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剑臣瞪了卫尘伤一眼,没好气地呛声:“老子知道欠了你好几条命!就没见过你这种不要命的人!操!你妈的对自己狠成那样也够毒的!不是你命大,老子命好正好闯到小真那儿,你早死的不能再死了!”说罢温柔地看了一眼怀中的少年,他是真心感激老天把自己和卫尘伤弄到了自己媳妇身边儿!
见药真半天没做声,墨剑臣便这么低头一看,突然有点面色怪异起来。药真面色潮红,正闭着眼睛努力忍着什么,直把两片唇肉咬得嫣红嫣红,鼻尖上也冒出一点细密的汗珠来。
药真听到路程还剩一日了,便心中放下心来。在这之前被他强压下的情欲突然变得炽热起来,烈烈烧得药真有些眼前发昏。他身后的墨剑臣却是毫无所觉的样子,还是将药真紧紧揽在自己怀里,和卫尘伤说着些什么。马背上颠簸间,下身不时顶撞着药真臀上软肉。药真浑身感觉集中到后面,一团软肉不时地挤压他挺翘的双丘,简直弄得他心神摇弋,根本听不到俩人嗡嗡嗡地在说些什么。
突然之间,俩人不说话了,只剩马蹄疾奔的答答声。药真身上渐渐逸散的冷香味道,墨剑臣和卫尘伤都闻到了,俩人同时看着药真。
墨剑臣让奔宵速度放慢了一些,低下头,俯在药真的耳边:“小真?小真?醒醒……你是不是,嗯,发情了?”药真没有回答,只是睁开眼睛,面上一片红霞浮起,一双大眼亮得似乎能滴出水来似的,眼底一片灼烧的殷红。
墨剑臣噎住了,他不是傻的,没有继续再问。
墨剑臣抬起头,看了卫尘伤一眼,眼中意思很明确。见卫尘伤点头,便低下头去抱住药真,双腿夹紧马腹,大掌在药真身上开始揉捏起来。
拨开药真繁复细致的衣袍,从衣摆下伸了进去,抚摸他细嫩柔软的胸膛。药真细细地呻吟起来,像一只被顺毛的猫咪。渴求已久的抚摸让药真浑身发软,不住地迎合大掌的抚弄。
墨剑臣有些激动地喘息,他们因为赶路也很久没抱过药真了,刚识得情欲滋味的他其实心中也极度渴望,所以当药真一双水氤氤的眼睛盯着他看的时候,他一下就明白了药真的意思。
卫尘伤见前头两人在马背上揉弄起来,药真声音虽小,可卫尘伤内力何等深厚?那一阵一阵的甜腻喘息还是一点不落地传进了他的耳朵。
鼻间是雌树发情时候撩人至极的诱人气味,耳中听的是饱含情欲的喘息,这一切让他也有些面上染红,气息不稳。可毕竟是经过调教的身体,他还能控制自己的冲动,只是阳具有些微微地抬头罢了。
那厢墨剑臣已经解开药真的亵裤,手指在药真后庭中进出了。时间有些紧张,俩人只是草草抚慰了一下便进入正题了。
药真后庭已经被淫水浸泡的又湿又热,肉门已然微微张开,任手指在那处抽插进出。他抱着墨剑臣肩膀,双臂交缠在墨剑臣脖子上,闭着眼睛。
唇瓣嫣红湿润,檀口微微张开,贝齿若隐若现,双腿大张,挂在墨剑臣腰间,在外袍的掩盖下,被他抱着用手指在菊穴中进进出出。
墨剑臣阳具也激动得将马裤撑起一团小包,让药真抱紧自己,腾出一只手来解了自己裤子,快速地撸动几下,急吼吼地将药真压下来,撩开衣袍便直直地插了一个头进了药真的后庭菊口。
墨剑臣呻吟一声,双腿夹紧马腹,奔宵向前一窜,带着粗长阳具h进了那处还幽闭着的菊径。
药真极满足地媚叫一声,雪臂慵懒地揽住墨剑臣的脖子,只把后面夹得更紧。许久未曾开放过的花心紧紧闭着,锁合力极强。
墨剑臣一时无法全部插进去,便一边抚摸药真雪背让他放松,抓着丰腴的臀肉揉捏出一道道嫣红的印子,龟头试探性地轻轻撞击了几下,花心在药真放松之下,微微开了一条缝隙。
墨剑臣像头豹子一样,直觉十分敏锐,立刻抓住机会,猛地按下药真细腰的同时挺身策马,笔直粗长的阳根如同挟着万钧之力,势如破竹般地破开紧缩的肉壁和花口。
花心猝不及防下紧紧收缩,但却已来不及闭合,被阳根狠狠插了进去,弄得大开,只是将墨剑臣裹夹吸吮得如魂飞一般,狠命策马。
奔宵吃痛,向前疾奔,顿时马上俩人被颠簸之力弄得左冲右突,起起伏伏,浪语呻吟不断,真是干得好不舒爽。
卫尘伤在后面只能看到药真一双细白的瓷腿大张着,极为放浪地叉得大开,半挂在墨剑臣腰部不住地晃动。墨剑臣狠狠地把药真按在马鞍上,h得极深。
怀抱着他软腻的身子,只一味地使出骑马的力道来,操得药真时而高亢,时而细嫩地叫着,一把嗓子甜腻中带着媚,媚意中带着沙。
