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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沐在医院里小住了两天很快出院,至于谢书桥提出的那个要求,唐沐并没有同意。别说他和吕怀清之间是那样尴尬的关系,就算不是,唐沐也不可能在没放下吕怀清的同时这么快就接受另一个人的感情。
被拒绝的谢书桥生起了闷气,把唐沐送回家后便三天没有出现。唐沐知道自己是伤到这位天之骄子的自尊心了,但他仍是希望谢书桥想明白,那些突如其来的情感,到底是不是只是他的一时兴起而已。
唐沐反复斟酌着在短信里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殊不知,这短短几句话,差点把等着他说两句软话哄自己的谢书桥气了个半死。
又是小半个月过去。
深秋已过,转眼便迎来了冬至。唐沐在家里呆的闷了,肚子里的小东西又很是乖巧,没有闹腾的迹象,于是他便穿上了厚厚的羽绒服去了趟超市,回去的途中,他的手上多了一个装满食物的袋子,天空中也刚好飘落起了白色的雪花。
它们如同羽毛般悄声无息的落在地上,树上,转瞬间就将前方的道路铺成了一条又厚又软的毯子。唐沐嘴角上扬,玩心大起的踩起了雪,一边沿路咯吱咯吱留下一串脚印,一边怕冷的直把下巴往外套里缩,动作稚气的如同一个小孩子。
还好路上的行人不算太多,唐沐走到小区楼下时,除了气息有些微微的喘外,鼻尖泛着点红,额头上沁出了很薄的一层细汗,他担心会感冒着凉,正准备加紧两步走入楼道,结果转瞬间,目光捕捉到了前方不远处一抹猩红的亮光。
似乎有什么人正站在那里抽烟。
唐沐正迟疑着,那人也发现了他。
烟被丢在地上很快熄灭,微沉的脚步声踏着雪地缓慢靠近,唐沐下意识觉得紧张,可没等他做出反应,前方便已经出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路灯下,高大的男人身形挺拔,大衣肩头处落满了一层白雪,可他却毫不在意,一双深邃中隐藏着猩红的眸子透过浓重夜色直直的望向唐沐,视线落在青年羽绒服下微凸的小腹时,又不着痕迹的一顿。
唐沐愕然看着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脑子里突然只剩下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什么,该考虑什么,该担心些什么。
“唐沐”,男人突然开口叫出他的名字。
似是咬牙,又似是痛恨。
熟悉的嗓音连同沁人的冷意一同钻进胸口,骤然泛起连绵不绝的酸涩,在短暂的空白后,唐沐还未回过神却鬼使神差的退后了半步,这个动作,也叫男人的瞳孔跟着紧缩,面上流露出压抑的很深的恼意。
唐沐楞楞的看着男人步步向自己逼近,慌乱中,他转身就想要逃跑。
“唐沐!”,依然是同样的两个字,但这次却多出了些急促的沙哑和惧怕,唐沐在倾斜的视线里看到了漫天落下的雪,还有映在头顶的昏黄路灯。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袭来,他的身跌落落进了一具结实的胸膛里,唐沐紧紧闭着眼睛,感觉自己下一秒便腾空而起,两条小腿耷拉着,没有着落。
把人接住的吕怀清松了口气,趁着唐沐还没睁开眼睛,他垂眸肆无忌惮又隐隐贪婪的打量着青年的脸。
也许是由于怀孕的关系,怀里的人并没有瘦上多少,反而抱起来比离开的时候还要重上一些,肤色白皙光洁,透出健康的红润,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模样。
他很好,可他却不好。
想到过去连做梦都在找人的那段日子,又想到唐沐刚刚见到他就要逃的反应,吕怀清难得温柔的眉眼又染上一丝燥郁,连带抱着唐沐的力度都跟着不断收紧。
“几楼?”
