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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月翩又将药真抱到自己怀中,将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阳具又插入他后庭。药真这样被抱着还算舒服,便勾着苗月翩的脖子呻吟起来,俩人插弄一阵,苗月翩又射在药真里面。

此时,外面的人都能看清楚,结界的碧绿之色已经异常浓郁。外围的光箭和结界僵持着,停留在空中,不住散发着耀眼的白光,将八人的身形隐藏在一方刺目的光圈中。

战场上的吴越两军均被这神迹一般的异象惊呆了。一时高空鸦声刮刮,金铁相交之声完全湮灭下来。这些毫无灵力的普通人是听不见几人在光圈之中做什么的,但是楚天阔可以。

战线胶成一团,后军马车中的楚天阔其实离几人也不算那么地远。掀开布帘看着药真放出的碧色结界,又看那结界逐渐单薄下去,他带着一种极为复杂的心情想,恐怕那六个人类男人在结界破裂的那一瞬便会化作湮粉吧。

心中却是升腾着一种独占的扭曲感,一种想狂笑的心情涌上喉头,楚天阔弃掉心头涌上的一丝歉意,面色苍白却带着恶意的笑容看着苦苦挣扎的几人。

结界透明得都可以看清几人的眉眼了,楚天阔的笑容越发扭曲,小真,你马上就要成我一个人的了,我一个,楚天阔一个人的。

两军交战的战场,风声轻啸,送来了淫靡的艳歌。那独属药真一人的冷香味道,前调带着缠绵的冷清,尾调却是勾人的慵懒,浓烈得让楚天阔面皮在一瞬间涨红。他在发情。

他在别的男人身下,在战场,在马上被他们插入!结界的颜色越发浓郁,肉眼能看见地厚重起来。楚天阔突然想到族中典籍中一句对药树族雌性的描述:“药树古族,雌树尤为贵重。可化雄性阳精为灵气。”

他在化精为气!但是六支光箭已经眼见后力不济,和其心意相连的楚天阔清楚地知道,它们马上就要能量散尽了,而药真那边的结界却是越见结实。

杀不了这六个人类男人。这个认知让楚天阔几欲发狂,他顾不得胸口几欲爆开的疼痛,抽调自己身体中剩下的灵力,正待打出,却眼前突然一黑,沉入极深的黑暗里。

旁边伺候的小兵慌不迭地把楚天阔扶起送回马车,除了死在乱军马蹄下的两个娇媚少年之外,剩下的十位也被送至楚天阔的马车中静候服侍。

阵前六只光箭随着楚天阔的昏厥也啵的一声碎裂成无数光点消散,药真随之收回结界,浑身软绵绵的,被谢吟苍用衣物裹了紧紧揽在怀中。

威胁已去,越临昔当先一骑,长剑高举,雪亮森然;另一旁墨剑臣提缰策马,长枪所指,英姿无匹。越军众多将领喜上心头,高声嘶吼,身后众多军士随着他们,虎狼一般扑向依旧呆愣没有反应的吴军。

吴军元帅心头大急,但是胶着的战线已经完全被越军突然的冲锋冲了个七零八落。药真的六位夫君均是武艺过人,除了谢吟苍武力较弱之外,其余五人各领身后骑兵,将吴军分割成支离破碎的小块,迅速吃下。

这次吴军主力与越军主力在云深城外大战,直从朝阳初升打到日暮昏昏,苍江的河水都被血染红了大半去。残阳如血,昏鸦盘旋,还未完全倒下的残破军旗在晚风中慢慢飘零。

经此一役,吴军元帅率残部大溃散,丢盔弃甲,一路奔逃。行至飞龙坡的时候,被告知驻守将领均被暗杀,越军已经收复此地。无奈之下只好连夜退往啸虎崖,形容狼狈的吴军主帅简直想骂娘了。

都说穷寇莫追,这越临昔却跟发疯似的,催马急赶,他手下的几个领军也极其厉害,削人直如切瓜砍菜一般,杀得吴军哭爹喊娘,连滚带爬地拼命逃窜,恨不得爹妈多生一双腿。

连夜奔袭,上天似乎突然为难起一直顺风顺水的吴军来,天际雷霆爆裂,滚滚长天乌云满布,竟是下起暴雨来了。

吴军元帅咬牙急赶,已经顾不得身上疲累,只是心中暗暗恨起楚天阔来,他俩眼一闭一躺倒是舒服,马车滚滚拉着美人随侍在侧,老子却要疾风劲雨中赶夜路逃命,操!真特么闹心得一比!

万幸的是,啸虎崖还在吴军控制之下,吴军元帅大喜,立刻领着残兵败将窜逃入城,将追兵据之山崖之下。

越临昔浅浅一笑,拍拍墨剑臣肩膀:“干得不错,果然有些本事。”墨剑臣摸了一把额上雨水,咣当长剑入鞘,咧嘴一笑,十分张狂地握拳砸砸胸膛:“那是,不看看老子十六岁就带兵打仗了,就吴军那群怂货软蛋,干翻他都不带费点劲儿的!”

