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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以同暗恋自己的姐夫,已经三年了。
三年前他才十六岁,而那时他的姐姐杨欣同和姐夫沈其平结婚才刚刚一年。
他也不知道这份喜欢是如何产生又是如何发酵的,只知道少年的春心萌动来的很突然,当有一天清晨,那男人站在桌边对他回头一笑的时候,杨以同清晰的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姐夫沈其平是一个很成熟稳重的男人,年过30事业有成,和姐姐相识于一场相亲宴,那时两人都被家里催得紧,刚好又都觉得对方条件不错,当即一拍即合,连恋爱的过程都省了,直接火速的领了结婚证。
婚后两人在市中心的地方买了套房子,杨欣同觉得地段还不错,刚好离弟弟的学校也很近,就把他也接了过来,沈其平对此表示并无所谓,毕竟这么大的房子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挺无聊的。
杨以同对姐夫的第一印象很好,住进新家后比姐姐还要粘着对方,沈其平也把他当小孩子似的宠,宠的杨欣同都经常翻着白眼吐槽他们俩。
但就是这不经意的越发依赖,让杨以同逐渐对自己的姐夫产生了点其他的心思。
可能是在那两人默契的相视一笑时候吧,也可能是在那两人同进同出的时候,杨以同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嫉妒的滋味。
从那以后,杨以同做的最多的便是努力隐藏那份不伦的爱恋,连不小心和对方视线相撞都会赶紧面红耳赤的移开,肢体接触也是少了很多,他姐姐还疑惑的问他,同同是不是长大了,连姐夫都不亲了。
杨以同支支吾吾的,小小的少年几乎毫不掩饰的就红了耳朵。
但没想到,他越是压抑自己对姐夫的心意,心中的爱欲就反噬的更加汹涌,刚成年的杨以同身子越发成熟,也开始做起了春梦。
梦里面,杨以同忍不住又梦到了姐夫和他在做那件害羞的事情,那种感觉太好太真实了,好像他们真的肌肤相亲,互相抚摸着彼此。
而且姐夫的动作变得极其温柔,在他的体内轻柔而亲密地律动着,让他身体像了火一样滚烫而敏感,每次男人抽出一截来,他都忍不住发出害羞而快乐的呻吟,腿窝处泄出潮湿的爱液,湿得两人的交合处黏糊糊的。
男人喘息着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同同,你湿了”。
“唔……啊……”
被喜欢的人这么操着怎么可能不湿?杨以同羞涩的咬紧唇瓣,他迷恋不已地将双手环上男人的健背,抚摸着男人背上强健的肌肉线条,忍不住在心里叹息出声。
姐夫的身体是如此坚硬和壮硕,和他比起来他的身体是如此柔软和光滑,但是,他却爱上这种肌肤相贴的亲热粘腻,他在身体内每一下温柔的摩擦都让他兴奋得简直发狂了,忍不住呻吟着紧紧地收缩,绞紧男人的柱身。
姐夫又狠狠的撞了他一下,刚好撞开了小小的宫口。
“同同,喜欢姐夫这么对你吗?”
杨以同潮红着小脸不住点头,哆嗦着呢喃:“喜欢……喜欢姐夫……啊……姐夫弄的同同好舒服……”
“乖,姐夫想要进的更深点,把腿打开好不好?”
沈其平的声音变的和动作一样温柔,抽插的同时手掌移到那隆起的小腹上,轻轻的按压,接着,手指来到两人交合的腿间找到那凸起的阴蒂,慢条斯理的揉弄按摩,刺激的杨以同仰头浪叫。
“啊!姐夫!不要玩同同的那里!”
“那里是哪里?”
“呜呜呜……是阴蒂……”
杨以同难耐的摇头,颤巍巍的分开双腿,下一秒就被男人握着脚踝挺腰大力贯穿,一整根都操了进来,将紧致的甬道和小小的子宫插的满满当当。
沈其平吻住杨以同的嘶声尖叫,边挺动腰杆边含糊的夸赞他的身子又小又紧,操进来都快爽死了,真想每天都操上那么几次才好。
杨以同就泪眼朦胧环上男人的脖颈,流着泪问,“那姐夫……姐夫也喜欢同同吗……呜……”
“喜欢,宝贝儿,我当然喜欢你”,他听见姐夫在他耳边急切地喘息着,同时那根粗壮的肉棒在他体内来回抽插着,他的浪水被男人挑出,湿透了臀下纯白的床单。
听到男人的话,杨以同害羞得整个身子都弓起来,紧紧地粘着男人强壮阳刚的雄躯热情地摩擦着,小嘴里不由自主地颤抖告白:“我……我也喜欢你……姐夫……我要你……”
男人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将杨以同压的更紧,臀部疯狂上下起伏,操的那小身子阵阵弹动,却每一次都会被他更大力的操回去,最后更是顶进他子宫最深处的地方,大龟头旋转着摩擦,在杨以同失控的尖叫声中咆哮着爆发开来,滚烫的精液全都灌进了那平坦的小肚子里。
“啊!姐夫!”