缩在男人怀里充当鹌鹑的唐沐回过神来也觉得后怕了,这下子终于老实,他小心翼翼的睁眼,抬头看见了男人因为怒气紧绷的下颌,又慢慢的,蔫头耷脑的伸出两根手指,抓住了男人大衣的袖子,声音软闷,“三楼”
其实公寓楼里是有电梯的,但没什么耐心的吕怀清懒得等了,抱着唐沐直接从一楼走到了三楼,打开的门又很快被“砰”的关上,隔绝了两道瞬间交缠在一块的身影。
吕怀清将包成粽子似的唐沐压上门板,双手捧起他的脸,那双涌动着无数情绪的眸子直直看了唐沐一会儿,待唐沐心尖发颤的扭头想躲,吕怀清才一把捏过他的下巴,呼吸滚烫的含住了他的唇瓣,厮磨两秒后来势汹汹的长驱直入。
“别……”,一声微弱的惊呼很快被吞没,又渐渐消失,变成了细不可闻的喘息哽咽。
男人身形高大,几乎将孕期中的青年完全笼罩住,宽厚的背脊微弯间,濡湿的水声也陡然变得激烈,青年小腿难耐的动了动,抓在男人手臂上的十指紧绷到几乎瑟瑟发抖。
黑暗将一切汹涌的情潮放到最大。唐沐口唇全被占据,如同被逼到无处可逃的小兽,一呼一吸具是男人身上浸染着风雪的凌冽气息,他冷的哆嗦,又热的要命,正意乱情迷着,啪的一声,灯光突然大亮,唐沐条件反射把眼睛闭的更紧,同时听到男人发自真心从胸腔中溢出的愉悦闷哼。
他捧着他的侧脸,粗粝的拇指和食指指腹不断
', ' ')('揉搓着他的耳朵尖软肉。
唐沐差点羞耻的呻吟出声。
这个吻持续了多久根本无人知晓,吕怀清中途退出给了唐沐一些缓冲的时间,待还想要再度欺身,却感到有什么东西拉住自己的裤脚往外拽了一下。
吕怀清低头看过去,就见一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猫正围在两人脚下团团转。
“喵!”,它似乎一点都不害怕吕怀清,仰着头和他对视片刻,歪着脑袋冲他长长叫唤了声,嗓音又细又嫩。
暧昧的氛围因为这个小东西被破坏了个干干净净,吕怀清无奈又好笑,蹲下身用指尖拨弄了下小猫的尾巴,低声询问,“你的?”
“嗯,小狸是我捡来的”,冰天雪地的垃圾桶边,也许是和妈妈走散,又或许是被人遗弃,唐沐看到它时它正孤零零的寻找食物填饱肚子,唐沐见它太小不忍心,便把它带了回来,也算是和肚子里的孩子做个伴。
那股子骤然见到男人的冲击还在,唐沐脑子里依旧乱糟糟的一片,下意识便解释道,“我问过医生,医生说可以……”,说到这儿他倏地顿住,牙齿死死的咬住下唇。
吕怀清抬眼便瞧见他的眼眶突地红了一圈,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紧张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这人,怀孕了,倒是比以前娇气了不少。
但不得不承认,除了在某个特定的时候,他是真的不想在看见他哭了,毕竟,他们已经浪费了那么久的时间。吕怀清叹了口气,近乎温柔的把唐沐细细发颤的身子揽进怀里,手臂穿过那自然薄软的腰肢,以一种不至于会让人难受的力道拥紧了他,“所以,这就是你要离开的原因?”
唐沐露出来的两只红兔子眼越瞪越圆,“姐夫……”
“我和你姐姐已经离婚了”,吕怀清适时开口。
他用着最淡然的语气,仿佛在宣告着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将唐沐仅剩下来的思考能力轰炸的彻底。等混沌的视线再度清明,他已经被男人抱着坐到了沙发上。吕怀清并没有多么刻意渲染自己这段时间找他找的有多么辛苦,也没有强调当发现唐沐不见时,那一夕之间倾倒而出的情感使他有多么的矛盾和压抑,说完所有的一切,他只最后在唐沐耳边哑声道了句,“小沐,以后别在走了”
唐沐仍然垂着头,眼前随着男人的话逐渐朦胧,鼻子阵阵酸涩,他习惯了孤独,习惯了隐忍,睁大了眼睛不想让眼泪流下来,可脸颊还是一片湿润。
窗外雪花零散着飘落,昏黄的室内暖意攀升,将所有的高冷都隔绝在外。沙发上,高大的男人无奈的给哭成一团的青年擦干眼泪,轻声在他耳边说着以前都不曾说过的情话,哄了很久,很久,直到青年在他怀里沉沉的睡去,他才将他抱回卧室,合上被子一同躺在了他的身侧。
这一觉唐沐睡的前所未有踏实。
他闭着眼睛窝在搂着他的吕怀清胸前,乌黑的发和红润的脸颊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细密眼睫根根垂落,呼吸平稳而安静,连小狸花喵喵叫着讨饭吃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吕怀清给唐沐掖好被子,下床找到放在橱柜里的猫粮,足足倒了小半碗,看小狸花吃的直咕噜,好笑的揉了揉它的头顶,正准备回去陪唐沐睡一会儿,门铃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才七点而已,会是谁?
