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你、你别走!”铺着白色瓷砖的墙壁一尘不染,反射着森冷的光芒,呛人的消毒水味像一只巨手紧紧攥住小双性不堪重负的心脏,蒋徽翎躺在冰冷的妇科床上,两只手死死揪住野老公的衣领,圆又大的眼睛紧紧盯住厉正浩的脸,甚至不敢用余光去看摆放在四周的金属器械和仪器,整个人像拉满的弓,随时都会崩断,“老公呜呜呜呜害怕……你、你留下来陪我,求你了我好害怕,我不想做呜呜不想补处女膜,老公呜呜你带我走好不好……”
厉正浩俯下身抱着蒋徽翎,像哄孩子似的柔声细语,用嘴巴替他擦去眼角不断滚落的泪水,“小鸟儿别哭了,老公心都要碎了,老公都安排好了,你把处女膜修补好,等你和丈夫结婚之后,咱们有大把的时间在一起,那时候老公就可以尽情地用大鸡巴肏你的嫩子宫,把你肉腔里射满!”
“现在不行吗?呜呜老公,我、我现在就嫁给你好不好?”像被下了降头,明明是父母掌心千娇万宠长大的蒋徽翎被地铁上的强奸犯迷得神魂颠倒,一想到要嫁给别的男人心里难过得要窒息。
“傻孩子,做大户人家的主母总好过跟我一起受苦!”男人苦笑着,抚摸小双性湿漉漉的头发,眼睛里的爱意几乎要将压根没有恋爱经验的高中生溺死,让蒋徽翎甚至就这么相信男人确实是太爱他,为了让他活得更好,反而才忍痛割爱将他拱手让人。
黏黏糊糊的强奸犯与受害者最后被准备手术的医护人员分开。
“宝宝,睡一觉就结束了,老公就在外面等着你哪里也不去!”男人温柔地在小双性光洁汗湿的额头印下一个吻,灼热、湿润,充满着爱与遐想,像每一个沉睡中的公主遇到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王子。
蓄着泪花的双眼一瞬不瞬盯着男人远去的背影,是那样高大强壮,承载着小双性梦想与未来。
“嘿嘿嘿……又是个明明被强奸却爱上强奸犯的傻逼崽子!”矮胖的医生铮亮的脑袋冒着油乎乎的光,硕大的酒糟鼻红彤彤泛着油光,水肿的双眼像油腻咸湿的双手在少年白嫩细腻的肉体上一寸寸打量,让蒋徽翎觉得自己是只被蛇盯上的小青蛙,既恶心又害怕,可他却如同被装订在相框里的蝴蝶标本,动不了。
小少年的双腿被迫分开,膝盖弯曲呈外八字固定在妇科检查床上,束缚带像脚镣似的将他固定住,下身什么也没穿,就这么大刺刺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他射过好几次稀精的鸡巴像被抽去脊髓的小蛇,耷拉在腹股沟阴阜上,两颗铃铛一样卵蛋感知到主人的恐惧,缩得只剩指肚大小紧紧坠在鸡巴根部,将他被男人鸡巴捅操过的嫩穴推到台前,不、不应该是嫩穴了,在婚前被野男人日过的处女小嫩穴,哪怕再嫩,也只能是下贱烂婊子脏逼,令人唾弃。
这口淫液还黏黏糊糊从穴口往出来淌的脏穴烂逼,和少年的年龄完全不相符,这么肥美厚实,两瓣大阴唇哪怕被鸡巴挤得紧贴在大腿根也肥美地像两瓣汁水丰沛的橙子,皮肤又光又滑——不是每个双性的阴逼都没有毛发,无毛白虎嫩逼简直被男人们吹爆,这家医院明面上就是为有钱人家双性做私处护理,小蝴蝶塑形、重回粉嫩十八、无痕脱毛、阴道紧缩……只要是贵妇们需要的,这里都能办到,私底下,处女膜修补术也是火爆异常,赚得盆满钵满,医护们甚至对这些暴力强奸犯感恩戴德,奉为衣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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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这强奸犯的鸡巴不小啊,怪不得你对他死心塌地,这么嫩的小逼都被捅成肉洞了,真是可怜啊!处女小嫩穴还没发育完全就被这么粗的大鸡巴操进去给奸透了,简直就是该下地狱的杂种!”肥腻的秃头男医生耸动硕大鼻头,捕捉从少年被强奸犯鸡巴操开的破鞋烂穴里散发出的气味,“真是甜美啊!这么甜的小穴一定很好生养才对,就这么被捅成嫁不出的脏烂穴了,太可惜了!不过,其他人都是父母带着来修补处女膜,你还是第一个被强奸犯带来的,你们是怎么回事?”
