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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人不成反被操误食春药的黑道大佬被禽兽医生干到失禁神志不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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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在这个连风都变得静悄悄的街道上,偶尔还能看见有几对手牵着手散步的情侣,很出名的小吃摊也照例排着星散的人群,只不过,这种安宁的平静很快便被一阵不同寻常的骚动所打断。

街道那头的不远处,有一辆通体漆黑的车子正疾驰而来,它开的很快,不过片刻,便“吱呀”一声急刹车着停在了路边。

紧接着是第二辆,第三辆。

众人不约而同被吸引,目光先是落在了车上,又落在了斜上方闪烁着绿色荧光的灯牌——‘xx药店,24小时营业中’

买个药要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大部分人眼中的打量变为了好奇,他们明目张胆的朝着这个方向张望,而不负众望的,下一秒就有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从副驾驶上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并且直奔药店的方向。

但这还没完,西装男买好了药,没有回到车上,反而站在车门边,对着坐在后面的人说了句什么。他一边说,还一边点头,神色间时不时的透出一丝担忧与复杂。

通过隐约开启的缝隙,众人都瞧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十分不耐的挥动了两下。

又过了会儿,似乎是觉得很热,手的主人略显急躁的摇下车窗,随着车内的可见度越来越大,一张足以惊艳到所有人的脸就这样暴露在微凉的月色中。

那是一个看上去很英俊的成年男性,挺鼻如峰,五官的轮廓利落流畅,连那张薄唇的形状都性感的要命,只是在这样一副优越的皮囊下,男人衬衫的领口却十分狂野的敞着,乌黑的发丝也莫名浸着湿意,他仰着头往后靠向椅背,喉结随着喘息一上一下的滑动,活脱脱诱的在场大部分女生都发出了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有人甚至偷偷摸摸的拿出了手机。

“向晨,叫兄弟们先撤”,注意到了那边的骚动,席峥眉宇间的不耐越来越深,再加上此时身体里有一股火正在拼命的拉扯着他,逼迫着他,他现在烦的简直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峥哥,这……如果徐老的那群人还不肯放弃……”,季向晨迟疑着说出这番话的功夫,席峥的额上已经沁出了密集的细汗,见状季向晨不敢在耽误,直接把手里的药和水都递了过去,“至少让兄弟们把你送回去大家才放心”

席峥几乎是粗暴的撕开药盒,眨眼的功夫药就下了肚,那瓶水倒是没来得及喝,“那老东西”,微眯起眸子等待着药效的发挥,席峥又抬手解开了一颗扣子,继而不屑的哼笑了声,“他现在还不敢动我”

季向晨无奈苦笑,“那你……”

那你现在这幅中招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出口的吐槽被一记凌冽的眼刀杀了回去,哪怕浑身都处于水深火热中,席峥依然是那个席峥,只需一个眼神,就让其他人知道他并不是个好惹的人。季向晨从25岁的时候跟了他,见过席峥这一路走得有多不容易,简单的来讲,能让道上的人都尊称他一声峥哥,足以证明他的地位,和他刀尖上舔血的不易。

如果今天这杯放了料的酒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喝,都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姓徐的老东西真是够狠的,向晨,我叫你换的那杯酒,算是白换了”,说话间席峥脖颈上的红晕又扩大了一层,随着喉结滑动,一颗滚烫汗水沿着微扬的侧脸缓慢滑行至紧绷的下颌,又“啪嗒”的无声砸落,他嘲弄的笑了笑,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一只握成拳的手背清晰可见凸起的青筋,“妈的,他怕不是个阳痿,竟然连自己的酒里都放那种下三滥的玩意”

这些年席家生意越做越大,多少有点黑白通吃的意思,眼见着席家在席峥接手后不但没有落没,反而势不可挡的吞并了好几个产业,一部分人恨席峥恨的牙痒痒,哪怕席峥在小心,总有那么些被人钻了空子的时候。

比如今晚徐老这一出,席峥要是不强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恐怕现在人已经在徐老安排好的酒店房间里了。