门铃声还在继续,一声一声听着实在是惹人心里厌烦,想到卧室里还在睡着的人,吕怀清皱眉上前,推开门的瞬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他顿住,继而的慢慢眯起眸子。
“谢书桥,你来这里做什么?”
“哥??”,谢书桥的反应比吕怀清好不到哪里去,那扬起的笑意整个僵在脸上,他握紧给唐沐送来的早餐袋子,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离自己越来越远。
那天唐沐在医院里拒绝了他,他其实并不意外,唐沐看起来性子软,其实比谁都认死理,谢书桥想着慢慢来,给他一点时间,自己总能趁虚而入,即使卑鄙了点,那又有什么关系?
可偏偏……
“哥”,谢书桥冷静下来,阴沉着脸色望向屋内,“唐沐呢?”
吕怀清来之前就查到谢书桥和唐沐来往密切,但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谢书桥不仅瞒着他唐沐的下落,还想要翘他哥的墙角,真是能耐了。
“谢书桥,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去肖想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吕怀清嗓音微压,目光漆黑一片,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似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如果谢书心里承受能力稍微弱些,恐怕还真的扛不住。
“哥,你在说谁是东西啊?”
谢书桥只懒洋洋的歪了歪头,偏过的侧脸线条竟然和吕怀清有五分相似,“况且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我陪在唐沐身边,先来后到的先被你占了去,那你总要允许我后来居上吧?”
两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即使都故意压低了声音,还是吵醒了卧室里熟睡着的唐沐。穿着一身柔软睡衣的青年打着哈欠往外走,衣摆刚刚掠过墙边,就被眼尖的吕怀清给捕捉到。
“砰”的关门声又闷又
', ' ')('响,硬生生震得唐沐瞬间清醒。
“是谁啊?”,唐沐茫然的问了句。
“没谁,送外卖的”,吕怀清连眼睛都没眨上一下,而就像他说的,他的手上的确提着满满一袋早餐类的东西。
唐沐:……
为什么他总觉得……那个送外卖的那么像谢书桥呢……
身边因为有人陪伴而过的很快,转眼间,距离吕怀清风尘仆仆的赶来H市找到唐沐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有余。这期间,吕怀清大部分时间都用电脑来处理工作,倒是没有提要带唐沐回去的事,唐沐犹豫的问了嘴,还换来吕怀清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唐沐不解又茫然,下一秒就被摘下平光镜的男人抱坐到了大腿上,吕怀清用下巴抵住他的肩膀,嗓音里含着明显的笑意,“我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还想让我去哪?”
平时看似淡漠的男人说起情话来真是要人命,唐沐根本招架不住,没出息的支吾了半晌,才红着脸挤出一个别扭又模糊的“嗯”字。
回去的事就这样暂时被搁浅,唐沐的日子过得清闲,每天除了安心养胎,就是用来适应男人逐渐显露的诸多变化。
比如,吕怀清的身上再也不曾出现过烟味,比如,吕怀清也是有起床气的,只是那张脸面无表情时,实在是让人看不出他压抑的情绪,唐沐无意间发现过一次,好奇心作祟,他像个不怕死的幼猫一样不断伸出软软的爪子垫试探着对方的底线,结果被男人按住,亲到透不过气才肯老实。
比如,晚上睡觉时更粘人的那个居然是吕怀清,抱不到唐沐,他甚至还会在睡梦中不满的皱起眉头。
再比如,吕怀清现在和谢书桥更贴近于情敌关系。
那天之后谢书桥依旧会时不时的来看望唐沐,当着唐沐的面,吕怀清没说什么,只除了周身始终围绕着一股低气压。
但唐沐显然低估了两个男人幼稚的攀比心态。有次他路过厨房,就见谢书桥正一边小心翼翼的往碗里倒着骨头汤,一边“不经意”的透露,这汤还是他特地学来给唐沐做的。在这件事上,吕怀清确实莫名显得矮了一截,毕竟谁能想到,在各方面都足够优秀的男人,厨艺竟糟糕到能用可怕来形容。
吕怀清冷笑一声,端起碗直接把汤喝的一滴不剩,末了刻薄的评价道,“难喝”
谢书桥望着空碗也火了,“这是我给我儿子的,你凭什么喝!”
