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美人谋:妖后无双作者:未知
美人谋:妖后无双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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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萧凤溟笑道:“臣妾亲手抄了一本佛经给太后,保佑太后年年康健。臣妾也抄了一本给皇上,皇上可要看?”
萧凤溟回头,剑眉一挑:“短短几天,你竟然能抄两本之多?”
聂无双一笑:“另一本是皇上一定想要看的书。它虽不能普度众生,却能令皇上宏图大展。”
萧凤溟被她话中的深意挑起兴趣:“是什么样的书?”
聂无双命茗秋回去拿,不一会,茗秋拿了过来。聂无双把那本薄薄的册子放在素白的掌心,对萧凤溟说道:“皇上看了,不许降罪臣妾,不然的话,臣妾宁可把这本烧了。”
她手捏着册子,脸上虽笑着的,但是手心已经沁出冷汗。她今天的举动无疑是来试探他的底线,要知道后宫干政可罪在当诛!她在拿自己的性命在赌,但是若是要她放任这么一个皇帝想要的人才溜走,她又于心不甘。
萧凤溟伸出手,笑道:“你且拿给朕看看,总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
聂无双忽地跪下:“臣妾自知罪该万死,但是臣妾不忍看一位有才华的人就此湮灭众人之中,一辈子不能得到皇上的重用,所以就擅自做主让他写了一篇策论,让皇上过目。”
萧凤溟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他接过聂无双手中的薄册,淡淡道:“能让你犯后宫干政的罪来推荐的人,一定有过人之处吧。朕可以先看看。”
聂无双跪在地上,心头松了一半。萧凤溟并未叫她起身,她只好继续跪着,青石地上带着白天的热气,十分滚烫,她跪了一会就觉得膝盖上火辣辣地灼热。萧凤溟一目十行看了一会,猛地合上册子,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你认为他的话是对的?”
聂无双被他带着威严的目光迫得一窒,连忙磕头:“臣妾只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臣妾……”
“不用再说了。你平身吧。今日之事你不要对外人说起,不然朕也保不了你!”萧凤溟眸中警告之色一闪而过。聂无双倒吸一口冷气,但是心中却真正放下心来。她知道,狂生柳宇诚真的可以见到萧凤溟了!
“臣妾不敢泄露半句。”聂无双说道。
萧凤溟把这册子放在袖中,扶起她来,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许久才长叹一声:“你啊,总是这般令朕又喜又是恨!难道朕给你的荣华富贵还不能令你安心么?”
他说破了她的心思,聂无双心中一震,忽然不知该如何回应。过了半天,她才幽幽地道:“臣妾说过,臣妾只在乎皇上,皇上想要的,才是臣妾所关心的。”
萧凤溟回到别院中,不一会派出内侍传来柳宇诚。聂无双见柳生进萧凤溟的御用书房中谈了许久才离开,心中喜忧参半。他们谈了什么,结果如何,她全然不知,唯一知道的是柳生离开的时候,眼中熠熠生辉,犹如被点亮了一般。
第二天,萧凤溟一早参佛之后,带着聂无双启程回景州的行宫。在龙撵中,萧凤溟看着手中的薄册,剑眉紧锁,似有不解。聂无双不知昨天他们谈话如何,更不敢去问。
萧凤溟看了一会交给林公公:“替朕收起来,不许任何人看到。”林公公知道这东西事关重大,不敢怠慢,小心放在了自己的胸前的暗袋中,这才退下。
聂无双在一旁软垫上跪坐着,眼观鼻鼻观心。端坐如仪。
萧凤溟出神看着窗外,龙撵中一时间寂寂无声。正在这时,前方忽然有快马奔驰而来。萧凤溟回神,正要问,林公公已经喝问:“来者是谁?”
来人不吭声,似掏出什么令牌,林公公面色一整,连忙接过他手中的方筒,亲手递给萧凤溟。聂无双在明黄的车帘掀起的缝隙中看到那人身着黑色劲装,面上木然,犹如一根标枪挺立在马上。他送完东西也不停留,立刻如风一般策马消失。聂无双心中忽地一突,她虽不知道这黑衣人的身份,但是他能直闯御驾跟前毫无阻拦,那一定是萧凤溟手下的谍探暗卫之类的。难道说,有什么大事发生?
