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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远肆和林雪的孩子三个月大的时候,请来了一个小保姆照看日常。
小保姆是男的,名字叫做于子安,巴掌大的脸上一双眼睛溜圆溜圆,就好像晶莹剔透的紫葡一样,睫毛很长,和人长时间对视会下意识紧张的抖啊抖的,红红的嘴唇也跟着紧抿,手指揪着衣服下摆有如惊慌失措的小鹿。
哦对了,于子安还是个双性来着。
钟远肆第一次看到他时结结实实的心动了一下,要知道他有多久没见过这么纯的男孩子了?也不知道这人是吃什么长大的,皮肤那么白,还那么嫩,近距离观察丁点毛细孔都看不到,软趴趴的额发耷拉下来,垂在眼睑上方,显得整个人都很无辜,看的钟远肆喉结忍不住轻轻滚动。
这样鲜活的男孩对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有着莫大的吸引力,看着他脸红,会让人想去扒开他的衣服一探究竟,看看他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纯,还是骚的要命?
不过这也都是想想罢了,钟远肆强行压住心底的躁动,时刻记得自己已婚的身份,手臂揽过一旁林雪的肩膀,柔声对她道,“老婆,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林雪也瞧着于子安,嘀咕了声,“长得还挺不错的,就是性子软了点,不知道家务活做的怎么样”
钟远肆还没来得及说话,面前的少年突然急急忙忙的抬头,仿佛很怕失去这份得来不易的工作,“我,我可以的”,一瞬间两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于子安飞快瞟了一眼高大英俊的男主人,脸红了红,又去软软的恳求女主人,“真的,我从小就帮家里打下手,一般的家务活都难不倒我”
他说话的时候钟远肆就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权当看不到吃不到解解馋罢了,于子安察觉到他的目光,通红着耳垂头越埋越低,“而且主管说你们要求很高,我们必须通过筛选才能够得到这份工作”
“你还会做其他的吗?”
于子安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林雪的眼神突然变得暧昧,捂着唇轻笑出声,“哎呀,就是那方面啊,我听说你们双性保姆还有替男主人解决需求这一服务,是不是真的啊?”
本来就有些心虚的钟远肆差点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了,不过让他诧异的是,少年竟然沉默着没有反驳,而是一张脸越来越红,眼神里也带上了水润的羞涩,钟远肆莫名觉得口渴,下腹处窜起了一阵熟悉的躁动。
在林雪好奇的追问下,于子安终于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微不可闻的羞涩道,“我可,可以的……”
手指死死的绞着衣角,如果是钟远肆这样的男人,他真的可以的,这些要求公司在培训的时候就有交代过,他也早就有心理准备,不过在见到钟远肆的那瞬,他还是觉得惊喜。
“老婆,胡说什么,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就是因为还怀着孩子啊,我是不是很好,还怕你憋坏了”,林雪咯咯笑着戳了戳钟远肆的胸口,表情狭促,钟远肆看出来她是在开玩笑,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竟隐隐失落,“别闹”
“哎呀,你好无聊,我就是说说罢了”
“你啊你”
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而比钟远肆更为失落的,是站在那的于子安,说实话他对钟远肆这样成熟却不失风流气质的男人很有好感,那深邃的眼神,只一眼就令自己骨头麻酥酥的痒,迫切的想要与他春风一度,尝尝在他胯下死去活来的滋味。
春心萌动的于子安内心表现出和外貌截然相反的大胆,他望着钟远肆搂着林雪肩膀低声哄着她回屋的背影,恋恋不舍的看了又看,这才转身进了厨房里。
于子安彻底留了下来。
他住在家里空置了很久的一个客房,离夫妻俩的主卧还挺近的,所以每当夜深人静,于子安躺在床上,就能听到从那间屋子里隐隐约约传出了的暧昧声响。那声音通常会持续半个小时左右,有湿漉漉黏腻腻的水渍声,男人毫不压抑的粗喘低吼声,和女人难耐的呜咽声。一切归于平静后,主卧的门被人打开,浴室亮起的光微弱的洒进于子安房间的门缝里。
于子安禁不住诱惑偷偷跑出去偷听过,次数多了他就发现,原来林雪怀孕了钟远肆压根不能碰她,只能用上面的小嘴解解馋,但这对于欲望蓬勃的男人来说哪里足够,在林雪累了睡着后,挺着仍然一柱擎天性器的钟远肆不得不自己去浴室里解决。
哗啦啦的水声压根掩盖不住那野兽般的低咆声,钟远肆身高足有一米八七,不硬的时候胯下的形状就很可观,要是硬了的话……于子安脑中忍不住就浮现出了一根粗壮如巨蟒的大屌,它从男人的胯间直直的探出来,形状证明表面布满青筋,钟远肆高大的身躯站在墙边,任由水流啪啪啪的砸在肌肉虬结的后背,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握着那大屌疯狂撸动。
“嗯……哦!操死你……操死你……插烂你的逼!”