杨以同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急促的喘息,失神的双眼好半晌都没有焦距,直到他察觉到额头有黏腻的汗水流进眼睛,这才如梦初醒的掀开被子,惊慌的跑进卫生间。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他做着这种羞耻的梦,梦里的对
', ' ')('象还是他一直以来暗恋的姐夫……
杨以同拧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不停的扑打滚烫的面颊,试图浇灭那越来越高的温度,连同心底的一起,要不然他真的不知道等下出去如何面对那个人。
姐姐上个月因公出国,所以家里只有他和沈其平两个人而已。
在卫生间呆了好久,又做了一番心里建设,杨以同拧开门把手走了出去。
“同同,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晚?”,沈其平一如既往的和他打着招呼,扫过来的目光停留在短裤下面的半截小腿时顿了一下,又飞快移开。
杨以同低垂着眼,想了想还是没克制住身体的欲望凑的离他更近了些,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找个位置坐了下来。
“姐夫,你怎么没去上班?”
沈其平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头,语气宠溺,“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你开学的第一天了,姐夫说过要送你去上学的”。
杨以同像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回答,受宠若惊的“啊?”了一声,样子傻傻的。
沈其平盯了他几秒,突然俯身靠过来,越靠越近,大手也作势要抚上他的脸,杨以同极度紧张之下差点忘了呼吸,结果下一秒那双大手就落了他的额头上。
“脸怎么红红的?还出了这么多汗?”沈其平细心地擦拭着他额头的汗珠,关心地问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没有……”,他含糊不清地应了声,眼神闪闪躲躲,只敢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男人。
“没事就好,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很快回来”,沈其平微微扬起唇,拍了拍他的小脸,站起身来。
“好”,杨以同脸红着乖巧地点了点头,一直目送着姐夫起身离去,这才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遗憾的抚了抚刚刚男人大手摸过的地方,心底里泛起一丝甜蜜。
嘈杂的教室里,有人正在打闹,有人正在看书,而杨以同却坐在座位上撑着下巴发呆,眼神毫无聚焦的看着窗外的某一点。
他的同桌莫小天上好厕所回来,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喂,表情怎么这么纠结,还在想那个男人?”
杨以同吓了一跳,赶紧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才和对方做了个小点声的手势。
“我们出去说”
莫小天也神神秘秘的点头,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溜出了教室。
等坐到四周无人的石凳上时,莫小天才再次出声:“现在可以说了吧,怎么样,你还没放下那个男人?”。
莫小天作为他的死党兼同桌,不仅了解他所有的秘密,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竟也是一名双性人。
只能说这世间巧合的事情挺多的,前一阵子扬以同对莫小天坦白自己爱上了一个不可能的男人,而莫小天告诉他,他也一样。
杨以同歪头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那你呢?成功了没有?”
没想到这次莫小天不仅没有否认,还拉着杨以同凑过去看他的胸口。
杨以同不经意的往里瞄了瞄,顿时有些心惊胆战,只见那薄薄的T恤下,白皙透明的皮肤上,全是红红紫紫的印子,有些是新的,有些是刚弄上去的,看的杨以同不禁一阵咂舌。
“这……这也太超过了吧……”
莫小天合上领口,得意的扬起傲娇的小下巴,“还好啦,这还只是一部分,那人讨厌死了,每次都喜欢在我身体上弄出这么多痕迹”。
他抱怨的说着,语气却是赤裸裸的甜蜜与欢喜。
杨以同羡慕的看了他一会儿,才缓缓道:“看来你成功了,你喜欢的人也喜欢你,真好”。
大概是他脸上的落寞太明显,莫小天歪着头眨巴着眼睛,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拍了拍想要安慰他,“其实我和你说过,我喜欢的那个才是真正不可能的人,但我从来不信命,就算真的失败了,也要努力尝试过才会知道,你呢,不愿意试试吗?”
