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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的宁澜觉得身子轻飘飘暖烘烘地舒服极了,可是他总觉得哪里还不够,身下那张小口仍旧饥渴叫嚣着想被男人的性器狠狠填满,想被撑得无一丝缝隙,想被重重一捅到底,大力操弄。
这种淫乱的反应叫宁澜自己也慌了一瞬,只是骨子里羞涩的天性还在,他说不出什么主动淫乱的骚话,但在男人的吻下,他渐渐融化,变得柔软,腿也主动圈上了男人的腰,暗示性的小幅度蹭了蹭。
一黑一白,一硬一软,两个视觉极具张力性的身体紧紧贴在一块,从侧面看过去,隐隐约约能看到男人胯间垂直悬下来的性器硬挺挺抵在腿窝之间,仿佛一个用力,就能瞬间全部埋进去一样。
宁澜“嗯”的溢出一个鼻音,嘴里小声吸着气,“好烫……将军的东西……好烫啊……”
“烫坏你的小逼了?”,任远山哼笑出声,毫不怜惜的大掌一路从腰间揉到臀肉,边把宁澜揉的重重发颤,边埋头在他颈侧,在一切能让宁澜叫出好听声音的敏感位置落下一个又一个凶狠粗暴的亲吻,“骚逼真是嫩,还没操就出了这么多水,待会操进去这床还不得让你淹了”
宁澜扬起脖子让他吻个够,双手紧紧的抓在男人肌肉虬结的肩膀上,又往上挺了挺腰,“呜啊……将军……将军轻点……”
被淫水浸的发亮的嫣红肉花挨上了冒着热气的大鸡巴,两个人皆是重重一抖,几乎是瞬间,宁澜察觉到男人落在耳边的呼吸粗重了一倍还不止,掐着他腰的大手猛的用力,恨不得把他弄碎了一般。宁澜皱眉吸气,两只小脚抵在床上蜷起了脚趾,“嗯……”
“骚货”,任远山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贴在宁澜耳边道,“先给老子舔舔鸡巴,不射出来一次今晚你别想好过”
做出这个决定一是任远山惦记着上次被宁澜口的滋味,只是那回他没能坚持住,弄到一半还是叫宁澜用小逼给他夹了出来,二是他发现,和宁澜做的时间远远超过了和其他人的,以前拿来当发泄多余精力的性事,到了宁澜这里,反倒令他享受。他不想轻易的离开宁澜的身体,也不想真的弄坏了他,所以才想出这个法子,叫宁澜上面的小嘴分担一次,接下来在好好享用下面的那两张小嘴。
“吸出来,吸不出来看爷怎么捅漏了你的骚逼”,说着在宁澜的阴唇上狠狠捏了一把,宁澜逼水直流,身子敏感的直发颤,却不敢不从的爬起来,小屁股一翘,弯腰跪在了任远山两腿间。
那晚他也是被操迷糊了,爹爹教他床上那些伺候人的法子他哪里能想的起来,只一味的吞吃,希望男人赶紧射,这次他回想着那些技巧,面红耳赤的低头含住最敏感的顶端拿舌尖在上面划着,一边观察男人的反应,一边舔那顶端上的小孔,在在周围打转再努力把舌尖伸进去。
“嗯啊!”,任远山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绷紧了身子。
真他娘的带劲。
最初的强烈刺激过去后,任远山看向宁澜的目光里带着说不出的炽热,暗沉,汹涌,他揉了揉宁澜的脑袋,低哑命令道,“继续”
这个动作有点像是在对待小猫小狗,但奇怪的,宁澜丝毫没感觉到对方任何羞辱的意思,反而有种浓浓的暧昧在两人之间流动。他脸红了下,垂下眸子又往里呑了呑,听见男人的低吼时,用牙齿轻轻刮蹭那龟头,像削果皮一样自上而下的刮。
“嘶……小骚货,你这张嘴,没少伺候男人吧”,任远山死死靠在床柱上,可是那种从未经历的快感还是让他的呻吟从唇齿间泄露出,他一个劲的没话找话,生怕自己张嘴就会像个娘们似的叫起床来。
见宁澜犹豫,任远山又莫名的不乐意了,“老子是你第几个男人?第八个?第十个?还是数都数不过来?”
