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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已经出门很久了。
徐敷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明明想极了他,却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不敢当面说。
甚至...甚至连隔着电话,也不敢说。
我怎么配拥有幸福呢?
他又怎么会喜欢我呢?
少年只是迷茫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平常精神的狼耳已经完全耷拉下来了。
明明他已经给出了好多东西,这样的幸福,是以前的连做梦也不敢想象的。
该知足了,徐敷敷一遍一遍这样告诉自己,内心却忍不住贪婪的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更多更多的他的爱......
内心的酸楚不停的翻涌,他突然无端的感觉到委屈,既是对那个人也是对自己的。
懦弱的连爱都不敢说出来,有什么被爱的资格呢。
当冰凉的水滴划过脸颊,徐敷敷才惊觉,自己哭了,然而他只是任它流淌,默默的通过眼泪发泄着内心无地诉诸的情感。
......
客厅的电话突然响了,是那个人喜欢的复古风格,把手和轮盘上带着古朴的花纹,就连声音也像极了老式电影里的一样,清脆的铃声一下子就把徐敷敷震醒了。
这个电话只有一个人会打。
是他打来的。不能让他知道。
徐敷敷脑子里这样想着。
连忙调息静气,镜子里的狼耳少年手忙脚乱的擦着眼泪,眼眶虽然还通红着,但瞬间弹起的狼耳暴露了他的欢喜。
迅速确认声音和气息保持平稳,狼耳少年风一般的冲到客厅接起电话,连狼尾都开始无意识的轻轻甩起来了。
“喂,”少年率先开口,接着几乎是屏息等待着对面的回复。
“嗯,是我,敷敷。”熟悉的声音穿过断断续续的电流声传来,接收到的一刹那,徐敷敷的狼耳和狼尾同时僵硬了一瞬,接着又是更加疯狂的摆动。
和它们尽力维持竭力维持平静的主人不同,尾巴和耳朵简直像是脱了缰撒开蹄子就跑的野马一样,甩动的十分欢快肆意。
“敷敷,想我了吗。”那人突然问道。
徐敷敷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刚刚的纠结委屈一瞬间齐齐涌上来了,像是要将他全部包裹住,慢慢沉进无法呼吸的海底。
狼尾摆动的频率慢慢的低了,狼耳也没有之前那般兴奋,徐敷敷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好似眨眨眼睛就要滴下来了似的。
怕被听出来不对,他只能压低着声音挤出一声:“嗯。”
也许是过远的距离和模糊的电子音遮盖住了狼崽无意间泻出的哽咽嗓音,那边的人没有似乎察觉到不对劲。
又讲了几句,对面好像有急事挂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忙音,嘟——嘟——嘟地拉长着。
徐敷敷安静的听了会,慢慢把听筒按在了座机挂壁上。
他走进卧室,扑到床上,将自己整个人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呼吸间都是那个人的味道,他抱着那个人的枕头,又想到相处的一些片段,控制不住想哭的同时,竟然慢慢起了反应。
呜,他蜷缩着身体,咬着那个人的枕头,却收敛了犬齿,最终只留下了湿哒哒的咬痕和泪痕。
想要他想要他想要他。
身体的反应也是心底的反应,特别是对于倔强傲娇敏感还稍稍有点显得矫情的狼崽来说,想要他填满自己,已经是难得可贵显露出的直白表现。
想要他,想要他,想要他。
想要被填满,被狠狠的欺负,欺负到流出血流出泪,被欺负到除了他不能感受到其他任何东西,被欺负到只能靠为他吮吸为奴而活。
身体的反应已经抑制不住了,甚至连狼耳都开始发起抖来,而狼尾卷了又卷,难耐的搁在身后。
徐敷敷走进浴室,原本红红的眼眶现在还有点肿了,连带着其他部位也通红通红的。
耳朵,脸,脖子,还有那个地方,都变得红红的。
徐敷敷咬唇,犹豫了一下,然而身后已经在滴答滴答渗水了,他的裤子几乎快要湿透了,身后那个地方蠕动着想要吞进点什么东西。
越迟疑,越难以忍受。
徐敷敷几乎无时无刻不想着他,这让反应变得更加剧烈,也无可纾解。
他看着镜子,突然想起有一个晚上,那个人曾经想把自己抱在这镜子面前,只不过那时候因为羞涩挣扎了,那个人就再没提及此事。
徐敷敷像被迷昏了头,对着镜子拉开了拉链。
衣物一件件的滑落在地上,雪白光滑的胴体无遮掩的出现在镜子前——肌肤透亮,容色乖巧气质纯洁,水嫩的脸颊潮红,乌黑的眼瞳布满水汽,银白色的耳朵缀在细密柔软的乌发上,一层薄薄流畅的肌肉贯穿整个身躯,胸前有着嫩红色正立起的小豆,滚圆挺翘的臀上还有一条尾椎骨延生下来的长尾。
而这美丽的狼少年,爬上了洗漱台对着镜子慢慢张开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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