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少年实在是射不出来任何东西了,楚天阔却是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继续又猛又快地干着紧窒屁眼,少年极为羞耻地长长呜咽一声,颜色极淡的稀薄精液混着淡黄色尿水随着楚天阔插他的动作一波一波地喷出来,撒落在不远处少年们浑身布满精液的赤裸肉体上和地毯上面。
楚天阔听着少年声色婉转清丽,心中一动,起了一点兴趣,将他翻过来准备压在身下再狠h一番。少年本是鸦色长发,转过来的时候,大眼生碧,肤色白皙,五官清丽。只是眼睛虽大,形状却是上挑的,天生带着一丝媚意。
楚天阔心中像是被敲了一记重锤,太像了。
他几乎是立刻想起那个药树族的小雌树,一双碧色的大眼像是能说话一样,总是精灵古怪的样子,骨碌骨碌转,不知道在打些什么捉弄人的小算盘。
他这辈子最不想记起却又最想记得的人。
上古龙族和古药树族算是比邻而居,两族关系很亲密,族人互相结为仙侣的很多。楚天阔经常趴在自家族内的一个风景秀丽的小山头上看药真带着一群小孩儿溜鸡斗狗,所到之处,经常弄得药树族人人仰马翻,惊呼之声四起。
他是龙族唯一的嫡子金龙,自小便被规矩深重的族中当做未来族长重点培养。龙族生育率极低,金龙极为罕见,基本上所有的小龙见到他都畏畏缩缩,结伴玩耍也都躲他躲得远远地。
从小要学的东西太多,父后母后又都是极为严肃的人,他一直觉得很孤独。直到那天他忍不住爬到和药树族最近的那棵巨柳上,偷偷看药真玩耍被发现了,才第一次觉得有人陪伴是多么开心的事。
楚天阔见被人发现了,便索性从巨柳上溜下来,看着药真。从未见过面的俩个小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对对方很是好奇。这次见面后,俩人便经常在一处咿咿呀呀地玩耍。
药真的其他玩伴都是些极闹腾的小雌树,哪儿知道什么奇谈趣闻呐。但是楚天阔不同,他知道的东西很多,讲的故事把药真给迷住了。一来二去的,渐渐两个小孩老腻在一处,关系越来越好,很是投缘的样子。
有一次楚天阔刚学会夺命三银箭,得了族内的一把圣弓。当他很得意地拿给药真看的时候,药真却是盯着弓上的白玉看了半晌。最后问他,这玉石是哪儿来的?
楚天阔听药真问起,便很神气地说,我生下来就衔着玉,长老们很是惊讶呢。这圣弓是我的了,长老给我把玉镶在上头了。
药真沉默一阵,说了一句,大长老跟我说过,我的命定伴侣就是生来衔玉的,这玉的名字叫寻心。
楚天阔很惊讶地看着他,不一阵子便兴高采烈起来,直嚷嚷道,小真,看来我们是天生一对啊!那我们结仙侣吧,这样就能一直呆在一起玩了!
药真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回答,好呀。楚天阔便急急忙忙跟药真告别,跑去跟自家族内的教养长老说了这事儿。
那长老一听,觉得这事还成,便和其他长老商谈了一阵子,便正式去跟药树族提亲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出乎楚天阔和药真俩人的意料。
两个小孩儿被分开了,哭闹半晌的药真到底年纪小,过了几个月没见到楚天阔也慢慢淡了哭闹的心思,和自家族内的小雌树又玩在一处去了。毕竟,楚天阔是很多玩伴中一个稍微比较特别些的罢了。
而楚天阔的世界里,却只有一个不怕他的药真,唯一的玩伴。长老们严厉地告诫他,不要再去寻找药真玩耍,并把他扔进了族内修炼圣地,这一闭关便是五十年。
或许五十年对如今的人来讲,可能就是一辈子的三分之一的岁月,但对于上古古族来说,五十年只是堪堪一瞬。即使只是这一瞬,也足够药真长成清丽纯真的少年并将楚天阔遗忘;这一瞬,也足够让楚天阔心中的思念祈盼变作点点怨怼。
药真已然成年,要挑选伴侣了。药树族为族内珍贵的小雌树举行了盛大的成人礼,并宣布生来衔碧色冷玉,命格纯阳的雄性可以与药真接触,确定谁是他的命定伴侣。
楚天阔出关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心中愤懑的他冲到药真面前质问当年的一切。却不曾想,药真似乎已经遗忘了小时候两人共同的记忆,面上带着陌生有些小心翼翼地摇摇头拒绝道,我并不能只与你一人结为仙侣。
胸中愤懑的楚天阔拂袖而去,然后他便成了龙族之中第一只放浪形骸的金龙,左拥右抱,风流成性,而且带着一种幼稚的报复感,只勾引药真小时候的玩伴。