鸡巴在嘴里膨胀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撑的宁澜嘴角生疼,他扶住任远山张开的大腿,努力哼哼出声,“唔……嗯……”
紧接着,他小心的,害羞的,对着任远山用手指比了个数字。
任远山觉得自己真是傻逼坏了,这又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可为什么当他看见和自己想象中南辕北辙的答案时,心中竟然一喜?这小骚货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迷药?
而趁着他走神的功夫,宁澜照着宁大人教给他的绝招,先悄悄吐气后用小嘴嘬紧了龟头让柔软湿热的口腔安抚着男人敏感的顶端,然后在他放松享受之际,狠狠地吸骨食髓般的一吸。
“呃!嗯!”,任远山整个人骤然后仰,猛的挺腰,双腿将宁澜紧紧夹住,一手紧捏床单时还不忘用手按住跨间的那个脑袋,不许他松开口。他无比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都冲到了下面,身体深处的悸动跟着汁液如潮水般喷涌到了被少年含住的那个出口,激烈得射着。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是他自己不能达到的,本以为之前的一夜欢愉已是极致,然而这次远胜过往。
宁澜也能觉察到嘴里那根突然胀大的硬物在喷射时不住的颤抖,仿佛不能承受这样的对待一般。他小心的收着双颊将那些浓浆都含在口里,不时用舌尖用力舔着马眼在小眼四周转着,使得那肉棒又抽搐
', ' ')('着喷出了点白液,一直等那根肉棒完全软下来了才吐出它,微开着满是浓精的小口看向高潮后仰靠在床柱上,大口喘息的任远山。
被一名看上去毫无威胁力的少年用小嘴就吸到射精,还用了这么短的时间,这对威名在外的任将军来说是件略显狼狈又颇为爽厉的事。他赤红着双眼看着宁澜张开满含自己精华的小嘴,凑到自己跟前来叫他检查,他很想让他咽下去,张嘴却口干舌燥的发不出声。
宁澜困惑的看着他张合而无声的嘴,不知道他想让自己做什么。但是他想到了宁大人的另一招一定会让男人满意的。于是他伸了两指进口里挖出一些精液,抹在了已经嫣红挺立的乳头上,挺着胸在男人眼前用两根食指玩弄拉扯着自己发痒的乳头,然后再从嘴里弄了点出来塞进了自己的花穴里,伸手捅进去抽插着,还不时揉着自己的奶子小声呻吟。
男人看着侧坐在自己身侧大张双腿间的吸精骚货,胸膛剧烈起伏着,恨不能立刻就把她就地按在身下给狠狠办了。
宁澜其实还是第一次这么弄自己,指尖伸入体内的感觉奇怪又陌生,虽然揉着阴核,刮弄花径深处的软肉也能让他到了高潮,但是带来的快感却很难抵上男人粗烫阳具的那种饱足感。
宁澜已经泄过一次了,小手上都是自己黏而透明的滑液,最后手腕都酸的不行,才小心翼翼的往男人那里爬,一个“我”字刚说出来,就被一只大手猛的掀翻按住,身上随即覆上来一具结实滚烫的胸膛。
“将军……”,那种温度很好的熨帖了宁澜未发泄的性欲,他长出口气,几乎是下意识的双手双脚都攀到了任远山身上。
“小骚货,等不及想要挨操了?”