身后几个男人听得,均是相视大笑。这疆场上生死与共,浴血杀敌,同袍之谊油然而生。说白了,男人的友情就是这么简单,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直接又干脆。

墨剑臣撩开王驾马车的帘子,入眼药真正团在一堆柔软的云锦被子里睡得面上染着淡淡的粉色,恍若正在盛放的夭桃。头发蹭得有些乱糟糟的,却横生一种慵懒的美感。就是那两片唇瓣微微张着,完全不见平时精灵古怪的样子,有点傻呼呼的感觉。

越临昔见墨剑臣杵在那里不动,挡着道儿不让人进去,有些坏心眼地踹了他屁股一脚。墨剑臣看美人春睡正看得呆呆的,冷不防被背后踹一脚,一个趔趄,就砸向了药真的方向。

墨剑臣大急,却是运气于臂,生生撑在了药真上面没倒下去。鼻间全是甜丝丝的冷香味道,墨剑臣有些暴躁的心情一下平静下来,深深嗅了一下鼻间甘美的味道。

墨剑臣起身小声地骂了一句操,捶了随后进来的越临昔一记。越临昔不甚在意地嘿嘿一笑,后脚进来擦着白发的苗月翩愣了一下,便开口挤兑道:“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咱这高贵冷艳的新晋越君还能笑得如此猥琐,跟个傻兵似的!?”说罢对着墨剑臣挤挤眼。

墨剑臣也低沉地笑,伸出脚,特别贱地踢了一下那边无视他们淡定换衣的卫尘伤:“这世道,十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冷淡神医也跟老子挤眼儿挤兑咱新君上了?你他娘的还不给老子笑一个!”

卫尘伤隐隐勾起一丝笑意,斜睨了笑得十分之贱的墨剑臣一眼,薄唇吐出一个字:“滚。”

一旁坐着披衣服的谢吟苍穿了一个袖子便有些绷不住地大笑起来,这几个人最近性子改变得厉害,着实有意思得紧。

僧非相却是摸了摸沾了雨水后冰凉的光头,看了一眼被吵得眉头皱起来的药真,指指他,对着几人道:“阿弥陀佛,嘘。”

谢吟苍闻言,无声笑得更欢,想起前世网上的各种段子,生生觉得僧非相真是个萌物,还是那种自己不自觉得那种无意识流露……叫什么,天然呆?谢吟苍摸摸下巴,继续套起另一只袖子来。

换上普通的白色亵衣后显得十分温和的僧非相不明所以,有些妙明其妙的看着笑得不能自已的谢吟苍。

王驾马车中空间十分宽敞,六个男人换好衣物,也不甚介意的一同歇下了。期间为了争抱着药真的机会,几个男人动手动脚,不动声色过了好几招。

药真被他们烦醒,十分火大地瞪了六个突然变得十分幼稚的男人一眼。几个男人推来搡去,没敢再闹,药真这才脸色缓和下来,躺在越临昔和苗月翩中间,丢下一句:“明晚换俩人,再吵,一次不给抱。”六人这才安静歇了下来。

夜色深沉,雨渐渐停了。万籁俱寂,乌云散去,天际一轮皎洁明月探出云头,王驾马车檐边上残留的雨滴不时慢慢滴落,滴答间砸碎在同样湿漉漉的车辕上。

啸虎崖城内,原来的总兵府邸里的一间铺设豪华的房间里,楚天阔悄无声息地睁开眼睛。胸口的疼痛已经不复,但是浑身不知从那里散出一丝又一丝的酸软感,彷佛是灵气供应不足似的。

灵气!楚天阔一个激灵,翻身坐起,眼前顿时一阵发晕,耐着性子盘腿坐好。楚天阔将意识沉入内里,发现自己周身运转的灵气流比起刚出结界的时候孱弱了十倍以上!

原来一直觉得的自己身体在虚弱的感觉并非错觉,而是悄无声息慢慢进行着的。若不是这一次他硬生生将本体温养着的六支绝命箭抽出,他绝无可能发现这个问题。

浑身逐渐冰凉下来,楚天阔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要散灵了么?变成毫无意识的牲畜,即使是金龙。不……!药真还在,那六个该死的男人还未死!

只是……双手颤抖着,他若是如此衰弱下去……不,就是他现在这样的灵力运转程度,可能连一个武功高强的凡人都斗不过,何谈药真那几个气息强大的伴侣?!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这一点……可是,该死!

楚天阔狠狠地一甩袖,却将床边小几上的茶盏都扫倒,稀里哗啦碎了一地。这么虚弱的自己真是令人厌恶!

一个柔弱的少年身影袅娜地走进来,声音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媚意:“大人?您醒了?怎么这么大火气?”