这种幼稚的把戏实在是愚蠢,楚天阔知道,他所谓的放浪形骸也只是表面做做样子罢了,他想刺激药真,狠狠地报复他对自己的冷漠和拒绝。可未料到,药真对此非但没什么反应,反而越发躲着他,面上厌恶的神色也越来越明显。
楚天阔越发烦闷,眼睁睁看着药真和不同的雄性谈天说地,极为温柔甜美的样子,被妒火烧红双眼发红,整日酩酊大醉,理智全无。终于,有一次楚天阔喝得天旋地转的时候,第一次把自己刚刚发育成熟的阳具,狠狠地撞入一个妖娆的狐族荡妇的身体里。
楚天阔双眼通红,大手绕到前面,狠狠揉捏着荡妇胸前的一对放浪奶子,阳具将那荡妇的肥臀狠狠抵住,完全不保留力道,狗干完前门骚穴,还未射精便又插入荡妇骚浪后庭,将那艳肉都操得翻卷出来,荡妇抖着屁股,一双肥白的腿完事后都抖得合不上,后门精液流了满满一屁股。
清醒过来的楚天阔发现自己赤着身子,搂着一具丰腴光裸女体躺在榻上,顿时猛地坐起身来。但那荡妇还极为留恋他的身体,直夸他勇猛不凡,丰腴的胸脯抵在他背上,长腿缠着他的腰不住地放浪厮磨。
那是他平生第一次杀人,双手沾满了鲜血。楚天阔满目皆是通红的血色,长久以来的心理和如今的生理的剧烈刺激不停交替,终是整个人都癫狂了。
巨大的金龙冲天而起,盘绕苍穹,在腾翻云海,暴烈的龙吟之声震荡寰宇久久不绝。霎时天际乌云狂涌,电闪雷鸣,一场瓢泼大雨直落了九天九夜。
上古诸族皆是怨声载道,但奈何龙族实力惊人,狐族死去的那个荡妇也没什么地位,事情便不了了之。但此事之后,龙族楚天阔的坏名声逐渐传得尘嚣日上,什么脾气爆裂动辄杀人,放荡风流薄幸寡情,残酷无情无理取闹等等。
但是楚天阔已经不在乎了,那一夜后,他感觉自己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纯真。既然心无所依,索性堕入深渊。楚天阔毫不理会世人眼光,花眠柳宿,夜夜笙歌,流连在不同的少女少年的香榻之间。
他将一颗心放空,修炼累了便放逐自己沉沦肉欲,如此交替着无心无情的生活。直到天地灵力暴动的时候,所有人都惶惶不安。可他却很开心,药真还未寻找到一个伴侣,而他就要和他一同湮灭天地之间了。
如此美好的结局。
一心求死,但却被长老们强迫封入一处受灵力暴乱影响最小的人族秘境。他挣扎不已,但他的那位教养长老只说了一句,他一愣,便被长老们联手彻底制服,封入了秘境中。
人间唯有两处秘境,药树族封印了药真。
如此,天地间也只剩两人,只是,相见亦难别亦难,一阵东风,吹残了多少年盛开的寂静岁月?要是如若再次相见,你还是否记得当年,柳下初面,你我皆是纯真的模样?
第二十八章四面吴歌声
朝中虽然对越君初次临朝便要御驾亲征颇有微词,但奈何越国本是尚武之国,历代君王均是颇有军功。兼之新越君在身为公子期间便颇有实力和手腕,积威之下却也不敢表现在面上。
越军在与吴军交战过程中,由于领兵将领的失误,叛徒内奸的出卖而折损大半。墨剑臣同越临昔商议之后,将原公子卫,墨家留守精锐以及影卫营收编入军,先集中兵力解了云深之围,再徐图打算。
“毕竟吴军孤军深入,短时内也不能将攻下的城池完全掌控。可以派影卫营和公子卫精锐取山涧窄道,以同样手法暗杀吴军将领。大军兵分两路,主力迎击云深城外吴军主力,轻骑沿途与卧春关墨家军配合烧掠其粮草。
“群龙无首,缺粮少草。在吴军不战自乱的时候,可以趁乱击破其防线,将其拦腰折为几段,再逐个击破。”墨剑臣指着一副绘制精良的越土地图,将自己考虑的方案说了出来。
“不错,如今大越内乱已平,朝内朝外上下一心,然吴军长途奔袭,民心颓丧,倾力一击可也。”越临昔听完墨剑臣的一番话,与自己心中所想所思不谋而合。其余诸人皆无甚异议,当下就拍板定了案。
鉴于楚天阔的龙族身份对于军内高级将领的威胁性,药真给几个伴侣比较详细地解释了一下龙族人的种族特性。
“上古之时,龙族尚武,肉身强横无匹,有拔山开海之力。龙族嫡系习有夺命箭术,族长继承人自小修习,待到箭术小成之日得族内圣龙弓,兼三银箭,谓之奇器夺命三银。楚天阔,就是这一代的族长继承人。若龙族与吴国皇族定契,成为其守护之族,那他必会为吴国开疆掠土。如今天地之间灵气逸散,上古修习之法也早已失传。你们是天纵之才,合力之下亦难挡他一击。”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将领都被箭指着,头都不敢冒,这仗还怎么打?僧非相却抬起头,用一双慈悲的眼睛,温柔地看着药真。
药真看僧非相看他的样子,眼神温柔,容色静美,一袭麻布僧衣生生被他穿出些绸罗锦袍的味道。有些为色所惑,便走过去偎在他身旁。
僧非相看着药真,宠溺地笑了笑,猿臂一舒,将人揽在怀里,贴着他耳朵问道:“小真,你这么说的言外之意,可是要与我们同去?”
