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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进来的卫尘伤见俩人还是搞在一处,也没说什么只是脱了自己衣物,亲了一口药真那处被红绳皮套绑着的粉嫩阳具,也埋首下去吸呃吮药真另一只乳头。

药真睁开眼,看到卫尘伤,便伸手抚摸他的脸。卫尘伤握住药真细白手心,吻了一下,跟谢吟苍说:“你去歇息一阵,这儿我来吧。”

谢吟苍和药真交换一个绵甜的吻,这才离开。前脚谢吟苍刚离开,楚天阔便进来了。见卫尘伤正握着药真白桃般的一对屁股把阳具慢慢塞进去,心头一紧,随后又摇摇头笑笑。脱了自己衣物,随意撸动几下自己粗长的紫黑阳具,挺着一根便上了床。

戏谑地故意看了看卫尘伤下面,挺了挺自己的傲人阳具晃晃,抬起药真下巴,哄着他吞了小半进去。因为太过粗大,楚天阔只是堪堪插了一半进去,缓慢地抽送起来。

卫尘伤翻了个白眼,没怎么理他,这货俩月里已然无数次地嘲笑过他们阳具的尺寸了,得瑟得特别拉仇恨。不过据说古族的尺寸虽然比不上楚天阔的那么壮观,可是也是要比寻常人类大上几圈的。卫尘伤心头默默想着,待到老子的古族血脉觉醒了的,蠢龙。

自从和药真欢好过后,卫尘伤觉得自己暗器的准头和力道增长不少,而且让他觉得古怪的是,自己阳具在慢慢变大。虽然不怎么明显,但是精于距离测算的他,十分肯定这一点。知晓古族血脉之事后,他问过苗月翩和僧非相,他们也有类似的感觉。估计是他们体内的古族血脉,在遇到药真后也慢慢在体内被激发出来。

卫尘伤看看沙漏的时辰,和楚天阔各自射了三回后,也没抽出来自己阳具,继续留在药真体内。药真扭扭腰:“咦,尘伤,你不出来吗?”卫尘伤斜睨了楚天阔一眼,耍贱道:“小真你里面好舒服,我多待一阵子好不好?”

药真被软腻的茎身塞在身体里,暖暖柔柔的也蛮舒服,便没再反对。只是楚天阔在那边快把眼珠子瞪穿了,你无耻!卫尘伤皮厚地耸耸肩,蠢龙,彼此彼此。

如此下来,转眼三月时间已过,谷内已是冬花开败,春花渐上了。温暖而幽静的谷内已经被打理得古朴中不失精致,而药真小腹越发隆起,一双小龙便等不及要出来了。

七个要当爹的男人在琼树殿里不停地进进出出,紧张得不行。苗月翩被几人晃得烦躁至极,脾气甚大得将几个笨手笨脚不会做事尽会添乱的主儿赶出了寝殿,比如这一对儿垂头丧气的难兄难弟:墨剑臣和楚天阔。

楚天阔别被赶出来的时候异常不忿地嚷嚷,我可是正宗的爹,爹,爹!苗月翩大手一挥,别叫了,再叫爹也得给我出去。冷不丁吃了苗月翩好大一个亏,气得楚天阔头中发昏,却被迅速武力清扫出门,和墨剑臣一起蹲墙角了。

天色欲晓,古中鸟啼婉转,薄薄晨雾柔柔地在谷间游荡。突然金光大放,谷中两道刺目金光冲天而起,盘绕而成龙形,嬉戏遨游于天宇。顿时朝霞染红了半边天空,百鸟齐翔,谷中繁花扑簌簌地开放,一轮硕日喷薄而出,日出竟是生生早了一个时辰。

新越都和药王城周遭早起的越民均闻得此异象,一时口耳相传,说新晋越君子嗣诞生,天降异象,乃是真龙啊!这话呢,算说对了一部分,这真龙是真的,可越临昔未必能生得出来。此时谷中众人全都围在琼树殿寝宫中的床榻边,一起看那刚出壳的一对小小的金龙。

那俩条小金龙刚出壳,黑漆一样的大眼睛水汪汪的,身上长着细小的小金鳞。叫声细弱,奶声奶气的,特别袖珍的一点点。小身子不断地扭来扭去地想往药真怀里蹭,两只加起来还没有他们的爹一只手掌大。

最奇葩的是,有一只还顶着半只蛋壳死活不让苗月翩碰他,一碰就呜呜呜地乱叫。叫得药真心疼了,便挥挥手随他去了,算了算了,爱顶就顶着吧。

两条小龙十分精明地一人选了药真一只手掌,小身子扭扭扭地在药真白皙的手心里盘起来。那只没有顶着蛋壳的小金龙还老追着含药真的手指头,逗得药真不住地笑。

楚天阔乐得牙都呲出来了,看着这一画面心中甜蜜至极,爬上床榻环住药真,脸上那笑蠢得无法直视。其他几个男人都捂着被萌得肝儿颤的胸口和被闪得快瞎掉的狗眼,默默地退出了寝殿,留下这一家三口温馨地呆在一处。

