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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总之等他醒来的时候,房间只开了一个小灯,男人还掰着他的腿在他身上耕耘着。
他眼睛还没睁开,就用手搂着了身上人的脖子,黏黏糊糊道:“你怎么还来?我想睡觉了。”身体却抬高配合着男人的顶撞。
“宝贝,想我了吗?”明显不同于林尚清冷声线的磁性声音传到耳内,齐畅一个激灵吓醒了,眼睛瞪圆,死死盯着贺子琛在昏暗灯光下略显魅惑的面容,差点失声叫出来。
贺子琛压住他的腿,脸埋进他的颈窝,笑了一声,道:“宝贝,林尚可在你旁边呢。”
说罢,低头去啃齐畅精致的锁骨,舌头在上面暧昧地划着,下身也继续慢慢抽送起来,比刚刚猛烈的动作要缓和很多,似乎在等齐畅看清如今的局面。
齐畅艰难地转头,果然看到林尚平和的睡颜。林尚面对着他,正在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似是睡得极熟。
贺子琛的动作虽然温柔,但是每一下都故意进得很深,粗长的巨物在早已被林尚肏肿的穴肉内征伐,一下下都干到最深处的敏感点,发出淫靡的水声。
齐畅虽然情动,但是眼下这个情况太危险了,稍有大动作林尚便可能醒过来,这种结果不是齐畅现在所能接受的,他连贺子琛是怎么出现的都没空去想,急着用手推开贺子琛:“别,别……”
“宝贝,你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似是要他看清自己的身体有多淫荡,贺子琛用手一只手去拨弄齐畅立起来的茱萸,下身快速抽插了几下,大张大合地肏弄着狭窄的甬道,将齐畅身体分泌出来的花液挤得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嗯哈……”齐畅克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又像发应过来什么似的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声音漏出来。
贺子琛毫无征兆地将阴茎从他体内抽了出来,齐畅正被干得正爽,难耐的扭了扭屁股,想要男人重新插进来。
贺子琛却躺在了他的另一侧,将他身体掰过去正对着林尚,抬高他的一条腿强硬地抵入粗壮的肉棒,和刚才的温柔完全不同的激烈肏干起来,贺子琛完全在使用蛮力,龟头一下下卡进昨晚才被林尚破开的宫颈口,齐畅的呻吟声破碎在了喉咙里,极速换气,发出粗喘。
贺子琛的头靠在他的颈侧,红唇含住齐畅的耳垂舔弄,又卷起来想要试探着伸进齐畅的耳朵里,齐畅看着近在咫尺的林尚的脸,感受着身后贺子琛的顶弄,偷情一般的酥麻快感席卷全身,下身更是紧紧绞着里面的巨物,媚肉压在粗壮的茎身上,似乎还能感受到青筋的跳动。
“宝贝,你来把他撞醒好不好?”话音刚落,贺子琛抓住齐畅的腰,专心致志地攻击着他的下身,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将自己和齐畅扣在一起,再随着胯部的动作让齐畅靠近林尚。
齐畅完全配合不了这样高频的节奏,只能无助地随着身后人摇摆,眼睛里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明明花穴里传来的快感让齐畅身体紧绷,却又要花费力气克制自己和林尚的身体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啊!要撞到了!
齐畅的身体被贺子琛的用力一顶弄得差点飞出去,微屈的膝盖没控制住,直接撞在了林尚的身上。
林尚睁眼的时候,齐畅正满面春色地正对着他,被别的男人肏干,眼神湿漉漉的,嘴边还有未吞下的涎液,明明用手想抵住嘴边溢出的呻吟,却因为快感而无力地搭在枕头上。
看到林尚晦涩不明的目光,齐畅脑袋里“嗡”的一声,想要尖叫,想要让贺子琛拔出来,想要让林尚转过去,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贺子琛被他夹得疼了,狭隘的花穴几乎让他进退不得,倒吸一口气,“啪”的一声打在了齐畅屁股上:“老实点,被他看到就这么紧,嗯?”
