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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从回忆中抽离,许澜清脸上的温度久久都褪不下去。
没想到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脑海中那个男人的模样依旧十分清晰,尤其是他盯着自己的眼神,深沉的,带着伪装的,充满了情欲的,每一次忆起都叫自己不能平静的心湖泛起一丝酥麻般的战栗。
只可惜……
因为一些外力因素裴景终归要走,也是如此,两人私下里见不得光的关系也在那一天突然戛然而止。
那时候许澜清还小,也完全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他只知道,他的裴叔叔要走了,伤心的少年委屈的一个劲的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下巴尖一颗接一颗的往下砸,但一只手还紧紧的抓着他裴叔叔的衣袖不肯松开。
裴景低低叹息,一边在这可人怜的小东西耳边温声的哄,一边抱着他倒在了床上。
衣衫逐渐落了满地,少年柔韧白皙的身体完全在男人的身下被打开了,伴随着床铺剧烈的咯吱声响,浓重的喘息和含糊的哭声也充斥了整个室内,许澜清生平第一次主动,全程都在裴景耳边说一些叫人受不了的骚话,甚至是把手环上去,带着哭腔的求着裴景狠狠弄他。
于是裴景理所当然发了疯,男人压着不知死活的少年用最下流的姿势干他,用最恶劣的言语刺激的他一个劲的高潮,偏偏又不肯停,直到第二天天刚大亮,裴景才在许澜清的体内射出一大股滚烫的浓精,许澜清闭着眼睛,死死绷着脚背“嗯”的一声,再然后就没了意识。
待他醒来后,床上就只剩下他一个人,而裴景则不见了踪影。
许澜清失魂落魄了一阵子,不过他终归要长大的,时间久了,他也试着放下,把裴景这个人和这段事埋进心底,并且他也成功的做到了。
几年后的许澜清马上就要大学毕业,就在他如愿的快要成为一名老师时,结果又突然碰到了裴母这位故人。
被拉着热情的聊了好久,得知许澜清的专业,裴母一再邀请他去给自己的儿子裴亦补习功课,许澜清下意识想要拒绝,然而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跟着裴母回到家里,见到裴亦的那刻,他才明白他是有私心的。
裴亦,是裴景的儿子呢,他们真的很像。
许澜清试着收起那点见不得光的小心思,以最认真的态度为裴亦辅导,哪知道兜兜转转裴亦也和裴景一样,对他起了不同寻常的感情。
“我和裴景的儿子上床了”
在日记上一笔一划的写出这几个字,许澜清的心猛的跳了几下,在之后就怎么都写不下去了。他深吸口气,有些心烦意乱的合上本子,刚准备起身去接杯水喝,搁在一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屏幕上“裴亦”两个字闪的许澜清更加心烦意乱。
他一动不动,静静的等待着铃声从响亮再到消失,牙齿也跟着咬紧下唇,眼底闪过一丝微弱的挣扎。
好在铃声没有响上多久,许澜清垂眸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还因为心不在焉打翻了刚接好不久的水杯。
一阵手忙脚乱中,铃声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打来的人是裴妈妈。
女人声线温柔,语调里明显多了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许老师,可能有件事情要麻烦你一下”
“什么事?”,许澜清一紧张就爱咬嘴唇,这会儿那本就柔嫩的唇瓣被他咬的更是充血泛红,像是娇艳欲滴的玫瑰一样。
这幅样子被裴亦看到了指不定要怎么狠狠磋磨他可爱又可恨的许老师。
“没什么,就是……”,女人叹了口气,难以启齿的道,“裴亦前两天发烧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孩子身体一向都不错,这次烧了两天也不见好”
“虽然裴亦在家里不怎么提,可我知道他和许老师的关系一定很不错,这孩子啊,在梦里都在叫着许老师的名字呢,我是想问,如果有空的话,能麻烦许老师来家里看他一眼吗”,女人的声音里终于染上一丝笑意,许澜清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阿姨,我……”,太过沉浸在情绪中,许澜清糊里糊涂的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都不知道,他吃痛的皱眉,声音低到听不清,“我可能有点事,去不了”
“这……”
“阿姨对不起,我真的有事”
要拒绝一个真心实意的人很难,尤其你还对这个人怀有愧疚的心思,许澜清一挂断电话,脸就涨的通红,但他想,他也只能这样了。
接下来的两天许澜清都窝在家里没有出门,而再过一天,又要到了他去给裴亦补课的日子。
许澜清是打算先向那边请一段时间的假的,结果还没等他准备好说辞,就收到了裴亦发来的短信。
小狼崽子突然变得温顺,可怜兮兮的,许澜清怎么看那几行字都有种卖惨的嫌疑——“许老师,我知道你生我气了,我答应你,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好不好?”
