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真此时身体已经快和地面平行,双腿大张,鸦色的头发荡在背后,呻吟着直接撞上卫尘伤高挺的阳具上头。屁股上的软肉带着黏腻的淫水,撞在卫尘伤胯间,后庭含着他微微翘起的阳具。
卫尘伤有些没反应过来地一愣,随即便笑了,握住药真腰间,只是沉腰摇胯,前后摆动三下,速度极快,每一次都碾压在药真最敏感的那点。
药真叫都叫不出来,断断续续抽气,被卫尘伤干得浑身泛着淡淡的粉色。碧色大眼有些翻白,脑海中嗡嗡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意识回笼的时候,他已经被谢吟苍一手紧紧扣住肩头,一手将他双腿并拢压弯到他胸膛,被抱着抽插了两回。惊叫一声,药真最后一下竟是被谢吟苍的下体插的向前荡去,接着力道撞到了僧非相的怀里。
僧非相意志坚定,常年修心,虽然被药真身上的淫靡气味刺激得心头发狂,但还是温柔地合拢他的双腿,举高架在自己脖子上,自上而下地插药真后庭。
药真一条腿忍不住滑下来,攀住僧非相的劲腰,俩人下体被淫水染得一片潮湿。僧非相最后一次深深把自己阳具送入药真柔软的肉体,抽出滴着淫水的阳具,向左将药真荡向越临昔。
如此反复,待到几个男人都快要忍不住喷射的欲望的时候,三个时辰到了的锣声终于响起。
僧非相正好大手捏着药真浪荡乱扭的媚腰,全然不复开始时候的温柔,力道极大地将自己阳具最后一次捣入药真柔软的体内,待到其他五个男人围上来的时候,一起将浓稠至极,份量极大的精液狠狠射入药真体内。
药真被铁索吊着,后庭承受着僧非相一波又一波的,极为滚烫的,似乎无尽无休的精液喷射;口中含着谢吟苍粗长的阳具,喉头咽着他一波又一波没完没了的精液;右手掌心摊开,被卫尘伤用热精喷洒着;左手掌心又浸泡着越临昔滚烫的阳精;左脚被墨剑臣用精液射得一塌糊涂,右脚被苗月翩的阳精涂得满满当当。
这几处似乎跟有吸引力一般,精液只要一旦沾染上,就会凝聚在一处,慢慢地越来越凝实,最后化作五道白光离开药真身体,转而又合并成一束,激射入药真还留着淫水的后庭。
药真被白光插得高高地尖叫一声,浑身的快感彻底爆发,后庭紧紧收缩,浑身细密的香汗滴滴答答落下来,腰部一挺,整个人立起。双手握住垂挂的铁索,洁白的双臂绷得过耳,肿胀的乳头突然喷出几股淫水。
在长达七个时辰的漫长爱欲交欢中,药真终于第一次射精了。
碧绿的精液喷洒得极高,在空中凝结成一枚圆润可爱,散发着淡淡冷香的碧色珠子。
越临昔摊开手,那颗珠子慢慢落下来,跌入他手心。
六人将浑身软绵绵的药真抱下来,一番清洗之后,几人整理好衣着,轮流抱着药真步出了这个淫乱而又奢靡的厅子。
第二十六章君葬梨花白
一声便惊醒了药真。药真从推开门的时候就能隐约感觉到屋内气息的特别,进门之后他惊讶地发现,床上躺着的人身上散发着极为微弱的呼唤气息,似乎和他身上灵气隐隐同出一脉一般。
“这便是越君?”药真抬头问道,却是看到越临昔慌乱的神色,似乎刚刚发生了什么。
越临昔心头无措,胡乱应道:“君父。”
药真却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抛出一个让众人讶异的消息:“那你的家族,应该是与药树族颇有渊源。不出意外,上古时期,你宗族的守护之族便是我族。我自从进入越王宫地界,便能感觉到隐隐的呼唤气息。但有段时间极为微弱,我难以觉察。直到今日一见,我应该可以确定了。”
“守护之族?”越临昔愣愣重复。
“是的。”药真便索性解释个明白,“守护之族是上古之时,人族与各个古族缔结的一种灵魂契约。当时天地间灵力暴乱,人族所在地界却是受到影响最轻微的。越是灵力强大的古族,越是反噬得厉害,天地之间无处藏身,药树族只好求助于人族。”
“但人族能提供如此秘地的宗族很少,故药树族以重塑提供庇护之处的人类宗族的血脉为交换,将我送上潜渊山并缔造结界。现在看来,那儿应该在上古时期就是你越国王室宗族的一处秘地。”
众人听得皆是一愣一愣,上古便就有人族了?