药真生这俩只小家伙儿却是没废什么力气。龙蛋颇小,所以还是比较顺利的。小龙生了不久就急吼吼地撞起蛋壳儿来,第一只力气很大的样子,咣的一下半片儿蛋壳儿就飞了,呼哧呼哧地爬出来了,一个后脚就把蛋壳儿踹到一边,眼睛慢慢睁开顺着熟悉的气息找起药真来。

另一个比较力弱些,拼命踹了半天才把下头的蛋壳踹个干净,头上的那片儿怎么弄都弄不下来,急得在原地团团转,惹得几个男人都笑个不停。苗月翩想去帮他拿掉,哪成想人家又喜欢顶着蛋壳儿了,死活不让人碰。

楚天阔抱着药真,手指不住地碰那个蛋壳儿,杵得小龙一摇一晃的,嘤嘤嘤地哭。药真火大地踹了楚天阔一脚:“边儿去,少欺负我儿子。”楚天阔呲牙,收回手来,回嘴道:“也是我儿子好吗,看看看,龙种!一对儿,俩金的!要是族中那帮老不死的还活着,不知道该乐癫成什么样子了。”

药真往他怀中偎了进去,听到楚天阔语调里的感伤之色,便安慰几句:“能活着总是好的,若他们泉下有知,也该不会对你那样失望了。”楚天阔揽住他的腰,嗯了一声,眼瞅着那蛋壳儿什么时候掉下来。

药真用手指撩拨一下还没长出小牙的那个好动小龙,见他嗷嗷地追着咬手指,便有些恶劣地逗着不给他。楚天阔啃了药真白生生的耳朵一口,“你不也一样欺负,还踹我呢。”

药真白了他一眼:“就准我欺负,别个都不许,怎样?”

楚天阔举起一只手挥了挥,无奈道:“好好好,都是你的,好吧。”

“哼,自然都是我的儿子,你他娘的总是寻死觅活的,哪儿远挨哪儿旮旯呆着去!”药真说着想起之前的旧梗,火气一上来,又踹了楚天阔一脚。

楚天阔只好又挨了一踹,赔笑道:“这不是老早儿赔不是痛改前非了,嘿嘿,提这茬儿作甚。”

药真眼睛一瞪,“不提,不提这个我还提哪个。你这儿子生下了,来来,先结果了我,在去杀了他们六个,再自裁去,去去去,去呀!”

楚天阔头上冷汗狂冒,小真这是怎么了突然火气这么大,难道生了儿子性情大变么。只好一个劲儿地哄,“怎么会,活着这么好,有你有儿子。”

突然又长叹一声,楚天阔摸了摸下巴,正色道:“以前我总是想不通,我觉得吧,这估计也是命。现在你看看,你七个伴侣都找到了,我也想通了。还有时候会觉得一起这么过,也挺有意思的。你也知道,我自小没啥兄弟发小儿,族中同辈儿要么嫉妒我嫉妒得眼睛都红,要么就老早敬而远之。这几个人,是些个人物。人爽利,也不矫情,心底又挺好,觉得还真挺有兄弟味儿的。就是觉得日子真是这么有滋有味的,除了那年遇到你,多少年都跟白活了似的。”

药真支棱着耳朵听楚天阔这一番话,莫名觉得眼眶有点热。慢慢转过头去,捧着小龙,把头深深埋在楚天阔宽阔的怀中,闷闷地道:“现在好好活,也不晚。楚哥,以后我们再多要些孩子吧,大家都好好活着,比啥都重要。”

楚天阔怜惜地吻吻药真发顶,将自己最重要的三个人揽在怀中,拍拍药真纤细的后背:“好,好好活着。你折腾半天也累了,睡会儿吧。”说着慢慢吟唱起来一首很古老的龙族古老战谣来,醇厚的男音,带着低低的龙吟之声。

遥山雨,雾深深,龙翻海。噫吁,天地间,逍遥去,驾云头。

乐相知,苦相离,长相思。噫吁,予我酒,壮我行,莫须悲。

药真听着意味悠长低沉的古谣,慢慢闭上眼睡去。两只小龙竟然也安分下来,被楚天阔轻轻地挪到药真腰侧的软垫上头,各自打了一个小哈欠,蹭蹭垫子也慢慢阖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睡了过去,蛋壳可笑的被枕在头下面,翘起来。

楚天阔一笑,也没有伸手去拉,只是一遍又一遍极为耐心地吟唱,哄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儿子们入睡。