“你陪我回趟老家取点东西,做完这件事,我们就还和以前一样”
裴亦短信里说的老家是裴景还没离开时他们住过的那栋房子
', ' ')(',这么多年了,裴母一直都没把它卖掉,里面大部分都用来存放裴亦从小到大的一些旧物。
许澜清到的要比约定时间早一些,他停驻在楼梯口,先是看了一眼曾经自己家门口泛黄的对联,又把视线落在对面的那道门上,渐渐发起了呆。
所以裴亦是什么时候到的他压根就没发现。
“许老师”,纯男性低低的声线,还带着几分感冒过后的沙哑,在空旷的楼梯里竟显得极为磁性悦耳,许澜清惊慌回头,便看到了那双在黑色碎发下直直望过来的幽深瞳眸。裴亦今天穿了一件长款的黑色风衣外套,里面就是简简单单的白T和牛仔裤,按理来说,这样的打扮应该很低调才对,可许澜清一对上他的视线,就无端觉得紧张。
毕竟裴亦无论从身高还是长相上来看,都是极度能给人压迫感的那种。
许澜清站在那不动,裴亦自顾自的又往上走了一个台阶,余光扫过许澜清紧张到攥住楼梯扶手的五指,接着若无其事的转开,轻笑了声,“许老师,我们进去吧”
时隔多年再次踏入这里,说没有感触是不可能的,一进门,许许多多的回忆便接踵而至的涌入脑海,许澜清背都僵了,怎么都不敢去看裴亦的脸,“你说要取的东西呢,取好了我们就走吧”
如果没听错,裴亦好像是笑了一声,许澜清顿时面红耳赤,忙不迭的跟着裴亦进了他小时候的房间里。
说是要取东西,可裴亦东翻翻西翻翻,漫不经心的,好半天也没整理出个所以然,倒是以前的照片翻出来不少,许澜清还不小心在里面看到了裴景的照片。
“裴亦,你到底要找什么?”,许澜清看不下去,甚至开始觉得裴亦是在故意耍他。
“很重要的东西啊,奇怪,怎么就是找不到”,裴亦嘀咕了句,说完以拳抵嘴,低低咳嗽了两声。
仔细看的话,他的面容有些许的苍白,唇色也略显浅淡,许澜清愣了愣,猛然想起来女人前两天在电话里和他说过裴亦发烧的事。
裴亦也像是把握好了时机,在许澜清再次开口前抢先道,“许老师,要不然我们中午就在这里吃吧,吃完了饭再继续找,好不好?”
面对这样肯低头示弱的裴亦,许澜清知道自己说不出拒绝的话。
中午一到,两人吃了一顿还算凑过的外卖,当着许澜清的面,裴亦拿出随身携带的药就着温水吞服了进去,许澜清等啊等,就等着他说找到东西早点走呢,结果等他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出来便看到裴亦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许澜清无语的站在门口看了他半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无奈下,只好也到沙发上凑合着躺了一会。
客厅墙上挂着的钟缓慢的走着,片刻后,卧室大床上的男人睁开了那双从头到尾都很清明的双眼,他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的盯着正甜睡着的青年,暗沉眼底逐渐被一层浓重的欲色所侵染。
“许老师,你跑不掉的”
许澜清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只知道,等他睡醒后身边的一切都变了个样,头顶是花白的天花板,身下的位置也从狭窄的沙发变成了柔软的床垫,心头那种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许澜清试着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也动不了了,两条黑色的丝带分别把他的手腕绑在了床头两侧。
熟悉又陌生的场景一下子激起了许澜清试图掩埋的记忆,多年前,也是在这张床上,裴景把他绑住了按在身下狠狠的干,那晚他哭的有多厉害他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裴亦,你……唔……”,带着急喘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只从旁边袭上来的手给打断,骨节分明的指背先是从他的面颊上划过,像是摩挲,又像是温存,紧接着,手的主人又用拇指轻蹭着他的嘴唇,然后力道越来越重,就在许澜清挣扎着想要撇开脸之际,他的下颌猛的被固定住,其余两指探进他的口中就是一番抽插般的搅动。
许澜清涨红了脸阵阵喘息,发出的声音因为嘴里有异物入侵的关系变得含糊不清,还混含着湿哒哒的口水声,黏腻又色情,听起来像是一只试图反扑的小野猫,急得都快要哭了。
裴亦的脸适时出现在许澜清的视野里,他单手撑在他颈侧,以俯视的姿势盯着许澜清欲哭无泪的模样,另一只手还在他的口腔里作乱,食指和中指灵活的挑逗着艳红的小舌,抽出来时,指腹间甚至拉出了几条透明的涎丝。
“哈……啊……”,短暂的窒息让许澜清的眼神变得又湿又润,犹如沁了雾气的玻璃,嘴唇也沾染了口水,他还下意识的想去咬,被裴亦一把捏住了下巴。
“许老师”,裴亦把那些口水涂满了许澜清的脸颊,就和那天一样,在操的许澜清毫无力气之际,将腥浓的精液一点一点的涂满他的全身,在一一舔去,“你讨厌我吗?为什么我爸可以,你见了我就总是想要跑呢?”