她心若擂鼓,转头看向萧凤溟,只见他只扫了几眼,忽然脸色铁青。
“急速前进,改道,回京城!”他冷声吩咐。林公公在车辕外一听,不由怔了怔,连忙吩咐下去。一时间只听见护卫们闻声喝令马匹,传令的号子时起彼伏,聂无双只觉得身下的龙撵猛地一动,六匹神骏马匹如风一般向前直冲。
聂无双措不及防,不由向后翻倒。一只沉稳的手扶住她的腰肢。聂无双抬头,却看见萧凤溟俊脸沉若潭水,一双纯黑的眸中没有任何表情。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从他的面色来看,肯定是极其坏的事发生。
萧凤溟此次去东林寺只带了五百铁骑护卫,如今一路疾驰回京,轻车简行,更加容易。聂无双坐在龙撵中,犹如一片扁舟在大海中跌宕起伏,她只能抓住一旁的扶手才能让自己不至于滚出马车外。萧凤溟端坐如仪,脸色依然阴沉,但是看着无端令人觉得就算天塌下来他也有能力顶住。
应国的骑兵骁勇善战,更擅长奔袭,护卫萧凤溟出京行宫的都是一等一优秀的骑兵,半日马上颠簸根本不算什么。可苦了聂无双,一路上颠得胸口烦闷欲吐。最后只能恹恹地抱着萧凤溟的手这才不至于昏过去。
聂无双随着龙撵剧烈的颠簸,一路昏昏沉沉。路仿佛长得没有尽头,聂无双想要睁开眼看是不是到了京城,但是身上难受得仿佛连睁眼都是一种负担。
在她昏沉中,一双手把她抱起放在膝上,耳边传来他淡淡的声音:“忍一忍就好了。”
聂无双想要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已经不再吭声。
一路疾驰,终于在天刚擦黑,宫门落钥之前,萧凤溟赶到了京城。正要关城门的守卫一见前方明黄|色的华盖,不由慌忙打开,才刚把宫门打开,轰隆如雷霆的马蹄声几乎震耳欲聋,龙撵疾驰而过,扬起漫天沙尘。
萧凤溟一下龙撵,把手中已经昏沉沉的聂无双交给一旁的内侍,转身大步离开。
“皇上回宫——”
“皇上回宫——”
……
一声声悠远的唱和仿佛比平日更紧绷带着莫名的紧张,在这沉沉的夜幕下更令人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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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朝堂惊变(二)
聂无双回宫,来不及梳洗就昏昏沉沉地睡了。第二天起来,这才觉得心口的烦闷好了点。她命茗秋去传太医。来的依然是老实的晏太医。
晏太医望闻问切,说道:“聂美人只是中了暑气,再加上路途颠簸,吃几帖药休息一两天就好了。”累
聂无双屏退宫人问道:“皇上可有去早朝?”
晏紫苏诧异摇头:“皇上没有早朝……”他面上闪过一丝犹豫,聂无双连忙追问,晏紫苏这才回答:“但是皇上今天下了好几道的圣旨宣了好几位重臣觐见,微臣瞧着京城的巡卫也增加不少。好像……好像……”
“好像什么?”聂无双紧追不放。
“好像要出什么大事。”晏紫苏低声地说道,目光中带着恳求:“聂美人不该再问了,再问就是妄议朝政。微臣可不敢冒这大不韪!微臣告退,告退!”
晏太医匆匆离开。聂无双看着他仓皇的背影消失,不由秀眉深锁。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更何况在这全应国最敏感的朝堂后宫,不过一两天,隐约有了可怕的流言。到了第三天,皇上突然半夜下极其严厉的圣旨,一夜间抓了十几个大小官员,其中有不足五品的钦天监的官员,也有谏诤司的几位言官,甚至还有军中的一些驻守京城的将领。牵涉之大,获罪的官员之多,简直是应国开朝以来所没有的。闷
无一例外,他们的罪名都只有两个字:通敌!
人心惶惶,到处是人心惶惶……聂无双即使在深宫中依然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紧绷的气息。所有的宫人走路一律快而轻,生怕多停留一刻,就有了聚众散布谣言的罪名。远在行宫中妃子还未回来,仿佛被一群遗忘在遥远地方的女人,再也无人提起是不是要把她们送回这偌大空荡荡的宫中。聂无双几次去拜见太后皇后都纷纷被拒不见。
她们不见她不是因为不喜她,而是因为忙于应付以各种名目进宫打探消息的命妇宗亲。八月的天已到了夏末,空气中呼吸中都带着灼热,闷闷的,几乎要令人窒息。在殿中放多少冰盆都消不了酷热的暑气。聂无双在与“紫霄殿”一墙之隔的“永华殿”中都见不到萧凤溟的身影,每每登上“永华殿”的高台,她看到的都是来往匆匆的官员们。他们面容严肃,木然。仿佛在面皮下带着一种几乎要破土而出的惊恐。
三部会审,三审定罪。若是平常的官员下了天牢,那都是能让街头巷尾议论好久的话题,可这一次一下子有了十几位被扣上“通敌”的罪名的大小官员,那足足可以把应国的朝堂震了几震。聂无双猜测不出这起惊天的“通敌”案是怎么样发生,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一切都是萧凤青的杰作。她每每夜里辗转反侧,拼命猜测萧凤青是如何做到。直到一天夜里,她忽然从噩梦中惊醒。
他说,”这次朝堂一定要有所变化”她以为,他不过是要她设法在萧凤溟耳边进谗言,让有些官员不得被重用而已。
他说,“这次多亏了你的地图……”她以为他不过是……
“地图!”聂无双猛地想通:真正通敌的不是那些倒霉的官员,而是萧凤青!是他!