药真看了看容色枯槁的越君,接着说道:“如果龙族的后裔也活到如今,那么吴国王室的守护之族便是龙族了。”又补充了一句:“越君命数衰败如此之快,本是拿了这碧珠也没什么救的。”
那个龙族的楚天阔是吴国守护之族的后裔?越临昔听到药真后一句刚生出几分绝望来,但又听出些希望的意思,便看着他。
药真见越临昔神色疲惫,便安抚道:“既然我是你宗族守护之族的后裔,就有法子救他。”说完便上前,探了探越君鼻息,点点头,左手凭空一划,绿色的灵力凝成一片薄刃,对着自己右手手腕一割。
登时碧绿的血液便涌了出来,药真凝神左手灵力划去,五指微张,引着涌出的血液画出一个精巧的碧色小阵来。指尖一点,小阵没入越君眉心。越君的气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起来,不一阵子便和前几日无甚区别了。
药真划伤自己的动作太突然,几个男人都没来得及阻止,药真已经做完一切,把伤口止了血。见几个伴侣生气地瞪他,便有些心虚,缩了缩脖子,转头吩咐越临昔:“将那珠子放在你君父心口。”
越临昔上前,依言放上。只见那碧珠慢慢融化,分出无数条丝线来,没入越君体胸口,生生拖出来一条娇小的黑腹白虫来。那虫子挣扎不休,却被碧色光丝生生扯断,落在地上两截,挣扎半晌,死透了。
药真和苗月翩对视一眼,一齐上前确认了一下越君的情况。
“如何?”越临昔有些紧张的问。
药真有些遗憾地看了越君一眼,语带安抚:“越君命数衰败过剧。临昔,即使是我的药血阵加上冷桃药阵的碧珠,也只能将越君的命数堪堪拖住三个时辰。越君应该快醒了,这三个时辰期间,他会恢复到身体还未亏空之前的状态。只是……”
药真上前轻轻抱住神色有些呆滞的越临昔,“抱歉,人寿由天。该做什么就立刻去做,不要拖延,将一切情况都告诉你的君父吧。起码,也给他个明白。”沉默一阵,又补充一句:“你莫孤独,我还在。”
药真的话有些无头无脑,越临昔却是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不要觉得自己世间从此孤独一人,还有他。心头慢慢回暖,越临昔缓慢地抬手。极温柔地揽住药真肩膀,轻轻一抱,有些释然地开口道:“是的,你在。”
室内很安静,只有起伏的呼吸声。众人均未开口,只是静静看着相拥的俩人。床榻上传来轻微的响动,越君慢慢睁开了眼睛。
此时后君中殿正在抿茶的甄晚竹突然心口一阵剧痛,细瓷雕花茶盏跌落在厚实的地毯上,闷闷地滚洒一圈碧透的茶水。这是……诛心蛊……死了?明媚的大眼微微凸出,瞪得十分狰狞,怎么可能!
越君难道被救治好了!?甄晚竹突然心头升起一种极为不安的预感,她慌慌张张站起身来,神色有一瞬间的迷茫。
殿门外一轮将落的血色夕阳,这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黄昏。
碧日宫后殿。越君长发未束,端坐在明镜前,微微合着眼睑。丝丝的银白在漆黑的发间隐约可见,越临昔力道极轻地为他束发。
“昔儿,你做得很好。不用小心翼翼。”越君没有睁眼,轻轻一句话便让越临昔情绪极为复杂,父子俩人从未如此贴近过,低声道:“是,君父。”
众人都坐在后殿厅中,见越君一身重紫朝服出现,便都起身执了大礼。越君摆摆手让他们起身,率先走出了殿门。多年的病痛折磨之下的越君,今日却像是回到了最鼎盛的年月,身姿威严,气势从容。
夕阳如火,在西天边燃烧着慢慢坠落,带着一种将逝的壮美。越君不禁深深吸了一口夏日黄昏的空气,盈盈的日光暖香,混杂着百花盛开的芬芳萦绕鼻间。
活着,健康的活着。原对此言不以为然的越君,如今卧床数年尝尽苦涩后,品到这一丝甘露,竟然有种想流泪的冲动。越君站着不动,身后诸人也是静立原地没有说话。黄昏的小风掀起众人的衣角,发出细微的响动声。
“昔儿,开始罢。”越君只是很简短地说了一句,便起身慢慢向中君朝堂行去。
碧日宫前殿宫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将整个碧日宫前殿围了个严严实实。越临昔从怀中拿出君父在密室交给他的修罗花号,使力一拉。一朵妖冶的血花在空中霎时炸开,顿时强烈的杀伐之气弥散开来。
整个越王宫如同一锅热油突然被泼了一盆冷水,顿时炸开,一片混乱。碧日宫内的几个宫卫宫侍被下令抓了起来。驻守越都的墨家军精锐,大公子的公子卫,直属越君的影卫营倾巢而出。整个越王宫如同一架巨大的战争机械,看似缓慢却又极快地运转起来。
这是越君继位以来的第一次晚朝。悠远的暮钟声在黄昏的天色中远远荡开,带着一种沉沉的压抑感。天际一群昏鸦扑簌簌地飞过。
群臣都慌里慌张地赶往中君朝堂,心中不免疑惑重重:越君近年来因为身体不适不再临朝,中君朝堂已经有数年未开了。近日里都是公子们与群臣在太和堂议事,代理监国,难道越君身体大好了?