任远山坏心地用那根烫人的阳具在濡湿的穴口磨蹭,蛊惑道:“想要什么,来,告诉我”,言罢浅浅刺入穴口,一进入便被那张小嘴死死地含住,柱身生生又涨大了一圈。
宁澜咬着唇,细密的汗珠沾湿了鬓角,眼神朦胧又可怜兮兮的望着身上的男人。这一刻他不免觉得委屈,怎么他遇到的男人一个两个都是这种德行,任远山这样也罢了,就连铁鹰有时候也喜欢这么欺负他,不是急吼吼地直接就插了进来,要么就使劲的逗弄他不给他,看他崩溃看他求饶,张着大腿主动求操,非得逼着他把羞耻的话说尽了不可。
“将军……插进来……嗯……小穴好痒……用大鸡巴操我……将军……”,宁澜拉下任远山的脖颈,顺了他的意的一声迭一声的在他耳边叫唤,叫的男人浑身紧绷,胯下的鸡巴更是硬的和铁块一样。
用龟头顶弄了片刻,任远山扯过一旁锦被垫在宁澜腰下,将臀部高高抬起,让那秘处缝隙正对着他下腹昂然挺立的巨物。
宁澜咬唇配合他将双腿大开,又羞又怕地等任远山插进来。
任远山看得眼睛发红,那孽根又胀大几分,愈发骇人。他紧紧盯着宁澜眼睛,把他的大腿往两边分开压成一个直线,龟头紧贴着湿淋淋的肉唇一点点把那滚烫的阳具塞进小穴里。
而在这个过程中,宁澜先是猛的一僵,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继而失声的挺起小腰,本来搭在男人后腰处的一只小脚受不住的扬起。就在男人进到一半时,宁澜的眼泪已经沾湿了满脸,腿软软的落下来,嘴里好似受不住一般低声轻哼着:“嗯……好大啊……烫死了……恩啊……进……进去了……恩……恩……恩……好深啊……恩啊……都进去了……恩……”
每回都是想怎么操就怎么操的男人头一次享受到了慢条斯理的乐趣,尽管他操着人的动作看似收敛了许多,可在宁澜耳边刺激人的淫话却一直没有停下来过,“骚逼能吃的很,这才哪到哪,腿在给我张开点”
“非得操坏了你这勾人的逼不可”
棒身上突起的青筋残忍的碾磨过敏感嫩滑的内壁,穴肉无助收缩,又被更大的力道捣弄开来,无论怎样阻止,都阻挡不住硕大龟头一点点向更深处的地方发起攻势。宁澜哭喘一声,试图缩紧身子往更小里团了团,“将军……求你……停下来……停下来吧……装不下了……真的不能在深了……”
他两眼失神的捂住明显有些突起的小腹,忽然腰肢一挺,鼻息已然乱了。
“别……嗯……太深了……”,他无力抵抗,只能摇头哭泣着求任远山住手。但没什么用,他仿佛被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顶着,都要被顶穿了,直到任远山下腹完全贴在他耻处,再不留一丝缝隙。
宁澜不住颤抖,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眼里模糊一片,看不清任远山的神情。
“哭什么?等会就让你爽”,任远山吮去他脸上的泪珠,胡乱安慰了两句,开始动作。
床铺渐渐响起咯吱声,起先是缓慢而极有规律的,不一会儿便急促起来,“唔!”随着一声肉体拍打的清脆响声,宁澜不敢置信地张大双眼,眼泪瞬间掉了下来,下一刻狠狠咬住任远山肩头,整个人抖得如同筛糠,不知是痛还是愉悦。
任远山俯身去含住那张的开开的小嘴,勾着小舌缠绵的闻着,一手托着他的腰和大半个屁股,一手轮流揉
', ' ')('弄那敏感的奶头。
“喜不喜欢这样?”,他边说边放开宁澜的小嘴去用舌尖舔那硬硬的乳头,将它按进乳肉里,又高频率的用舌尖拨弄那儿。
“喜欢……呜啊……喜欢……”
就在宁澜因为这种逗弄渐渐放松警惕时,缓缓抽出的阳具突然极为强势的狠狠捅了进来撞上那放松的小嘴,使劲一顶就将那口儿拱开了口,于是整根粗壮结实的阳具全部塞了进去,只留一对软球在花穴外紧贴着。