齐畅却没空管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和贺子琛的关系,只是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林尚,希望他不要吐露出什么伤人的话语。
林尚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少顷,他终于有了动作,不过他的动作却是低头咬住了齐畅胸膛上那颗挺立的红豆不断吞吐,另一只手在另一半的胸膛上按压,把胸肌挤得变成了各种形状。
身后的贺子琛突然覆在齐畅的耳边,嗤笑了一声:“宝贝,你还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呢?你以为我是怎么进来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贺子琛是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又是怎么准确地进入房间的!
贺子琛下身还埋在齐畅身体里九浅一深地碾磨这花心,惹得身前人娇喘连连,却还是尽职尽责地为齐畅解惑:“是他给我留的门,宝贝,今晚带你玩个好玩的。”
齐畅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好像昨晚他就是这么骗林尚的。
“嗯哼……不要……”林尚的一只手已经摸上了齐畅的阴茎,可怜的阴茎立马就泄了身,小穴里的人花汁也喷薄而出。贺子琛一声低吼,在他身体里又快速进出了几下,滚烫的精水全部送入了齐畅的身体。
齐畅高潮过后,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不断喘息,林尚被射了满手,放开他的阴茎
', ' ')(',将手指放到齐畅的面前,话语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舔。”
齐畅明显不想舔自己的东西,嫌弃地偏过头,却被林尚又掰了回来,强硬地将手指送入他的嘴里,在嘴巴里不断搅弄。
齐畅只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檀腥味,又是被强硬插入手指,干呕了一下,只听见身后的贺子琛道:“直接塞不就好了。”
操你妈!!!
等到林尚手上的精液被舔干净了,他才将手拿出来,凑上去和齐畅交换了一个吻。
贺子琛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黏糊不已,自然是不爽,但是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于是道:“林尚,你前还是我前?”
“我前,我怕我技术不好,会让他受伤。”
齐畅看着两个人在自己身侧讨论着自己听不懂的话,有些疑惑。
这时,贺子琛轻吻了一下他的嘴角,温柔道:“宝贝,带你去清理。”
齐畅自然是没有意见的,身下一空便被贺子琛抱了起来,他原本以为自己走过去就好了,慌忙挣扎:“放我下来!我有力气!”却被贺子琛箍得更紧:“乖,你的力气不是用在走路上面的。”
齐畅:???
只能说不愧是情侣酒店,浴室的灯光都是暧昧的暖黄色,浴缸估计是为了满足某些客人的要求,设计得比一般浴缸要大,躺一男一女进去绝对没问题。
齐畅原本以为自己是要坐在浴缸里清理,没想到贺子琛把他抱到了花洒下面。花洒和浴缸是不同的分块,花洒下有个较大的格局,有透明的玻璃围着。
更让齐畅感到奇怪的是,林尚也进来了。等贺子琛把齐畅放下,这时的花洒下站着三个男人,齐畅被他们两个围在中间。
感受到抵在自己臀缝和小腹的两个坚硬物体,动物趋利避害的白能让齐畅按住玻璃门把手想要逃出去,却被林尚按住了手拉了回来。
贺子琛把水调的比较小,只有较小的水流打在齐畅身上,身前身后两个男人却没沾到多少。
齐畅的腰被四只手扣住,完全无法逃脱,只能微颤着声音问道:“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宝贝,我们想让你舒服。”
“嗯嗯……不要……”两人的手开始在他的身体上游离,所到之处燃起一片火苗,有两只手扣住了他的腰不住摩挲,一只手摸到了胸前,大力揉捏着乳肉,两只手指捏住乳头挑弄。还有一只手捏着他厚实的臀肉,时不时滑到臀缝里摩擦一下某个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小洞。
齐畅被刺激得腿都软了,只能用手攀附着林尚的肩膀,下身的花穴又开始淫水泛滥,瘙痒无比。齐畅咬着下唇:“进,进来……”
有淫水的润滑,林尚无需费力便插入了湿软的肉穴,热水从齐畅的脸流到颈部,小腹,又顺着轮廓流到了两人相连的地方。
青紫色的鸡巴塞满了齐畅淫荡的小穴,将穴水都挤出去了一些,灼热的鸡巴像是要把花穴烫化,林尚狠狠地肏干着阴唇已经有些外翻的小穴,每次抽出时都拉扯着穴内的嫩肉,又狠狠地顶回去。
欲望得到满足,齐畅又恢复了之前淫荡的样子,挺着胸膛把乳头往林尚手里送,无意识地喊道:“哥哥干得骚货好爽……骚逼好喜欢大鸡巴哥哥……啊……”
贺子琛再一次生气了,原本他没有插进去就是怕齐畅第一次用菊穴承欢容易受伤,于是先在臀缝里磨蹭着给齐畅一些缓冲的时间,没想到他既然当着自己叫得这么欢快。
贺子琛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他用手指碰了碰齐畅的菊穴口,感受到有湿润的肠液分泌出来,便毫不留情地挺着自己的大鸡巴肏了进去。
“啊!”