卫尘伤在后面骑马紧随俩人,盯着药真放浪的脸庞和乱踢的白腿,不住地将自己的阳具在马鞍上抽动,借此释放自己那处的火热。
山间虽然不见人烟,可是这种放浪的野合也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感觉。墨剑臣感觉到自己快射精了,便将药真紧紧一搂,一下插得极深,将自己几天来攒下的浓精尽数射进药真的艳菊里。
一波波滚烫的热流将药真烫得浑身痉挛起来,药真的花心小口小口贪婪地吸收着难得的阳精,整个人都一副餍足模样,大眼眯起来,软软地贴着墨剑臣的胸口。
墨剑臣射完又有些不舍地抽插几下才把自己的阳具拔了出来,弄得那后庭肉花啵的一声。卫尘伤已经策马来到奔宵右侧,两马齐头并行。
“剑臣,你把小真抱起递过来,我这边接着。”墨剑臣小心翼翼地收拢好药真衣襟口,双手一抖,用了几分气劲儿,托起药真身子往右一送。
卫尘伤一夹马腹,稳稳伸手将药真勾缠横抱过来,药真亵裤已经落到半腿弯子,两条白嫩嫩的大腿露在外面,外袍也遮不住的样子。
卫尘伤早已把自己的外裤解开,他知道药真的后穴现在已经很是放松湿滑,便将药真横抱着,让他腿搭在马鞍上,掏出自己阳具,噗叽叽地插了进去,没多一阵便进去整根。
卫尘伤见顺利进去了,便捞起药真双腿,将他腿并紧,菊口嫩肉隐没在肥白的双丘之间,只能看到一根粗壮塞在那儿。
菊穴因为这个姿势异常紧窒,将卫尘伤有些微翘的磐方艚艄缠住,媚肉一收一缩间,又吸又嘬直夹得卫尘伤爽意直冲头顶,一时没守住精关,便只好酣畅淋漓地射出几波浓精来。
卫尘伤射过一阵,痒意稍解,便立刻忍下冲动,保持阳具的硬度,继续小幅地戳刺起来。慢慢他的阳具又恢复到射精前的那种极硬的状态。
卫尘伤将马儿弄得小幅地跑动起来,马背一耸一落的,带着微翘的龟头在花口也一挑一插的,弄得药真又哼哼唧唧地叫起来。
卫尘伤与药真干过几回,也知道他花心的特点,便没有试探的戳刺,直接毫不犹疑的几下抬腰,便将花心的肉锁捅了个七零八落。抵抗不得的花心便只好为粗大的阳具绽开了一道肉门,将微翘的龟头包裹含住,吸嘬挤压起来。
药真摇着脑袋,仰着脖子喘息,像一只垂死的白鹅,卫尘伤低下头去,含住那小巧的喉结舔弄。下身一刻不停地抱着怀中雪嫩软玉的身子起落,一下一下地插干那处媚穴,粗大的阳根每次都h进去得极深。
药真双脚钩缠着,大腿因为兴奋微微地抖着,腰高高地挺起一个拱形,将雪白屁股送得离卫尘伤的阳根更紧密,俩人交合得极深。
卫尘伤觉得有些使不上劲,便把药真转了一下,让他撅着屁股趴在马鞍上,双臂抱住马脖子,自己将阳具对准那处又插了进去。
药真抱着马脖子,被插得屁股浪抖起来。腰间和饱满丰腴的臀肉叠成峰状,外袍披散两边,高高撅着水润湿滑的屁股承受着卫尘伤的冲击。
卫尘伤扣住药真肩膀,策马的动作之下,阳根在药真嫩唧唧的屁眼里也抽送不停,随着每一次颠簸的不同力道,被插的后庭软肉翻出菊穴,抽掣之间淫水不断噗嗤噗嗤地直溅出来。药真花心此时已经完全被干开,在身体深处裹夹吸嘬着卫尘伤的翘拧
马背上害怕掉下去的刺激感让药真的后庭艳菊不自觉地收缩,又重复被干开,每次粗硬的阳具破开肉壁的时候都会发出水声汩汩的响动,药真下身的亵裤已经撕烂,光着趴在马鞍上任由卫尘伤狠狠地插着他。
屁股白得跟细面团儿一样,又柔软又肥嫩,被卫尘伤不时地用手捏掐。俩人喘息粗重,呻吟不断,叠在一处h了半晌,卫尘伤夹紧屁股,后背紧绷,低吼一声,将自己阳具插到不能更深的地方。
圆滑的龟头抖动着,终于在漫长的抽插后,第二次射了出来。药真被内射到极深的花心里口,烫得小腹里暖暖绵绵的,抖着身子,玉茎也喷出一点玉白玉白的精液。
卫尘伤的手正握在药真粉嫩鲜润的玉茎头部摩挲,将他再一次抱起来,沾着药真精液的大手送到嘴边,舔舐干净,又俯身含住药真的嫣红唇瓣,将精液又哺喂给他。味道带着丝丝的冷桃香气和淡淡的甘甜。
药真体内的情欲火焰终于慢慢平复熄灭下去,卫尘伤将药真又送回墨剑臣马背上,那边墨剑臣已经将自己收拾妥当,帮药真清理一番之后,又将药真裹了抱在在怀里。卫尘伤也趁机也将自己收拾一番,抬头看看前方山路已经渐趋平缓,已经是快要出山区,到了凤丘城了。