“你儿子?谢书桥,脑子不好就去治”
“行,那就等我儿子生下来让他自己选”
“做梦!”,吕怀清骂道。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简直就是大型幼儿园熊孩子吵架现场。唐沐表情一言难尽,关上门无语的回了卧室。
后来也不知道吕怀清用了什么法子,唐沐隐约听到他似是给谢书桥的父母打了个电话,谢书桥还真的没再来过,那段日子,吕怀清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得很好。
只是唐沐发现吕怀清又开始琢磨着各种下厨了……
想到那不是太咸就是太淡的味道,时针一过八点,唐沐就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钻进被窝,闭上眼睛,直到……开门声响起,伴随着脚步声的接近,身侧的床垫也跟着陷进去一块,“咯哒”,是碗被放在桌子上的声响。
唐沐感觉到自己的脸被单手捧起,拇指摩挲着划过唇角,带来麻酥酥的痒意,还没睁开眼,低沉男声已经落到了耳边,“宝贝儿,装睡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见小伎俩被戳破,唐沐不得不从被子里伸出手轻扯住男人的衣袖,眼神亮晶晶的讨饶,“可是,我晚饭已经吃的很多了,实在是喝不下”
吕怀清沉吟片刻,在唐沐越发期待的目光里摇了摇头。
这汤的方子是一个很可靠的朋友给他的,对唐沐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有很好的滋养效果,以前,他的确有几分和谢书桥那小子置气的意思,后来想想也就算了,唐沐喜欢的是谁,他还不知道吗?恐怕谢书桥就是因为心里清楚,才会几次三番的用这种小事来激他。
但瞧见唐沐都快皱起的小脸,吕怀清还是忍不住想要逗弄他一下,“谢书桥给你做的你都能喝光,我做的,就一口都喝不下吗?”
他闭着眼睛用额头贴近唐沐,唐沐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根本猜不到他是故意的,想了想,将手环上男人的脖颈违心道,“没有,姐夫做的比较好喝”
“叫我什么?”
“怀,怀清……”
“嗯,乖”,说话间灼热呼吸打在脸侧,让唐沐情不自禁的微微发抖。自怀孕后,青年的身形不止越发丰盈,哪哪都多了让男人爱不释手的软肉,连皮肤都好的出奇。此时,那白皙细腻的皮肤在男人的注视下慢慢透出诱人粉红,蔓延到耳根处逐渐连成了一片。吕怀清视线落在青年因紧张咬紧的下唇上,突地笑了,“小骗子”
唐沐从不知道男人会用这么色欲的法子来对付他。
他的下巴被两根手指捏住,唇瓣被迫张开间,男人已经仰头将汤喝到口中,继而用另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脸,把含着的汤一点一
', ' ')('点的渡进了他的嘴里。
从未体会过的战栗猛然泛上胸口,唐沐透不过气似的“唔”了声,刚要挣动,手腕立马被死死按住,吕怀清压着他,带着那么一点强势的压迫,让对方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亲吻的动作骤然变的激烈,从一开始的浅尝即止,到现在的不断汲取。
唐沐仰着脑袋,修长的脖颈线条绷的笔直,淡褐色的汁水顺着他的嘴脸流了下来,如一道蜿蜒的线,滑过下颌,途径莹白脖颈,落在突起的锁骨上。
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男人的舌尖终于退出来,又在他发麻的唇瓣上辗转反复地吮吻了许久,才顺着他下把一侧的柔软肌肤,一寸寸往下,将每一滴汤汁都舔舐干净,从唐沐微垂的余光里,能看到男人吞咽时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
这个吻使得两人都有些失控,吕怀清隐忍的将抵在唐沐脸侧的拳头紧了又紧,几秒后低头复又堵住他的唇,深入的他舌根都隐隐发麻,同时滚烫掌心落到他的胸前,喘息着暧昧低语了一句。
借着窗外的月色和明亮的灯光,能清晰的看见青年红到滴血的脸庞。
“呜……嗯……别,别走……”
“宝贝儿,别招我,你知道的,只弄一次对我来说根本就不够”
“可……可我不舒服……都怪你……”
模糊不清的呢喃里夹杂着不容忽视的哭腔,呻吟声断断续续,似是已经尽了极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一句完整的话。唐沐喘着气,伸出一只手拉住他的衣襟,突然把头也埋进他的怀里,又浪又软的小动静听上去勾人的紧:
“我,我问过医生……医生说可以的……”
窗前的纱帘没有完全拉上,空气中散发着汤汁的清香,唯有身下这人,似乎连呼吸都是甜的,好似化开的白砂糖,让人无端生起浓重的欲念,吕怀清再也克制不住,咬着牙恶狠狠的道,“欠操的小骚货,怀着孕还这么能发骚,你是真的不怕被干死!”