药树族的自愈能力十分强横,在上古时期就闻名于古族。药真没两三天就活蹦乱跳地顶着儿子到处溜达了,两只小龙也因为在胎体中灵气供应充足,十分精神。

关于孩子的名字,几个男人争论半天都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药真拍了板:老大叫楚天烈,脾气暴躁和他父亲像得很,小名叫小烈;老二是个泪包,总是捧着一个蛋壳哭得泪眼汪汪,起名叫楚天泪,小名叫小壳。小壳总喜欢抱着蛋壳嘤嘤嘤的,相比起来身体较弱些。老是泪水涟涟的,惹得几个男人都老爱逗着他玩儿。

越地已是将近春末的时候,夏日的雷雨已经落了几茬,蝉鸣声渐起了。越临昔被那群老臣烦进烦出,追问得头发都要竖起来,终于有一日忍不住爆发了,在朝堂上摔了奏本拂袖而去。

药真知道后,终于猛地醒过神儿来。趁着两只爬在僧非相的光头上蹭蹭的时候,十分不好意思地从自己两个可爱的儿子那儿抽出身,询问苗月翩那个药树族的古老孕术方子来。

“月翩……”药真脸上带着些歉意看着苗月翩。这是他的第一个有着亲密关系的伴侣,陪伴了他很长时间,而这次他却最先怀上楚哥哥的子嗣。

这也倒罢了,可他还因为玩儿子们玩得太快活,没有注意到其余伴侣的情绪。虽然他们也同样十分宠爱两只小龙,可是毕竟还是渴望有自己的后嗣的。

苗月翩看着药真一脸歉意地看着他,知道他在担心些什么,却是心下有些好笑,“没事的,你才刚诞下两只小龙,身体养好了,再孕育我们子嗣不迟的。临昔只是冲那些老臣发脾气,算是对他们倚老卖老的一种警告罢了。毕竟越君后宫,是个人都想进来。贪恋荣华,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这个命。”

药真闻言才放下心头担子,但还是催促苗月翩道:“话虽如此,你们着不着急我也是多少知道一些的,毕竟你们都岁数不小了,也是应该有孩子的年纪了。再说了……”药真突然靠近苗月翩,冷香袭来,苗月翩不禁呼吸一滞。

药真表情放浪又促狭,探手下去,捉弄道:“我也希望你们……这里再大些。”苗月翩轰的一下红了脸,虽然他知道是药真在捉弄他,可是被自己爱人嫌弃什么的比起被那只贱龙鄙视,这次的打击程度简直完全是天雷啊,劈咔下来,苗月翩内心顿时一片焦土。

那边支楞着耳朵的僧非相和谢吟苍闻言也均是身形一僵;卫尘伤差点没从树梢上摔下来;墨剑臣又去蹲墙角了,谢吟苍告诉他这叫做蹲在墙角画圈圈,最近他似乎热爱上了这样蠢二的举动。只有身在越王外宫政堂翻阅奏本的越临昔和远赴极北吴地采雪莲的楚天阔幸免于难。

几个男人心中顿时怒争一口恶气,纷纷围过来听苗月翩所述这孕术的具体细节。苗月翩思忖半晌才开了口:“这种古老孕术是以药树族雌树族人本体碧树为媒介,在枝头催生孕花,将雄性阳精分别注入不同花骨朵之中,再辅之以日夜不停的大量灵力浇灌,最少一月便可胎熟蒂落,诞下子嗣。但前提条件是,一次同时孕育的雄性子嗣数量不得超过雌树命定伴侣的最大数量,否则孕体和胎儿都会因为灵气枯竭致死。”

众人心中这才有个大概。药真想了一下,一次性孕育六个男人子嗣便可,否则再排个先后的,自己都要为难死了。将这想法说了出来,几个男人想了想也没有表示反对。僧非相观星象,后日为大晴,受孕的日子便选在了后天午时。据说午时阳光最烈,最适合催生孕花。

回到谷中的越临昔和楚天阔也没有反对,于是楚天阔就被赋予了一项艰巨而又光荣的任务:看好小烈和小壳。

是日,阳光大好,晴空一碧如洗,众人老早便在谷中最为开阔的潭边铺好了厚厚的草毯,已备后用。楚天阔带着俩个宝宝出海去玩儿了,剩下的六个男人都与药真一同沐浴更衣,准备在午时开始催生孕花。

苗月翩将调配好的清亮的碧色药汁涂满药真赤裸着的全身各处,连花庭里面都仔仔细细地涂抹一遍。午时炎日当空,药真一身雪白耀眼的肌肤,毫无任何遮掩地暴露在男人们的眼中和烈阳之下。

随着阳光的照射,药真皮肤泛出一阵宜人的清香,混着他本身的冷香体味竟然十分地催情,周遭站立的男人们的阳具都开始抬头,随着药真身上散发的浓郁味道越来越硬,鼓胀而狰狞地指着草垫上姿势放浪的药真胴体。

药真按照苗月翩的吩咐,一头鸦色长发洒落在右侧,整个人趴在草垫上面,一手撑着自己脑袋,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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