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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美人长无衣作者:秃头总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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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长无衣作者:秃头总攻大人

看看他,一个人那么多伴侣!本殿怎能和人共妻!?”

“即使他那么多夫君……不能你一人独占……也罢,既然命中注定,又何苦抗拒!?”

“本殿一个王室公子……未来要继承越君之位的,怎可如此难看!”

“那便别表现得跟那群男人一样在意他便是了,这样看起来也不会太难看罢。”

内室的淫靡之声不断地传来,越临昔有些崩溃地甩了甩广袖,起身定了定神,便有些犹豫地抬脚走向内室。

呻吟和喘息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常年习武的他能很轻易地辨别,哪个是苗月翩,哪个是墨剑臣,哪个是卫尘伤。最为入耳的……就是药真的媚叫声,他的声音很特别,时而清甜动人,时而沙哑魅惑,时而饱含勾诱,时而欲拒还迎。

真是淫荡放浪!越临昔恨恨地想,但还是脚步不受控制地继续往内室去了。

转过屏风迈入雕花拱门,越临昔有些眼前一晕的感觉。作为越国大公子,他二十几年来一直禁欲修心,不曾沾惹过风月之事,突然眼前出现一场活色生香的四人春宫,其视觉冲击可想而知。越临昔的阳具几乎是一瞬间便硬到了极致,让他行走间都伴着磨蹭的疼痛和丝丝的爽意。

室内散落了一地衣物,越临昔不禁扶额,两个弟兄一个恩人,他还能说什么?只是眼神不禁盯着药真被插得高高荡起的白腿发愣,那脚玉雪可爱,柔软的脚背紧紧绷出一条弧线,不住地在苗月翩腰间摇晃。

苗月翩一头白发被玉扣束着,只是不住地在他肩背晃动,而药真的一头鸦色的头发已然凌乱不堪,带着一种被人蹂躏的柔弱感;卫尘伤正在替药真口交,一手撸动着自己微翘的阳具,那边墨剑臣正蹲在药真头部让药真帮他含着,仰着头大声喘息。几人正做得得趣,无暇发现内室中又多了一人。

那一张极大的床榻四人却只用去半边,越临昔窘极,正待要开口。却听墨剑臣闷哼几声,鼓动着两扇屁股,在药真口里射了。越临昔只听得药真被他射得唔唔乱叫,一边努力吞咽的声音,要说出口的话便憋了回去。墨剑臣起身,想去拿丝巾,却看见呆立一旁神色迟疑的越临昔。

促狭一笑,墨剑臣玩味地挑挑眉毛,“怎么,兄弟,想通了?一起来吧,小真需求很大。”转身待走,又回头补上一句,“这次就能勾出你的冷桃印了。”

墨剑臣又有些不怀好意地看了正在药真后庭剧烈抽插的苗月翩,怂恿越临昔道:“小真很难出精的,你让神医先退出去。嘿嘿,自己把小真内射一次,小真和你第一次的出精便能化成冷桃果。”

越临昔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墨剑臣促狭的脸,点了点头,既然想通了,他也不是个犹疑不定的人。不再理会墨剑臣,便来到了床榻边。越临昔有些尴尬地开口:“月翩?”

苗月翩对他怒目而视,今天一个个的,怎么地就这么爱打断自己好事!看到好友脸上极为尴尬的表情,理智从情欲里稍微抽身,便明白了越临昔的想法。他知道越临昔是个不沾情爱的,最大可能是为了冷桃果,便有些痛苦地停下动作,“的确小真很难出精,你先来吧,临昔。”

说着便极缓慢地将自己插得极深的阳具拔出来,拖长了的动作让药真的身子抖起来,那处媚肉不舍地吸嘬着要抽离的阳根,害得苗月翩忍不住又想狠狠插进去,终归是忍住了,啵的一声,龟头被拔出了艳靡的后庭,淫浪的声响顿时染红了越临昔的俊脸。

药真腰部一阵扭动,不满地睁开一双碧色大眼瞪苗月翩,语意中带着十二分不满:“苗月翩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苗月翩有些狼狈地哄药真,今天他实在是不得已,错误一犯再犯的,不禁恨恨瞪了一眼作乱的墨剑臣。墨剑臣嘿嘿地笑,下巴挑衅地扬了扬。