于子安透过浴室磨砂的玻璃门看着那半裸的强壮身影,听着从男人发泄时嘴里说出来的下流粗话,腿软脚软,小逼也软的不行,湿哒哒的往外流水。
他站
', ' ')('在那看了半天,好半晌,偷偷摸摸的回到房间换了一条新的内裤。
林雪怀孕五个月的时候,肚子大了许多,脾气越来越大,经常使唤着钟远肆半夜出去给她买各种各样的吃的,等钟远肆回来了,她又说不想吃了,独自一人睡得香甜,钟远肆憋了一肚子的火,仍是好声好气的哄着她,哄累了,便出来叫于子安给他做碗面吃。
于子安在厨房心不在焉的搅动锅里的面条,时不时的往坐在桌边的男人那看上一眼。高大英俊的男人正沉默的抽着烟,手指揉了揉鼻梁,面上和眼底都尽显疲惫,于子安觉得心疼,特意在面条里多放了两个鸡蛋,端出去轻轻放在男人面前。
“先生,你吃吧,不够的话锅里面还有”,林子安局促的说,说完脸又开始变红,钟远肆抬头看他,少年眼睛圆圆的,声音软的像是在里头掺了一把白砂糖,那目光躲闪,有意无意的避开自己,勾的人心痒。
钟远肆突然又不想吃面了。
一时冲动下他扯过于子安的手腕一把将人拉到了腿上,低头就吻了上去。
少年的身形纤细,窝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里刚刚好,于子安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下意识的微弱挣扎随即被无情镇压,男人的唇很热,动作也很强势,舌头窜进口腔大力的搅,像是要把怀中的人整个吞吃入腹。于子安脑中混乱,双手渐渐攀到了男人的肩膀上,紧紧抓着他的衣服。空气中传来暧昧的水渍声,钟远肆通过这个吻把近日来压抑的怒火全部发泄了出去,他一手搂着少年的腰,一手摸索着向上扣住他的后颈,重重的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按,尽情品尝着少年口腔里滋味甜美的唾液。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只是一个吻而已,自己并没有背叛林雪,他只是……只是实在受不了了。
这样想着钟远肆的躁动平息了许多,吻也跟着放轻,他察觉于子安好像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舌头小心翼翼的触碰自己,被勾住吮吸一番又受了惊似的缩回去,钟远肆眯着眼睛看着他微红的脸,十分好心情的用舌尖一下下的逗弄着他,果然,怀里的小身子抖的更加厉害,像小猫似的,从鼻腔里哼出难耐甜腻的喘息声。
一吻结束后于子安气喘吁吁的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满眼水雾,整个人还没回过神来,两腿就被分开,变成了跨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姿势。
两人默契的没有说话,都怕把卧室里的林雪吵醒。
钟远肆一下一下的吻着于子安,心神荡漾,和少年亲密的滋味就仿佛找回了年轻时谈恋爱的那种感觉。
在这种亲密接触中于子安已经察觉到钟远肆动情了,胯间灼热坚硬的巨物就抵在自己大敞的腿窝那里,他仰头低喘,情不自禁的磨蹭了下,断断续续道,“先生,我,我可以的……让我帮你……”
钟远肆忍得要爆炸,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正在疯狂动摇,他危险的看着眼前面若桃花的少年,手掌罩在那软绵绵的臀肉上大力揉弄,“别招我,你别忘了我结婚了”
“可是……可是这是我们的工作”,于子安咬着唇,实在不甘心,“没关系的,这是在帮先生解决生理需求而已,先生放心,我不告诉太太,好不好”
