被好心园丁先生浸入水中,细细维护纸条顶端终于吐出饱满稚嫩的新肉。
活了快半辈子,终于尝到和男人做爱的真正滋味,让白玫瑰般的双性,即将腐坏的阴道又酸又胀、又烫又麻,真正体会到被喜欢的男人操逼时的快感,他刚认识的老公压着他的腿,抱着小麦色的大屁股越操越猛,大鸡巴抽出来操进去,一点都不停歇,仿佛辛勤顾家的老黄牛,为了替主人开垦荒田,使不完的力气,“哦呼哦呼……好爽……老子操了白鹿的逼……太舒服了……这他妈的可是白鹿啊!老子、老子他妈的鸡巴插在白鹿的阴逼里……我日我日,白鹿白鹿嘶嘶嘶……你感觉到没?你的逼里流水了……干得跟枯井一样的老逼流水了!”
“啊唔嗯!太啊哈啊哈太快了……老公受不住啊啊啊……你操得太快了……”白鹿的丈夫蒋嘉承比他大了十多快二十岁,从鸡巴能勃起开始就有各种家妓雌畜为他服务,和白鹿结婚时就已经力不从心,又看不上白鹿的残疾黑逼,为数不多的几次肏穴,根本毫无激情可言,没有前戏和爱抚——就连接吻都很少,戴着套的鸡巴就那么直戳戳地干进去,随意操弄几下遍一泄如注,白鹿本来穴里神经突触就特别少,蒋嘉承鸡巴又不怎么大,操个十来分钟啥滋味还没尝出来一点,蒋嘉承就已经射精拔屌脱套,一气呵成扭头就去洗澡,留下敞着腿露着刚有点湿意黑逼的白鹿心酸不已——他没资格马上清理黑肉穴,得等侍女来帮他把蒋嘉承射进套子里的精液用针管打进子宫里。
侍女是蒋嘉承从小养在家里的情人之一。
冰冷的金属针管暖不热逐渐失温的丈夫雄精,更暖不热无望的蒋家主母逐渐枯萎的阴道与灵魂。
“流水了……我的垃圾烂逼居然啊哈啊哈居然流水了……有水出来了……老公你、你好厉害,大鸡巴真的好唔唔~好会操,我这种货色的破鞋贱逼居然还啊哈、还能出水儿?”乍悲又乍喜之下,白鹿神志有些不清,经过厉正浩的提醒他确实听见自己阴部传来细微的咕叽声,像已经干涸多年的地下泉眼重新吐出清甜透亮的潺潺泉水,他哆哆嗦嗦手伸到被保镖先生巨屌撑得胀鼓鼓的穴口上小心翼翼摸了摸,湿滑粘腻,是他这口干穴从没有的盈润,“真的啊哈啊哈真的出水了太好了……我的逼终于出水了……太不容易了……我这种连强奸犯都看不上眼的脏逼烂穴……”
“老子他妈的!”厉正浩粗暴地一把捏住白鹿因为从没得到过疼爱、被最亲近的家人伤害而总是喋喋不休贬低自己的嘴巴,将他有着仿佛菩萨般的温柔唇珠的嘴唇捏得嘟嘟翘起,露出几颗小小的贝齿和嫣红的舌尖,“少他妈的一天天的再骂自己,老子不爱听!你可是白鹿啊!老子他妈的呼呼呼……他妈的……”
“老子他妈的就是喜欢你的逼!”厉正浩一把放下白鹿反翘到脑袋旁的双腿,雄臀边操边下压,他本来就是上弯的极品巨屌,这么一来屌头更翘,死死抵着肉穴上壁往里操,大手指尖摁住白鹿耻骨上方盆腔往斜下方发力按压,往常但凡他使用这样的操逼方式,花籽笑要不到两分钟就浑身肥美细滑的皮肉抖得花枝乱颤,淫水、精水、尿水连带口水一起狂喷,“老子他妈的从小做梦都想操白鹿的逼!白鹿呼呼呼白鹿,你的逼……老子小时候每天晚上都要看着你照片海报上的脸,一边撸管一边想象老子正拿鸡巴日爆你的穴……日死你白鹿……老子这么多年终于日到白鹿的阴逼了!操你妈的,你的逼又黑又松干叽叽的,老子就他妈的给你打种灌精,肯定能他妈的给你把阴逼养得又肥又嫩,鸡巴一操进去就他妈的狂喷水!日你妈的批!干死你个勾引老子的骚婊子母狗!”
“老公啊啊啊呜呜老公呀啊——!”白鹿经历过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只想发泄性欲的强奸犯,按住就操只管自己爽,一个是履行夫妻义务,帮助妻子怀崽为目的丈夫,索然无味如同嚼蜡,这还是他第一次被男人使用技巧来肏穴,他只觉得自己的盆腔里酸胀痛痒得厉害,而且如果没听错没理解错,这个、这个男人是不是在很久以前就、就……
“妈的!爽不爽?老子这么操你舒不舒服?骚货,舒不舒服!”双性人阴道上面就是男性生殖器里掌管快感的前列腺,还有并不是每个双性都会有的G点,G点就藏在阴道肉腔上壁的逼肉内,有的埋得深,使劲用屌头顶才能摁住一个豆子似的结节,有的埋得浅,直接就在黏膜下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屌头只要操进去就能操到圆丢丢的小疙瘩,厉正浩操了这么一会,屌头也没找到他的G点骚肉——白鹿的逼肉实在太干缺乏水分,又硬又韧像熟成过的老牛皮,鸡巴头子挑着肉壁一路从头操到底都没触及到小疙瘩,他不甘心,只能摁住阴阜往下压,迫使肉壁像压迫止血的纱布般凸出外压包块,死死摁在不断抽插滑动的屌头上。
“啊、啊啊啊……舒服啊哈啊哈好舒服……肚子好酸啊啊……我的鸡巴要炸了唔唔……太爽了……鸡巴尿了啊啊啊我的鸡巴被大鸡巴老公操逼眼操尿了啊啊啊……好多尿,鸡巴里好酸……”被压住阴阜上方的白鹿,水蛇一样难耐扭动,健美的小麦色大长腿在半空中绷得笔直,圆润脚趾反扣,他知道前列腺被男人鸡巴操到会非常爽,但是丈夫的鸡巴操进来他却无知无觉,仿佛自己压根就少了这样一枚可以带来快乐的雄性器官——被嫌弃的人,一遇到问题首先都会悲哀地从自身寻找问题,都怪他在家穿背心短裤、都怪他的逼太黑、都怪他是个畸形双角子宫、都怪他前列腺不敏感……他从来没有思考过,是不是蒋嘉承的鸡巴太过垃圾,压根操不到他盆腔里的前列腺,雄精压根没有生命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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