青年大着肚子被摆成了侧身躺在床上的姿势,睡裤连带着内裤被粗暴扒下,堪堪卡在膝盖上方,禁锢着他所有可能挣脱的动作。吕怀清呼吸逐渐粗重,挺着胯下已经许久都未发泄的滚烫性器凑近,食指中指用力把那阴阜撑开,大拇指按住顶端的阴蒂打着圈碾揉,几乎是在穴里头喷出几股汁水的瞬间,便立即提起龟头卡进手指之间,就着不过两指宽的缝隙强行挤塞了进去。
“呜!呜!”,主动提出挨操的青年终究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孕穴紧窄,肉柱又粗又凶,即使吕怀清顾忌着没有整根没入,但这下带着力度的捣操还是叫小腹中清晰的传来了超出负荷的饱胀感。唐沐失神喘息,仰起头不受控制的从嘴里发出如哭似泣的尖叫,颗颗圆润脚趾猛地绷紧,修长的白腿在男人的掌心里一阵哆嗦。
吕怀清抚摸着那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的细腻肌肤,轻喘着在唐沐耳边低笑,“宝贝儿,这才哪到哪,接下来有你哭的时候”
他喉结狠狠滚动了几下,圈住了青年半勃起的阴茎,挠痒似地抓着他光滑的茎身,俯压到他上方咬住他的耳朵,待到怀里的小东西呜咽声越发急促,汗水打湿了额头,恶劣的男人终于叹息着又是一个猛顶,粗硬棒身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凶狠深入,被抽搐的甬道啃咬绞紧,无穷无尽的汁水不要命的往下喷洒。
真湿。
吕怀清餍足的眯起眸子。
“呜呜……太大了……姐夫……呜呜太大了……慢点插……慢点……”,一句姐夫,让两人好似回到了过去那段躲在阴暗的房间里偷情的日子,深陷肉欲快感的唐沐张着嘴唇哭喘着叫,下半身一抖一抖的缩,眼睛湿漉漉的,长翘的睫毛挂着泪珠,勾的人心里发颤。于是棒身捅在淫滑湿腻的甬道中,多了磨人的旋转,猛力的插了没几下,就见唐沐腰肢剧颤,睁大了眼睛又是一股热液喷了出来。
吕怀清舒服的头皮发麻,被他紧致的小嫩逼绞纳得脊骨酥软,胯下毫不停歇的加大了摇摆的力度,“小骚货,怎么就长着这么一个紧的逼,是不是怎么插都插不坏?嗯?”,也许是隐忍了太久,也许是始终都不过不了唐沐想要逃离自己的那个坎,心中汹涌的欲望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他俯身凑近他,借着朦胧的灯光细看他充满醉人红晕的脸颊,泪眼婆娑轻皱眉头的模样,阴茎重重插进阴道的同时,一句接着一句的在他耳边轻吐着露骨的淫话。
“告诉我,是谁在操你?”
“呜……姐,姐夫……”,这样的热浪欲火,使得唐沐的意识都被搅的混乱不堪,他满脑子都是那无数个淫糜的夜夜晚,骑在他身上干着他的男人是用怎样花样百出的手段弄的他连床都下不来。然而这两个字就像是什么开关,唐沐察觉到男人打在他颈侧的呼吸顿了片刻,继而下体猛的一涨,那根黑紫色的粗壮巨物就这样又重又狠的冲撞了进来,碾操开所有褶皱,瞬间便沉沉的插满了整个甬道。
“啊嗯!插的太深了!”