“我……”,杨以同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又想到了在她出国前和姐夫越来越相敬如宾的奇怪氛围,心里挣扎了好半晌,“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
…………
这天,沈其平因为加班的原因还没有回家,杨以同放下书包后先是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又打开电视胡乱的播着台。
这些日子他按照莫小天说的,先是不着痕迹的和姐夫拉进距离,时不时的与对方有些不太过火的身体接触,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习惯自己这种亲密的小动作。
等后来觉得差不多后,再在这些小动作的基础上和对方多些眼神上的沟通,或是在男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瞄他,等他看过来了,在飞快的把目光移开。
莫小天告诉他,这就叫做欲拒还迎。
杨以同不懂那些,满脑子都是莫小天那一大段的最后一句话:喜欢他就主动勾引他,脱光了爬上他的床,如果他真的对你有意思,那就绝对不会推开你。
是这样吗……杨以同神情羞涩的脱光了衣服在浴室的镜子前打量自己,白皙的皮肤,修长的双腿,像女人一样隆起的乳房,
', ' ')('还有双腿间紧夹着的神秘地带,杨以同不自觉的抚了上去,猛的打了个哆嗦,姐夫他,他真的会喜欢这样奇怪的自己吗……
想到那天莫小天提到心上人时的幸福神情,杨以同暗暗在心底下好了决心。
晚上沈其平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推开门看了看表,刚好十一点,而屋子里也静悄悄的,一片漆黑。
沈其平将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脚步不自觉的就来到了杨以同的房门前,屈起手指轻轻的敲了敲,“同同,你睡了吗?”
里面没有人回应,大概是真的睡下了。
沈其平静静的站在那扇门前,漆黑的双眸里透出不知名的神色,好一会儿才调转脚步转身进了卫生间。
但当他洗好了澡,要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却发现原本应该紧闭的门口出现了一道细缝。
沈其平这个人记性好到变态,他当即就认定,有人进过他的房间了。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推开门走了进去,目光落在那被子里的隆起时顿了顿,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同同,怎么不回自己的房里去睡?”
他的手摸索着去触碰杨以同,又在触摸到一片光裸的肌肤时停下了动作。
杨以同的身体在黑暗中微微发着抖,他转过身面对着男人,声音小小的,“姐夫,我想和你一起睡”。
沈其平把手抽出来放到他的脸上,嗓音低沉了几分,“怎么不穿衣服就跑来了?会着凉的知道吗?”
“不,不想穿……”,杨以同被他的温柔蛊惑了,忍不住在被子里环上他的腰,“姐夫,你也抱抱我好不好?”
沈其平沉默了,没有回应他的话,也没有拒绝他靠过来的动作。
杨以同的心里有些慌,“姐夫……”
糟糕,快要把人吓哭了。沈其平在黑暗中勾起嘴角,终于把手伸了过去,带着杨以同往自己的方向靠了靠,由于他此时是浑身赤裸的,男人的手掌直接贴合在腰部的皮肤上,杨以同觉得自己快被对方手心里的温度给烫化了。
“同同今天到底怎么了?做噩梦了吗?还是不敢一个人睡?”
“不是……都不是……”
“那到底怎么了?嗯?”
杨以同闭上眼狠了狠心,直接仰头在男人的唇角印上一吻,停顿了一下见男人没有把他给推开,又小心翼翼的吻上他的下巴,像小猫似的舔了舔。
“同同,你这是在做什么?”,沈其平揽着他的手臂用力收紧。
杨以同“唔”了一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姐夫,我喜欢你,想要你,你也要了同同吧好不好?”
由于姿势的关系他看不见姐夫脸上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下来,全都落在他的头顶。
沈其平静默了一瞬,放开他的腰翻身下床,猝不及防的打开了屋内的灯,而后又转身折了回来。
这时杨以同的眼睛已经红了,他刚刚差点以为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姐夫直接就要甩门而去,不过还好……
杨以同后怕的赶紧抱住男人的腰,丝毫没有发现他身上的被子早就滑了下来,大片的白皙皮肤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沈其平任由他搂着,目光落在那片光裸的背上,用指尖在上面轻轻滑动,像是故意要在那上面引起一片战栗。
“唔……姐夫……”
“嗯,怎么了?”,沈其平语气温柔,手下的动作不停。
杨以同快被他欺负哭了,嗓子都有些抖,“姐夫……我,我想要你,我好喜欢你啊……”
“是吗?同同喜欢姐夫?有多喜欢?”