浑身都带着燥意的男人靠在那静静的闭目了几分钟,在睁开眼时,嗓音已然变得沙哑,他吩咐道,“开车”,顿了顿,又以极低的语气补充了一句,“还有,在场子里挑个干净的人,送到西边的别墅”

司机一声都不敢出,季向晨明白怎么回事儿,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

看来这杯酒果然很烈。

短暂停留的车子再次启动,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街道很快便安静下来。

而空置了许久终于在今晚迎来男主人的别墅里却是一阵兵荒马乱,打发走了其余的手下,季向晨派了保镖在门口守着,又把浑身滚烫的席峥搀扶进了卧室,这才抽出空来打了个电话。

想了想席峥的那个状态,季向晨咬咬牙,一次性要了两个人过来。

十五分钟后。

“峥哥,人来了”,伴随着咚咚咚的敲门声,季向晨压低了嗓音在门口请示道,但话音落下,屋子里却没有任何的回应,季向晨等了一会儿,就见眼前的门被人以极其粗鲁的力道拉扯开来。

身着浴袍的席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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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向晨一眼,眼神只是迅速的在两个男孩身上扫过,便蹙着眉没什么耐心的道,“知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

男孩见席峥是难得一见的极品,之前那点深夜里被叫出来的不满早就消失不见,忙不迭的点头,“会的,会的”

“啧,那还废什么话”

三个人的身影消失在“砰”的关门声响里,季向晨神色微妙,半晌后,就见他鬼鬼祟祟的把耳朵贴了上去,还冲着保镖使了个闭嘴的眼神。

充当门神的两位保镖,“…………”

在场的人不说,其实大家心里都挺好奇,毕竟席峥的身份地位摆在这,那张脸也是没得挑,这些年就算是在外面养个十个八个都是很正常的事,谁知道席峥做生意的手腕一流,唯一不沾的就是这个“色”字。

要是今晚真成了,那……

季向晨和保镖心照不宣的等待了片刻,就在他们以为事情已经进行到一半时,本来紧闭的门却在下一秒再次打开,之前进去的那两个男孩惊呼着,通通都被席峥给丢了出来。

把人留给保镖处理,季向晨跟在席峥身后,就见他穿在身上的浴袍带子解开了一半,脖颈处也带着若有似无的水痕,按理来说一切都应该顺理成章,只是不知为何……

“峥哥,是不是这两个人不和您胃口?要不然……”

“不用了”,席峥翻身躺在床上,一条手臂遮挡在眼前,意识模糊中说出来的话都有些不甚清晰,“再给我弄点其他的药过来”

其他的药?季向晨就算再有本事,也从没听过这种东西还有药可解的。

热,好热,真的好热……难捱的燥热里时间都仿佛被拉长到一倍,打发走了季向晨后,席峥只觉得身体里的药效甚至是翻倍的涌了上来,每一次试图闭眼,耳边都只剩下不断回响的粗重喘息。

刚刚,他确实想在那两个男孩的身上发泄出这来势汹汹的欲望,可事实上只有他自己知道,相比较前面勃起的那根,更令他感到难受的竟然是腿间怪异的那道细缝。

男孩跨坐在他身上卖力的挑逗,亲吻,他一直都绷着一股劲,直到男孩的手要往他的下半身探,他一个哆嗦,猛的惊觉内裤上泛起了潮热的湿意。

那瞬间“滚”字脱口而出,男孩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他给丢了出去。

“妈的……”,咬牙切齿的呢喃了声,席峥在一波接一波的热流冲击下反复昏沉,短暂的清醒过后就是更为强烈的药效反噬,最后,他又一次睁开眼,看到了除了季向晨外的另一张脸。

“呦,这个长得还不赖”,席峥含糊着笑,语气和个调戏小姑娘的流氓似的。

季向晨冷汗都冒出来了,在一旁忍不住低声提醒,“峥哥,这是陈医生”

“什么陈医生,我叫你给我找的药呢?”,席峥努力睁大眸子,殊不知自己整个人都一副水里打捞出来的模样,犹如落了水的狮子,半分逼人的气势都使不出来,“陈医生,陈医生……哦,陈少寒啊,你来做什么,来看老子的笑话吗?”