越临昔动作慢条斯理,脱去了身上衣物。一具匀称而修长的身体,麦色中带着白皙感的皮肤,整个人像一柄绝世名剑,光华流转。虽然内心紧张,面上却十分从容,脱衣动作都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雍容感。那边卫尘伤知道什么情况,便也停下动作起身,将药真暂时交给越临昔一个人。

越临昔虽未涉及情事,但王室本来就不少旖旎情事,兼之观察力极敏锐,耳聪目明之下早已看清几人如何动作。便不待苗月翩出言指点,俯下身去,将药真放平,掰开他的双腿。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早已渴望许久的脚尖,感受着那儿细致的肌肤在自己指尖揉动的滑腻感觉。

慢慢将双脚搁在自己厚实肩头,整个人跪立起身子,拉扶起药真平滑的腰身,一把抓了肥白的臀肉,挺腰将已经硬了许久的浅色阳具慢慢戳进去一个头。后庭和周围的软肉被之前的抽插已经弄得一片泥泞,轻易地将肿胀的龟头吞了进去箍住。

药真睁开眼的时候就直觉不太对,苗月翩不是那种做一半就抽身的人。果然他看到了越临昔,而且是在慢条斯理脱衣的越临昔。药真一阵讶异,眼睛睁得大大的,被越临昔挺入了半个龟头进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第六个命定伴侣要和自己发生关系了。

这种感觉……越临昔微微眯起细长的凤眼,眼眸幽深,腰腹大力绷紧,猛地向前插入,双手撑在药真大张的白腿两侧,直将药真腿压到他圆润的肩头。药真抖着唇,唇肉鲜润,碧眼因为惊讶大睁着,粉面上还布满薄薄香汗。

在越临昔看来,竟是十分地清纯而诱惑。忍不住顺着直觉吻了一下碧意盈盈的大眼,又向下吮吻着琼鼻上细腻的汗珠,不时舔舐一番,最后终于含住两片微微嘟着的唇瓣,满足地叹息一声,阳具在后庭中轻轻抽插,越临昔将精力全部放在这个吻里。

这种心满意足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这种渴望已久的夙愿得偿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这种心有所依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所有一切情绪,越临昔都再无法顾及,他只是凭着冲动越吻越深,越吻越激烈。

当药真也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不自觉地伸出小舌舔舐越临昔牙关的时候,越临昔被刺激得浑身发颤。舌头像是开窍一般寻到香津丰盈的檀口中,各处扫荡舔舐。药真被他毫无章法的动作弄得意乱情迷,只好尽量张开嘴让他放肆侵入。

苗月翩坐在大床一侧抚慰自己的阳具,看床上两人战况激烈,便有些调笑地跟墨剑臣和卫尘伤说:“嘿,瞧瞧,无师自通呐。”卫尘伤和墨剑臣也是各自坐在一旁看着俩人抽插,正在用同样动作搓弄自己,闻言两人皆笑。

卫尘伤见墨剑臣笑得极欢脱,便不禁嘴角促狭般地弯起,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苗月翩:“是啊,同样是个雏,墨剑臣可就怂多了,得要人教才行。”

墨剑臣大急,手上抚慰的动作不禁手抖一紧,掐得自己颇疼,嘶的一声,烦躁地骂道:“格老子的,就知道你他娘的得拿老子开涮!操!”卫尘伤和苗月翩边搓弄自家家伙边笑,滚得东倒西歪。

越临昔和药真却是充耳不闻其余人在打趣些甚么东西。俩人都情绪特别激动,第一次这么亲密的贴身厮磨,弄得俩人皆是春情勃发。越临昔已经放开药真嘴唇,耳中听得他勾人的叫声,不住吮吸着药真那对肿大的奶头尖,口感绵软甘甜。

药真是雌树,能产后代的,不知道他能不能产乳?越临昔脑子里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念头,更卖力地吸起来。药真被他吸得又痛又痒,后庭酸麻至极,不禁抱着越临昔脖子,一叠声的浪叫:“你别吸了,别吸了,别……啊!会出来的!”