明晃晃的勾引,配上于子安天生纯情的那张脸,钟远肆脑袋嗡的一下,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探进了少年的裤子里,指尖堪堪触摸到那道紧闭的细缝,于子安浑身颤抖,激动又紧张的凑过来,钟远肆低头,眼瞅着两个人又要吻到一块……
“老公,你去哪里了?”,卧室里传出一道懒洋洋的女声,瞬间拉回了钟远肆的的神智。
“不行!”,手猛的抽回,钟远肆一个激灵,马上把腿上的于子安抱下去,站起身整理好衣服。
于子安神色委屈,“先生”
任何一个男人都抗拒不了美人的刻意示弱,钟远肆也不例外,他犹豫了半晌,要回房的脚步还是折回来,摸了下于子安的脸,又俯身亲了他一下,低哄道,“你乖一点”
于子安红着脸点头,乖乖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乖乖的整理好了桌上的碗筷。
两个人的相处从那一晚后变得暧昧,亲亲摸摸是常有的事,不过钟远肆始终忍着没有迈过那最后一步。而林雪却像变了个人,心情不好了就找钟远肆吵架,吵的特别凶。
有一晚那争吵声把于子安都弄醒了,他担忧的走出去,只来得及听到了一句话,林雪说,“我没心情伺候你,隔壁不就有个现成的,你去找他啊!”
钟远肆气坏了,有一种自己憋的辛苦对方却不领情的怒意,“你是认真的?”
“对!没错!不是说那些小男保姆伺候人的功夫一个比一个厉害吗,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少来烦我!”
“林雪!”,钟远肆咬牙切齿。
“哦对了,记得做的时候不要忘记戴套,搞人可以,搞出孩子不行”
林雪睡意朦胧的补充完,竟然翻了个身,直接睡了过去。
“这可是你说的!”,钟远肆红着眼睛打开房门,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客厅中央的于子安。出来的匆忙,他的
', ' ')('身上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T恤,下摆刚到臀部,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腿,衣服很宽松,纤细的身子被包在里面,胸脯处却鼓鼓的,勾勒出一道美好的弧度。
“先生……”,他怯怯的唤了声。
钟远肆脑子里的那根弦啪的断了,他大步上前,一把将于子安轻飘飘的身子打横抱起,直接扔到了客房里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他毫不客气的撕扯于子安身上的衣服,那眼底的猩红,粗重灼热的呼吸,和胯间明显的坚硬,都证明着他已经忍到了极限,意识到马上会发生什么的于子安非但不害怕,还顺着男人大掌的力道把腿张开,抬起屁股,让他把包裹在小屁股上的内裤粗暴的拽了下去。
“小骚货”,掌心下的肌肤触感滑嫩,摸着就让人上瘾,彻底放纵了自己的钟远肆趴在于子安耳边粗喘呢喃,大手揉他的屁股,揉他的腿根,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压根不输林雪的肥奶子,罩上去狠狠的揉弄,五指收紧,抓的那雪白乳肉都从指缝里爆了出来。
“啊啊啊!先生!先生!”,在痛意下于子安平时软绵绵的嗓音变得尖细,身体哆嗦,小脚抵在床上用力蹬踹,钟远肆直觉自己是在偷情,下意识想要去捂住他的嘴巴,想叫他小声点,可手抬到了半空又突然顿住。他有些恶劣的想,听到就听到了吧,反正他早就不想忍了,况且林雪对自己出轨这件事表现的这么大方,他还在意什么?