许澜清完全答不出来,因为男人落到脖颈的吻陡然变成了撕咬,白衬衫下的隆起也被一只探入的大手狠狠的攥住了,疼痛伴随着酥麻阵阵涌变全身,被以大字形捆绑的青年彻底沦为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在
', ' ')('男人身下瑟瑟发抖。
“呜……裴亦,我们,我们这样……是错的……你不能……不能……”
“没什么对的错的!我想要你,想操你!就这么简单!”,裴亦埋在他的颈窝处低吼出声,滚烫鼻息简直就是砸着喷洒下来的,在光洁的皮肤上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许澜清敏感的要命,当即条件反射的重重一抖,雪白大腿也合拢着夹住了置身在自己双腿间的壮腰。
两人下半身的衣物早就没得差不多了,这下更是毫无阻隔的肌肤相贴,裴亦感受着来自于他觊觎了好久的许老师那切切实实的柔嫩触感,不由得嗯的一声性感喘息,手上直接施了加重了力道。
“啊!裴亦!”,伴随着许澜清的阵阵惊呼,白衬衫被粗暴的撕开了,扣子往四下迸飞开来,他努力地挣扎,但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来反抗,只不过小半会儿,衬衫便被扯成了布条扔在旁边。他的心脏在男人火热视线的逡巡下跳的更快,旋即更加奋力地扭动着腰,“别动!”,裴亦按住他的膝盖往两边掰开,压着整个下身挤在了他的腿间,寻找捏角度去蹭他的私处。
许澜清被磨的腿根簌簌发抖,被操透的身子完全不能抵挡这样凶猛的攻势,他仰起头,从死咬的唇缝里泄出来的哭喘声越来越浓重,“嗯!呜!”
从某种方面来讲,不得不说裴亦和裴景果然是父子,连在床上的那点小癖好都一摸一样,他们都喜欢看到许澜清露出那种被欺负的很可怜的表情,在弄的他不得不屈服时,在诱惑着他沦为自己胯下的玩物。
裴亦低下头去咬许澜清红通通的耳垂,一下,两下,偶尔哪下突然重了,许澜清的嫩逼里都会被刺激的吐出一股水来,恶劣的男人用龟头来回磨蹭着那道翕合的细缝,明明每次都插进去一个头部了,又在许澜清最紧张的绷起身子时缓缓退出。
“啵!”“啵!”“啵!”,是大龟头拔出穴口那一瞬间发出的清脆声响,它不断回荡的屋子里,也疯狂折磨着许澜清的神经。
“裴亦……我,求你……呜……”,像是溺水的人,说完这句话许澜清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脸也红的要命,眼神里的挣扎逐渐被迷乱沉沦所取代,由于手被绑着被绑着,没法动弹,他就用滑腻的大腿内侧去蹭裴亦的腰杆,无比骚浪的求欢姿态把裴亦眼眶都逼红了,“呜呜,别,别折磨我了……进来吧,我认,我认了……”
话音刚落,紧贴着大腿的精壮腰杆直接以又快又急的速度砸落下来,粗大的柱身所到之处,每一寸穴肉几乎都会被那强悍的力道完全碾平,撑开,一丝褶皱不留,直到连最后一小截根部也随着男人壮腰的发狠一耸而埋入嫣红逼口,许澜清“啊!”的一声,眼角挂着的泪珠晃悠着啪的滴在了雪白的枕头上。
双腿大张的青年完全被一根和他手腕差不多的鸡巴操透了,如果不是手被绑着,他的十指此时一定正死死的扯着床单或者失控的把男人的胸膛抓出两道血痕,许澜清哭喘着仰起头,紧贴在男人腹部上的小屁股才扭了一下,大鸡巴就狠狠的往花穴里操了十来下,又酸又麻的强烈快感如潮水般涌入全身,在青年猛然绷直的脚背中,那噼里啪啦的肉体拍击声响也一次比一次响。