起先周围听得药真尖叫的几个男人并未当真,以为是药真普通的叫床罢了。可越临昔第一次同别人交媾便在兄弟众人面前,刺激本来就不小,加之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对于药真那种迷恋和眷恋感觉,一味地狠狠吮吸药真奶头不放。吸了又吸之下,药真终于耐不住刺激,胸前喷出了两股带着浓烈冷香的淫水。

如此几个看着的男人都傻眼了,互相对视一眼,这都行?越临昔更是被口中的甘液弄得愣了一下,口却是自发地吮吸吞咽起来。一股热流从腹部炸开,越临昔的脑海中嗡的一声,疯了似的掐住另一只奶头,将嘴中这个吸得一滴不剩之后,才换了另一只胀到不行的奶头继续吸。

药真扭得都快成一滩水了,胸前炸裂的快意犹如前面和后庭的高潮一样,都能带着他攀上情欲的巅峰。周围三个熟悉药真情态的男人都知道药真这么失神和慵懒的状态那绝对是高潮到不行才会出现的!心中颇为惊讶和鸡肚,他们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越临昔敏锐地感觉到三人惊讶的视线,嘴角极为自负地一笑。他知道自己是新挖掘了药真身体上的一处销魂地,男人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便又继续动作起来。此时他却是将什么冷桃印之类的原本目的抛了个一干二净,满脑子就想着如何让药真再露出刚才的表情。

一路吮吻着向下,越临昔抽出阳具,将药真翻过身子,一手捏住他细滑的腰肢,一手捏住他一边大腿,啃咬起药真雪臀上的细肉来,那臀肉直如剥了皮的鸡蛋一样白嫩,又如豆腐脑一般软滑,越临昔能轻易地含了一小半进嘴里去。

抽出一只手,越临昔埋着脸在一边的屁股肉里,一只手抓着另一边屁股肉又抓又捏,爱不释手的又揉又舔弄啃咬。药真高高地仰着脖子,叫床声前所未有地媚人。旁边三个男人手上动作愈发地快。

放开已经艳靡红痕处处盛开的白臀,越临昔一手将往前爬的药真捞回来,阳具顺着回势捣了进去,一口气插开花心;另一手握住药真颤巍巍,濒临爆发的玉茎,在头部来回摩擦抓握。

腰部使出了自己常年练武时跳桩的力气,极高的频率在药真的后庭进出抽插,药真前后被夹击,腿抖得如风中残叶,眼看就要跪不住了。

越临昔双手一握,将药真大腿提起,继续力道极狠地操干他后庭,淫水扑簌簌地流下,闷闷地不住滴落,渗入云锦被的表层布料里。

越临昔抽插速度越来越快,逐渐快到一个最高点的时候,药真感觉到自己体内最瘙痒的地方,被连捣数下,声线极媚地哼了一声,竟是被生生插射了。

碧绿的精液飞溅出来,慢慢荧光烁烁。还未凝形便感受到越临昔的体温,霎时化作碧光没入他手心。一个碧绿盎然的冷桃印,在他额心原被玉坠遮住的地方勾勒了出来。

药真高潮的时候,后庭急剧紧缩,比平时紧箍的力道大了数倍不止。越临昔也是第一次与人交欢,纵使耐力忍力再强悍,依旧被几番裹夹之下,攀上情欲高峰。将自己浓浓的阳精,分出二十几股来,一波又一波,挺着阳具,一抽一插间倒灌入药真花壶。

由于量大,直弄得药真原本平坦的小腹像是被直接操到怀孕一般,微微鼓胀起来。越临昔情不自禁地俯下去,将高潮中柔软无力的药真翻过来抱住。没有抽出后庭的阳具还是半硬着,弄得药真细细喘息几下,被越临昔吻住了。

这个吻带着缠绵的温柔感,药真有些迷糊地想。情不自禁地就吻他了,越临昔有些混乱的想。

周围三个男人咳咳的咳了一通,越临昔惊觉。面上突然一红,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眷恋,离开药真鲜润唇瓣,坐起身来。苗月翩端详越临昔额心新勾勒出的冷桃印记半晌,点点头道:“如此便可。”