前后都塞入阴茎是齐畅万万没想到的,失声叫了出来,两个穴都绞得紧紧的。
贺子琛也不好受,他一下进入了最里面,菊穴比前穴更热也更窄,肠肉像是有意识地自发吞吐起他的肉棒,把龟头往里吸。
贺子琛和林尚都不敢动,生怕弄坏了齐畅。
但是过了一会,被两根硕大的鸡巴贯穿的齐畅先忍不住了,他疯狂地摆动着屁股,让两根鸡巴能够在穴里摩擦,嘴里忍不住催促道:“大鸡巴们动一动啊……骚货好痒……”
妈的!
贺子琛理智里最后一根弦崩断,柱身又大了一圈,显得有些可怖,像一把巨剑一样劈进齐畅的身体里,如疾风骤雨一般快速地挺进抽出,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插进去,齐畅挺翘的臀部被胯部撞得泛起一阵阵臀波,让贺子琛更加眼热。
身前的林尚也像被唤醒了身体内的巨兽,胯下挺动得越来越用力,猛烈地戳弄着齐畅下身那张贪婪的小嘴,花穴内部的嫩肉被毫不留情地重重碾过,给齐畅带来的快感自然不言而喻。
体内两根肉棒进出的频率不同,却都是一样的硕大,一样的激烈抽插,快感成倍堆积,齐畅毫无喘息的机会,热水拍打得身体泛起了春潮,浪叫着:“哥哥们干得骚货好爽……啊……喜欢哥哥们的大鸡巴……两根鸡巴要把骚货捅坏了……屁眼和…
', ' ')('…骚逼都好喜欢哥哥们……哈……”
贺子琛拍着他的屁股,咬牙切齿道:“骚货!”腰部却加了速,拼命干着刚刚发现的齐畅的前列腺上,爽得齐畅身体乱颤:“子琛哥哥好厉害!屁眼要被干穿了……唔……”
身前的林尚封住了他的嘴巴,将他的浪叫全部塞回喉咙里,舌头缠住齐畅的,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
但是身后的贺子琛却不支持他的做法:“让他叫,他越浪你难道不是越爽?”
林尚在齐畅下唇狠狠咬了一口,才放开他,眼神里是深得化不开的情欲之色。
在两人强烈的攻势之下,齐畅有些崩溃地摇着头,被活生生插射出来,精液喷在了林尚的小腹上,两穴抽搐着都喷出了淫水,顺着热水流下:“啊……哥哥……要去了……呜呜呜……”
贺子琛的鸡巴被紧致的穴肉包裹住,整个鸡巴像是泡在了水里,道:“骚货,屁眼都会潮吹,你是不是天生要被两个人干!”林尚没说话,不过眼里更加凶猛的侵犯欲说明他也同意这一点。
两个人在齐畅高潮时也没有停止动作,齐畅被肏得迷糊,扭着屁股,哼哼唧唧地呻吟:“骚货最喜欢两根鸡巴了……啊……骚货就是要被……被两个人干……嗯嗯嗯……大鸡巴哥哥好厉害……”
等两个人都射进齐畅身体里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甚至连手都是虚虚绕在林尚脖子上,这场三人行让他在欲望里不断沉沦,像是要毁灭在滔天快意之中。
不过,这个周末才刚刚过去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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