“许老师,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操吗?我才一插进去,你就紧紧的吸着我不放”,花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像是在做按摩一样,把柱身的每一处角落都照顾到了,凸起的寸寸青筋甚至都随着暴涨的茎身碾进了内壁里,裴亦被青年紧致无比的小逼死死夹弄,简直爽到极致,头皮发麻,他一边说着荤话,一边猛地攥住他大张的腿根,臀部对着小穴飞速前挺下压,龟头冠状沟处的龟环在抽插中变换着角度戳刺着阴道深处。
屋里被一层看不见的热气所蒸腾着,许澜清两条晃悠的小腿交叠着曲起,盈盈一握的纤细脚踝,柔韧深凹的腰部曲线,诱惑饱满的雪白臀肉却印着好几个触目惊心的鲜红指痕,他呜咽出声,眸色迷离沉溺,喉头不断发出不稳的情色吐息声。
“呜……裴亦……慢点……你慢点好不好……呜呜……真的太快了……”,男人腰身狂动,粗大的巨棒一个劲的往水穴里干,操到亢奋之际,那双大手更是蛮狠的抓着他袒露的奶子,狂揉他腰部大腿各个地方的白皙皮肉,许澜清被操的满脸潮红,隐约觉得小肚子都又被顶的鼓起来的趋势。
“裴亦,你松开,松开我!呜呜呜!”,在极度的刺激之下,许澜清迫切的想抓住什么东西来缓解这惊心动魄的强烈快感,那小腰挺的老高,眼角通红,挂满泪痕的脸看起来更是淫贱到了极点。
“骚货!”
非但没有把人松开,裴亦反倒因为这样的许老师而产生了一种更为想要把他操死在这张床上的欲望,一声短促的尖叫后,就见男人宽厚的背整个伏在了青年的身上,那有力的壮臀抵着青年的大腿根一耸一耸,完全就是把鸡巴打着桩的往里砸。
娇小的嫩穴口被迫吞进一整根肉屌,一直插到了根部,粗黑棒身连带着龟头狂插猛捣,拉扯着不住翻卷的艳红媚肉,湿淋淋的喷溅出大量汁液,许澜清死死仰头,似是难受又似是舒服的带着
', ' ')('哭腔浪叫,每次他想要试图咬住下唇阻止这种声音,唇舌都会被男人吮着舔舐,在惩罚性的咬上一口,于是他除了淫荡勾人的呻吟以外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许老师,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在这张你和我爸偷情的床上干你一次,我爸操的你很爽,我也不差,是不是?他有没有给你吸过奶子?嗯?”
裴亦的唇先是在许澜清的耳后厮磨了片刻,又来到高高扬起的颈侧,一个吻接着一个吻的印下去,然后下移着来到胸口,在许澜清哆哆嗦嗦着颤抖的最厉害时猛的把那粒嫣红的奶子尖含进了嘴里,狠狠一吸,犹如发情的野兽般撕咬着。
男人年轻,却有着不输裴景的技巧,那大舌咬着他最敏感的乳头根部处舔吻,由上至下,左左右右,粗糙的舌面同时攻击着乳头上所有的敏感点,公狗腰摆动的更是迅猛狂野,一下比一下用力,死命的将粗壮如手臂的狰狞巨屌整根整根的钉进他的身体里。
可怜的子宫小口被硬生生扩张,不停的开开合合,及其困难的一次次容纳巨大的肉棒,交合处不停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砰砰砰的撞击声,肉屌早已把阴穴摩擦的淫红熟透,小阴唇如同糜烂的红花般外翻着夹住棒身根部不肯松口。
“呜!啊啊啊啊!”,许澜清似乎浸在一潭深水里浮浮沉沉,口鼻溺进了水,他张着唇不住喘息泣哭,甚至有一阵子在高频率的猛顶下连声音都发不出。
“许老师,你很喜欢我这么操你吧,嗯……里面又热又滑,到底流了多少水出来”
猛攻之下已经把许澜清的下面彻底操开了,裴亦把他的腿掰到最大,眯着眼深吸口气,将自己拔出一小截的鸡巴沿着滑腻肉唇花瓣滑动片刻,就猛的撞了进去!,“唔!啊啊啊!”,许澜清身体猛的一挺,双目睁大,从大张的唇间发出情动的嘶叫和哭喊。
“裴亦!裴亦!轻点操!肚子要操破了!呜呜呜!太深了!呜呜太深了!”