草草的揉弄了番那粉嫩的小肉穴,钟远肆迫不及待的拉着于子安的腿将大肉屌抵上了刚刚有点湿意的细缝,龟头碾着唇肉一下一下往里磨蹭,“想让我带套操你,还是不带套?嗯?”
林雪警告他不要搞出孩子,他偏偏把这个选择权交给了于子安。
躺在床上赤身赤裸眼神茫然的少年看了他一眼,恍惚记起,他有的朋友在私底下讨论自己和男主人做爱时,男主人为了不让他们怀孕,都是带着套做,不过这也大大减少了肉和肉摩擦的快感,于子安不想要那样,他想要完完全全的接纳钟远肆的性器,感受这个英俊男人滚烫的温度。
“先生……进来……直接进来……”
无比骚浪的更加敞开双腿,雪白大腿间一朵粉嫩的肉花彻底绽放,浸着汁水,阴唇上闪着亮晶晶的水光,于子安咬着下唇,纯情的脸上染着红晕,竟然透出一丝骚浪的献祭意味。
少年黑发圆眸白肤,眼神依赖又情意绵绵,看的钟远肆的鸡巴可耻的又涨大了一圈,他心里惦记着身下的人是第一次,要多怜惜一些,把这么漂亮的小逼操坏了他可是要心疼的,可龟头一挤进那饱满湿濡的肉缝中,许久没尝到肉味的男人爽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屌猛的操开了阴道,噗嗤的一下插进去了三分之一。
“啊!”,一声尖锐的哭叫勉强唤回了钟远肆的神智,他瞳孔慢慢聚焦,额前黑发被汗水淋湿,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往身下看去——自己的鸡巴正插在一道雪白的阴阜中,小逼稚嫩娇小,被比自己粗上几圈的性器强行破开可怜的涨成一个圆形的洞,瑟瑟发抖,缩成一团。不是林雪的逼,妻子的穴也很紧但没有这么粉嫩的颜色,腿窝额皮肤也没有这么白。
他出轨了,他竟然真的出轨了。
“先生……先生……”,大概是体质的原因,造成双性人很适合被插入,痛意缓过去后于子安就开始一声迭一声的小声叫唤,一条腿屈曲着敞开,一条腿勾在男人后腰上,努力深呼吸想让男人进的更深些,“嗯啊……先生……还有吗……还要……里面还想要……”
钟远肆后背紧绷着,肌肉虬结的强壮身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仿佛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他看着于子安的脸,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声音温柔,“小骚货,想要的话就给你,等下忍着点,嗯?”
被撩的面红耳赤的少年完全沉浸在男人的柔情蜜意中不能自拔,所以当他意识到这是男人仅剩的克制时已经晚了。
巨屌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强悍往里突破,在于子安猛的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哭叫声里,钟远肆死死的按住他的大腿,就着淫水的润滑,咬紧了牙关,壮腰猛沉,大龟头一路碾过淤红弹软的内壁,噗嗤抵到了宫口,如果再往里插,那就是小男保姆能够孕育的生殖腔了。
“嗯!好紧!”
海绵般柔软的内壁像海浪似的紧致蠕动,拼命裹夹着几个月都没有好好发泄过的大鸡巴,钟远肆爽的要命,仰起头汗湿的黑发往后一甩,露出颈间快速滑动的喉结,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整个人都被男性最原始的生理本能所控制了,大掌死死钳着于子安的细腰,只知道用大鸡巴狠狠的往里凿,生生用滚烫的棒身将阴道的每一寸角落每一丝褶皱全部强悍撑平!