第十九章十年又经年
墨剑臣吻了吻慵懒的药真的额角,抬头看了看有些昏沉的天空,已经是暮色沉沉了,有点像是快落雨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来:“尘伤,我们先借夜色掩护进入凤丘,然后连夜赶路,潜入越都大公子处。在凤丘估计就有会探子盯着了。小真不用乔装,但我们还是最好易一点容。”
卫尘伤理好衣襟,摇头道:“不用,我们直接去越都,不进凤丘。凤丘是进入越都的必经之地,所以眼线绝对是最多的,一不小心进去就可能会被发现,打草惊蛇对我们极为不利。机缘之下,我曾误闯过一条极为古老的密道,出去后发现是越王宫后殿映荷池的中心假山处,出口便在假山被水淹过的部分,水草生得极密,很是隐蔽。”
墨剑臣拊掌,面上喜色盈盈:“如此一来,再好不过!大公子如今代理国事,正好居于越王宫映荷池畔的碧日宫处。这便省去许多麻烦事了。”
卫尘伤点点头,见药真已经在墨剑臣怀里沉沉地睡去,便放轻了声音。
俩人动作利落地下马,墨剑臣抱着依旧没醒过来的药真,亲昵地拍了拍奔宵脖子,嘱咐道:“伙计,你带着这白马在这儿等我们,别乱跑叫人看见了。”
奔宵极晓人性,闻言便回应地打了个响鼻,蹭了蹭墨剑臣手掌,长嘶一声,转身便干脆利落往山里奔去,白马紧随其后,两匹马随即一前一后消失在丛林幽深的山路转弯处了。
卫尘伤有些讶异,驯马有方啊!不禁眼带赞赏之意,看了墨剑臣一眼。
谁知墨剑臣却是正一脸遗憾地看着熟睡的药真,一副“你为什么没醒着看看老子爱马多么听老子话”的样子。
卫尘伤撇撇嘴角,决定收回自己赞赏的一眼。
墨剑臣一手揽住药真,脚尖一蹬便借力飞掠而起。他的轻功路子沉稳厚重,身形起得不高落地却十分地远,整套招式大开大合,风格极为霸道;卫尘伤的轻功却是十分轻盈,如蝶穿花,翩然轻灵,身形飘忽,左突右突,几个起落间人已经出现在百米开外了。
暮光沉沦,浓墨一般的夜色兜头而下,将三人严密地包裹起来,两人用轻功一阵急掠。
习武之人都惯于听声辨位,这俩男人更是个中好手。虽然夜色暗沉,却是丝毫不阻碍他们行动。高天上星子寥落几颗,月亮却被浓厚的云层遮蔽起来。
卫尘伤轻轻落在一棵高树的枝桠上,抬头辨认方向,随后轻声模仿夜枭叫了几声,身形掠出。
墨剑臣臂力惊人,轻轻松松揽住药真,听声紧紧跟随,两人气息绵长,如两尾游鱼入海,不一阵子便将凤丘落出几十里地去。
凤丘距越都很近,慢慢地,大致能在晦暗的星光下看清越都的城墙轮廓了。
越都坐落在一处高丘之上,越王宫地势最高,以其为圆心,周围建筑呈同心圆状扩开,紧紧围绕着越王宫次第而建。此时的越王宫中一片灯火通明,黑夜中远远望去,极为惹眼的样子。
越都城墙极高,用泥水浇灌米汤铸成,对外开放的城门只有一个,必须取道凤丘城才可以从官道顺利进入,防守极为严密。
卫尘伤绕开了官道,一直绕着城墙辨认位置。直到他找到当年曾执行任务意外摔落的一个山崖边,这才停了下来,“就是这儿了。”
墨剑臣皱皱眉头,看了看夜风呼啸的山崖,“黑灯瞎火的,要下去?太危险了。”
卫尘伤也皱皱眉,的确是夜里下去太冒险了,他还勉强可以一试,可带上墨剑臣和药真却是有些吃力了。
药真被夜风拂面,高崖上冰冷的凉意让他慢慢醒了。揉揉眼睛,他小幅挣扎了一下,小声地问道:“剑臣,这是到哪儿了……你先放我下来。”
墨剑臣闻言低下头来,一边轻手轻脚地放下药真,扶他站直,一边问道:“醒了?刚到越都。”药真揉揉脸,彻底没了睡意,见两人站着不动,便问道:“你们怎么不走了?”
卫尘伤摩挲着手上玉戒,有些无奈地开口:“密道入口在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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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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