“呜呜呜……好喜欢,好喜欢……”
眼看着人哭的越来越厉害,在他的怀里抽噎个不停,沈其平叹息着放倒他的小身子压了上去,眼神陡变,“哭什么呢,同同想要什么,姐夫给你就是了”。
“唔?”,杨以同哭的又难过又可怜,还没反应过来对方的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打开,男人的腰杆顺势卡了进来,两人的姿势瞬间变得亲密无间。
“姐,姐夫……”
杨以同傻傻的望着身上的男人,小巧的鼻头红红的,眨巴着眼睛,颤抖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他不敢置信的动了动身子,双手试探的环上他的脖颈,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沈其平笑了笑,大手停留在他的腰侧缓缓摩挲,“同同长大了,都知道光着身子主动勾引男人了”。
被他这么一说,杨以同才觉得有些羞耻,他转过通红的小脸,小声的反驳,“才没有……”
“那同同还想不想要姐夫了呢?”
“想!想的!”,担心他会反悔,杨以同立马急急的接话,双腿也忍不住将他的腰夹的更紧。
沈其平感受了下那双腿绞紧的力度,暗中思量着杨以同的承受能力,先是低头吻上他的唇角,然后一路下移,在他瞬间僵硬的绷紧中细细的在他颈侧轻舔,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 ' ')('杨以同没想到姐夫的动作会这么直接,但他很快就迷失在男人技巧十足的挑逗下,扬起脖子让他吻了一会儿,嘴里喘息着分开双腿,任由男人的大手落在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上,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
大概是实在太舒服了,杨以同逐渐放软了身子,双眼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沈其平吻着他,摸着他,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伸出一指送进他的体内,指尖顶开那濡湿的嫩肉,一点点进的更深。
这种感觉比梦里的还要刺激,杨以同浑身像过了电似的抽搐几下,尝试着放松下来却怎么都做不到,他忍不住挫败而害羞地低吟了一声,腿窝处越来越湿,而且还湿了好一大块。
沈其平察觉到他的情动,在他耳边低低的笑了出来,“同同这里湿的好快”。
“唔……啊……姐夫,不要说……”
和梦里所差无几的对话让杨以同便的更加敏感,沈其平插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又放进去了第二根手指,这次杨以同哆嗦的更厉害,小手抓着床单扭个不停,窄小的穴肉吞吞吐吐吃着粗大的指根随着来来回回进出的动作,嘴里的叫声越来越甜腻。
“姐夫……啊……啊……手指……又进来了……碰到了……弄的同同好舒服……”
沈其平大概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敏感,用手指插了他一会起身将自己的衣物脱下,这下两人的胸膛赤裸相贴,沈其平被杨以同胸前那柔软丝滑的触感弄得喉间溢出一声叹息,更加用力的用自己的胸膛去挤压摩擦着他胸前的柔软,腿间也重重顶弄着起来。
“同同,喜欢姐夫这么弄你吗?嗯?”
“喜欢……唔嗯……”,杨以同潮红着小脸被他撞的上下耸动,他在这晃动中扶上男人的肩膀,浑身的骨头都酥了。
“那姐夫揉你这里呢?”,沈其平又摸上他的奶子,当着他的面握住揉捏,配合着身下顶弄的动作一抓一放。
杨以同当然觉得他怎么弄自己都是好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呻吟:“姐夫……唔……把同同的下面弄的好痒……”
“乖,你那是发骚了,想被男人操了”
沈其平觉得差不多了,他伸手拽下自己的内裤,跪坐在杨以同腿间,身子拱起,姿势优美如一只蓄势待发的雄豹,他一手来到自己腿间,将那早已竖立的肿胀朝杨以同的腿间送去,杨以同半垂着眼看着他的动作,心知马上就要和姐夫做梦里那种事了,不由紧张的咬紧了唇瓣。
“姐夫,会不会很疼?”
他悄悄的看过一些相关方面的书籍,那上面说第一次的时候总会有些疼的,而且姐夫的那里看上去还那么大,他真的有些怀疑是不是真的能插进去。
沈其平抬头看了他一眼,将自己的肿胀硬物在那滑腻的腿间来回的滑动,前端微微陷入那小穴口中,直到整个龟头的顶端都被他流出来的液体沾满,他方才轻轻覆在杨以同的身上将他抱住,贴着杨以同的耳朵道:“可能会有一点点,毕竟同同这里太小了”。
“那……那怎么办……”,杨以同不安的扭了扭腰。
他一动沈其平的大肉棒就在他的腿间滑来滑去,加速了两人之间摩擦的快感,沈其平制住他的腰,低喘了一声,不由分说的挺腰往里操,“乖,忍一忍就过去了”
“啊!姐夫!”