听到这句话,陈少寒眉梢轻挑,懒散地歪了歪脑袋,鼻梁上架着的银边镜片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光。也许是常年穿着白大褂的原因,陈少寒总是给人一种看不透的感觉,面容冷白清俊,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透着禁欲的气息。

今天大概是来的匆忙,那一向一丝不苟的发型稍显凌乱,西装外套还在手臂臂弯上搭着,他看了眼席峥翻身间不经意露出来的大片胸膛,低声对季向晨吩咐道,“你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我”

虽然陈少寒在陈家中排名老二,又在大学毕业后选择弃商从医,但从没有人敢看轻陈家这位深藏不露的二公子,单从陈家和席家那稳固的交情,可窥见一斑。

因此季向晨并未多余求证陈少寒到底有什么法子,便点了点头关门离开。

“喂,姓陈的你他妈把我的人弄走是什么意思?”,席峥气喘吁吁,挣扎着就要去揪住陈少寒的衣领,“还是说,你要留下来给老子操?”

话音未落,竟是一个手刃直接砍了过去。

然而陈少寒反应极快的避开,在席峥轻晃着站立不稳之际,他反手抓着席峥腰间的浴袍带子,施力一拉,砰的一声将人抵在了旁边的桌沿上,席峥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刚想要发动攻势,耳边便猛的袭上一股温热的暖流,“想操我?你可以试试看”

极轻,微哑,暧昧的语调中暗藏一丝危险的气息。

两个人这样无比紧密的贴身站着,无论是身高还是面容都旗鼓相当,席峥不肯服输,眸光一闪,咬着牙猛的抬起膝盖,“姓陈的,你信不信我今天把你弄死在这”

一招一式,皆是凌厉,席峥在同龄人当中已是佼佼者,但无论他做出什么动作,都会被陈少寒轻易的看透,并且防备的滴水不漏,渐渐的,席峥因为药劲到了强弩之末,陈少寒低笑了声,突然放松了抓着席峥手腕的力道,任由席峥一条长腿直直劈下,压着他的肩膀把他逼到了墙壁上。

“呼,呼”,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席峥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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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甩头,发红的眼底逐渐漫上涣散,但他还是不肯放松,强撑着要听陈少寒一句示弱,“姓,姓陈的,你服不服?”

经过了刚刚的一番打斗,除了地毯上是散落一片的杂物,男人身上的浴袍也早就变的乱七八糟,近距离下,映入陈少寒眼中的,是男人那松散衣襟下若隐若现的蜜色胸膛,每一块覆着在骨骼之上的肌肉都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力与美,却又毫不夸张,包括那条架在陈少寒肩上的长腿,紧绷的线条一直从小腿蜿蜒到被遮挡的腿根,他张开唇急促的喘息着,强悍的危险气势和诱人的性感结合在一起,直叫陈少寒移不开眼。

“姓陈的,我在和你说话”,听不到对方的回答,席峥面上明显浮现出一丝疑惑。

“好,你赢了”

“行,那你……喂,你他妈做什么?”,打也打够了,席峥难受的要命,松懈了力道正准备叫陈少寒滚蛋,但没想到会在下一秒迎来狡猾猎物的反扑。他的脚腕被一只手握住,然后突然间就和身前的人换了个位置,陈少寒掰着他的腿,倾身往前压,喷洒出来的灼热气息甚至能和了这个中了药的人融为一体,“我输了,那就惩罚我……今晚负责让你舒服”,他笑了笑,“席峥,席大少爷,难道说你喜欢这个姿势?”