“啊啊啊!插……插满了!啊啊!”,越来越深的操入中,只见雪白平坦的小腹上都随着身子的大力晃动一点一点,隆起越来越明显的鼓包,于子安浑身直抖,感受着硬铁似的巨物硬生生贯穿身体的饱胀感,一双手在男人后背上胡乱抓挠,狂乱的样子简直被操的丢了魂,“啊哈!先生……鸡巴好大……呜呜呜……小穴都要被撑坏了……”
“骚
', ' ')('货,不是你求着我操你的,受不了了?”,钟远肆低下头舔舐他的锁骨,往下滑到奶子上,色情的吸吮乳肉,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淡红吻痕,然后一个弓腰迅猛顶胯,大龟头狠狠撞上宫口,用坚硬的顶端凿出了一道小口来。
所有的疼痛在肉和肉之间快速的摩擦下,全数转为了酸麻快感,于子安紧绷大腿都快痉挛了,不断的收缩腹部,扭动腰肢,又快活又幸福的直掉眼泪,“先生……呜呜……你终于……终于肯操我了……”
“操你……操你……先生这就来操烂你的小逼,乖,腿在张大点!”
谁不喜欢在床上这么一个又纯又骚的尤物,钟远肆彻底忘记了妻子林雪的存在,忘记了隔壁卧房里孕育着他孩子的那个女人,胯下粗硕滚烫的大鸡巴狠狠操着身下小保姆的浪穴,将那阴道全部操透,爽的低吼连连,控制不住的强劲腰臀砰砰砰疯狂耸动。
一时间卧室里全都是沉闷急促的肉体拍打声,少年压抑不住的尖叫哭喘声,男人爽的要命的粗喘低吼声,混合着床榻在无比狂野的冲撞下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响。
几个月没操过穴的男人犹如出笼的猛兽,每一块肌肉都紧紧的绷着,用腰胯的力量生生的抵着鼓起的阴阜往上狂凿,操的淫水飞溅,从穴口被捣出来喷的小腹上全是淫靡的水光。
“呜呜呜……好大好烫……先生的鸡巴,真的好大……插到最里面去了……啊啊……”
于子安的脖子努力向后仰,脸上布满红潮,腰肢瘫软成泥,却忍不住往男人身上贴过去,下身挺直的阴茎正巧顶到了男人的身体,于子安一颤,然后控制不住的猛往前挺胯,也不管顶在了哪里,只把阴茎在男人身上胡乱的戳刺摩擦,尤其是突出的龟头,抵在男人身上疯狂厮磨。
“啊哈……先生……先生操的我好舒服……好舒服……呜……”
“哪舒服?嗯?”,钟远肆一手撑在他身侧,弓着腰俯下身去吻他的脖颈,唇舌吮吸着敏感的皮肉,下半身半点停顿都没有的粗暴打桩操场,拱起的壮腰一次次抬起又一次次落下,啪啪啪啪啪,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操的小保姆尖叫着乱颤。
“啊啊啊!哪里都好舒服!小逼里……小逼里最舒服!呜!”,刚被开苞没多久的少年在男人的胯下逐渐露出了淫荡的本性,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婊子,专门勾引男主人出轨的婊子,可是,可是真的好爽啊呜……于子安浑身滚烫,腰肢在男人的大手下不断颤抖,竟然扭着屁股往前耸动着女穴,不知死活的把那巨屌仅剩的一点根部也要呑吃进去。
这浪荡的反应无疑勾的男人欲火更旺,满心满眼都是小保姆扭着腰往自己胯上凑的骚样,让人只想要不管不顾的把他给操死,钟远肆发了狂,大手把那双腿分的极开,性器在湿透了的女穴里肆意贯穿,阴唇充血糜烂不断被操的外翻,小股小股的往外喷水,又被大鸡巴死死的堵了回去。
那每一下的操弄都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像是要把于子安给操死一样,大龟头抵着宫口横冲直撞,狂抽猛插,于子安涨红着脸颊哭的直抖,浑身战栗痉挛,双腿不断绷紧却又无法合拢,男人粗壮的腰杆置身其中,肆虐一样的捅操小逼,捣的阴道疯狂的收缩密集的细颤。
“嗯啊……先生……先生……呜呜……”
“叫的真骚”,钟远肆抬起于子安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猛的往前一倾,几乎把他整个对折。性器顿时插的更深,大龟头不断擦过那块凸起的软肉,刻意的疯狂往敏感的上撞。
强烈的酥麻痒堆积在一起有了即将爆发的趋势,于子安在男人的胯下被插干的胡乱扑腾,死去活来,整个身体狠狠一颤,奶子大幅度上下颠动,胸部奋力向上挺起,背都要完成一把弓,而下面的阴茎蹦跳了两下,死死抽搐了一阵,猛的喷出一道接着一道的浓白精水!