青年两条长腿微微曲起,时不时蹬踹着绷直,整张脸都因为情欲涨满了浓重的艳红色,他一边咬唇呜呜直哭,一边
', ' ')('被顶的向上逃窜,但不出一秒,那双铁钳般的大手就会拽着他狠狠往身后带去,似是不顶到深处就不肯罢休。
只见那两团手感极好的臀肉上,覆着着两只肤色偏深的手掌,他抓着它们揉捏成各种形状,又使力掰开,将被撑涨到圆形的洞口拉扯到最大。粗黑巨硕的阴茎穿梭在滚烫穴肉里,整根抽出时带出大量丰沛水液,沿着男人的指缝淌满了大敞的腿根。雪白臀肉战栗着,还不待湿红穴口蠕动着合拢,圆硕的顶端已经再次塞入,棒身粗暴摩擦着一股脑捣在最深处的宫颈上。
“啊啊!”,剧烈颠晃的唐沐像海上漂泊不定的船,他的睡衣被半拉半扯的扒下,浑圆肩头裸露在空气中,下半身的衣物却要脱不脱,卡在膝盖的睡裤一次次的和男人撞过来的大腿相互摩擦,那流着泪的表情,使得他此时看起来就像是在被身后的男人强行奸淫,被迫吃进那根撑的他眼神都涣散的鸡巴。
“小骚货,再说一次,我是你的谁?”
伴随着一阵比一阵密集的肉体拍击声响,两人的下半身越贴越紧,直至不留一丝缝隙的完全贴合,男人健硕的腰杆抵的青年莹白腿心上扬,套着巨根的蜜穴湿热腻滑的厉害,吕怀清赞叹出声,薄唇落在那片弓弦般后仰拉扯的脊背上,龟头压着紧闭的细缝施了些力,当即把怀着孕的青年操的大张了嘴巴,脱水的鱼般激烈的在他的怀里挣动起身子!
“啊啊啊!不!啊!”
吕怀清的手按在他腰上,不许他动,无比粗长的巨物在他孕穴里凶悍肆虐,一下一下又重又猛,强行让他感受那落在腿间结结实实的力量,似乎下一瞬就能把他彻底贯穿。
这感觉太可怕了,快感也强烈到让人窒息,他想让男人别这么重,他受不住的,可他连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口,一张嘴尽是哭腔破碎的叫喊和呻吟,只觉得那快插进子宫的鸡巴操的他连骨头缝都是痒的,浑身的细胞像是要炸裂开来。
“姐!姐夫!”
“小骚货,不听话是不是?”
不留半分柔情的狠狠顶弄,干的扬在空中的藕白小腿直抽搐乱颤,挺着孕肚的青年更是东倒西歪,腿间甩来甩去的阴茎打在孕肚上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泪水朦胧了视线,唐沐只能隐约看到晃动的月光,还有窗外暗沉的夜色,忽然,一阵尖锐的快感猛然从下体流窜入全身,在每一寸筋骨上爆开,四肢仿佛被电流冲击一样抽搐起来,他死死仰头失声了几秒,瞬间从被撑得变形的女穴中艰难的挤喷出来一股子透明汁水,“呃!”
试图夹紧磨蹭的腿被再次分开,几个月都没被疼爱过肉穴此时正吞吐一根粗如儿臂的巨物,吕怀清冲着唐沐的耳后喷洒热气,伸出手重重的揉了上去。
随着阴蒂被更用力的欺负,穴口吞吐棒身的速度骤然变快,唐沐抱着孕肚,哭叫声一下子拔高,竟生生把体内的那根东西挤出穴外,堵住的液体失去了阻力,争先恐后般四处飞溅,甚至因着青年挺腰的动作溅到了几米外的地板上。
“骚货!”,颤个不停的臀肉被狠狠的抓了一把,留下了色情的指印,男人把手伸向他身下抹了一把滑腻淫水,沿着他的曲线揉捏游走,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晶莹淫靡的水痕。
唐沐还没回过神,两腿随着强烈的余韵而频频发抖,长到耳际的黑发散乱,睡裤已经在大开大合的交媾中滑到了小腿,露出股间被粗大男根狠狠凌虐过的湿淋红殷肉穴。
“姐夫……呜呜……老……老公……”,唐沐学乖了,却忘了吕怀清就是喜欢看他可怜又无助在身下求饶的样子,他把玩着他怀孕后涨大了不少的乳肉,缓缓向下滑去,呼吸粗重的瞬间一把扯掉了那碍事的裤子!