席峥的第一反应就是愤怒,“我操……嗯!”,尽管很想挣扎着冲破这种屈辱的束缚,可大量的运动加快了体内药物在血液中游离的速度,席峥脱口而出的怒骂也生生变成了一声隐忍的呻吟,“呼……呼……陈,陈少寒,你给我,给我滚”

垂落的黑色发丝上不断砸落大颗大颗的汗珠,无论是那越来越重的呼吸,还是那眼底大片的浑浊,都证明着席峥马上到了极限,不过眨眼的功夫,他便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般顺着墙壁滑向地面。

然而想象中的闷痛并没有发生,他被两条手臂接进怀里,紧接着骤然悬空,席峥死死咬牙,难以接受自己竟然被陈少寒公主抱的这个事实!

“我说了,不用你管……嗯……出,出去,叫向晨过来”

但更让他无法接受的还在后面,陈少寒把他放到床上,并未就此离开,那双手如同解着什么礼物,一点一点的扯开了席峥身上本就摇摇欲坠的浴袍带子,席峥瞪大眼,感觉到自己的腿也被有技巧地分开了,隔着内裤,有个什么东西探到了自己的下体,揉按着刮弄了一下。

“陈少寒,你!”,他从来没碰过那里,也想不到才被人碰了一下,下体可耻地竟像被弄舒服了一样,流窜着一股子电意,让他整个身子更加难耐起来,席峥努力抗拒,最终还是失败了。

男人英俊的面容上带着阵阵狎昵的潮红,他一边握紧床单,一边却在不知不觉中张大了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陈少寒注视着他,再也克制不住俯下身用力地吸吮着他的唇瓣,下巴、喉结、锁骨,最后,雨点般的吻落在了席峥胸前,大手同时抚摸着男人劲瘦又无比滚烫的柔韧躯干。

“你知不知道”,陈少寒低喘着,几乎是带着几分狠劲去嘬弄那粒深红色的硬挺乳头,在席峥阵阵压抑的吼声中,他毫不客气的在男人身上留下了大串大串的暧昧印记,“你现在的这幅样子有多欠操”

“嗯!”,席峥猛的拱起腰腹,湿透的内裤直接被陈少寒撕破成了两半。

只见在那样漂亮强壮的肉体上,他的胯部竟然只有稀少的几根阴毛,连和他那儿未见天日而颜色偏浅的颜色,都显得极其的幼稚,整体上十分违和,阴茎倒是不小,挺直的茎体上翘着紧贴在腹部,从青涩的色泽可以看出严重缺少性经验,陈少寒一经伸手握住那根沉甸甸的东西,席峥便反应极为强烈的绷起了脚背。

“你现在要是不走……呼……嗯……明天,明天我就弄死你”,掺杂着微弱呻吟的狠话非但没有半点力度,反而激的正在戏弄他的男人把玩了半晌粗壮棒身后,又把指尖从浅到深探进了他下面那道濡湿的细缝里。

骤然被侵入,种种情绪夹杂这不可忽视的快感在席峥的脑子里炸开,他重重喘了一声,十指颤抖发麻地死死抓着床单,舒服的仰起头,一张汗湿英俊的面容上染满红晕,连大腿根都在拼了命的抖。

那里太小了,陈少寒每抽动一下,摩擦时的触感都仿佛被放大了十倍不止,穴壁被手指掏得几乎充了血,敏感的黏膜又酸又涨,席峥咬着牙拼命的忍,忍到眼角都跟着泛红,陈少寒却在他快要绷不住叫出来的时候缓缓撤出。

“看到了吗,都是你的东西”,陈少寒捏住他的下巴,叫他自己感受那股子浓重的湿意,“我伺候的你舒不舒服,席大少爷?”

“呵……有种你,你现在就脱了裤子,让我上你一次”

“还嘴硬”,看着这个时候还要和自己较劲的席峥,陈少寒眯起眸子,那只刚在席峥体内肆意抽送的手指,先是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继而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上的纽扣——直到这一刻,席峥才真正的有了危险即将来临的意识。

“陈少寒,你要是敢……啊!”

