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蘅泪眼朦胧,觉着浑身又疼又麻,臀肉被揉开了只留一层烫意,屁眼却像是被剥了皮拿刀切开了。
他忘了规矩,不管不顾挣扎着哭,边哭边骂道:“安博初,你滚开,放开我……啊……拿出去………”
刺进淫穴里的手指猛地抽插,甚至曲起来去顶那块凸起的软肉,贺云蘅瞬间崩溃,他哭的可怜,像是小孩子,他搞不懂为什么还会产生快感。
他紧紧抓住男人的衣角,眼泪一串一串流了下来,哭声中又带着一丝爽意,因为疼痛疲软的鸡把也抬了头,“嗯啊……不要……拿出去……拿出去……好痛……屁眼要被插烂了……啊……好爽……呜……好爽………”
安博初眼睛直突突,太阳穴充血了似的一跳一跳的,大声骂道:“你是不是骚货,疼鸡把还能翘起来,挨了打就发骚,说,你是不是发骚的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根仿真鸡把,粗长的柱身,龟头硕大像是颗鸡蛋,甚至还有卵蛋。
匆匆在柱身上摸了一层药膏,便狠狠按住贺云蘅的腰将他禁锢住,硕大的龟头抵在少年更加红肿的屁眼上,艹着肿肉全部顶了进去。
“啊!被艹死了………好疼……呜……疼……”,贺云蘅四肢都在乱扑腾,疼得两眼发黑,单薄的脊背细细颤抖,漂亮的蝴蝶骨像活过来似的,颤着要飞走。
窄小的淫穴被撑得发白透明,印染出一圈浅红。
偏男人还骂道:“骚狗是不是忘了规矩,竟然敢喊主人名字。”
扬起手打在少年翘起的鸡把上,来回扇了两巴掌,贺云蘅浑身猛地绷紧,脚趾痉挛的蜷缩在一起,淅淅沥沥射了男人一手。
安博初喉咙发紧,眉间戾气横生,粗糙的指腹捻住少年被仿真鸡把撑开的一圈浅红上狠狠一拧,来回摩挲。
“小骚狗被打的都爽射了,爽成这样还敢哭,真是欠打。”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贺云蘅眼前发黑,哭腔都带着一丝抽搐感。
“我错了………主人……屁眼被揉烂了……啊……好疼……”
安博初冷冷说道:“现在跪好了,淫穴里的鸡把若是掉出来了就将你丢在院子里被野狗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云蘅哆哆嗦嗦跪好,屁股放在脚后跟上又是疼得打了个冷颤。
他现在一点不敢不听男人的话,他好想之前的安博初。
少年低着头抽泣,哭得浑身控制不住的抖,一抖就扯到艹进穴里的鸡把,鸡把就顶到他的骚点。
他控制不住又是一抖,赤裸的身体被刺激的浮起一层诱人的薄红,像是漂亮的白玉染了色,变成了质地上乘的粉玉。
贺云蘅被折磨的迷迷糊糊,听见男人说,“骚屁股含好了,现在告诉主人这是第几条家规。”
家规有一条是他的淫穴里要时时刻刻含着东西,方便被主人艹干。
贺云蘅嗓子刚刚喊哑了,哽咽着小声回,“淫穴必须每日塞东西………啊……”
男人一脚踹到眼前的肥屁股上,“大点声。”
贺云蘅身子扑向前,屁股上印了一个大大的脚印,更可怕的是,穴肉挤压,插进去的鸡把被挤出来一截。
他脸色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白,迅速撑起身子跪好,将鸡把吞了进去,咽了咽口水,大声回道:“奴隶的淫穴必须每日塞东西,以便时刻被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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