大肉棒捣开穴口的触感是那样明显,杨以同被涨的浑身发抖,刚放松下来的身子又僵硬起来,沈其平咬牙继续推进,杨以同被他干的得发出一声哭音,用力抱住他的背道:“好痛!”。
沈其平喘息的揉他的腿间:“同同乖,难道你不想要姐夫了吗?”
“想,想要的……”
杨以同哆哆嗦嗦的回答他,最终还是听话的打开双腿,在他操的越来越深的时候一口咬上眼前的肩膀,忍了好久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进入的时间就像是半个世纪那么长,等到那一大根送进去三分之二后才堪堪停下来,沈其平紧盯着杨以同的泪眼,尽力使自己一动也不动,一手来到两人身下紧密结合的地方,细细的按压捻弄,同时也不停的在他耳边轻轻哄道:“同同,放松,放松些,姐夫被你夹得动不了了”。
“呜……姐夫……你,你快把同同插死了……”
纯情的少年想到什么说什么,丝毫不知道自己边哭边说自己被操死了的模样有多么诱人。
沈其平的身下开始缓缓动了起来,慢慢抽出半根又慢慢刺入,杨以同随着他每一次进入扬起脖颈,抓住姐夫的脊背,喉中呜呜出声,两条白嫩的细腿不由的在床上摩擦,脚趾缩紧,揉弄着床单。
沈其平感到自己的粗长被那湿滑温暖的甬道包裹着,里面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口在吸吮着他,每当退出的时候,那小穴口就吸得他更紧,而进入的时候,就热情的一起迎上来夹着他不让他走。
“嗯!好爽,同同的下面真是会吸”
于是他不满足于慢慢的抽插,只见他加大身下的动作,拔出来在插进去的时候一定会比前一次干进去更多,渐渐的越进
', ' ')('越深,喉咙里不断的发出舒爽的闷哼声,而身下的杨以同慢慢的也不在喊痛,脸上重新泛起了潮红,双腿微微张开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啊……姐夫……你终于……终于进到同同身体里面了……啊……和梦里一样……呜……”
杨以同抱住了男人晃动的脖子失神的想,不,甚至要比梦里还要好,触感也更加真实,姐夫的那根正深深的埋在自己体内不停的律动,他灼热的喘息就喷洒在自己耳边,他可以毫无阻隔的抚摸他身上结实紧致的肌肉,放心大胆的对他说着自己的喜欢。
沈其平操着他的间隙侧头亲了他一口,语带笑意,“哦?同同梦见过姐夫对你做这种事?”,说着故意狠撞了他一下。
杨以同呀的尖叫出声,不停的扑腾着小腿喊着太深了太重了,腿窝出却猛的泄出一大股黏腻的液体。
“同同还没说自己做了什么梦呢?梦里姐夫是怎么对你的,是这样吗?”
沈其平将搂住杨以同背部的手下移,来到他的臀部,一把握住臀肉揉捏着,朝自己的肿胀硬物使劲挤压,配合着那一抽一插的动作,他握住白嫩的臀肉一下一下的朝自己身下顶着,些许臀肉从他的手掌指缝中挤了出来。
姐夫操的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了……杨以同仰头倒吸一口凉气,在那密集的抽送中艰难回答:“姐夫……嗯……姐夫的东西好大……像这样……呜……把同同插的满满的……不停的插进来……插的同同下面流了好多水……呜呜……”
“同同怎么这么骚!是不是早就想勾引姐夫操你了?小小年纪不学好,整天就想着怎么勾引男人!”