毫无温柔可言的长驱直入,甚至连让他适应的机会都没有,陈少寒胯下那根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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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便破入席峥全身上下最柔软的那处,席峥眼前一片破碎,但更多的感觉不是痛,而是爽,异物的填充让空虚了许久的骚穴的痉挛般的阵阵抽动,热簌簌的电流从尾椎直窜到后脑,他的四肢好像在瞬间被电麻了一样,身体酸软的要命。

“我……操……你那玩意是驴做的吗”,虽然席峥还在挣扎,但仍能从他那不稳的声线中隐隐听出一丝哭腔。

陈少寒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是个矛盾的人,一方面,他的心都因为席峥这难得暴露的脆弱柔软的一下,另一方面,男人的本性就是征服,尤其是对待席峥这样从不肯屈居人下的性子,更让人有一种把他给狠狠干哭的欲望。

最终,陈少寒还是选择了听从于身体本能的召唤。

“你的也不小,可惜,它没有机会操别人了”,陈少寒的唇贴在席峥耳边,犹如情人般缠绵低语了一句。

“你他妈什么意思?”

席峥喘息着要去掐住陈少寒的脖子,然而下一秒,他就被体内狰狞硕长的性器狠狠顶在了床上,那置身于他两腿间的腰胯一次接一次的砸过来,蜜色的饱满屁股间被耸动的大鸡巴渐渐插满,当那肉刃连根没入的时候,俩人都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气。

“唔!嗯!”,只见那湿淋淋的艳红穴缝完整的吞进了一根粗长巨屌,在蜜色肌肤的映衬下,更显得肉唇的颜色淫靡的不可思议,席峥被插的扬起脖颈,喉结随着呼吸剧烈滑动,两条修长大腿开合着,压抑着渴望,怎么都不肯去夹住陈少寒的劲腰。

但同时这样完全敞开的姿势也更方便了陈少寒的冲撞,盯着胯下已然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陈少寒克制不住地加快了速度,他一手抓揉着席峥浸湿弹韧的臀肉,一手固定着席峥的腰,用力地操干着那湿漉漉的肉穴。

“现在是你操我,还是我操你,嗯?”

脱了白大褂的陈少寒有一种别样的野性,那根硬的像铁一样的巨物在肥美的蜜色肉臀间一次次整根没入,直捣深处,又一次次带出黏腻的汁水,他感觉到每当他往一个方向插的时候,席峥就会发出动情的哼声,脸上的表情更加迷乱,肉穴也会用力地缩紧,给他带来更强烈的快感,于是他将席峥的腰臀抬得更高,缓缓抽出肉棒,然后全力朝那敏感的地方顶了过去。

“啊啊——!”,黑色湿发猛的向后一甩,席峥仰着高昂的脖颈激烈喘息着,大腿肌肉都被一下子狠操捣的狂颤,发出的声音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闭,闭嘴!嗯!”

“那就是操的你还不够爽”

陈少寒拉开他的大腿,耸动着有力的腰肢凶狠地操干那湿软的肉洞,棒身飞速的拉扯在饱满的肉唇间,每次都是一点余地都不留的大开大合,在这惊人的捣操中,两人下体的撞击声逐渐连成了啪啪啪啪地一片,顶得太过用力,结实的大床甚至都被撞得咣咣直响。

尽管十分不想承认,但只有席峥自己明白,这就是他煎熬的忍了一个晚上最为需要的发泄方式,不是什么柔弱的男大学生,也不是什么温柔小意的调情,陈少寒的粗暴带给了他莫大的刺激,有一瞬他竟然像个求操的婊子似的想要陈少寒干的在深点,在狠点!

“爽……爽你妈……”,抖着嗓子说完这句话,就见伏在自己身上年轻俊逸男人的面容上挑起了危险的浅笑,紧接着,他更为强势地向前挺动起腰部,在席峥的体内展开一连串迅猛的撞击,席峥无法自控的大叫出声,性感长腿倏地紧绷,仰起的脖颈上除了沁出的汗水就连青筋都亢奋到凸起!

