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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远在泗州的骠骑大将军早在三日前就奉命入京,一到京城,尚未来得及去见项秦一面就被太监领去了宫中。项家世代镇守经营泗州,皇权无力把控,纵使项家无谋反之心,圣上喜好猜疑,也段容不得项家掌控十万兵马。
朝中左相日益得圣上信任,把权朝政,项家与左相是世仇。此次项家进京,左相在圣上耳边多有言语,皇帝终是动了杀心。项秦易曾知道项家愈发不得皇帝信任,他们远离皇权中心,太不容易被猜疑,他本以为手握兵马可保项家一时安然,却低估了皇帝下手的速度。
皇帝下手狠厉,晚年虽沉迷美色,喜好奢靡之风,却依然不减年轻时的手段。他下命抄了项府,唯独想起当初在御花园惊鸿一瞥的云少夫人,那天他回去后心痒难耐,既杀项氏父子已成定局,云音也必然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云音被皇帝接到了宫里,暂居碧央宫,这一住便住了三日。皇帝并没有急着召见他,反倒是皇后派人连着给他送来了许多东西,还派了许多宫女太监服侍。云音日夜想着夫君,伤心地睡不着觉,每每好不容易哭的累了睡着就会被噩梦惊醒,他本以为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醒来发现他身边冷的厉害,他的夫君大约真的是离他而去了。
在第四日的时候,一个蒙面的黑衣人闯入了碧央宫,云音睡不着觉,他吓得躲在了床杆后面,黑衣人一把撤下蒙在脸上的黑布,来人居然是六皇子连祁。
连祁看着云音穿着一件薄薄地素衣,身形单薄消瘦的厉害,眼眶泛红,怕是刚刚哭过,躲在床杆后面的样子好不我见犹怜。连祁心中心疼,他放低声音,“外边守夜的宫人我已经放倒了,别怕。”
云音看连祁的样子,不明白他为什么深夜来此。
“我是来告诉你项秦的事情。”
他刚说完这句话,云音就立马迎上前来,“我夫君!夫君……”他激动的溢出泪水,“他是不是没死?是不是?”
云音激动地抓着连祁的衣服。
连祁看他情真意切的样子觉得项秦莫不是前世修来的多少服气,才得佳人如此倾心,他心里泛着酸醋,却也不愿意这时候吊着云音,“是,项秦没死,那日骠骑大将军拼了命为他拖延时间,他才得以从养心殿逃了出去,只是中了几剑,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那几剑刺得极深,若不及时医治,怕也是凶多吉少。
云音听了喜极而泣,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夫君没事的,吊了几天的心总算放下些了。
“唉,你该是担心你自己,我父皇他绝计不会放过你的。”连祁温柔地抚摸上云音的面颊,心叹美人多劫难。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云音问道,莫不是看他可怜来安慰他的?
“我自是有自己的道理,项秦不需要你来操心,你……顾着自己便好。”连祁道,他本想再多说几句心里话,他来时的动机还是逃不过大内高手,连祁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他最后在云音嘴上偷了个吻便飞身从窗户外逃走了。
云音愣愣地呆在原地,这边连祁刚离开,门就被那日带他走的太监从外面打开了,他狐疑地扫视了一周房内,觉得有人来过,却不知这一直养在项府的云少夫人能有谁能来来救他,老太监躬身扬起脸上的笑容道:“少夫人,陛下有请。”
皇帝终究是忍不住了,他在养心殿早早地等着,殿内被宫人点了安神的熏香,他想起御花园见到的云音,本想着他一被接入宫中就好好享用。皇后却看穿了他的意思,劝他避一些,别那么急切,朝中的大臣们耳朵灵光着呢,霸占罪臣之妻,着实不成体统。纵然他是皇帝,也难免遭人诟病。
皇后说的有道理,于是和她约了半月之期,谁知还没忍到半月,他半夜里被云音挠的睡不着觉,就让贴身的太监去把云音接过来。
看着美人害怕地样子,年轻青春的奉天一下子勾起了老皇帝重拾青春的心,他头发花白,脸上是褶子般的皱纹,年纪是大了,雄风依旧不减当年,他年轻时为了夺位耗去毕生心血,当了皇帝后开始励精图治,唯有晚年想享受人间极乐,所以他每年从连国各地找来美人,如今看来,却没一个比的上眼前的云音。