大床中央被绑住的青年拼命的摇头,黑色的短发湿淋淋的甩动着,臀肉被操的啪啪作响,浑身乱颤,语无伦次的说着一些受不了要死了之类无意义的话,边抖着阴茎边往外喷射出精水。
可能是快感太过于强烈,正沉浸在青年美妙雌穴收缩中的男人感觉到青年的身子随着喉咙里几声高亢短促的哭叫,急促的战栗了几下,紧接着耳边又传来几嗓子更为甜腻的闷喘,那小腿乱蹬着,穴心深处不断被捣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水,然后猛的犹如失禁一般噗嗤噗嗤的狂喷而出,迎着捣操进宫腔里的龟头疯狂的冲刷过来!
“操!太他妈爽了!”
低吼出这一刻的所有感受,裴亦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过这么畅快的时候,他盯着胯下青年汗涔涔的流着泪的模样,解开两条捆绑在床头的黑色丝带,大掌托起两瓣臀肉,狠命往上一抬,大龟头霎时更为深入的卡进子宫,私处结合得没有一丝缝隙,两个囊袋都紧紧贴着娇嫩花唇,似乎也想挤进丝滑软嫩的小穴里一同享受。
“啊啊啊!穿了!操穿了!”,尖锐的快感把许澜清从涣散中拉了回来,他脸色红到快要滴血,战栗着哭叫,可越是扭动两人相连的地方的就越是紧密,无论他怎么去挤压,去推拒,那根粗大的肉棒就像是长在他体内了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砰砰砰的狂乱操声接连响起,还伴随着男人呼哧呼哧洒在耳边的浓重粗喘,那一丝完全压抑不住的呻吟证明了男人此时正处于什么样的快感中,许澜清被操的脖颈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双腿淫贱的去勾男人的腰,奶头更是上下晃动着胡乱磨蹭男人的胸膛,哭的可怜极了。
“嗯!呜!好舒服……要不行了……呜呜!裴亦,裴亦……”,他张着嘴,嘴唇红润,沾满了口水,泛着湿润润的水光,眼神望着天花板,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看着,手胡乱的在裴亦背上抓着。
“干死你个骚货,让你不听话!让你再跑!嗯!操!”
裴亦结结实实的压在许澜清身上,将手中两团浑圆的奶子蹂躏成各种形状,身下的操弄凶猛如兽,狂插猛草的把青年干的死去活来。
平坦雪白的小肚子尽是鸡巴顶操出来的痕迹,一下接连一下的迅猛贯穿让许澜清两眼中呈现出一种极度失神的状态,巨大的快感拼命撕扯着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哭喊着,泪珠从眼角滑落消失于贴颊的发丝间,过度高潮的身子已经完全丧失了自制力,抽搐着套弄深埋体内的巨屌。
“啊!呜!”,感觉到这具身子又快要到了潮喷的临界点,裴亦却放过了许澜清抑制不住沾满了口水的红唇,转而啃吻他嫩滑的脖颈,纤细的锁骨,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般侵略着他的每一寸肌肤,直到——肩膀处传来一阵被指甲深深嵌入的刺痛,他才低吼着,额头青筋鼓胀,猛的插进最深,随着耳畔一声压抑到极致也放浪到极致的尖声哭喘,那大鸡巴弹跳着,顶着宫腔深处最软的那块嫩肉开始了凶猛到残忍的内射爆精!
这一刻,粗壮棒身脉动的似乎更为强烈,男人埋首在他的胸部,强壮的双臂从背后圈住青年紧绷汗湿的身子,一边把他死死往怀里按,一边吃着他的
', ' ')('奶子持续的在他双腿间做着缓慢的,却无比沉重的打桩动作。
许澜清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男人的嘴通过胸前给吸走了,他神智昏沉,张开大腿,让男人尽情的用胯下粗壮滚烫的大屌往小嫩逼里打种灌精,甚至发出痛快的低吼声。
“呜……”,许澜清猛的扬起脸,直直的望向头顶,眼神里毫无焦距。
“许老师,你喜欢的吗?你也很喜欢的是不是?要不然刚刚你怎么会夹的那么紧”,高潮后的嫩穴依然没有松动的迹象,肉棒稍微一动,就有层层叠叠的穴肉小嘴般裹缠上来,裴亦爽的叹息,捞起许澜清一条大腿架在臂弯,大掌不住的在他的腰臀上来回抚摸。
“真骚,都快把我咬断了”,轻笑出声,这句毫无羞耻心的话刺激的许澜清睫轻颤,他已经有点累了,手抵在裴亦胸膛上试图把他推开一点,可对方依然纹丝不动,甚至有想再来一次的意思。
“裴亦,你……你太过分了”,许澜清不会骂人,憋到嗓音里浸满了哭腔也只是憋出来一句软绵绵的抗议,他扭过头,牙齿咬住下唇,半露出来的眼角红通通的,委屈又可怜模样看的裴亦又是阵阵狼血沸腾。
“许老师,在做一次,就做最后一次,我就放了你,嗯?”,说着毫无保证的话,裴亦的攻势已经再次铺天盖地的落下,在他身下的许澜清挥舞着酸软无力的四肢,那腿还是被轻松的打开,裴亦抱着他换了个姿势,掐着他的腰将他对准了昂扬的茎身就狠狠往下一按!
