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呀——!”整个上半身钻进橱柜里的少年发出短促叫声,下塌的软腰触电般陡然弹起,刚刚敏感的阴蒂上那一触即收的软弹触感让他心脏狂跳。
是、是什么?
好像不是手指……
想尽一切办法勾引总是黑着一张批脸的亲生父亲的小双性,咬着下嘴唇趴在幽暗的橱柜里胡思乱想,圆圆的杏仁眼丢溜溜乱转。
总不能是舌头吧……?
一想到,很有可能是那个总是对自己呵斥来呵斥去的亲爹,黑着批脸趴在自己屁股后面用舌头舔了自己的阴蒂,暗恋亲生父亲多年的林雪夜的盆腔里,腾的一下燃起一团火,瞬间将他浑身雪腻皮肉烤得烧呼呼,而下面那口从来没伺候过男人鸡巴的处女小嫩穴,仿佛淋满枫糖浆的舒芙蕾松饼上爬满了数不清的小蚂蚁,痒得挠心抓肺,就连刚刚被爸爸舔……是舔吗?少年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多出来的小肉坠子上也爬了几只喜欢吃糖的小蚂蚁,又痒又胀,恨不得求爸爸用手帮他使劲搓一搓再揉一揉才舒坦。
儿子的滑腻母猪肥臀突然从白嫩变成诱人的樱粉色,从牢牢黏在一起的小阴唇里又涌出一大股晶亮液体,这次从穴里冒出的骚水实在太多,根本不容亲爹反应就稀里哗啦顺着阴蒂和小鸡巴落在地板上。
糙男人长着胡茬的喉结上下滚动,胯下那根好些年没用过的大黑鸡巴猛地弹跳两下,看着如泉眼般冒水的宝贝儿子的粉嫩小穴,脑子里的保险丝烧断的林辉笙再也控制不住出闸的猛兽。
“唔啊……嗯~”林雪夜低头枕在胳膊上的脑袋猛地上扬。
林辉笙把脸埋进亲儿子的屁股缝里——儿子的屁股肉太厚,他得用手扒住两边嫩肉用力掰开,脸才能贴到儿子的阴逼上,舌面凸起的味蕾仿佛砂纸般在林雪夜娇软细腻的蚌肉上舔吸,这口感犹如入口即化的冰激凌,带着儿子身上特有的茉莉花香和淡淡的腥臊,让饥渴的野兽发出沉闷的喘息声,林辉笙越舔越起劲,高挺的鼻尖甚至都戳在林雪夜肉褶丰厚的粉嫩屁眼上,逗得这处男屁眼又抖又颤,仿佛枝头早开的春花在料峭春风里瑟瑟发抖。
“啊哈啊哈……”还在上高中的稚嫩男生,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小双性顶多在被窝里幻想着父亲坚实如山峦的胸膛和夏天穿大裤衩时,宽大裤裆里一走一晃荡的长条粗茄子——现在早就看不见了,自从他到青春期发觉自己对亲爸爸有不一样的情愫后,林辉笙不知怎么的就特别注意在家里的穿着,穿大裤衩晃荡大鸟给小家伙过眼瘾的好时光从此一去不复返,林雪夜脑袋窝在被窝里,吭哧吭哧地撸小鸡巴发泄自己见不得光的丢人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哈啊哈爸爸……小雪、小雪好爱你……
爸爸,看看小雪好不好呜呜……不要嫌弃小雪是个畸形……
想、想要啊哈啊哈……好想要爸爸的大鸡巴,大鸡巴日小雪的嫩穴……好想要爸爸啊……
哪怕那口多长的骚穴再痒,只敢在黑夜里躲起来发情幻想亲爹的林雪夜都没自己用手玩过。
这是只属于爸爸的私有财产,只有爸爸才能玩,爸爸想怎么玩小雪的处女嫩逼都可以,只要爸爸不嫌弃……
趴在幽暗柜子里的少年美到性别模糊的小脸通红,他微微有些缺氧,再加上被父亲舔穴带来的强烈刺激,让他浑身瘫软,像个无脊椎动物般上身彻底摊开,全凭膝盖和小腿支撑着如发情母金丝熊般翘起的肥嫩大屁股。
林辉笙的睾酮素分泌极为旺盛,导致他不光身上毛发浓重,甚至连胡子长得都特别快,这两天没回家打理,胡渣又硬又长,野猪猪鬃似的扎得林雪夜阴裆处的幼嫩软肉又刺又痒,因他整张脸都怼在儿子的嫩逼上,随着他动情舔吸穴口,来回扭动的下巴刚好抵在阴蒂和女穴尿道,下巴上的胡茬更浓密,密密匝匝的钢针用力刺在南天竹果实般幼嫩的阴蒂与女穴尿道里。林雪夜的女穴尿道自他懂事起就再没使用过,也不是刻意,年幼的孩子就好像知道自己多长的这些东西见不得人,他是男孩子就该和其他男孩子一样,站着用小鸡鸡尿尿。
干涸如改道的河床般的女穴尿道萎缩塌陷的尿道口,一次就被好几根钢针般的胡茬刺入,尖利的胡茬在菲薄黏膜上胡乱戳刺,刺痛麻痒不一而足,陌生的快感如夜晚的雾都,大量催情迷雾在少年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里蔓延,一股热流突然涌入崎岖的盘山索道似的尿道,生生将已经十多年没有使用过,早就黏在一起的细小扭曲的肉道冲开。
“啊啊啊不……爸爸要、要尿了……爸爸不、不要啊啊啊啊……”尿液带有少量刺激性元素,蜇得被尿水强行冲开的肉道里的幼嫩菲薄的黏膜火烧火燎,和用鸡鸡尿尿时截然不同的酸胀灼热让还钻在橱柜里的少年吓得惊慌失措,他是要勾引爸爸发情,不是要尿爸爸一脸啊!
少年再顾不得浑身瘫软无力,弓着腰一手撑起上半身一手伸到屁股上使命扒拉亲爹的刺猬头,“爸爸快让开,憋不住了呜呜啊啊要尿了……真的啊啊要、要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