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三点的时候,季书宁悠悠转醒,他一睁眼就看到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的于清野,全身上下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光裸的后背上除了紧实的肌肉,还有一些触目惊心的红痕,深深浅浅的交错着。
季书宁吓了一跳,连忙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指甲,发现里面的确带着很明显的深红色血丝……他把下巴往被子里埋了埋,心虚的眨了眨眼。
“醒了?”,于清野戏谑的嗓音响起,在这寂静的室内有如惊雷般炸的他头皮发麻。
季书宁没出声,心想这人是背后长了眼睛吗,为什么不回头都知道他醒了?
他索性把眼睛紧紧的闭起来继续装睡,没想到过了好一阵子都没等到于清野的下一句话。
扑通……扑通……扑通……
默数了100个数后,季书宁的睫毛微微颤抖,悄悄的打开了一小条细缝想要往外偷看一眼,结果就看到于清野那张放大的脸在距离他不到半米的位置,笑的十分欠扁。
“啊!于清野,你是故意的吗!”
季书宁连忙坐起来往后退,结果被被子缠住了腿上半身差点摔到地上,于清野眼疾手快的把他捞回来,一个翻身,两人又变成了一上一下的姿势,季书宁推了半天没推开,躺在他身下自暴自弃的干瞪眼。
“不错嘛,这么快就有力气了”,于清野啧啧有声,顺便捏了把那气的发红的小脸蛋,感慨了下手心里柔软滑嫩的触感。
季书宁立马伸手捂住脸,满眼写着不许捏,又想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捂住嘴,含糊不清的说,“也不许亲……”
天知道从开始到现在,于清野吻了他有多少次,做的时候要亲,做完了要亲,他睡着的时候也要亲,还每次都是亲到他快缺氧的那种,他的嘴唇到现在都有些肿,稍稍一碰还有点疼……
“嗯,不亲”,于清野好笑的低头,在季书宁猛然睁大的双眸中唇瓣落到了距离他最近的手背上,嘴里喃喃,“亲这里总可以了吧……”
季书宁眨眨眼,脸色腾的红了起来。
现在的气氛好像还不错啊,而且也没什么人打扰……
“我……”,于清野清清嗓子,刚准备开口继续上次在车里的话题,结果这次打断他的不是敲窗声,而是电话铃声,“嗡……嗡……嗡……”
季书宁手忙脚乱的爬起来,作势要去拿手机,“是……是我的……”
“…………”,于清野挫败的锤了下床,眼睁睁的看着季书宁像小泥鳅一样从他身下溜走,裹着被子颠颠颠跑过去接起了电话。
“喂,请问哪位?”
于清野撑着胳膊缓缓坐起来,眯着眼直直的注视的季书宁的方向,却发现季书宁的背影在听到对方的回答后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
电话那头是陈昊宇,也是很巧,他竟然在两人事后温存的时候恰好来电打断,可以说简直是让于清野气的牙根直痒了。
靠,这阴魂不散的碍眼东西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消失?
于清野想了下也跟着翻身下床,轻手轻脚的走到季书宁身后,双手环上了他的腰,季书宁还在和陈昊宇说话,立马心虚的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紧张的无声摇头。
“你赶紧放开我!”
“不放,除非你现在就挂电话!”
“你不要闹好不好?”
“没闹啊,你打你的,我抱我的”
用眼神交流了几个回合后,于清野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提着季书宁的腋窝把他转了个身抬高抵在透明的落地窗上,这样他现在就是双脚离地需要低头俯视于清野的状态。
季书宁圆圆的眼睛里布满了难言的羞愤,他蹬腿扑腾了几下,和陈昊宇说话的时候都有些抖,“嗯……我,我会马上回去的……”
于清野不满,压上去咬了口他的下巴。
季书宁小小的“哎呀”了声,立马被话筒对面的陈昊宇听了个一清二楚,陈昊宇纳闷的问,“你怎么了?怎么从刚才开始说话就怪怪的?你旁边有什么人吗?”