“呜!”
“妈的!里面都湿透了!”
准备今天好好大干一场的裴亦仰头叹了声,一手扣着许澜清的腰,一手掰揉着掌心里的臀瓣,挺动之际正想要去吻许澜清溢出哭泣的红唇,搁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裴亦根本没打算接,但余光一扫到那串来电号码,蓄势待发的动作还是僵硬着停了下来。
“怎,怎么了?”,许澜清睁开雾气朦胧的眼睛问,而此时,也大概是他最为暴露骨子里脆弱那一面的瞬间,不仅像是惹人怜爱的小动物一样往裴亦的怀里缩,还试图用双手扒住他的肩膀,看着许澜清难得依赖自己的样子,裴亦心思一动,鬼使神差的在屏幕上点下了接通。
“裴亦,是我,你现在在哪?”
低哑沉磁的嗓音透过话筒传递出来,也精准的刺入了许澜清的心脏。
是裴景,竟然是裴景!
无数的茫然和冲击过后,许澜清陡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羞愧,羞耻,他努力睁着惊慌的眸子想要求裴亦放过自己,然而裴亦就像是故意的一样,胯下陡然动的又重又快。
他的胸腔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邪火升上来,促使着他挺着越发硬涨的鸡巴,一下比一下狠地操着身上这个小骚货,看见他隐忍着蹙眉哭泣的脸心里就忍不住痛快。
“呜!嗯!”,许澜清被他顶的整个人抛起来好几次,身体更是被他干一下就痉挛一下,流着眼泪把嘴唇都给咬破了。
裴亦恶劣的舔了舔唇,眼神从头到尾都没从许澜清的脸上离开过,他拿过手机,叫了声“爸”,完全没有一丁点想要掩饰自己正在做些什么。
电话那头顿了片刻,裴景甚至是有些淡漠的问,“我再问一次,裴亦,你在哪?”
“我在哪?”,裴亦突然笑了,“不如让许老师亲自来告诉你?”
半个小时过去。
一下飞机就直接赶来的裴景穿着一袭藏青色大衣出现在门口,他看着卧室大床上淫乱的一幕,只挑了挑眉,连表情都没变上一下,男人脱下外套,可以说是动作优雅的解下了腕上带着的手表,然后一步一步的朝着床边逼近。
沉浸在情欲中的许澜清下意识抬起头,潮红的眼角还挂着一颗泪珠,被裴亦掐着腰狠狠一撞,顺着下巴砸在了雪白的胸脯上,裴景眸色一深,掰过他想要躲避的脸蛋,淡声开口,“怎么?忘了我是你的谁了?”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语调,时隔多年未见,裴景除了气质更加的深沉外,模样上竟然没有多少的变化,许澜清一方面不想表现得太过于放荡,一方面又被裴亦操的直想哭,“裴,裴叔叔……啊!呜!”
大龟头带着狠劲凿在那块凸起的软肉上,裴景突然加重了力道,他不断将许澜清屁股微微抛起又下落,鸡巴也不停地往上狠顶,低吼着一次又一次贯穿花穴和子宫,“爸,你还跟他废什么话,没看见这骚货有多欠操!我看就是再来十根八根鸡巴也喂不饱他的骚子宫!”
正如他所说,就算再强忍着,许澜清依然摆脱不了身体在强烈快感下做出的反应,他用双腿死死缠住裴亦的腰,下体绷紧抖动,仿佛绷紧的弓弦,再用力就要断了,从嗓眼里发出来的哭哼闷喘也甜腻的要命。
“不……呜……”
迷迷糊糊的挨操之际,许澜清只觉得有另一道温热的胸膛从背后贴了过来,他重重一抖,随即臀缝里就有一根同样粗壮的肉棒斜插着挤进腿心,缓缓睁大眼,甚至都来不及挣扎,裴亦和裴景父子两人已经把他死死的禁锢住,但最近许澜清
', ' ')('感到惊恐的,是后来居上的那根鸡巴竟然也要试图操进被塞的很满的前穴。
“裴叔叔!求,求你,求你们了……不要都插进来,会坏掉………会坏掉……啊啊!”,许澜清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无助地求饶,然而男人们看着那两瓣不断扭动的圆润雪臀性欲高涨,哪里会停下。
裴景阴茎顺势往里插得更深,被插成椭圆形的穴口覆在两根青筋暴起的柱身上牢牢吸附着,彷佛只能往里继续操,拔出来都无比困难,才进到一半,三人额上皆是出了满头的大汗。
“爸,你行不行,能不能快点?”,裴亦死死咬着牙,实际上他怕再不说点什么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恐怕很快就会被这骚货夹的缴械投降。恼怒之下他拍了下许澜清的臀肉,在他耳边恶狠狠的威胁,“在不放松,信不信我们操烂了你!”