唐沐咬着唇被重新放平在床上,男人两手握着那纤细脚踝往两边分开,胯部狠狠沉下。
“啊!”,十根白皙手指哆嗦着揉乱了身侧的床单,唐沐满脸破碎的神情,脖颈濒死般上扬着,刚好对上男人逼近的目光,他猩红着眼睛盯着他,那里面有清晰明了的欲念,沉沉的墨色翻涌不歇,如狼似虎,唐沐突然就觉得怕了。
“不……不要……”,他哭着去推他再次抵过来的小腹,指尖无意中划过绷紧的肌肉,带来撩人的痒意,如果不是看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恐怕真的会让人以为他是在故意撩拨。吕怀清背脊如猎豹般弓起,改握住他的腿根拉大角度,腰间发狠地向前挺动。软嫩的媚肉被操的七零八落,娇嫩的孕穴即使是缩得再紧也抵挡不住坚硬巨物的强势侵入,唐沐涨红了脸,脚趾随着越推越深的性器蜷的死紧,当壮硕龟头猛的沉沉撞到底,他脖颈一扬,连同小腿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浪荡的弧度。
“宝贝儿,叫我,再叫我,说是谁在操着你,说啊,嗯?”
带着笑的喘息拂过耳畔,健壮男身狠厉顶上,狂暴力道野蛮贯入还在抽搐的甬道!
敏感到极致的孕穴无法承受的疯狂挛缩,几乎是在他插进来的瞬间就再次高潮!吕怀清用力握住他的腿根,向前挺动的时候也将他的身子朝胯间拖拽。唐沐一边胡乱的推搡,一边哭叫摇头,显然还没有适应了
', ' ')('这时隔许久的激烈情事。
只被男人侵占,他便整个都像丢了魂似的找不到理智,只知道一个劲的喷,一个劲的吸着男人的大鸡巴拼了命的嚼,“呜呜呜!老公!老公!操的太深了!孩子!呜呜呜孩子!”
接二连三被插泄的唐沐显然正临近崩溃,迷乱万分——一双水眸睁的大大的,却毫无神采,嘴唇可怜的颤着,连咬唇的力气都失了,无助的好似一只可怜的小羔羊般,又急促又含糊的呜咽喘息着,浑身上下沁出晶莹细汗,将雪白肌肤全部包裹,在昏黄的灯光下泛出淫亮的光泽。
孩子两个字蓦地使吕怀清心中一动,他看着青年挺着大肚子在他胯下被欲望折磨的神志不清的模样,感受着那湿热的包裹,从没有那一刻更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就是个禽兽的事实。
他知道自己过分了,青年还怀着自己的孩子,他却还要这么狠心的欺负他。
可怎么办呢?谁叫他总是露出这么欠操的表情,明明受不了,还用那一腔软烂滚烫的穴肉紧紧夹着他,尤其那两条又白又细的腿,被操上一会就不老实的勾上他的腰,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生怕他不给他一样在他耳边发骚似的叫唤。
“乖,小沐最乖了,高潮的时候插进来是不是很舒服?瞧你,里面都湿成什么样了?”
深陷于淫欲的野兽弯下身,埋头在少年颈窝,嘴唇擒住一边乳头,收缩口腔用力吮吸啃噬,另一只大掌则捏住乳房握紧,手指陷入软肉里,像挤奶一般从根部往乳峰处一下下搜刮着,指腹快速碾过娇嫩的粉色乳珠,停留在乳尖处揉捻。
“呜!呜!”
空气里不间断的传出重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响,唐沐双腿大张,隆起的孕肚下方被一截健壮的腰杆卡住,它耸动的是那样有力,迅猛,驱使着胯下的巨物一遍一遍叩击青年的宫口,将阴道内的每一寸褶皱都延展到极致,把充满抵触情绪的每一块软肉操熟操烂操透。唐沐一吸一顿地发出不知是爽还是痛的细细哭叫,只觉得全身上下所有的知觉都汇聚在被男人发狠吮吸的那处,有什么东西就要不受他的控制。
但这种感觉来的太过于羞耻,甚至比被男人操到失禁时还要强烈上许多倍。唐沐反应骤然变得凌乱,脚根抵在床上毫无章法的绷直蹬踹,十指穿进男人起起伏伏的黑发间不断收紧,试图叫他离开,连哭声都尖锐的令人心惊!