来人面若春花,大眼微微上挑,媚意横生,碧色荡漾中带着一些隐隐的卑微又染着些傲气。正是那几位少年中最像药真的一位。他步履轻盈地走到床边,玉白的娇嫩胸膛袒露着,腰间只裹了一根软软的丝带,行走间滑动开来,下面竟是什么都没穿,白股交叠,极为诱惑地走过来,柔顺地跪在楚天阔脚边。

这少年本是吴国一个官家的庶子,因为是爱奴生的,所以地位极低。这次被吴君选中送来前线,因着楚天阔对他古怪的宠爱,闻名吴国的吴军大元帅都对少年毕恭毕敬的。

所有这一切让这个长期被人糟践得有些心理扭曲的少年十分自得,眉间又卑微,又倨傲,表情实在奇怪得紧。

楚天阔抬眼看着这个极为肖似药真的少年,眼前闪动的却是药真和其他族的雄性谈天玩乐时候的模样,转而又被越临昔抱在怀中,耳中似乎能听到药真被几人轮流插入,尖声媚叫的声音。

本来就心理极端偏执,又十分自傲的楚天阔历经万年等待,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心中怒火,愤懑,伤情,无奈,痛苦齐齐涌上心口,在看到这个和药真相似的少年的时候便爆发了。

“你喜欢我?”楚天阔声音低哑地开口,音调既古怪又危险。

少年有些欣喜地抬头,大眼盈盈带波:“是,大人。”

楚天阔一扯嘴角,猛地撕开少年身上的衣袍,一把推得少年躺在地上,拉起一条长腿,便下身一挺,没有任何润滑,面无表情,毫不留情地直直插进少年的花庭。

少年哀鸣一声,虽然那儿被开发了许久,但是没有一点前戏的插入还是让他异常痛苦。殷红的血流下来,染得股间一片狼藉,楚天阔毫不怜惜,依旧狠狠地插干那少年。

血液的刺激让他想起当年酒醉的那个夜晚,童真的记忆被他粗鲁又无知的断送,悔意,恨意,泪意齐齐涌上心头,他不禁痛苦地吼了一声:“小真!”

少年的有些昏厥的脸上,突然一阵清明,嘴角极为苦涩地笑了一下,喃喃低声道:“原来……还是个替身吗。”

楚天阔草草在少年体内射了一次,神智稍微清楚一些。发现自己又在与人苟合,顿时心里对自己的厌恶更深一层。但是这次和那一次不同,对着与药真如此相似的少年,看着他凄婉的神色和狼狈的形容,心口竟然闷闷地一疼。

一种深深的疲惫感涌上来,楚天阔挥挥手,腕上的琉璃金珠闪过一道金光。一只玉瓶,两套男式衣物,一叠银票一起跌落在少年还瘫软在地的赤裸身体上。打开阖着的木门,楚天阔的身形顿了一下,终是叹口气,开口道:“我要离开了。你……好自为之。”

少年挣扎着坐起,捧着干净整洁的衣物,握着带着药味的玉瓶,呆呆地看了许久,静静望着楚天阔大步离开的背影。木门大开,夜风倒灌入室内,吹起曳地的白色纱帐曼曼地飘飞起来,少年的鸦色长发也被吹起。大眼落下一滴泪来,突然紧紧捏着那个玉瓶,埋头在衣物里轻轻地呜咽一声。

窗外,深远的夜空中,一轮冷月高悬。

第三十章由来难割舍

吴军元帅正在房中呲牙咧嘴地敷伤药,咬咬牙把一只小袖箭从肩头拔出来,一股血箭喷了出来。手忙脚乱地拿起药瓶中的伤药洒上,又抓起一团白纱布草草堵上伤口,狠狠地把拔出来的袖箭往地上一掼,骂骂咧咧道:“操!哪个瘪犊子放的阴人玩意儿!”

突然风声微动,窗前已经立了一个黑影。吴军元帅警觉抬头,一想之前飞龙坡将领被暗杀的事,顿时手便按在腰间佩剑上,稍有不对就拔剑出鞘的样子,也顾不得自己裸着半个身子,捏着伤药玉瓶的那副挫样。

黑影却没有出声,也没有再动,只是窗子悄无声息地滑开。吴军元帅浑身打一个激灵,铿锵一声,长剑出鞘,紧紧盯着大开的窗户。

久久却无动静,吴军元帅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慢慢顺着脸颊滚落。突然,吧嗒一声,一卷东西被丢到案头,黑影随之消失不见,一句余音留在耳旁未散:“将此卷转交吴君。”

吴军元帅一听便知黑影是谁了,一屁股瘫坐在身后的床头上,佩剑都未来得及入鞘。愣了好一阵子,知道人去得远了,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甩了,才小声骂了一句:“他娘的,吓死个人。”

此时的楚天阔,已经现出本体,在楚天之上遨游,腾翻之间已是距离啸虎崖万里之遥了。龙族人的种族天赋是飞翔之术,因为他们本体就是祥瑞之龙,能够凭借兽态遨游于云海长天而不消耗一丝灵力。

北方的吴国正当盛夏之节,高天遍布繁星,月色映照高山草颠。夜风轻摇,绿波微伏。万籁俱寂的深夜,只余虫鸣之音。

吴国极北之地,地势极高的雪山之巅上,占地极广,波光粼粼的龙见潭如一方晶莹剔透的水晶,盈盈地映照着皎月繁星。恍然间,一道金光从极南方向掠来,一瞬划开夜色,坠入平静的水面中。

金光乍泄,一尾头似牛,角似鹿,眼似虾,耳似象,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凤,掌似虎的金龙从天而降,少顷潜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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