沈其平被他形容的身下的撞击都凌乱了几分,腰杆摆动的更加厉害,埋在湿热甬道中的硬物生生肿了一圈,灼热的柱身紧贴着细嫩软肉来回贯穿摩擦,将那里捣的一片湿滑黏腻。
“呜呜呜……我没有,没有……”,杨以同受不住刺激的摇头乱喊,小小的身子随着姐夫大力快速的抽插,一下一下的耸动着,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他感觉到姐夫的东西每一次的深入都灌满了自己的甬道,甚至更深,快速的抽动弄得自己的内壁更加热痒难耐,“姐夫,慢点,慢点啊……”
沈其平耳边是他撒娇似的哭吟声,浑身一抖身下动得更是大力起劲,两人的结合处因为那大力的抽插,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之声,大肉棒每次完全抽出柱身上都是晶亮一片,有液体顺着两人结合抽插的地方缓缓流下,一股子略微甜腻的淡淡骚味弥漫在室内。
沈其平伸手下去抓了一把给他看,“同同流的水都快把床单浇湿了,闻到了吗,这屋子里也都是你的气味”
“呜呜呜……那,那怎么办啊……”
杨以同红着眼眶哭的可怜兮兮,他抬起小屁股贴在男人的胯上,臀肉悬空着被他顶的一晃一晃,“同同把姐夫的床单弄湿了……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没关系,既然已经湿了,那就在湿点好了”
沈其平顺势捧住他的臀腰部下沉,大龟头猛的撞上微微颤抖的子宫,抵住那里小幅度的快速撞击,咬牙闷声猛操,把那小小的身子操的崩溃乱颤,操的杨以同拼命摇头,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变得粉红一片,无人抚慰的小阴茎在这抽插中晃动着吐出一股白色的精水。
“姐夫!”,杨以同扭曲着小脸掐住他的胳膊,尖叫声猛的拔高,“要,要射了!”
“射出来,不用忍,乖”
沈其平额头上的汗珠大颗滑落,他咬牙把杨以同压的更紧,青筋凸起的巨物全进全出地快速抽送,毫无章法地狂抽猛插,杨以同抱着他的脖子埋首于他颈侧,耳边是姐夫沉重暧昧的粗喘,下身汹涌的快感一波波涌来,穴口被撞得有些发麻,小翘臀被撞得越耸越高,又被姐夫狠狠按回去。
杨以同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操死了,但那紧紧蜷起的脚趾却也昭示着他的畅快,他又哼唧着哭叫了两声,随即剧烈弓起腰肢,身前的小阴茎毫无阻隔的喷射了男人一身。
然而沈其平仍没有停下操干的动作,他把那臀部使劲往自己的方向一拽,耸动的频率没了节制和章法,节奏快而力道猛,浪穴在鸡巴一次次律动间泌出动情淫液,收缩的媚肉夹得沈其平通体舒畅。
“呜呜姐夫,慢点,里面好酸……”,杨以同哭叫着扭了扭臀,腰身又立马被男人制住,只好被那根不知疲倦抽送的性器钉在原地,两片柔嫩的花唇充血胀大了一圈,大阴唇大开包裹着柱身,嫣红媚肉被操得翻进翻出。
念在杨以同是第一次,沈其平到底没狠下心彻底操进子宫,只是突然一记猛力的插入,试探着顶开了宫口,可这一下也够他受的了,杨以同不由得伸直了小腿儿,脑中似有一根弦断裂,眼前白光一片,他口中溢出长长的尖吟:“啊……!”
那两只小腿在空中胡乱蹬了几下,无力的垂落,随即,沈其平便感到那湿热紧致的甬道内壁一阵强力的收缩痉挛,从花心深处喷出一股炙热的水柱,直直淋在他深入的大龟头上。
“同同,你泄了,姐夫也要射给你了,好不好?
', ' ')('”
杨以同神魂颠倒的张嘴浪叫,哪里还听得清他说什么,只是仰着小脸不停的点头,双腿分的开开的。
“乖”,沈其平叹息着吻住他的唇,胯下大开大合的动作,尽可能的操进最深的地方,最后双手用力抱住他的身子,身下一个挺身,用力重重的没入抽搐的骚穴,紧绷的腰后泛过一阵致命的酥麻,他喉中发出一声低吼,龟头前的小孔张开,大量的精液射入杨以同的身体深处。
杨以同被这滚烫的精液射得浑身一颤,发出啊的一声,泛红的身子一颤一颤的挺了好一会儿,才逐渐平息。
“姐夫……姐夫……呜呜呜……好热,好涨啊……”
“姐夫喂给你的东西,同同不是想要好久了,多吃点”
沈其平舒爽的小幅度抽弄着自己稍稍变软的粗长,延长自己射精的快感,直到杨以同的小肚子抖的不在那么厉害,他才慢慢抽出自己的东西,瞬间,一大股浓稠的白浊混着透明的粘液从杨以同的小穴中大量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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