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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痒……”
这天,齐畅正在桌前整理最近查到的资料,突然,雌穴内仿佛有数只虫子在爬,瘙痒无比,甚至还分泌了一些液体,一下子就打湿了内裤。
这种情况自贺子琛走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开了荤之后,身体就变得非常淫乱,时不时就会像这样流水瘙痒。在寝室里还好,一旦到外面,齐畅只能穿两件内裤,防止裤子被浸湿。
齐畅将一条腿放在椅子的扶手上,门户大开,另一只手拉开抽屉,拿出了自己新买的按摩棒。
这个按摩棒自然是比不了贺子琛的尺寸,凡是对于自慰来说,已经够了。按摩棒主打仿真设计,茎身上面是硕大的龟头,甚至还能看到狰狞的青筋。
齐畅先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两根手指伸进去探内部的软肉,穴口已经湿透了,比平时滑很多。手指一伸进去,内壁就迫不及待地咬紧了。齐畅强忍着羞耻,用手指在里面草草地扩张了几下,就把振动着的按摩棒往里捅。
“啊……哈……”
龟头刚进入雌穴里面,齐畅的腰一下子就软了,整个人瘫在椅子上,面色潮红,檀口微张,不住地发出喘息声,就这样让龟头浅浅地在穴内振动。
过了一会,身体内部生出了更大的渴望,齐畅抿唇,用一只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住自己的阴蒂摩挲,另一只手握住按摩棒往更深出送去,低频振动的按摩棒进入体内的感觉太明显,仿真的表面和内壁紧紧贴合在一起,往里近一点,就传递一点摩擦的快感。
突然,手机的铃声响起,齐畅一惊,整个按摩棒被一捅到底:“啊啊啊啊啊啊啊……”龟头好像顶到了最深处,粗壮的茎身在阴道内振动挤压,齐畅的泪水一下子就被逼了出来。
齐畅睁着泪蒙蒙的眼睛看了一眼手机,上面显示的是“齐悦”。
齐畅本已经空空的大脑里回忆起了这个人。原主的弟弟,齐畅对他印象很好,就算原主非常讨厌这个弟弟,他却是真心把原主当做哥哥,在原主死后还养精蓄锐为原主报仇。
齐畅控制不住地想,这个17岁的少年,如果知道他最尊敬的哥哥现在在干什么,会不会很失望,会不会失望得挺着自己勃起的大鸡巴干进他的骚穴,按住他的腰,骂他是个骚货,一顿狂插猛干,最后还会把大股精液全部射进他的肚子里。
“悦悦……肏得哥哥……啊……好爽……”
齐畅觉得正在肏自己的不是按摩棒,而是齐悦的鸡巴,骚穴卡得按摩棒更紧,按摩棒不断刺激花心,齐畅想到齐悦在自己体内喷精,让这个不知廉耻的哥哥怀上自己的孩子,花穴内喷出一大股液体,顺着会阴处流到了椅子上。
齐畅颤抖着大腿,抽出了按摩棒,撸动了几下自己的阴茎,射出来之后整个人脑袋放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在椅子上度过了几分钟的贤者时间。
等到理智归来,手机早已经不再响动,齐畅想起自己刚刚对弟弟的意淫,觉得自己真是淫荡得无可救药了。
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发现齐悦又给他发了一条消息,问他为什么没接电话。原主因为齐悦更受父母的宠爱,从小就一直非常讨厌他,从来不怎么理会齐悦,但是齐畅不一样。作为一个孤儿长大,他一直就期望着自己有一个家,最好还有一个他可以呵护成长的弟弟。也因为如此,齐畅看到齐悦的消息一般都会秒回,有时还会主动发消息问他日常。
齐畅回拨了一个电话过去,那边秒接,齐悦少年清越的声音传来:“哥哥!”
齐畅的声音因为刚刚的事情还有些沙哑:“嗯?怎么了?”
“我……我明天就要参加高考了,哥哥能不能祝福我一下,有哥哥的祝福,我肯定会很有力量的!”
齐悦前几天发消息和他说过这事,这几天忙着期末周和论文,他给忘了。齐悦现在高二,A大有一个少年班,专门招高三以下年级学生,只要这些学生参加高考并在该省报名参加少年班的学生中取得全省第一的成绩,就可以被录取。齐悦已经报了,算算日子,今天已经6号了,贺子琛也离开了快一周没有回来,自己发过去的消息也都石沉大海,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哥哥,哥哥?你在听吗?”
“在,那祝你考上A大,哥哥在这里等着你。”
“谢谢哥哥!我会努力的!”齐悦明显很高兴。
两人再扯了几句,齐悦被母亲喊去睡觉,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是周三,齐畅刚下楼,看见一个漂亮的男生站在楼下。男生一看到他,就热情地扑上来搂住了他的脖子:“畅畅!”
这几天,齐畅被弋计晨堵了很多次。图书馆,寝室楼门口,教室,操场,只有他想不到,没有弋计晨堵不到。弋计晨一直死缠烂打,齐畅无法,只能接受了这个有点直脑筋却很真诚的朋友。
齐畅仔细想过,其实原主到那个结局怨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嫉妒心太强。因为嫉妒,他厌恶一直仰慕自己的齐悦,陷害重视自己的弋计晨。弋计晨在书里受到的伤害已经够多了,他没
', ' ')('必要让弋计晨这个本就无辜的人再无端受到他这个外来者的伤害。
想通了这些,接纳弋计晨就很容易,他确实是个毫无心机甚至有些天真的家伙。
“畅畅,今天我陪你去图书馆好吗?”弋计晨搂着他的肩膀,把头往他这里偏了偏。
“好,一起去。”
“不行就……啊?畅畅你同意啦?!哈哈哈哈哈哈哈,走走走,一起去一起去!”
在去图书馆的路上,弋计晨还一直搂着齐畅的肩膀,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说着自己这几天过得多么提心吊胆,喜悦溢于言表。齐畅心不在焉地听着,想着幸好自己没真的疏远他,不然这小孩可能要哭死。
走着走着,弋计晨像被卡住了喉咙,突然静音了,手臂也从他的肩膀上拿了下来。
齐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对面站着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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