在本该得到些许怜爱与疼惜的不应期里,钟远肆也完全没有想要放掉小保姆的想法,那胯下的动作一如既往的狠厉,他俯下身,压着小保姆柔韧无比能够掰成各种形状的身子,吻着他的耳朵问他舒不舒服,身下操干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把雪白的腿根撞得通红,硕大的黝黑囊袋更是狂乱的拍打在娇嫩的臀肉上。
“呜呜……啊……哈……”,小保姆哭的可怜极了,手指在男人压过来的背上一顿无意识的抓挠,黑发乱甩,晶莹的汗珠四处飞溅,那脚趾紧紧蜷缩着,大腿根抽搐,身体也哆嗦的厉害,蠕动抽搐的穴口再也兜不住想要狂涌而出的液体,从缝隙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一直流到床垫上。
狰狞可怖的巨屌就着一腔淫水猛的操到了最深处,这下子是真的全根没入,彻彻底底的贯穿了小保姆从未被人到访过的宫腔内部,里头一圈红艳艳的肉唇顿时紧紧勒住龟头四周,将浑圆的顶端整个含了进去,于子安浑身剧颤,耳边全是男人野兽般可怕的浓浓粗喘,他表情空白了片刻,蹬着腿不受控制的疯狂泄身,水流哗啦啦的像尿液一样冲击在男人的大龟头上,钟远肆“嗯!”的一声闷哼,撤着腰往外一拔,就见穴口透明汁水堵不住的狂溅似溢。
于子安双手猛的抓住床单,咬
', ' ')('着唇死死往起弓腰,那液体便呈一道弧形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随着小保姆的腰一挺一挺,呲了男人整整一身。
“呜呜呜!死了!死了!”,颤抖的呜咽随着大屌的再次挺进变成了尖锐的哭叫,钟远肆一口咬上那裸着的浑圆肩膀,舌头在白皙战栗的皮肤上来回舔舐,胯部摆动的无比剧烈撞击那喷着水的骚逼,那要把小保姆整个干碎了的力道,每一下狠操都让于子安身体抖如筛糠,哭叫着狂抖。
只见偌大的床上一名高大强壮的男人正和比他瘦小了许多的少年纠缠在一起,室内回荡着激烈的水声操逼声,男人死死的压着少年,就像桎梏住自己的猎物一样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掐在少年的脖颈上,随着下身越动越猛的力道,手指渐渐收紧。窒息的感觉让少年慢慢涨红了脸,仰着脸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呻吟,他胡乱蹬踹着两条腿,一抽一抽的痉挛抖动,下体湿透的骚穴彻底暴露,在男人的大屌抽送下淫靡外翻,噗嗤噗嗤的喷水。
“先……先生……”,快要窒息时,钟远肆猛的松开手,于子安急急的哭喘了声,整个人就被男人精壮的身子覆过来笼罩在了怀里,钟远肆胯部越压越低,手在饱满的臀肉上粗暴揉捏,并将它们朝两边掰开。那蓬勃的肉棒几乎填满了于子安的身体,窄小的穴口都被操的扭曲变形,阴阜附近全是白沫,随着撞击不停的四处飞溅。
强烈的摩擦捣弄之下于子安魂飞魄散,小脸涨红,张大了嘴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那子宫更是被操的厉害,巨屌进的深了,几乎次次在柔软的肚皮上顶出鸡巴的痕迹,于子安深深的向后往头,腰身越拱越高,仿佛濒死般崩溃的紧绷颤抖。
钟远肆却不肯放过他,强忍着射意,一连番的操入,一边顶一边用手去揉按他的小腹,“骚货,主人的鸡巴都插到你的肚子里来了,爽哭了吧?”,他用高大的身形压制着身形娇小的小保姆,口干舌燥的舔咬他的耳垂,每每用力一顶,小保姆的哭喊就会颤抖一下,操的快时,他哭的更是细声无助,双腿软绵绵的从腰上滑落。