许澜清哭喘了一声,扬起脖颈,整个人在战栗哆嗦中无比清晰的感受到己窄小的穴口一点点的被撑到极开,蠕动收缩着把两根火热滚烫的肉刃慢慢全根吞入,直至睾丸紧紧贴住会阴部。
“骚货,被两根鸡巴操的爽吗?”,终于彻底埋入,裴景掰过许澜清的下巴,毫不留情的在他的唇上用力咬了一口,似是在惩罚他的不忠,又似是在发泄这一路的欲求不满,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一进一出既有着惊人的默契,又带着说不出的火药味,就像两只争抢地盘的雄兽,在拼命抢夺着胯下雌兽的注意力。
“啊啊啊!不行!太多了太多了!小穴要被撑坏了!出去!出去!”,他们一开始动,许澜清就被操射了,那顶在裴亦腹肌上的小阴茎乱甩乱晃着喷洒出一道道白浊,但由于之前已经射过几次的原因,颜色看起来浅淡了不少,裴景当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他看了一眼露出得意笑容的裴亦,手移到许澜清悬空的臀部下捏住两大块饱满软弹的臀肉,腰部肌肉绷紧,粗长黑硬的阴茎越插越猛,越捅越快,眼底也逐渐染上一片猩红的颜色。
勉力裹着粗鸡巴的两片小阴唇被硕大的阳具插得外翻,整根拔出时呈现一个鸡蛋大小的圆洞,露出里面湿软的粉色内壁,沾着白浊的穴肉不断蠕动着,弹性十足的粉嫩花穴口慢慢合上,还没合好一半,两根儿臂般粗细的鸡巴又猛地同时顶了进去,穴口立马又被撑到最大,湿淋淋的穴壁上的水一下子被挤出来,从撑开的穴口稀里哗啦的四处飞溅。
“深!好深!”,许澜身整个下身重量都压在那两根快速全根没入又整根抽出的骇人性器上,一条条凸起的青筋快速摩擦过淫肉,强烈的快感从骚点翻涌至全身,他被操的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抖,沙哑的嗓音充满了战栗的哭腔,那小腿一蹬一蹬的,把三人附近的床单揉弄的乱七八糟。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大鸡巴插死了!两根,两根真的不行!真的要死掉了!”
“小浪逼叫的真骚,和你上面的嘴儿一样,再叫大声些!”
裴亦血气方刚,裴景经验老到,操起穴来都是凶猛的可怕,完全就是恨不得把许澜清弄死在床上的那种操法,许澜清小肚子浮现出色情的条状痕迹,阴道内壁更是缩动个不停,他一边哭一边浪叫,那双手挥动着,简直不知道是要去推搡裴亦揉他胸口的大手,还是去抵住身后裴景数次怕砸过来的精壮腰杆。
砰砰砰砰砰!
凌乱的肉体拍击声在三个人下体相贴的一瞬间阵阵响起,分不清到底是哪个男人弄出来的,虽然穴口被撑得有点疼,但不可否认更多的是爽,那样同样粗大的两根鸡巴,操的他腹腔发麻,快速的捣弄甚至干的他尿意疯狂的往上涌。
既尖锐又酸涩。
“骚穴老实点,看清楚现在是谁在干你!”