宁澜哼都没哼一声就死死抱住任远山到了高潮,小身子狠狠抽搐着,那张被迫撑开的小嘴狠狠咬着那根肉棒泄愤却只给男人带来更多快感。
他就如同一只慌乱无措的小兽,发泄的方式不是抓挠男人的后背,就是啃咬男人的肩膀。可他力气有限,男人的肌肉又太坚硬,他咬了半天,那里连牙印都没有下,只有一片浅浅的湿痕。而这种轻微的刺痛也很大程度的刺激到了男人的性欲,任远山闷哼一声,握着宁澜白嫩的小腿挺腰快速抽送几下,一手在他腰臀处不住揉捏爱抚,整根都插进去后,抵着深处软糯的小口狠命碾压摩擦。
“能把我全都吃进去的,你是第一个”,任远山叼着宁澜的耳朵,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喷洒在了宁澜脸侧。
宁澜听着这话脸红心跳不止,他紧紧咬着下唇,小穴一阵剧烈收缩,顿时裹紧了任远山埋在体内的性器,绞得任远山呼吸一顿,重重拍打着宁澜饱满的臀部,然后开始奋力抽插。
”呜……啊啊……将军慢点……太快了……嗯啊……”,带着哭腔的激烈哭喊使男人两眼发红,按着宁澜的双肩,如出闸野兽一般开始狂插猛送,龟头次次撑开花口,侵犯着娇弱的小子宫,那根大鸡巴把宁澜操的两腿乱蹬,双手乱抓,身下更是泄得到处都是水液,淅淅沥沥个不停。
然任远山没有丝毫的停顿,边摆胯大力操着,边用拇指掰开两片薄嫩的花瓣,穴口已经被撑成男根的形状,一丝缝隙也没有,阴蒂被摩擦得红肿,从穴缝间探出来,他手指按住那一点疯狂掐揉按压,粗喘一声:“骚货”,忽然掐住宁澜的腰,按住他啪啪直往他穴口撞,干得双眼赤红,动作愈发癫狂。
宁澜的腿被交叠起来折在胸前,这个姿势让任远山能更轻松的一插到底,并且让女穴感受到更为强烈的入侵。那大开大合的抽插几乎整根抽出来又狠狠插入每次都强迫那小口容纳下自己,用那凶猛的龙首刮着娇嫩的子宫壁。
“不……将军……插死了啊……轻点,轻……嗯啊……饶了我……恩……要坏了啊……”
带着浓重哭腔的哀求被男人自动屏蔽,他低头亲着宁澜通红的耳垂在他耳边吐气:“小骚货,乖乖把腿张开,让爷灌浆进去好生个大胖儿子”
说罢就开始花样百出的玩弄起宁澜。让宁澜跪在床边站着被自己插,让宁澜两手撑着地撅着屁股被自己操,让宁澜趴在窗台上连件衣服也不盖就这么开着窗捅他。
虽然是在自己营帐可是大门却是开着的,只要外面有人路过就会看到窗里探出的半个雪白身子,两团奶子上下跳动着。
“别……将军……”,宁澜有些紧张,下身缩的更厉害了。
“呃啊,变紧了,骚货”,男人拍打着那小屁股说,“这样是不是很刺激?来,我们到外面去干”,说着他胡乱给宁澜上身裹了件袍子后依旧插着他的穴,果然抱到了院子里。抱着他出去时,怀里的小东西激烈的扭动着,紧致的肉洞差点没把他绞出汁。
“小骚货,这么白的屁股都露出来了,要是有人经过看见你叫的这么骚会不会向爷讨了你过去把你给奸了?”,任远山舒爽的喘着粗气,放任自己挺着腰在宁澜落下时一次比一次干的更深,他揉着掌中软嫩弹翘的小屁股,肆意的在宁澜全部吞进去时转着胯在那阴毛极少的阴阜上面碾磨。
被如此对待的宁澜异常敏感起来,尤其是当他听到任远山可能会邀请路过的士兵一起来操弄自己的话。小腹内满满浓浆的晃荡,两人交合处咕滋咕滋的水渍声,肉体的啪啪声都这麽清晰,同样传入他耳里的还有隐隐约约的脚步声。
“别……呜呜……将军……有人来……恩嗯嗯……别……求你了……”,宁澜猛的崩溃般哭泣摇头,突然绷紧了身子,大股热液一阵阵浇在因为强忍而分外敏感的大龟头上,任远山感受到这股子热情,当即也不客气,转身便把宁澜狠狠按在墙上,胯下抵着他的腿窝就是一阵凶猛的大力顶弄。
宁澜身子被撞的上蹿下跳,那两条夹在男人腰间的莹白小腿无力垂落,软软蹬动了两下,便随着插弄着自己的节奏紧绷,颤抖,扬起,后又被男人抓住,反手一抬扛到了肩上。
