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嫩穴被操痛,云音皱着一张绝美的脸,面前就是最爱的夫君,如此近距离地看他被另一个男人操穴,云音羞愤欲死。他不愿看夫君心碎的眼神,连婓却强逼着他看项秦,耳边是男人的嘲讽,“羞什么,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让这逆贼好好看看你的淫荡!”
他不是逆贼,不是!云音无助地摇头,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他的双腿开始打颤小腹隐隐作痛,两人淫靡的交合处竟然开始出血,肉棒抽出来上面还带着鲜红的血丝。
云音皱着脸,嘴唇发白,全身发冷,连婓这才终于把一直在云音体内作孽的肉棒抽出,用云音身上破碎的衣服擦干净身子,然后抱着云音,用手摩挲着他痛苦的面庞,“是不是很疼?”
随机嗤笑,不知是说过云音听还是痛不欲生的项秦听,“一个月的身孕,是谁的呢?”
白着脸的云音瞪大双眸,不可置信,觉得这是假的,怎么会怀孕?
然后后知后觉的想到这一个月来的莫名其妙的呕吐嗜睡,他颤抖着手摸下下身,抬手到面前是一片刺眼的血色。
项秦的孩子连婓怎么会容忍生下来,他要当着两人的面把云音肚子里的孩子流掉,让云音心里长记性,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以后再也不会想着逃跑离开皇宫。
项秦全身颤抖,他疯狂地挣扎,粗糙地铁链磨破他的皮肤,上面故意绑带的钉子刺入血肉,项秦不顾疼痛,愤怒绝望冲破喉咙,“畜……牲!畜……牲!”
云音,他的云音……他看到云音奄奄一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体满是男人凌虐的痕迹,虚弱地仿佛要消散。
连婓的目的已经达成,他弯腰抱起晕厥的云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牢,徒留项秦野兽一般的嘶吼。
陈玄久久不能回神,他看着地上的血迹刺眼的要让人昏过去……
贵妃没了孩子,小产后虚荣急了,太医院的太医连日地开药伺候,轻易不敢懈怠。
云音三日后才终于醒来,眼前仍旧是青云塔,他看着帐顶,脑海一片空白,陈玄一直守在床边,听到里面的动静撩开床帘,就见着云音睁眼的样子,他不敢看贵妃的眼睛,慌张地低下,“贵妃娘娘醒了?奴才去唤皇上……
像是一个木偶,就这么赤着脚穿着件雪白的内衣缓缓地下床。
纵使身在病中,也美的惊心动魄,陈玄看直了眼,没注意到贵妃一下床就冲向打开着的门。
云音发了疯地要离开这里,可是还没出得门就被守在外面的宫人拦住。
贵妃疯了。
嘴里只会说着句“我不是贵妃,我要离开这儿的话”。
直到陛下匆匆从御书房敢来,贵妃的十指也因为挠门变得血肉模糊,连婓见了大怒,把伺候不当的宫人处死。
“要去哪儿?你病还没好。”连婓按住怀里的云音,丝毫不见三日前在地牢的残忍冷酷,这会儿倒是温柔有加,旁人见了怕是要误以为连婓有多爱极了云音。
云音像是傻了,连婓来了什么话也不说,眼神空洞,就直愣愣地盯着前方,连婓一阵安抚,不见他有一丝反应。
端王不知从哪里知晓了地牢的事情,不顾宫中侍卫的阻挡闯进青云塔来,见到连婓怀里凄惨的云音,怒的拔剑指向连婓,咬牙切齿,“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连婓冷哼,“朕要做什么轮得到你来说?”
“你这是要害死他!”连祁怒吼,上前一步就要抱着云音离开这儿,云音的样子深深地刺痛了连祁的心,心疼地难以呼吸。
纵然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也不免心有芥蒂,这次拔剑相向,一下把连祁一年来的怒气窜到高峰。连婓不喜连祁对云音的纠缠,这次更是要下旨把端王的封地封到边疆。
连祁不可置信,他多年的亲兄弟终究是对他下手了,青云塔和连婓对峙不了了之之后,暗地里选了个日子,带着忠心的暗卫潜入宫中要把云音救走,谁知连婓在这儿早已等候多时,布下天罗地网,不需得多少功夫就把端王擒住,斩杀了他身边的暗卫,对着亲兄弟,连婓也不见的丝毫手软。
连祁武艺不在宫中侍卫之下,最后竟是直逼连婓,锋利地剑架在连婓的脖颈上,“让我带他走。”
“他不爱你。”
“臣弟不在乎,求皇兄放了他。”连祁不在乎云音爱不爱他,他只想把云音带走,去哪里都好,只要离开这个皇宫,然后给他自由。
这是云音进京几年来唯一奢求的愿望,连祁曾经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他现在要帮助他离开这个吃人的地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连婓的声音冰冷的刺骨。
“放他走。”
脖颈上的剑锋紧贴着皮肉,在上面留下一道鲜红的血迹,围着端王的侍卫更一步逼近,只要端王敢做弑君之事,下一步他就会被砍成肉泥。
“你敢对朕下手?”
“皇兄,求你了。”这一次,连祁的神情带着祈求,他一生中从来不求任何人,可是为了云音,他愿意求连婓,他的亲哥哥。
', ' ')('“呵,还是这么没有出息。”下一秒,连婓便利落地避开长剑,不过眨眼功夫,连祁就被制服在地,那把带血的剑也被扔在一边,连祁被冲上来的侍卫按压在地,英俊地面容紧紧地贴着泥土。
“端王以下犯上,刺配边塞。”连婓一字一顿道,声音没有掺杂着意一丝情感,仿佛地上不是他的胞弟,只是一个忤逆的逆贼。
“放了他!放了他!!皇兄!皇兄!”
不理会身后绝望的嘶吼,连婓转身拂袖而去。
黑暗的青云塔内,云音蜷缩这身子躲在角落,外面发生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耳边就是塔下连祁的哀求,云音害怕地捂着耳朵哭泣。
外人都说当今圣上冷酷无情,连自己的胞弟都能下得去手,这世上也是没有什么能威胁的了他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云音自上一次小产后就又有了身孕,当太医恭敬地对着陛下说着娘娘有孕的时候,连婓难得大悦恩赏众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