说完便从榻上另一侧,将药真勾入怀里,将他脸轻柔地一吻,便把他压在身下,力道极大地刺入还湿润着的后庭,将媚肉插开,一沉腰便干开了还未完全合拢的花心,龟头陷入软肉的包裹里,俩人同时低叫起来,顿时春意又起。

药真眉间荡漾着春情,一脸失神地被苗月翩压在身下狠狠地插干,红润的唇像缺水的鱼儿一般不停开合,“快点,用力!深一点,狠狠插!!!苗月翩你是饿了吗!?痒死了!”

苗月翩火气上来,抽出自己阳具,一把拉起药真让他趴下。压下他的腰,并让他高高翘起屁股。药真不等他要求,便素手一伸,将自己白嫩的臀肉掰开,艳靡的菊肉用力收缩着。

苗月翩被他勾得有些神智皆飞,更加用力地干进软穴,戳得汁水飞溅,直把药真操得在床榻上不住地向前扑跌。

墨剑臣和卫尘伤见状,眼神交流一下。卫尘伤便上前,将正好被干爬到床榻边沿的药真上身扶起来,抬起他下巴,便把自己硬得发胀的阳具塞了进去。

药真闻到卫尘伤浓烈的阳具精气,便毫不犹豫地张口接纳了大半截阳具进去,接着苗月翩插干他的力道,摇着头吞吐舔舐起来。

那边泄过一次的墨剑臣也上了榻,抓住药真右手握在自己笔直的阳具上面来回抚慰,自己低下头舔舐着药真线条优美的裸背。

越临昔有些微微迟疑,不过还是拉起了药真左手,放在自己又硬起来的阳具上搓揉起来。终是禁不住情欲交织的诱惑,沉入了这场几人的爱欲狂欢。

第二十四章妾心赴晚晴

晨曦散落,朝云飞渡。

谢吟苍和僧非相一路急赶,终于在三日后抵达了越都。

两人均没有什么忌讳,大大方方地从城门进了越都城内。越都里弥漫着一种十分压抑的气氛,似乎战争的阴云早已布满阴霾的天空。

越君被人暗害昏迷不醒,君后和二公子均被软禁,国舅府被查封,罗布书竟是逃将,叛徒杨奉宗族又出一名罪臣,战火会很快烧到凤丘,吴国铁骑就要来了。

可能唯一比较振奋人心的,便是撤军途中下落不明的越国大将墨剑臣生还的消息了。

墨剑臣是越国名将,长年南征北战,纵横沙场,未尝败绩,所以他在军中民间均是声望威势颇高。因此他生还回朝的消息,也安抚下不少人心来。此间诸如此类的流言蜚语在坊间,明日暗地里地悄悄流传,听者闻言动容。一时朝里朝外,人人自危。

流言种种,却是真假难辨。唯一肯定的是国舅被当朝宣读九大罪状,收押下狱,府邸被查封的事儿。这点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悠悠众人之前进行的,想瞒也瞒不过眼去。

如此连番折腾下来,一个原本国力强盛的越国,竟是忽然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孱弱之态,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但这一切祸乱,究其根源,实为内患。如若不是争权,越国不会连着失了两城关卡;如若不是内贼,虞城便能守住,何至于今日被人兵临城下,剑指国都!?

谢吟苍和僧非相均是眉头紧皱,一路打听过来的消息可算不上太好。

云深城和飞龙坡的驻军配合默契,加之卧春岭的墨家军不时小股机动作战,将吴军粮草辎重连着烧了几大批弄得吴军有些狼狈。故虽军心有些离散,但还是堪堪稳住形势,战况没有太过恶化。但他们知道,这并非长久之计,吴军加大了对后备物资押运的防护力量,同时大军急攻云深城。

云深城守将虽然堪挡一面,却又因那吴国银箭神射手的震慑,而不能身先士卒前线督战。所以虽然眼下越国还能撑得住,可是时间一久难免露出疲态,被人钻了空子趁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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