“别!别吸了!求你!”
吕怀清似有所感,大手抓住青年乱颤的乳肉狠狠一捏,腰下用力插入最深处,滚烫的浓精随着腰杆小幅度密集挺动不间断的击打在烫红的子宫壁上,与此同时,唐沐破碎的神情猛地定格,在那饱胀到极点的穴腔像是要炸裂开来的时候,雪白乳肉在男人的手中又胀大一圈,顶端的乳头阵阵收缩,竟在几秒后喷射出了一股股香甜的白色液体。
唐沐满脸崩溃与空白,双腿大开不停打颤,男人用力揉了两把他的腿根,又抽出两根手指用力分开露出不多的肉缝,饱满肉冠戳着里面的宫口用力碾压而过,青年顿时魂都被捅操的魂飞魄散,双手死命拧紧床单,嘴角因为喘息合不上,不断地流出亮晶晶的津液。
“小骚货,都被操的喷奶了”,吕怀清笑骂,喉结上下滑动,本就线条流畅的下颌越发紧绷,他低头狠狠亲了亲他,气息不稳中夹杂着性感喑哑的鼻音,“老公帮你把它们舔干净?嗯?”
丰沛的奶水源源不断的从娇嫩奶头里涌出来,奶香四溢涌动,吕怀清埋头在他胸前,舌尖卷动着搜刮遍布肌肤的乳白色液体,一边吸得乳头滋滋作响,一边深出双手用力的掰扯开那臀缝,手指深深的陷进一团肉浪中,臀部打着桩的往青年孕育着孩子的宫腔里猛打精种。
“啊!嗯啊!装不下……装不下了!不行了!受不了了!”
唐沐大汗淋漓,下意识哭着蠕动肉穴不停吞吃体内粗壮的性器,男人射到爽时会重而狠的挺身,热汗覆盖在块状分明的肌肉上,柔韧强健的腰身不停在白皙腿间进出,唐沐的目光已经有些迷蒙,他仰起头,膝盖打着摆子,雪白牙齿几乎失控的把下唇咬出血痕。
“嗯!又被干尿了”,头顶传来一声闷哼,随着棒身的退出,不少的淡黄色液体喷在了男人强壮的腹间,吕怀清眯着眸子着看着这一幕,口中不禁低喃出了粗鄙的淫话。
而被他吸吮的那个乳头,则整整肿大了一圈,红嫩圆挺,残留的少许的从小孔里慢慢沁出,颤巍巍的晃荡了片刻,顺着青年战栗的身体划过一道曲线,继而滴落到了床单上。
但就像吕怀清说的,只弄这么一次,哪里能够?
吕怀清俯身拥住唐沐,薄唇在他耳后和脖颈处不断亲吻着,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痕,趁着唐沐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不知餍足的男人突地沉下腰杆,将仅抽出一小截的茎身深深的埋了回去。
唐沐连叫都叫不出,下巴抬的高高的,唯有两腿间的红肿肉穴敞露着,任由男人肆意侵犯。
大床的晃动过了不知道多久才彻底消停,最后一次吕怀清弄的轻了些,所以整个过程也就格外的漫长,等他舍得出来,唐沐就像
', ' ')('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黑发黏在额头,周身的皮肤艳色浓重,被射进体内的精液蒸腾的又热又烫。他闭着眼小口小口的喘着气,委屈之下,还伸出软的不行的腿踢在正埋头给他清理的男人肩膀上。
力道不重,其实和撒娇没什么区别。
吕怀清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青年难得的小脾气,给他简单擦拭完,又抱着人去浴室洗了个澡。
回到被窝里时唐沐已经睡着了,也没了之前在浴室里哭着不给他弄的别扭,一只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从鼻腔里发出绵长而均匀的呼吸声。
“晚安”,吕怀清吻了吻他的额头,末了,视线落在那隆起的孕肚上,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他轻声道,“你也晚安,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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