药真有些微微的痒,挪了一下脑袋便开心地笑:“这是当然,好不容易见面,怎么会想和你们分开半分。楚天阔可以守护吴国王族,我药真也可以守护越国王族,剩下的就各看本事了。”
越临昔闻言面上了然,但还是有些神色尴尬,垂下眼不去看那亲昵相拥的两人。墨剑臣一副同病相怜的了解之色,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慢慢就习惯了。”
卫尘伤,谢吟苍和苗月翩听得药真要与他们一同上战场,既是心头欢欣又有些忧心忡忡。话说这位楚天阔,也是药真的命定伴侣之一吧。
天高云阔,战马嘶嘶,车轱辚辚。三军行经之处,大道扬起一片尘嚣,越国的百姓驻足道旁,目送越军旌旗车马逐渐远去。
药真出了结界后,由于灵力的正常运转完全无法离开几位伴侣,几个男人便一同随行在越君王驾周侧,以便随时为药真提供精气。
王驾极为宽敞,比起普通车马来大了将近四倍不止,里面铺着厚厚的长绒毯,四角垫衬着锦被,制作精巧的车厢壁上有两列小柜,里头装着些日用的器物。
此时药真嫣红的后庭正含着谢吟苍的阳具,仰着头被插干着。那头檀口吞吐着苗月翩的阳根,素手勾在苗月翩的劲腰上面,毫无章法地胡乱游移。
苗月翩被药真摸得有些火起,扣住他的脑袋,狠狠地把自己送得更深。药真被阳具插到喉头,有些按捺不住地吞咽,蠕动之下夹得苗月翩实在忍不住,几股带着药香的浓精随着阳具的挺入喷进药真喉管,呛得他有些难受。
见药真眉头蹙起来,细心的苗月翩迅速抽出自己阳具,大手轻轻拍了拍药真细嫩的背。药真得空才将阳精咽了,微微咳嗽几声。苗月翩有些懊恼,安抚似的将药真轻轻吻了半晌。
苗月翩射精的同时,药真的臀腰部分也下意识的紧缩,将谢吟苍阳具咬得死紧,弄得他额头大汗如瀑,狠狠小腹抽插几下,伏在药真背上,屁股夹得死紧,也一同射了。
俩人有些奇怪的默契,阳具一起离开了药真身体,香腻的汗珠遍布这具似乎永远无法餍足的身子,热精化作丝丝白色的热流在药真体内流传,慢慢汇入周身缓缓运转的碧色灵气大流中。
苗月翩和谢吟苍的疲态已经很明显了,三人胡天胡地折腾了将近五六天,更何况这俩人武功路子走的也不是力道类的。谢吟苍在现代常年修习柔道,到了越朝后也选择的是柔韧的武功路子;而苗月翩修的是金针,偏于暗器,属敏捷类。
墨剑臣最熟悉行军布阵,故率先锋军在前开路;卫尘伤则领暗卫营公子卫等部断后扫尾兼传递军情;而越临昔和僧非相各领左右两翼军。只有相对武力较弱的谢吟苍和苗月翩在中军王驾陪伴药真左右。
三军已过凤丘,云深城已经隐隐在望。前方探子传来消息,楚天阔正在云深城外的吴军军中……和吴君送来的美艳少年寻欢作乐。此时三军已经变更阵型,六个男人都同药真一起留于中军,只是有些骑马,有些在王驾中小憩。
闻言几人脸色都有些古怪,均看向药真,药真撇撇嘴,面色有些奇怪的迷惘之色,只是轻轻说了一句:“他从上古时候就这个样子了。”
几个男人互相看了看,便再没有提起这个话题。一路无话,三军从云深城西门鱼贯而入。云深城守将胡子拉碴,形容憔悴不堪,朝见现在已是越君的前主子后,松了口气,告罪下去休息了。
抵达云深城的时候,正是午时,一轮烈日高悬,两方高崖密林中蝉鸣聒噪不已。料得吴军探子应该早已探得消息,以逸待劳之下越军立刻出战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如此,墨剑臣便传令下去,责三军休整半日。
暮色逐渐沉降下来,群鸟入林,灯火渐起。两军对阵之下,大战一触即发的压抑感在空气中隐隐浮动。
一列身形隐秘的神秘人从云深城角门悄无声息地离开,领头那人面容毫不起眼,一双明眸在夜色中却是十分慑人。明明是遮遮掩掩的行迹,但这人身上却莫名地隐隐透着一种浩然之气,十分特别。
这人正是卫尘伤。领命带了一队内力绵长又擅器乐之道的影卫和公子卫内经营,各自带一支吴箫,借着夜色的掩护,分八个方向潜入密林掩映的群山之中。
卫尘伤穿着夜行衣,手指微微抚摸着腰间的一个碧色挂坠。这是临行前小真交给他的八个挂坠的其中之一,其余七个在其他几人身上。
恋耽美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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