“没有,只有我一个人……”
于清野把脸埋在季书宁的颈窝里,开始缓缓的轻蹭吮吸。
腰和脖颈是季书宁身上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被人这样带着刻意的去磨蹭调戏,没一会季书宁的喘息就变得急促,眼底也漫上薄薄的水雾,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撑在于清野的肩膀上死死抓住,仰着头浑身颤抖。
陈昊宇大概是察觉到了季书宁的心不在焉,也没在多说什么,随便聊了几句就说了再见,只说自己要去打游戏了。
通话结束的那一秒,于清野从季书宁的手里抢过手机扔到一旁,迫不及待的仰头彻底印上那微张的唇瓣,极尽色情的挑逗辗转。
季书宁疼的嘶嘶喘气,却还是顺着他的攻势稍加低头配合,让这个吻变得更加深情缠绵。
吻了不知多久,于清野放开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喘息着说,“你什么时候和他分手?”
“嗯?”,季书宁还没回过神,眼神看上去楞楞的
', ' ')('。
“我说,你和他分手吧,这次回去就分,怎么样?”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男人的直觉,他觉得季书宁的那个男朋友对他根本不怎么上心,说话也很敷衍的样子,一副命令的口吻让人十分的不爽。
“……为什么?”
季书宁抿了抿唇,有些不高兴的从他怀里跳下来,裹着小被子又紧了紧,生怕会滑下来好让这个男人占便宜。
“因为你和他分手了,才能对我负责啊”
于清野说着将两手撑在季书宁两侧,打定了注意不放他走,季书宁左右闪躲了几次,无力的塌下肩,声音弱弱的,“凭什么我对你负责啊……”
“那我对你负责也行,你和他分手,我们在一起,嗯?”
于清野回答的飞快,仿佛这句话在心里憋了好久了一样。
良久,“不要在开这种玩笑了”
季书宁勉强勾起唇,推开于清野的手臂,这次于清野没有在拦着他,背靠在窗户上看着那小小的身影把散落一地的衣物全都捡起来,在一件一件的穿好,心里逐渐漫上无力与焦躁之感。
“季书宁,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觉得我是在玩?”
“难道不是吗?”
季书宁拿好东西后头都不回的往门口走,却在目光掠过书架上的某一样东西时顿住了脚步。
于清野还以为他改变主意了,追过来才发现他正在看着书架上那个很老旧的相框。
“看来你还记得”
这还是多年前于清野的生日时季书宁送给他的礼物,因为季书宁身上钱不多,挑来挑去只有这个能拿得出手,后来他想了想,又塞了张二人唯一一张合照进去,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才小心翼翼的交给了他。
于清野当时看着对这个礼物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甚至收到后就直接塞进了书桌里,季书宁对此还失落了好久,觉得他可能是不喜欢自己这份心意。
哪知道时隔多年过去了,他又一次在于清野的家里看到了这个相框,还有照片里两个一般大的少年笑容灿烂的模样。
“原来……你一直留着……”
“嗯”,于清野拿过相框很珍惜的摩挲了下,笑的好看,“一直没和你说,我很喜欢这个礼物,谢谢”
男人眼底的光芒做不了假,季书宁看的心酸,但那种不被重视的感受终于减轻了许多。
他站在原地轻轻搓了搓衣角,小声的说,“于清野,你能送我回家吗?”