“啊啊啊……先生……先生……太快了……太快了呜!”,越来越粗的大肉棒无度的抽插在阴穴中,不能动弹的于子安又是挺腰又是踢腿的疯狂泄身,痉挛的穴肉颤栗,律动着将入侵的异物往外挤推,可越是挤,他便越是往里面插,龟头捣着酸痒的宫颈一个劲的往里面钻。
“啊!”,极度的刺激让于子安大脑空白,被男人压制着的雪白身躯又颤又抖,一边高潮一边被操着,他甚至听不见钟远肆在说什么,只来得及张嘴贴上男人凑过来夜吻住自己的唇舌,两人死死抱在一块,边动情的拥吻,边胯部贴着胯部尽情狂耸律动。
这时,“啪!”的一声屋内灯光大亮,穿着睡裙的林雪出现在门口,不敢置信的看着大床上正在做爱的两人。她半夜突然觉得口渴,又隐约听到一阵不同寻常的动静,醒来摸到旁边的被窝里没有人,边起身下床寻着声音摸了过来。
眼下骤然变得明亮的室内让她清楚的看到了自己丈夫的鸡巴是如何深深的插进男保姆的穴里的,那粗长的一整根不停的在红艳艳的穴口噗嗤噗嗤来回进出,她的丈夫就趴在小保姆身上,尽情的发泄性欲,仰着喉咙里溢出阵阵爽到极致的粗吼。
第一个发现林雪的人是于子安,他迷迷糊糊的透过男人的肩膀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顿时刺激的白眼直翻,刚好硕大的龟头贯穿进了他的子宫,强烈的尖酸快感彻底淹没了于子安的神智,他激动的用双手死死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双腿夹在那强壮的腰杆上疯狂蠕动磨蹭,哭喘浪叫,从逼里爆出无数的汁水,当着林雪的面哗哗往外喷溅。
“先生!先生!啊哈!里面,里面要爽死了!呜呜……不行……太太,太太在看啊!”
听见林雪的名字时钟远肆心里一个咯噔,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大屌从小保姆的逼里拔出来,可太紧了,一拥而上的穴肉夹的他根本无法动弹,小保姆又叫的那么骚,扭得那么浪,让钟远肆根本舍不得离开他的身体。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操红了眼,他只回头看了林雪一眼,就继续压回于子安的身上,在林雪的注视下,挺着巨大的性器狠狠的一插到底,沉重的捣入,疯狂的撞击,一抽一送都是不容忽视的凶悍,速度甚至比林雪出现前更快更猛!
一声拉长的哭吟尖叫,于子安泪眼翻白的浑身剧颤,竟然接二连三的潮吹了!被汗水浸透的雪白身躯胡乱颤抖着,胯下的小阴茎高高翘起,那潮红的脸颊上布满了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口水的各种液体,被操的连猩红的舌尖都吐了出来!
“啊哈!爽!爽死了啊!不行了呜!先生!求你!求你了!”
“骚货!当着我老婆的面就叫的这么骚!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嗯?看我怎么操死你!”
“啊啊啊!我是……我是故意的!哈啊!太太对不起……是我勾引的先生……我是骚货!我是骚货!啊啊啊!”
在小保姆欲仙欲死的哀叫中,钟远肆把于子安当成了发情的骚母狗一样狂操,爆奸那娇嫩的子宫,他甚至还特意拉扯过于子安身子换了个方向,让他
', ' ')('仰躺在床上,头从床沿边耷拉下来,扛着他的一条腿放在他的肩膀上粗暴打桩,结结实实的肌肉狂乱无比的拍打在那泛红的翘臀上,砰砰砰砰砰!啪啪啪啪啪!