小双性根本无法回答医生下流的问题,蒋徽翎梗着脖子往自己赤裸的下身看,猥琐丑陋又油腻的男性医生就这么坐在他被迫敞开的双腿间,强烈的羞耻感像柄铁锤将他像个花瓶般击碎,美丽的陶瓷,坚硬又脆弱,他就是做梦都没想过有一天会躺在陌生的医院里,被陌生的男医生像检查牲口似的,用戴着检查手套的粗短手指翻捡着自己刚刚被开苞的小嫩穴,他看不见男医生的具体动作,却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粗短手指捻住自己被野老公鸡巴磨到水肿糜烂的小阴唇往两边扯——手指不光捻住,还左右捻动,仿佛在品味少年难得一见的肥满嫩肉。
“我看看里面损伤严重吗?”男人没按无菌技术要求戴口罩,灼热滚烫的鼻息喷在蒋徽翎湿黏滑腻的穴口,引得被鸡巴捅成波浪边的穴口软肉一阵痉挛,像暴露在阳光下的珠蚌般努力收缩壳内的娇肉,“我的天!好肥的穴,这么小的年龄,阴穴就被滋养得这么肥嫩,里面的逼肉皱褶又多又厚,要是鸡巴日进去,这些皱褶肯定就跟数不清的小嘴,一环接一环勒在鸡巴上吸嗦,包裹阴道的脂肪肯定也很厚实,龟头捅上肉壁就像操进蜂蜜里一样黏稠柔软,这颜色也是很受男人欢迎的石榴红,再吸饱男人雄精颜色肯定还会变深,银珠色或者绯红,太美了,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穴!”
男人不断赞叹,那些美丽的红色系名称在蒋徽翎看来无疑是一个接一个的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脸上——还没出嫁的小双性,被陌生男人趴在自己阴逼上,细致入微地观察自己被野老公鸡巴才开苞的穴肉,还要点评颜色、形状、甚至气味……
我呜呜呜……我、我又不是妓女……
蒋徽翎像无助的小兽被迫袒露出自己柔软的小肚皮,难以言喻的屈辱让出身名门的私生子浑身颤抖,恨不能这会就冲到洗罪桥上,一头栽下去淹死算了。
男医生鼻翼不断扇阖,肿泡泡的眼睛锥子似的刺进少年被扯成卵圆形的穴眼里——明明有扩阴器和电子窥阴镜,男人却根本不用,就要这样用下流的、侮辱性极强的脸埋逼的方式,检查小双性的烂穴脏逼,象征着救死扶伤的白大褂遮挡的裤裆处顶起一个大包。
“真他妈的便宜那畜牲玩意了,这么美这么可爱的小逼给日得透透的!”男医生那张蛤蟆似的扁平大脸,猛地贴在小双性才伺候了男人鸡巴爽了一发的阴逼上,香肠一样肿胀外翻的恶心厚嘴像两条大便似的撅着,用力嗦着肥美的小阴唇和穴口嫩肉往自己如同阴沟般滂臭的嘴里吸,“唔啊!好甜,果然是好甜的逼,操!还有臭男人的屌水,真鸡巴走运,能操到这么极品的小嫩逼!”
小双性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诊疗室,撞来撞去的声音被包裹着吸音材料的墙壁阻挡,就像他原本幸福美满的人生被陌生男人们遮挡地严严实实,再也无法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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