那天的最后于清野也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在把季书宁送到楼下后克制的亲了下他的嘴角,这次特意交代了说会给他发微信,让他不要不回。
季书宁捂着发烫的脸点点头,打开车门一路小跑着回了家。
之后的几天里,陈昊宇没打来几个电话,反倒是和于清野的联系再次频繁了起来。
而在距离过年还有一天的时候,于清野突然发来了这样一句话,“过年在家好无聊,求收留”
季书宁噼里啪啦的打字,“你朋友那么多,随便联系一个就好了啊”
“不想和他们一起过,只想和你”
季书宁打字的速度慢了下来,“你要来我家吗?可是我妈看到会误会的……”
“不会,我会和伯母说只是你的同学而已”
“我保证,只是吃顿饭就走”
“那……那好吧……”
年三十那天,季书宁提前给他妈打了预防针,说是自己的同学要来家里一起过年,季妈妈很开心,一个劲的说季书宁终于肯把朋友带回家来玩了,然后便出门买了一大堆的菜和肉,摩拳擦掌的准备晚上的时候做出一桌好菜来。
季爸爸在一旁抖了抖报纸,酸溜溜的说,“怎么不见你对我这么殷勤过?”
季妈妈没好气的甩了他一个白眼,指挥他,“老头子不要废话,过来帮我洗菜!”
两人拌着嘴,季书宁和他八岁大的弟弟就在一旁好笑的吃着水果看动画片,屋子里的氛围很是温馨。
等于清野提着大堆礼物上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他长得高,人也帅,这次来还特意收拾了一番,季书宁在心里评价他人模狗样,季妈妈却是对这样一个帅小伙十分的有好感。
“你就是书宁的那个同学,于……小于吧?”
小于?小鱼?季书宁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于清野闻声转头,看着这人一身卡通睡衣的模样,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身上已经穿衣服了,可季书宁在男人的目光下仍然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季妈妈招呼着于清野坐下来,交代季书宁好好照顾‘同学’,然后便急匆匆的赶回厨房里继续烧菜。
原本还热闹的客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电视里不断播放着动画片的声音。
于清野无视了一旁正在聚精会神看电视的小朋友,往季书宁身边凑了凑,小声说,“你穿这样,还蛮可爱的”
', ' ')('可爱到让人想要把他给直接扒光。
由于他说话的时候离得有些近,季书宁敏感的动了动耳朵,瞬间挺直了身子,见弟弟没有注意到这里,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你不要坐的这么近,会被看到”
“嗯,那等下吃饭的时候我要坐你旁边”
季书宁闻言诧异转头,不敢相信这么幼稚的话是从于清野的嘴里说出来的,但于清野的表情一本正经,让人完全找不到他是在开玩笑的痕迹。
季书宁默默无语的坐远了点,拒绝和这个幼稚鬼说话。
到了下午五点,季妈妈总算是做好了一大桌子的好菜。
她招呼着所有人过来吃饭,特意问了嘴于清野想要喝什么饮料。
于清野眼神闪烁了下,笑着说啤酒就好。
季妈妈是越看他越觉得顺眼,在她眼里,于清野完全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再看看低头只顾着吃的季爸爸和季书宁,她顿时恨铁不成钢。
“书宁,咳咳,别只顾着吃,也给你的朋友夹点菜呀!”
季书宁眨巴着眼“哦”了一声,顺手夹了块排骨过去,然后又开始低头刨饭。
季妈妈:“…………”
“小于你别介意,书宁他从小就是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见了谁都不怎么说话”,她说着瞪了眼默默围观的季爸爸,季爸爸顿觉十分冤枉。
于清野却摇了摇头,很认真的说,“不会,书宁很好,我很喜欢他”。
他不是不爱说话,只是性格腼腆,他也不是太过内敛,而是把感情藏在心里,不会轻易表达,这样的季书宁,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说实话,没有哪个母亲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家孩子优秀的,一顿饭下来,她看着于清野的眼神已经快把他当成半个儿子了,长得好,懂礼貌,嘴还甜,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哪家姑娘呦。
季书宁看着妈妈对于清野恋恋不舍的样子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趁着他妈洗碗的功夫,他把于清野拉到一边悄悄的说,“你不是说吃完饭就会走吗?”
哪知道于清野这会儿又像个无赖似的,顺着季书宁贴过来的力道把他拦腰搂在怀里,低头凑近亲了一口。
“可是我喝酒了,开不了车怎么办?”