“呜啊……不行了……”,这个姿势相当于把自己整个折叠了起来,后面是冰冷的墙壁,前面就是男人不停摇摆猛撞个不停的结实胯部,一种从未有过的失重感侵袭了宁澜的大脑,要不是有一根硕大的鸡巴插着,他恐怕早就滑了下去。
然就是这样,才令他感到折磨。
一道脚步声走了过去,来人很识相的没有打扰任远山的“雅兴”
', ' ')(',但很快,又传来了第二道,这人似乎小心翼翼的驻足停顿了一会,宁澜不敢睁眼,却知道那人在看他,他一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因为那道目光越来越炙热,仿佛要将他烫伤。
直到他哭的小脸都花了,耳边终于传来任远山一声低沉粗喘的,“滚!”
“嗯嗯嗯不要——!”,随着那凌乱脚步声走远,任远山越来越激动,几乎将他往上抛似的,又狠狠把他按下来吞吐巨硕的巨物,他就像骑在一匹急速奔跑的马上,疯狂地上下颠簸,每一下都被顶到最深,刺激得他浑身抽搐。
“太快了……嗯嗯好猛……”,宁澜不住地哭喊,脸上通红,浓长的眼睫垂下来,在眼下投下一片暗影,肩上的薄衫也褪了一半,露出圆润白腻的肩头,任远山又亲又咬,上面已经满是指印吻痕。
“小骚货,以后还给不给操?”,任远山说着就是一个重重的挺腰。
“呜……”,穴肉抽搐着绞紧了全根没入的巨物,宁澜扬起脖子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那里已经充血涨红了一片,“给操……给操……将军饶命……”
“还想不想在多吃几根鸡巴?嗯?”,嘴上虽然这么问着,但宁澜浑浑噩噩间还是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嘴巴张了张,轻轻的吐出两个带着颤音的字,“呜……不想……”
“只给……小穴只给将军一个人操……”
任远山停住动作,眼神意外不明,他突然重重咬上宁澜的脖颈,同时龟头发了狠的捅进开口的子宫里,残忍研磨,宁澜犹如一条濒死的鱼,身子激烈弹跳几下,连叫都来不及叫,便稀里哗啦尿了面前的男人一身。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抱回屋里的,只知道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仍是被烛火映出来的两条交缠在一块不断蠕动的身影。
而耳边是床榻不堪重负发出来的咯吱咯吱声响。
“呜……”,宁澜汗湿的手臂环着任远山精壮结实的后背,咬牙承受他一次次凶狠的冲撞。
任远山看起来比平时更为兴奋,眼中满是欲望被满足的快意,他手臂撑在宁澜脸颊两侧,肌肉贲张,劲痩的腰如同野兽般耸动,粗大可怖的巨物拨开阴唇猛地捅开娇小柔嫩的穴口,将它撑到极致,然后又极快地尽根抽出,带出充血的嫩肉。不过一炷香的时辰,薄嫩的缝隙便堆了厚厚一层白沫,隐约可见那里已经红肿不堪,如同被暴雨击打的娇花般楚楚可怜。但身上的人并不打算饶过它,捣弄地越发激烈。
宁澜早已语不成句,能出口的只有力道意味不明的轻哼声,和被男人掰着腿根操到肚皮都鼓起来时,骤然紧绷的呜咽声。他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嘴唇褪去了血色,额头上也都是汗津津的,但他为了能让自己好受些,仍是张开颤巍巍软绵绵的大腿,让男人在自己的股间捣了个够。
他这幅柔顺的姿态很好的取悦的任远山,任远山拨开他黏在额上的湿发,盯了他眼睛一会,在那上面落下一个吻,很轻,轻的宁澜半闭上眼根本没有察觉到。
任远山便喘息着笑,故意摆着胯往下压,看着那双眼睛里头的光一点点的僵住,最后定格成一个失神的虚点,“受不住了?怎么这么不经操?”