林雪脸色有点难看,她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一说而已,钟远肆还真的来找这个小保姆了。不过仔细想想,自从自己怀孕以来钟远肆确实憋的够呛,如果只是发泄的话,在不影响两个人的感情的情况下她还可以忍。努力说服自己,林雪勉强勾起一抹笑,试图用温柔的语气道,“老公,记得不要内射”
“哦……嗯!我知道了老婆”,钟远肆的心思全在这个拼命吸着他大屌的小骚货身上,太紧了,太湿了,吸得他好爽,而且当着老婆的面操干其他的人勾起了男人心底那隐秘的兴奋,这几个月隐忍的渴望在此时俱化成了最浓烈的欲火,拼命的在小保姆的阴道里爆发着。
“对不起老婆,我操了别人的逼,可是真的很紧,都怪这骚货太骚了,我替你惩罚他好不好?看我怎么插烂他的逼!”
随着一连串的激烈打桩,结实的大床竟然也跟着剧烈摇晃,钟远肆甚至忘我的含住小保姆的嘴唇,和他接了一个缠绵火热的吻。
林雪的指甲渐渐陷进了掌心,“老公……”
这声轻唤没有换的男人的任何注意力,他低吟着,畅快着,一下下将于子安莹白的臀和腿撞的红肿可怜,他缩着身子往上窜,他就拽紧了他狠狠凿进去,淫白的水沫在穴口横飞着,簌簌发抖的细腿在男人的肩膀上晃得眼花缭乱,脚趾淫荡的蜷缩在一块。
渐渐的谁都没去管林雪是不是还在看,于子安骚的不行,都被操的嗓子都哭哑了,还不停的往男人身上缠,察觉到男人越来越膨胀的性器有要往外拔的趋势,赶紧用绵软的小腿勾住男人的腰,看着钟远肆可怜的呜呜直哭。
钟远肆趴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低声道,“宝贝儿等会忍忍,别叫的太大声,嗯?”
“呜呜……先生……”
“乖”
一瞬间男人眼底染上猩红的颜色,他按住于子安扭动的腰身,发了狠的往深处操,尽可能的朝最嫩最软的那处捣,霸道变态般的强悍贯穿子宫,膨胀的巨屌甚至还在不断加速,冲刺着,顶击着,简直像骑在一匹小母马的身上肆意驰骋。
“喜欢我这么干你吗?”
“呜呜呜!喜欢!喜欢!”
混乱的哭吟着应答,于子安下半身都被他撞麻了,小腹愈发的紧缩起来,生理带来的快感在体内蹿的铺天盖地。翘起的小屁股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姿势,水热的嫩穴已经和肉棒密不可分了,淫糜的拍击幅度越来越浅,在他撞进子宫后,抽插变成了更可怖的磨碾,重力的蹂躏着她最不堪一击的地方。
在又一个凶狠狂暴的顶撞下,钟远肆的大掌猛的捂住了于子安的嘴巴,将他的尖叫悉数堵了回去。那硕大龟头死死钻入开口的宫腔,将狭小的空间全部占满,马眼继而一张一合,猛的爆发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滚烫浓精,全都喷洒在红肿敏感的子宫壁上。
“呃!呃!呃!”,生平第一次被内射的小保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想要尖叫,想要发泄身体里过多的酸涩饱胀,嘴唇却还被男人捂着,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无助又淫乱的呜咽。
随着越灌越多的精液,那雪白汗湿的小身子被烫的四肢抽搐,腰肢痉挛,翻着白眼小脚抵在床上疯狂蹬踹厮磨,勃起的阴茎被刺激的喷射出了今晚的第三次精水,等林雪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她睁大了眼,眼睁睁的看着丈夫的性器整个埋在小保姆的身体里,粗壮根部抖动着往里输精,而小保姆的肚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隆起,可以想象到男人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好半天,男人放开他,于子安终于能大口呼吸,却也叫不出声,只能迷蒙着眼睛,张着红肿的嘴唇急促的喘息,身体还在微微战栗,快感的余韵还没有完全离去,只有湿淋淋的下体彰显着身体主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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