刚被开苞的青涩嫩穴从最开始的不甘愿,到后来自发地裹着男人的性器吮吸,交合中的骚肉不断地淋出让两人结合得更顺畅的汁液,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不断从被勒紧的棒身上传来,陈少寒一把揪住席峥脑后的头发,迫使他向后仰,下半身不断的上顶狠插。

“你这张嘴,可没有你下面那张嘴来的听话,看它被我操的多湿,多浪”

说话间陈少寒的呼吸又是一紧,面上满是沉迷,眯着的眼睛里透出莫大的享受,他挺着硕大的猩红巨屌强悍的贯穿艳红的雌穴,动作色情又粗鲁,带起噗嗤噗嗤的水声,耸动间动作快的不可思议,直顶的席峥那柔韧的身躯不断拱起,简直和狂风暴雨中的帆船没什么区别!

“啊啊!陈少寒,你个……你个畜生!轻点!呜啊!轻点!”,那抓在自己头发上的手掌随着胯部打着桩的挺进一下下收紧,是个能给人带来屈辱的动作,但席峥此时却完全没办法思考那么多,他被男人干的身子开始痉挛,张大了嘴巴喘息之际,男人趁势将舌头钻进了他的口腔,舔吻他的喉咙,同时用那根折磨人要死要活的鸡巴顶住他的阴道深处用力的研磨,大有不把那道口子操开就不肯罢休的气势。

慌乱中席峥猛的睁大眼,长腿乱翘着,痉挛着,双手挥动着拼命推拒陈少寒的胸膛,然而平日里势均力敌的两人却在此时显现出了惊人的差距,陈少寒用蛮力固定着席峥的腰,大龟头发了狠的一下下撞在他的子宫壁上,原本只有一指大小的穴口更是被巨屌撑的极限张开,无助的容纳进干穿到根部的粗硕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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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席峥无法控制地闷喘出声,他从来没体验过这种让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溺毙般的快感,那种强烈的感觉如万蚁噬心,既让人欲罢不能,又让人想要摆脱,终于,在陈少寒折磨般的捣操中,挨操的男人浑身泛起大片大片潮热的红意,崩溃一样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陈少寒的脑袋,嗓音里的哭腔浓重的要命,“不行……太快了……陈少寒,你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你他妈,太快了,啊啊啊——!”

“嗯!慢不下来!”,也许是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原因,席峥下面的那个小穴可以说是毫无规律的重重吮吸,夹弄,表现出了和他这个人完全相反的热情,陈少寒的快意更甚,他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几个字,肉棒倏地又大了一圈,带着无比滚烫的热度疯狂的在席峥体内抽送,如同脱缰的野马,空气里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两人却不觉得疼,只想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再狠一点!再猛一点!

“这么干你舒不舒服?还想不想操别人了?嗯?”

“我操……呜……我操你妈……”

“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捏在饱满臀肉上的大掌猛地收紧,陈少寒跪在席峥腿间,尽情用他销魂的穴洞反复套弄自己肿胀的欲望,并且力道和速度无一不让席峥感到窒息,那次次轰击过来的龟头,像是要把满腔穴肉捣烂操坏了般,搅得嫩穴的淫浆喷洒的穴口一塌糊涂。

柔软的大床在激烈的交合中摇晃不定,席峥赤裸结实的身躯到处都是情色的印记,蜜色的肌肉被汗水浸的湿亮,两条大腿紧绷痉挛着,腿根处淌着透明的淫液,那艳红的的雌穴承担不起这番狠操,原先紧窄的肉缝给撑成了孔洞,被碾磨到红肿的阴唇无力地张启着,露出嫣红的秘境供狰狞的性器从中取乐,伴随着天旋地转的颠簸,他哽咽着哼了一声,十指拧紧床单的同时在肉棒进入时用力绞紧了它。