怕他不信,于清野亲的是他的嘴唇,还特意伸出舌尖舔了舔。
季书宁猛的推开他捂住嘴巴,“你别乱来!”
“我不乱来”,于清野见好就收,退后一步举起手,“可我真的开不了车,你也不希望明天看到我酒驾被查的消息吧?”
“要不然,我去问问伯母,她肯定会同意的”
听他提到季妈妈,季书宁顿时萎靡了下来,以他妈对于清野的喜爱程度,这人说什么她都会信的,更别提只是在家里睡一晚了。
他蔫蔫的低头,“先说好,我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你想留宿的话就要睡在地板上”。
“可以”
就这样,如愿以偿的于清野顺理成章的住进了季书宁的房间。
夜深后,季书宁钻进被子背对着于清野躺下来,全身上下都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于清野站在床边好笑的看他,“你也不用防我防成这样吧?”
季书宁在紧张之下语速都有些加快,“你不要说话,快关灯睡觉!”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半晌后又响起一阵脚步声,啪的一下,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
季书宁松了口气,在黑暗中闭上眼,默默的数着羊想要加深自己的睡意。
数到第366只羊的时候……一双大手猛的从后面掀开被子,于清野沉重的身子瞬间钻进来压到了季书宁的身上。
“我,我就知道你没安好意!”
季书宁气的直锤他,小腿一个劲的扑腾,于清野任他折腾,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简直就是把季书宁的睡裤撕着扯下来的。
“我白天看到你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他喘着粗气,急急的吻上季书宁的脖颈,一双大手在他身上揉捏着上下游移,天知道他忍了有多久,季书宁穿着睡衣毫无防备的样子实在太过可爱,一瞬间便击中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而现在,他就要把这身衣服扒光,彻底的占有这具让他疯狂的小身子。
于清野脱内裤的时候那东西已经硬的不行了,内裤一扒下就弹了出来,那么粗大狰狞的一根,顶端冒着粘液,冲着床上满脸通红不住挣扎的季书宁。
不给他反抗的机会,于清野俯身就上,劲腰沉入他两腿间,迫使那两条细白长腿往两边大大分开,“书宁,想要吗?你也想要我对不对?”。
沉甸甸的龟头随着男人晃腰的动作砸在光裸的腿间,有时候顶到阴蒂上,有时候插进穴口里,季书宁难耐的抖动,紧张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你轻……”,刚说完两个字,季书宁就咬着唇呻吟出声,原来是那龟头已
', ' ')('经破开穴口的嫩肉一点点缓慢往里挤压,没做好准备的身体下意识紧绷,把插进去的东西夹的紧紧的。
只要一想到这里是自己的家,就在这张自己从小到大的床上,他被像狼一样的男人掰着大腿,强行侵犯,季书宁就止不住的心里狂跳,甚至下身哆嗦着分泌出了大股的淫液。
于清野毫不客气的使劲往里一撞,顺着淫水的润滑撞进了更深的地方。
“唔!啊!轻……轻点……”
季书宁的声音抖得越来越厉害,却因为不敢叫的太大声显得特别的勾人,尾音软软的,还带着些许哭腔,一听就是被插的受不了了。
“别哭,我轻轻的操,一定会让你很舒服”
于清野趴在他耳边说完这句话后便微微抬起臀部,然后极为缓慢的前后移动,大肉棒抽出大半根,在磨着内壁送回去,整个过程中磨的软嫩的穴肉越发敏感,抖动的频率像是要把柱身嚼碎了吞进去。
季书宁半闭着眼感受了会儿,突然皱着小脸颤巍巍的扭动身子,轻声说:“痒……有点痒……”
于清野一点点插到最深的位置,抵着他顶了顶,“哪里痒?是这里吗?”
