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丝丝缕缕的嫣红处子逼血充当了润滑油,两个都又干又涩的生殖器终于不再磨得火辣辣疼,嫩穴一圈软肉被亲爹屌头裹着像里卷,连两片肿胀充血的小阴唇都被扯得哆哆嗦嗦往鸡巴下面缩,林辉笙整条鸡巴最粗的底座一点点消失在宝贝儿子的处女嫩逼里,肉穴此时被迫撑到极限,小巧精致的女穴插了根恐怖到极致的黑肉棒,看上去极为震撼。
“啊——!”林雪夜抖着嗓子发出短促叫声,他穴眼里充当庇护者角色,却从没察觉自己在男人们眼看也香甜可口的处女膜被亲爸爸的大龟头顶得往肉穴里面凸,像个肉帽子似的紧紧包裹住屌头迫使他停下继续侵犯的步伐,明明连鸡巴头子都没全顶进来,少年却觉得自己的内脏快要从嘴里被顶出来,又胀又疼又酸,以盆腔为圆心,向四肢百骸发散。
林雪夜抖着处女膜是双孔肉膜,两个并排的肉洞是子宫与外界连联通的唯二出口,这会被爸爸龟头顶着肉膜往里日,两个孔洞被扯成长条性,中间那点肉膜也同样被拉长,切刀似的死死勒进龟头马眼尖端,把龟头勒得差点从中间一分为二破开。
“哦呼嘶嘶……亲儿子的处女膜哦呼哦呼勒在老子龟头上,妈的!老子的黑鸡巴正插在男高中生的嫩逼里……我操好爽好爽,男高中生的处女膜日你妈能有几个男人享受到!”林辉笙压根不像林雪夜想的那样嫌弃厌恶明明是个儿子,却多长了抠小逼,反而觉得物以稀为贵——他这种搞刑侦的死直男,脑子里的想法奇奇怪怪,根本无法按常理出牌,自己的鸡巴居然还能操到双性人儿子的处女膜,“林雪夜,疼不疼?老子鸡巴顶得你疼不疼?”
“唔嗯……疼啊哈啊哈……爸爸的大鸡巴顶得小雪处女膜好疼……”老实疙瘩爸爸问什么就答什么,疼得浑身冒冷汗,却根本舍不得把腿合拢,把流血的小逼藏起来,就这么心甘情愿摊开献给爸爸,想怎么晚就怎么玩,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老子在给你个小母狗的嫩穴开苞,你他妈的当然逼里面疼!疼才说明你还是个没被野狗脏屌操过的烂货!”林辉笙从来口是心非,明明心疼儿子,光一个龟头忘穴里差都快五分钟还没全操进去。
“我不是烂货,我身子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处女穴保护得很好,就是呜呜就是为了送给爸爸开苞破处啊——!”林雪夜像被扔在太阳晒得滚烫鹅卵石上的小香鱼,他的内心早就饥渴难耐,父亲的温柔对他来说反倒是钝刀子割肉,这么零碎的折磨还不如他自己向上卷胯,做梦都想和自己亲爹操逼做爱的少年再也难以忍受,“噗”的一声轻响,爸爸那鹅蛋大的龟头终于全部操进逼口里,小嫩逼终于被心爱的爸爸操开成为大肉洞,穴口一圈嫩肉卡进龟头的冠状沟里,鲜血从被塞满的缝隙里溢出,他的纯真终于完完整整献祭给了自己爱慕的父亲。
“啊哈啊哈儿、儿子的处女膜让老子的大龟头给撕烂了!操!好爽好爽哦呼嘶,小雪你的穴里面又热又软哦呼鸡巴好舒服……”林辉笙的龟头终于冲破阻碍,碾着处女膜残余肉片往深处操,那些第一次伺候男人鸡巴的逼肉和主人一样又羞又怯,仿佛有许多小嘴正哆哆嗦嗦舔舐着勒出一道深槽的龟头尖端,轰得一声,单身刑警只觉得自己像被泼上汽油的火把熊熊燃烧,积攒多年的兽欲终于压倒一切,肌肉绞紧的公狗腰根本不听使唤,自顾自向前顶,暗沉无光的大黑鸡巴像柄波斯弯刀,屌头挑开黏连在一起的处女肉道,长驱直入肏进儿子小花穴最深处的穹窿部,林辉笙眼睁睁看着儿子肥软的白肚皮鼓起一个大包,包块仿佛破开海面的鲨鱼鳍,从阴阜上方的盆腔直直戳顶着肚皮操到林雪夜的剑突下,最后隔着肉壁重重撞在少年的胃袋上,“嘶嘶我操我操!一步到胃,林雪夜你自己摸摸看,这他妈的是老子的龟头,摸到没,嗯?摸到老子操进你小花穴里的龟头没有?”
与还在上高中的儿子通奸的刑警亢奋到难以自持,抓起林雪夜因为剧痛而变得僵硬的手,摁在肚皮剑突下那个鸭蛋大的鼓包,隔着肥软脂肪与肚皮,少年甚至还能用手感受到桃子形状的龟头滚烫热度与搏动,他整个下半身像被巨大斩马刀沿着脊骨从中间一劈两半,疼得他眼冒金星差点脑袋一抽撅过去,可得偿所愿的少年哪里肯在与父亲的初夜中失去意识,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哆哆嗦嗦在包块上摩挲,“呃呃呃啊哈摸呜呜摸到了爸爸、爸爸的龟头在、在我啊哈啊哈呃嗯……在我的肚子里,爸爸呜呜呜小雪好爱你爱你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个屁!他妈的是老子要强奸你!老子就是个畜牲,就你妈要强奸自己亲儿子嫩逼!”林辉笙哪里像个维护正义的刑警,脸上原本有些狠戾的五官更是狰狞扭曲,简直比亡命徒还令人胆寒。
是的。
是他强奸了儿子,儿子是无辜的受害者。
“林雪夜,你不要说对不起。”林辉笙俯下身,狭长坚毅的眼睛与哭泣的儿子肿成烂桃的杏仁眼齐平,“你永远都不要说对不起。”
“呜呜呜爸爸、爸爸……”如何不明白爸爸心思的林雪夜,看着爸爸挂着眼袋憔悴青黑的眼睛,心腔里又酸又胀,颤抖着抬起手扶上心爱父亲干瘦粗糙又扎手的脸颊。
可是,小雪是跟妈妈说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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