陈少寒额上青筋暴突,体内的兽性仿佛被瞬间唤醒了,他不知疲倦地操弄着那柔嫩的肉洞,甚至必须不停地用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捣入、抽出,不断重复,才能获得更为让他疯狂的快感。

“舒服吗?我操的你舒服吗?”,夹杂着情欲的低喘就落在耳边,说话时薄唇若有似无的厮磨着耳后,席峥重重一抖,从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那么敏感的地方,他想大叫,想做点什么来缓解这陌生到窒息的感觉,然而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弄的骚货,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巨屌一直保持着又狠又重的抽送速度,对准了子宫撞击,不时闯进那道浅浅张开的小口里发狠的旋转研磨上一下,每当那时,茎身根部两侧悬挂着的硕大囊袋都会跟着重重的拍击过来,紧贴着外翻唇肉瞬间发出巨大一声“啪!”的声响。

“啊嗯!陈少寒……呜啊啊……老子……老子弄死你……啊啊啊!”,那低沉沙哑却难掩哭腔的嗓音颤抖的要命,席峥腰杆往起拱,大腿内侧肌肉阵阵紧绷,脚趾蜷缩着,眼底全是挥散不去的雾气。

能把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逼迫到如此的地步,对于陈少寒来说是诱惑,也是这些年隐忍在心底的执念,他一错不错的盯着席峥已经染上濡湿的脸庞,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那摆动着乱晃的柔韧腰腹,一下又一下的甩动着胯下巨屌在双性嫣红软嫩的逼穴中大力鞭笞,肆意凿弄,然后骑马似的耸在那腿间往下一砸,龟头顿时势如破竹的整个埋进了那仿佛会吃人的狭小宫腔里。

“啊啊啊啊!”,身体最深处的地方被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强行破开,仿佛也把自己骄傲的自尊心瞬间击碎,席峥狂喘着,十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承受着身上男人的深插猛操,肉根抽出又大力挺进,次次都要干进比之前更深的地方,那沉甸甸的肉囊拼命挤压过来的压迫感更是刺激的席峥眼神涣散,一边嗯啊乱哼,一边用大腿内侧在陈少寒的腰上疯狂的磨蹭。

“要高潮了?记住了,这种感觉,只有我能给你”,陈少寒拥紧了他,身子下压,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相撞间连乳头都在反复的碾压下重复着凹陷,弹起,又变得肿胀不堪,席峥透不过气的仰头,耳边充斥着的全都是陈少寒呼出来的低喘叹息,他哑声对他说着令人难堪的话,一手抓着他一侧鼓胀胸肌重重的揉,胯下接二连三的往里狠耸,猛撞。

两人底下的床单一片湿迹,强烈的情潮仍在体内冲撞乱窜,席峥的手脚此时跟打了麻药似的,酥软得没有一分力气,任由雌穴遭受难堪的侵犯,任由欢愉一点点累积堆高,然后在某个瞬间冲上脑海噼里啪啦绽开。

一下,两下,三下,伴随着越来越响亮的砰砰声,席峥像是突然回过了神,只见他“呃!”的一下仰起头,四肢犹如过了电般颤搐着抽动,脚趾张开,继而猛的蜷缩,在指尖用力紧扣男人肩膀的那刻,突地弓起腰,始终勃起的阴茎涨大着抖动,狂喷出一道道腥浓的白色精液。

“不……不行了……”,好半晌后,席峥才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么一句话,他已经被快感折磨得渐渐神志不清了,甚至做梦都没有想到,陈少寒能在第一次还没有射的情况下先把他插射了。

“呼……嗯……滚……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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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滚下去……”,此时的席峥因为高潮的关系声音变得闷闷的,鼻音浓重,眼角还带着淫乱艳丽的潮红,明明知道这是个男人,但陈少寒觉得没有哪两个字比“性感”更加适合用来形容席峥。

“可我还没射,你说,我该射在哪里”,仅仅这么一句话,就叫席峥在慌乱中瞪大了眸子。

“你……”