大龟头一个深顶,敏感的花蕊就是一阵痉挛的颤动,紧缩的媚肉不住飙水,肉体以极快的频率碰撞着,许澜清头脑昏沉的睁开泪眼,看向面前的那张脸。
“裴亦……呃啊……你是裴亦”
话音刚落,可怕的操撞冲击又从身后传来,整个腿心间似乎都被男人这一下撞的发麻了,许澜清顿时张大嘴唇,流出的口水又被两根手指抹去,裴景对着他的耳后喘气,落在他肩颈上面的吻却一点都不温柔,“再说一次”
“裴,裴叔叔!”,他哭泣着哀求两个男人,却没得到应有的怜惜,大腿被死死按着,连手腕也被反扯着扣在了腰后,那在两个男人之间拼命颠晃痉挛的雪白身子涨的通红,柔嫩的股间更是被狠狠侵占,钻磨,胀大的棒身将红腻宫腔插的抽搐不止,噗嗤噗嗤的声响过后,便是一股又一股的穴水浇在男人们的大腿上然后猛的炸开。
“唔,真爽……”
里面的绵绵穴肉一次又一次被挤压,褶皱都被一一推平,被撑开成鸡巴的形状紧紧包裹着男人们的性器,不住地收缩吸夹,拼命舔舐,裴亦呻吟出声,致命处被紧致嘬咬的快感如过了电般涌上来,他狠狠抓揉了一把他湿滑的臀肉,和裴景一起猛的抵到最深处,然后死命的在他的身体里疯狂捣弄。
“呜啊啊好深好痒!嗯啊啊啊!要尿!要尿了啊啊!!!”,许澜清哭叫着哆嗦,一口咬在了裴亦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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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还是这么紧”,裴景的声线听上去也带着浓浓的粗喘,他伸手攥紧他的腰,再一次将他抬起放下,感受着他的紧窒死死的咬住他的快感与舒畅,“真他妈欠操!”
“嗯!嗯!啊!”
喉头难耐的哭吟,到受不了的喘息,许澜清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男人们亲吻着他的额头,鼻梁,唇角,脸颊,用健壮硬挺的火热胸膛把他围在中间,鸡巴插的又深又重,又狠又快,每一下都用力插入到了根部,一直到囊袋挤不进去才停下。
他哆哆嗦嗦的伸手搂住裴亦亲吻他锁骨的头,另一只手死死抓住裴景拦腰勒住他的手臂,臀肉和腿根皆被男人性器底下的囊袋迅速啪啪的拍打着,混合着穴汁一起发出交媾时特有的淫靡水声,恍惚间,许澜清觉得自己就要被他们给操死了。
最后男人们终于到达了临界点,像是不知道怎么疼他才好,他们一齐更紧的贴过来,雄腰用力一撞,一干,胯下硬如烙铁的性器顿时捅进了青年宫腔最深的地方。
许澜清的身子简直停不下来的痉挛,猛然间,他向后扬起脖子,在两根鸡巴抵在红肿的宫壁上发狠厮磨时,双手拼命抓着裴景还未来得及全部脱下的衬衫袖口,十指发白,眼眸睁大,一边抽搐着战栗一边甩着阴茎喷洒出失禁的淡黄色尿液。
“嗯!”
“嘶!”
两道不同的粗喘低吼过后,研磨着子宫的粗壮棒身开始剧烈跳动,他们掐着许澜清的腰,用粗壮巨屌把许他整个钉在胯上,伴随着分量十足的囊袋开始颤缩,滚烫如岩浆的浓精像是泄了闸的洪水一样从马眼处汹涌的喷射而出!
不同于以往被其中一个男人内射,前所未有的冲击给许澜清带来了巨大的震撼,男人们射了多久,失禁般的高潮就持续了多久,他的手脚不受控制的绷直抖动,本能的并紧双腿,却无法阻止内部的痉挛,淫水伴随着尿水一股一股的喷出,把新旧交替的精液都冲出了大半。
“夹紧了,骚货!”,裴景比裴亦更狠一些,更何况这才是他今天第一次在许澜清体内出精,裴亦射的差不多之际,他一把许澜清夺过继而压在身下,臀部狠狠抵了过去。
火烫的精液冲出输精管,一道道更为强悍的精柱全都射入了红肿的子宫,许澜清“呃!啊!”的摇着头,反方向弓起腰,大腿根的肌肉抽搐的快痉挛了,眼泪从眼角滑落,表情却沉迷而淫乱,尖叫一声比一声骚入骨髓,下体像蛇一样扭动,脚趾更是扯着床单死死的夹拧。
“叔叔……呜呜……裴叔叔……”,青年抖着嗓子已然神志不清,但嗅到了熟悉的气息,他还是主动搂着男人亲吻,小嫩穴夹吸收缩,抬着腰臀起伏,把插进自己子宫里的男人性器用鸡巴套子一样的小嘴服侍,红肿的宫口一张一合,吞噬进了全部的腥浓精水。
裴景叹息出声,自然是有多少存货就灌进去多少,热流在小腹内滚动着,肉棒外退龟头拔出时,小缕的精水跟着泄了出来,不过更多的则是许澜清穴内的淫水,黄黄白白的液体在床单上交织在一起,香艳淫乱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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