“嗯……嗯……还有,上面也痒……怎么会这样……”
他说的是胸前的两个奶子,随着体内巨物的抽送竟泛起了一丝痒意,从中心乳头的位置向四周扩散,有越演越烈的趋势,那种感觉不太好受,季书宁扛了一会儿扛不住,急得生生落下泪来。
明明前两次的时候都不会这样的,他一直觉得双性人的胸部不会像女人一样那么敏感,可哪里知道它痒起来也是十分的让人抓狂。
季书宁昏昏沉沉的抓着于清野的大手覆在上面,哭着求他,“好痒啊……你帮我抓一下好不好……”
“操……”,于清野差点绷不住下一秒就把他操死在这张床上。
但他却只是克制的停下身下的动作,转而专心致志的揉着季书宁圆润饱满的胸脯,两只大手一齐覆上去,狠狠的揉,手指捏住硬挺的乳头,使劲的捏。
季书宁胸前的痒意缓解了很多,他努力的往上挺胸,并且扭动着上身哀求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还要?不怕我把你这里给揉坏掉?”,于清野手上的力道重了很多,微喘着俯下身,从善如流的用嘴叼住乳头,使劲的一吸,那力道就像是一个饥渴了多天没有喝到水的人,遇到了甘泉似的想要把它全部吞进嘴里。
这下季书宁不止胸部拱了起来,连大腿都撑着腰拼命往上蹭,眼泪唰的流了出来,“呜呜……下面,下面也要……”
于清野察觉到他绞些自己肉棒往里吸的小动作,不动声色的轻摆腰杆,继续享受那白嫩柔软的乳肉,把那白皙的皮肤上咬出了深深浅浅的牙印和吻痕。
“下面哪里?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呜……就是……”,季书宁急切抬胯,羞耻的红了脸,“就是你的……插在里面的东西,动一动……”
这已经是他能说出口的极限了,平时他就是个中规中矩的上班族,连小黄片都不会看,这阵子从于清野的嘴里听到的各种荤话简直比他这辈子听到过的都要多。
但让他重复一遍,确实是太突破下限了。
于清野笑了,“好,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说完,腰部往前一顶,肉棒瞬间一冲到底,一下子戳到了肉穴深处的宫口里。
“是这样吗?用我插在你身体里的肉棒,狠狠的干你的小骚穴!”
季书宁的回答是双手环上他的肩膀,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颈肩,热烈地仰头喘息,于清野看的心动,张口含住他的舌头吮吸勾引,用舌尖舔抵着他的舌尖,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从舌尖上窜过,直达大脑,季书宁整个人,整颗心都升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渴望,?阴道一阵阵紧缩,紧紧地咬着在他体内有力进出的大肉棒,稀里哗啦泄了一堆液体出来。
“啊……啊哈……好深……插满了……嗯嗯……”
“是什么插满了?”,于清野尝试着诱惑他。
季书宁还保持着些许理智,摇头晃脑的“唔唔”呻吟,就是说不出于清野想要听到的那两个字。
而当他每次他蛮横地冲进花心,龟头都强势撞开子宫颈探进子宫中,季书宁表情似又痛又爽,双手抓住他的胳膊,指甲抠进他肉里。
于清野没有在乎那点小痛,侧开两腿跪坐在床上,臀部一抻一缩规律地把阴茎向小穴里顶撞,有几次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季书宁撞飞出去,又抓住他的腰拖回来扣在胯上,恶劣的边操边厮磨。
“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抱着你去客厅里操,说不说,嗯?”