暂缓的攻势以更为凶猛狂野的力道席卷而来,陈少寒掀翻席峥的身子,让他以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双手提着他的腰,腰臀猛掰,坚硬的胯部撞击上那翘起的臀肉,就见男人紧实的臀缝间,有一根硕长狰狞的性器像是连在一处的尾巴般拖进拖出,湿淋淋的汁水随着柱身抽出一截四处飞溅,弄的两人的大腿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水痕,空气里满是腥甜的气息。

席峥拼命抓紧床单,臀部还是被那从身后袭来的力道撞得飞快往前倾,他呜咽着泣声咒骂,倾斜的小腹和大敞的双腿完全形成了一个拱起的三角形,那根插在他体内的鸡巴简直就是毫无规律和节制的横冲直撞,打桩一样带着狠劲砰砰砰贯穿,棒身上的狰狞青筋重重碾压过猩红穴肉,叫那被禁锢住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弹起,又落下。

“啊……啊……畜,畜生……啊嗯……呜……”,趴在那的席峥身上无一处不在发抖,陈少寒用手摸着他隐约鼓起的柔韧腹肌,突然覆在他的耳边轻笑着道,“那就射在这里怎么样,让你尝尝被畜生内射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滚……啊啊啊啊!”

粗壮的鸡巴突然一阵发狂般的猛插猛送,激烈的简直要把席峥的子宫给撞烂,只见蜜色臀肉浪荡着翻滚,穴口都被撑到几乎透明,他疯了似的扭摆腰身试图躲开那各种角度的疯狂撞击,却在那下下都能捣碎了他的重操中眼眸渐渐失去了焦距。

“啊……哈……”,口水从兜不住的嘴角中缓缓滴落,一声接一声浸着隐忍哭腔的呻吟声中,席峥脸紧紧贴着床单,满头黑发湿透,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脚背随着男人的操弄时而紧绷时而抽搐,“停……停下……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嗯!!”

“这就射给你这张贪吃的浪穴!”,两人几乎一同到了巅峰,陈少寒将他跪着打颤的双腿掰的更开,胯部抵上去,巨大肉刃顶着软软凹陷的柔软宫口,用力掐着席峥的雪白臀瓣,狠狠的重新顶入,蛮横进出,全部的抽出去,再狠力的插入!

“啊!”

“嗯!”

席峥战栗着着肉穴狂乱的痉挛,就像是开到最大档的电动飞机杯,死命的绞缠吮吸男人插到底部破开宫腔的棒身,陈少寒被他夹的闷哼了声,龟头顶住那块突起的软肉用力研磨了几十下,然后毫不留情的内射了进去。

股股要把肉穴烫坏的腥臭浓精,尽数喷在了最深处的骚心上,被厮磨到快要烂掉的穴肉,没有得到片刻的喘息,就被突如其来的大量精柱射的蜷缩成一团。

“啊啊啊!哈!好烫!滚出去!不要……不要射了!抽出去!出去!”,浇灌,激射,被强力内射的席峥簌簌发抖,整个身体随着陈少寒射精时顶弄他的动作向前耸动,阴茎也跟着前后摇晃,尿液快被甩出来了,席峥流着泪试图强忍着这股令人崩溃的躁动,然而陈少寒竟直接握住了他的茎身和龟头,并收紧了掌心用力的撸动了两下。

那一瞬,尿液与潮吹的透明液体齐齐迸发,稀里哗啦的四溅开来,沿着席峥的小腹和敞开的腿根喷泉一般往下流淌,那捅在嫩穴里的大肉柱也不拔不出,每当水势稍弱,便会适时的狠顶上一下,逼迫着胯下的这具男性躯体始终处于令人发狂的高潮之中。

“怎么样?被畜生操尿的滋味”

等陈少寒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往外抽出的时候,席峥已经出气比进气多,眼泪从眼角不断往下淌,眉头紧紧地皱着,看着前方的眼神都失去了焦距,只剩下身子本能地轻轻颤动,不时哼出些含混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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