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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阳光从耀眼的橙黄色,逐渐变成了柔和的金色,将整栋房子镀上一层金边。
厚重的窗帘将一切好风景屏蔽在外,屋内柔软的大床上有另一场活色生香在上演。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像痴缠着的两尾蛇。
伏在上面的人身材好得不像话,仿佛美术馆里陈列的精致雕像。
他宽阔的肩膀上扛着一双修长的腿,每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那双腿便绷紧,脚尖蜷缩起来,轻轻颤抖着。
男人注意到这个细节,更加兴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他眼尾上扬的美眸里闪烁红光,像一头放出笼的猛兽。
“舒服吗?叫吧,大声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叫声。”
男人暗哑声音里带上亢奋,紧接着,结实的窄臀猛地往前一顶,身下人立刻尖叫出声。
“啊!封燎,放开我!”
付星汉满脸潮红,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被单,头微微上仰,被吻得红肿的唇微启,气息乱了节拍。
“等我……等我从床上起来,我一定弄死你!”
被操到腰肢发软的人居然还敢大放厥词,真是可爱。
听到这句话,封燎大掌游移到付星汉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付星汉立刻身子瘫软得跟面条似的。
“你这么想从床上起来,那咱们换个姿势好了。”封燎坏坏一笑,下一刻,将付星汉整个人托起来。
他用抱小孩儿的姿势,托住付星汉圆润的臀,轻轻松松将他抱离床上,朝一侧的穿衣镜走去。
此时,两个人私密的地方还紧紧连接着。
走动的时候,埋在付星汉穴里的硕大鸡巴一下下往上顶,摩擦着脆弱的肠壁,引来付星汉一阵颤栗,穴口滴滴答答往下淌水,弄湿一小片地板。
“嗯……”付星汉红着脸轻哼一声,觉得臊得慌。
太舒服了,这诡异的快感怎么一直停不下来呢……
该死,他怎么也被这个变态带偏了?
他活了这么多年,以前明明只对女人有感觉,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操得欲仙欲死,他彻底完蛋了!
付星汉心里悲愤又委屈,不过没等他继续胡思乱想,封燎已经将他抱到镜子前。
那是一面镶嵌在墙壁上的落地镜,镜子里映照出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付星汉撇开脸,不好意思看镜中的自己。
封燎将他稳稳放下,附在他耳边咬着耳廓沉声道:“手撑在墙壁上,扶稳了。”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去死吧你!”付星汉一落地,又假惺惺逞凶起来,忘了刚才被操得有多惨。
封燎见这人不长记性,只是挑了挑眉,不发一语,将自己的庞然大物拔出来,然后又猛地插进去。
“啊!操你妈,封燎你这个死变态!”付星汉喘着气尖叫一声,腿脚发软,差点站不住。
他刚骂完,他身后的男人便扬起大掌,往他臀上扇下一掌,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声。
付星汉颤抖着又“啊”了一声,被迫忍受呈口舌之快的代价。
他感觉腿肚子发软,只好颤颤巍巍伸出双臂撑在镜子上,封燎见他难得听话,嘴角噙起满意的弧度。
“真乖。”
封燎掰过付星汉的下巴亲了他一口,便继续开发这具销魂迷人的铜色肉体。
他掐住前面人的腰肢,先浅浅插了几下,紧接着一记深插,这样交替着摆弄,再禁欲的人也受不了。
“啊啊啊!不行了,别再弄了……啊哈……”付星汉转回头,眼尾被情欲染红。
这一眼销魂得不得了,封燎竟然看愣了几秒钟。
他低低骂了一声,索性抛弃所有技巧,发了狠似的,用最大的力气操弄眼前的人儿。
饱满挺翘的臀肉被撞击得啪啪响,不知插了多少下,被撞击的地方竟然撞得泛红,看起来格外色情。
“啊啊……封燎,不要了,我……我受不了……”
付星汉双手撑在镜子上,身体被撞得感觉要散架一样,就连胯骨都被震麻了。
他心里暗骂封燎真是个畜生,哪儿来这么大力气,这么下去,他屁股还能不能要了……
“叫一声老公来听听,嗯?”封燎忙着耕耘的时候,不经意间瞥见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支口红。
他眼睛眯了眯,腾出一只手,将口红拿在手里。
这是上回音乐节时,他穿女装涂的那支。
赞助商送的,小树硬塞给他,说是留个纪念。
他原本想找个垃圾桶扔了,后来忙忘了,想不到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打死我也不叫!想都不要想!”付星汉气得七窍生烟,扭过头,扑腾手脚想给封燎一肘子。
封燎轻巧躲过,并且将那两只不安分的手抓住。
他用嘴拔掉口红盖子,单手旋转出口红膏体,刷刷往付星汉腰上写了两个字。
“啊!你写了什么?!”付星汉慌了,
', ' ')('扭头想看封燎写的什么字,但是这个角度却怎么也看不见。
“我的名字。”封燎挑了挑眉,低头满意欣赏自己的杰作。
“你他妈当自己狗撒尿标记地盘呢?!给老子擦掉!”付星汉这回真的气得想一口咬断封燎的脖子。
这逼崽子操了他第二回,还搞些花里胡哨的来折腾他,真他妈缺德。
付星汉暗暗磨牙,心想今儿这个仇他先记下了,回头不找回来,他就不姓付。
“快点叫老公。”
罪魁祸首还在咬着付星汉的耳朵,循循善诱,企图能从付星汉嘴里听到这两个字。
“叫你妈逼,做梦!”
封燎见他如此倔强,沉默了一下,忽然将他两条腿岔开抱起来,这个姿势看起来像给小孩儿把尿。
他一声不吭大开大合操着那张已经红肿的小穴,镜子将两个人交媾的地方照得清清楚楚。
付星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封燎抱着操,紧致的穴口正被一根大肉棒进进出出抽插着,心里有一种剧烈的冲击感。
那根大肉棒每一下都顶到他最敏感的地方,简直就是故意的。
付星汉浑身过电似的,前面硬得生疼的小兄弟不争气地喷射出一股股白浊,浓稠的精液射在了镜子上。
“嗯啊啊……封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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