宁澜只知道哭,两只小腿最终屈起并拢,脚趾抵在床上揉烂了湿濡的床单。
“呜……将军……捅到肚子里面去了……”
任远山额角一跳,“怎么就这么骚!”
他把手探下去在两人的交合处揉了揉,那里温度已经很高了,热的都有点烫手,他一摸,宁澜就跟着一抖,反应激烈的小声尖叫,没一会就哭哑了嗓子。
见人这样,任远山索性捞起宁澜的双腿,并起,折叠,而他则一边抚摸着那紧绷小腿上绸缎般的滑腻肌肤,一边在因为这个动作缩的更紧的小穴里肆意捣弄,他喘着气,耳边是宁澜一声迭一声越发受不住的尖锐哭吟,“将军……受不住了……操死我了……操死我了……”
“马上,马上就喂给你这小逼精液吃……嗯……真他娘的热!”
滚烫的内壁碾磨泛红充血,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紧裹在布满粘液的粗黑肉棒上,任远山背脊一麻,两颗子孙袋已经涨到不行,在那美妙的蜜穴里捅了百来下,一大股的滚烫精液就内射在宁澜的穴中了,他甚至没有半分抵抗的能力,就被大量且浓稠的精液灌大了肚子。
刚射入的精液微烫,从嫩肉外翻的穴儿里一股一股的往外冒,粉嫩的阴唇被男人操的充血红肿,连带阴户上细顺的淡淡阴毛,都被淫水和精液弄的湿成一团。此时的宁澜已是狼狈不堪,屁股下的床褥更是湿了大滩。
不过才堪堪爽了一次对男人来讲哪里够,那根粗壮的热柱就不曾软下去过,他咬着宁澜的耳垂,哄到:“乖,今晚就让爷弄个尽兴”
好像两人相识以来,对方还没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过话,亲密又熟稔,仿佛两个人都对彼此有情一般……宁澜晃了神,可怜兮兮的啜泣了两声,“可是……下面有点疼了……”
话音刚落,一只手揉着他的臀肉摸到了后方那个小口上,“用后面
', ' ')(',这里还没操”
宁澜知道不同意的话受苦的还是前面,于是红着脸点点头,随后便看着男人拔出肉棒,挺着滴答着湿漉漉白液的分身下到床前站好,扯过他的两条腿抬高环住窄腰,使得自己只有脖颈往上的身体部分和胳膊能挨着床榻,其余全部悬在空中,一个挺身又入了进去,大开大合地捣弄了起来。
长久不开荤的男人一旦放开了,宁澜少不得受一番罪。他最后被操弄得神志不清,身子只止不住的高潮,浑身哆嗦着被肉茎堵住满肚子男人的东西睡了过去,连梦中都好似被人插弄着,大大小小的快感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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