季书宁简直快被这个人给逼疯,他哽咽着撇过头小声说:“是……是肉棒……”
“乖,大肉棒哥哥这就来疼你”
于清野无论刚开始再怎么努力尝试着温柔,骨子里还是高中时那个喜欢欺负他的坏小子,只见他勾着坏笑把身下操着的人翻了个身,摆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嫌弃盖在身上的被子有些
', ' ')('碍事,一把扯开了扔到地上。
他缓缓操到底,抵着深处用力磨了几下,季书宁哆嗦着抓紧床单,拱着小屁股高潮了一次。
“小骚货!”,于清野忍不住骂了一声,后面一边操着他,“啪”的一巴掌打在他雪臀上,打的那臀肉乱颤,却带动着穴肉敏感的夹的更紧。
这对于男人来说可以说是极致的享受了,柔若无骨的小身子,随便操操就会高潮的小骚穴,会吸会咬会抖,小嘴叫的也很销魂,一声一声的带着钩子往人的心里钻。
“呜呜呜……于清野……我有点累……你,你快点做好不好……”
“嫌慢?行啊,那就给你快的!”
于清野惬意地低哼着越干越狠,噗嗞噗嗞地搅弄得浪穴淫水直流,透明黏液随着肉棒抽出的动作,从翻开的阴唇底部被挤出,慢慢凝成一滴透明液体,还未来得及滴下,便被沉重硕大的阴囊快速拍打成白沫,流入两瓣雪白翘臀中的股缝里消失不见。
“嗯……嗯……要被干死了……呜呜……”
季书宁小身子扭个不停,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此时他的宫口已经打开,被滚烫阴茎狠狠侵入,龟头完全埋了进去,连柱身都塞进去了一小截,灼热的性器埋在子宫里晃动着厮磨顶撞,软弹的宫壁被龟头一寸寸碾过,又痛又爽的极致快感从宫壁和龟头相连处通至全身。
于清野的抽插越发勇猛,肉道还来不及收回原状便再次被破开,性器一次比一次钻进更深更销魂的密处。
“明明上次,嗯!还有大上次的时候,操的你更久,怎么今天就受不了?”
“呜呜……怕,怕被妈妈听到……”
小动静太媚了,他越发用力的往前顶,恨不得真操死他!季书宁被他捅的哀哀直叫,可爽比疼多,头晕脑胀下他挣扎着要往前爬,可刚爬了没两下,又被拽回来更深更重的操干,男人的力道像是要过生生的捅穿他的五脏六腑。
“啊!太深了!真的不行!拔出去点!啊哈!”
于清野俯下身带着他的小手一起覆在小肚子上有节奏的按压,每操到最深处都按着宫壁企图让那小小的宫口被迫打开,在急促的一连串顶弄,啪啪啪的撞得季书宁的臀肉上通红一片。
“书宁,我在问你一次,喜不喜欢我?”
“不……不喜欢……你是混蛋……就只知道欺负我……呜呜……”
“我欺负的你很舒服不是吗,你乖乖的回答我,我马上就射出来好不好?”
“呜呜……喜欢……喜欢……”
季书宁回答完就崩溃的高潮了,他整个人都开始痉挛,身体像虾一样弓起来,阴道剧烈地收缩,?一股热液喷涌而出,湿淋淋地溅了于清野一身。
于清野就着他喷潮的当口继续猛力地抽插,季书宁被他操得直抽搐,整个阴道都酥麻了,大肉棒每一次进出,都让他直哆嗦,当顶到他体内被撞得酥麻不已的那一点时,一阵灭顶般快感突破他的承受极限,前面那根小阴茎竟在下一秒就被插的直接尿了出来。
高潮后的骚穴实在是太紧了!又深戳几下,于清野爆发出一声低吼,将滚烫的精液灌满那小小的子宫,季书宁承受不住,难耐地把腿曲起来又伸直,伸直又曲起来,哭着喊他的名字。
这下阴道收缩得更厉害了,宫颈使劲砸吧着他的龟头,子宫里似乎有一股吸力传来,不榨干他最后一滴精液不罢休似的。
于清野压在季书宁身上心满意足的亲他,喘息着呢喃,“书宁,书宁,我喜欢你……”
然而仍除外激烈高潮中的季书宁已经听不进去任何东西,只是在男人射完后无力的软下身子,瘫在床上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全身上下布满了欢爱的痕迹,腿间那处还浊浊的流着乳白色的精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