他心里惊叹云音美貌,那云家真不是个忠心的,放着这般美人也不早些进献。
老皇帝从龙椅上走了下来,靠近站在门口的云音,他放低了声音,“项家谋反,祸不及家人,朕念你不过是个奉天,便饶你一命。”
云音恨极了皇帝,若不是他,他和他夫君也不会分开,他咬着下唇,僵直着身子不开口。旁边的贴身公公催促道:“陛下仁慈不追究你的罪过,云氏还不跪下谢恩。”
皇帝瞥了那太监一眼,太监服侍皇帝多年立马会了意,悄悄地退了出去将门关上,留给两人空间。
太监一走皇帝就急得要去一把抓住云音,云音吓得避开,皇帝扑了个空,他仿佛被点燃了心中的欲望,“别害怕,朕是天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好好悔过,以后就安心待在宫里吧。”
云音看着皇帝眼里的急色,他一边退后一边害怕地哽咽道:“陛下
', ' ')(',云音是项秦的夫人,云音不想得陛下宠幸。”
“哼,这是你的造化!”说罢皇帝又往前去抓,眼前云音青春貌美的身体给了他无限的活力,皇帝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在美人的身体里一展雄风,云音吓得尖叫,皇帝到底练过武功,他没逃过几次就被扑倒了地上。皇帝一把剥去云音的衣服,拿着柔软的素衣放在鼻子底下,沉迷地深吸一口气,美人身上的异香让皇帝迷了心窍。
他将干瘪地嘴唇附在云音柔嫩的脸上,云音痛哭出声,老皇帝不是项秦。
项秦玉树临风,待他温柔有礼,宠他至极,重要的是云音也爱着项秦,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项秦以外的男人干,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个老态龙钟的皇帝,他急色重欲,害了自己最爱的人,云音感到恶心犯吐,他尖叫挣扎,拼了命地不让皇帝碰自己。
皇帝爱他哭泣在自己身下扭动挣扎的样子,他急色地在云音脖颈上亲吻,甜美的身体让人着迷。
“呜呜……陛下……不要呜呜……云音……有……有夫君了……啊啊啊……”云音绝望地哭泣,他用力地推拒,感到皇帝的手在触摸他的下体,云音拼了全身的力气终于将皇帝推翻在地,云音像是死里逃生的兔子尚来不及站稳,就爬起来就要开门离开,他哭着拍门,不顾手掌心都被拍的红肿破皮,“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救救我!呜呜!”
一时的挣扎或许是调情,皇帝得不到疏解怒了,他还从未如此狼狈过,他是皇帝,要什么美人不都是乖乖地送上前来,在外间的小太监听得了陛下的传唤,行动迅速地抓住了云音将他拖到床上按着。
云音被褪去了蔽体的衣物,露出白嫩诱人的身子,抓着他的太监即使没了命根子,也被眼前香艳的一幕激地流出鼻血,他狼狈的低着头。
美人凄厉地尖叫,疯狂踢动着双腿,却被皇帝轻松地制住,面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神情,“哼,云氏你该是有些自知之明,朕是天子,你若不从朕朕有的是法子惩治你。”他粗糙地手摸进云音的穴里,那里原本含着的玉棒在他进宫之后就被宫女们取下,是皇后的意思,这无非是讨好皇帝享受云音的处子之穴。
皇帝的心思被皇后猜的明白,他果然很满意这处的紧致。
云音颤抖的不成样子,他泪流满面地摇头,“不要,不要,呜呜呜,夫君,夫君……”嘴里含糊地喊着项秦的名字,云音睁着无神的双眸,想起他的夫君,这一切是噩梦!
按着云音双手的小太监原本还被美色迷了眼,现下心中竟是不忍起来,他知道云音是项府的少夫人,和项大人如胶似漆,只可惜……唉……他纵是怜悯,也别无他法。
两根手指快速地在穴里插着,皇帝解开了裤子,露出黑色的龙根,看着这漆黑的器物就知道皇帝年轻时的雄风,可是到底是年迈了,美色在前,关键时刻不顶用了,原来是皇帝沉迷后宫多年,早坏了身子,吃多了药也只是以毒攻毒,到后面竟是再也不顶用了。
他急得来回撸动,黑色的阳具仍旧干瘪地沉睡着,皇帝在美人面前失了面子,一张菊花脸气的涨红,他用力地拍打云音的屁股,“朕是不能用你了,不过云音你别担心,朕有其他的东西能好好地破你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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