夕阳将落,通向中君朝堂的宫道沿途灯影绰绰,分列道路两旁的宫灯皆被点亮。沿途尽数是驻守越都的墨家军,公子卫和影卫营的精锐把守。这些饮过血的军人和暗卫都武器铮亮,气势森然。群臣默然走上中君朝堂长阶,禁不住背后渗出细密的冷汗来。
群臣均已列位,拱手跪趴执面君礼。越君一身重紫朝服,头束玉冠,端坐君位,面色看上去竟是已经大好,看得底下一拨老臣热泪盈眶。
越君将群臣神态一一看在眼中,心下倒是有些欣慰。看来越国国运昌盛,群臣归心,即使暂现孱弱之象也是一时。他看了一眼身边神色略带凄然的越临昔,脸上染上一丝极重的愧色。随后神色一清,暗自道他定要在撒手而去之前将唯一儿子的继位障碍一一清扫干净!越君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宫侍统领成阅向前踏出一步,声调悠长:“传罪臣甄晚松,罗布书,杨尚,罪妇甄晚竹,罪民越临朝,上殿!”群臣中一片哗然。越临朝和甄晚竹虽然之前被大公子下令禁足,但他们不是大越二公子和现任君后?怎的成罪民和罪妇了?
当甄晚竹看到半空的那朵修罗花号的时候,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修罗花号,历代君主召集群臣晚朝的信号,越君醒了。
所以当暗卫带着一丝蔑视行礼请她带上手镣,前往中君朝堂的时候,她只是很讽刺地笑了一下。多年来所有的布置和暗桩均被越临昔连根拔起,她以前竟是小看了许多这个继子,以为他就沉迷于经商和武道。早知如此,真该当时他出生的时候就弄死他。若不是当年她怀着朝儿快临盆了,她怎么会放过这只漏网之鱼!?
甄晚竹跪在朝堂之上,毫不掩饰眼中的怨毒之色,狠狠地唾了一口,越君这种戕害大哥的混账,就该同样断子绝孙才对!当她看到同样被锁着双手带进来的越临朝之后,她的眼中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朝儿!?”
甄晚竹猛地转头,狠狠地看着高坐君位之上的越君:“尔怎忍!朝儿是大越公子!你越君的儿子!”
越君眼神冰寒,并未理会她。只是摆摆手,旁列的暗卫便上前,封住了她穴道。甄晚竹涨红了脸,愤恨不已,想说些什么,挣扎半晌却是徒劳。
成阅对下面的嗡嗡声充耳不闻,待到五人一并带到便一抖手中君诏令,便开始宣读。
“前君后甄晚竹,怀执怨怼,德行有亏。寡廉鲜耻,祸乱宫闱。既无贤淑之德,而有跋扈之风。数违教令,不能抚循它子,训长异室。上戕君王、子裔,下害忠臣、善民。结朋豢党,通敌叛国。兼乱伦诞子,上违天德人伦,下污王室血脉。故,撤君后号,贬为庶民,赐鸠酒一杯,白绫三尺,血匕一把,然。”
“前二公子越临朝,生性愚钝,才学虚浮。勾结朋党,通敌叛国。既无治国之才,而有占巢之心。数违教令,不能敬待父兄,不孝不义。故,撤公子号,贬为庶民,赐鸠酒一杯,然。”
“前吏堂统领甄晚松,承九大罪状如是,通敌叛国,贻误军机,卖官鬻爵,勾结朋党,任人唯亲,拥戴自居,收受贿赂,与民争利,圈养私兵。另,兼祸乱宫闱,乱伦诞子,上违天德人伦,下污王室血脉。故,夺世袭国公爵,甄氏宗族一族皆贬为庶民,赐血刃一把,然。”
“前啸虎崖总兵罗布书,谎报军情,贻误军机。通敌叛国,临阵脱逃。勾结朋党,谋财争利。收授贿赂,反心昭彰。故,撤总兵军职,贬为庶民,绞刑,然。”
“前二公子居内管事头领杨尚,为色所迷,为虎作伥。淫乱宫闱,迫害君妃,兼戕害王室血脉。毒害前君后、大公子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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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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