是他用她给他绘制的齐国布防地图去换来捏造的通敌罪证!只有这样才可以真假难辨,只有这样沉稳的萧凤溟才会如临大敌!
聂无双捂着砰砰跳的心口,冷汗淋漓,若是别的罪名也就算了,可是这是通敌!一道必死的罪名!心口仿佛被浓重的血腥气息沉沉压着。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虚空的黑暗,忽然发不出声音来。自己聂家一族,从父亲开始到十六岁的稚子通通在“通敌”的罪名下成了刀下亡魂,那这被萧凤青污蔑通敌的官员,又有多少位垂垂老矣的父亲与多少位无辜的总角稚子?
她不敢再想,头顶沉沉的帐子仿佛变成了山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萧凤青疯了!他为了铲除异己竟然这样狠绝!!
眼前仿佛出现他总是带着似笑非笑邪魅的脸庞,以及那一双犹如兽一样冷而异色的眸子。聂无双捂住双眼,颓然地将自己隐在黑暗之中。
……
第二天,夏兰轻手轻脚地端了温水进内殿中,却见聂无双孤零零窗边立着,她身上只穿着宽大衣裙,头发披散,背影萧索清冷,乍一看只觉得自己仿佛看见女鬼。
夏兰定了定神,轻声问:“聂美人起身了?”
聂无双木然回头,看了她一眼:“梳洗下,我要去向皇后请安。”她脸颊煞白,唇色却极红。夏兰见她这样,心头一突,知道她昨夜在窗边肯定是吹了冷风着凉,连忙劝道:“聂美人,皇后娘娘这几日特地说无事不用去请安,聂美人,奴婢瞧你气色不好要不要叫晏太医过来瞧瞧?……”
她还没说完,聂无双已经一把扫掉桌上的菱镜,怒道:“我说我要向皇后请安!”
夏兰吓得连忙跪下,聂无双从未这样凶她,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对她怒喝。
“奴婢该死,这就为聂美人梳洗。”
在殿外的杨公公听见声响快步走了进来,见地上一片狼藉,不由问道:“聂美人息怒。奴婢让茗秋过来伺候。”
聂无双不置可否,只是脸色依然白得吓人。夏兰委屈地退下,杨公公屏退宫人,上前问道:“聂美人为了什么事烦恼?”
聂无双美眸幽幽地看着他,沙哑问道:“杨公公可以约睿王进宫来么?”
杨公公微微皱眉:“聂美人,最近睿王殿下正在忙着一些事,恐怕……”
聂无双冷笑一声:“办什么天大的事?这些事不就是他搞出来的么?他敢做,倒不敢来见我吗?”她费劲心思偷的齐国布防图是要让应国攻打齐国,让她的大哥建功立业,可是到头来倒成了他的杀人利器,拿去换了他排除异己的罪证!
更何况还有牵扯到那么多人的性命!
萧凤青每杀一人,她就是把刀递给恶魔的人!
她一夜未睡,双目通红如血,杨公公不由叹了一口气,跪下道:“聂美人若想要依靠睿王殿下,就不要质疑他的做法。奴婢相信睿王殿下最后会给聂美人想要的答案。”
聂无双只是冷笑。
杨公公见她不信,摇了摇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聂无双最终还是无法出“永华殿”,用过早膳,她身上忽冷忽热,一下子昏了过去,“永华殿”中的宫人不敢耽搁,连忙去请晏太医。所谓病来如山倒,她在床上昏昏沉沉,浑身滚烫如在沸水中煮过一般。晏紫苏见她形势危急,连忙为她放了一小碗的血,又命宫人拿来冰块为她退烧。
聂无双只觉得自己在油锅里,浑身绵软仿佛不属于自己。
这便是地狱了吧。她笑。她还没让顾清鸿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自己却已经堕入了地狱中。
她一会清醒一会糊涂,清醒时,睁大眼睛看着帐子,糊涂的时候满口噫语,宫人惊慌失措,大着胆子去请皇上过来看看,却只请到一道谕旨:让他们去请太医院中的院正前来诊治。
夏兰与茗秋两人守着宫门却看不到太医院中有任何人来,不由抱头痛哭。杨直喝止了哭泣的宫人,沉吟一会,吩咐小内侍一两句。
聂无双在床上烧得迷迷糊糊,像是一条濒死的鱼,忽地一道清风拂过,她落入了一个结实有力的怀中,耳边有人怒道:“她怎么会病得这样重?”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杜若香气,她想睁开眼睛却是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晏紫苏战战兢兢地回答:“聂美人先前中了暑气还未见好,昨夜又受了夜凉,冷热交加,所以病情才会这样凶险。微臣已经为她放了血……”
那个声音又怒道:“一群庸医!治不好她,本王让你们统统陪葬!”
聂无双吃力睁开眼,手伸过去紧紧抓着他的衣袖。
萧凤青猛地回头,异色的眸中带着她所未见过的焦急:“无双!你到底怎么样了?”
聂无双干得起泡的嘴唇一开一合,萧凤青连忙低头靠近她:“你想说什么?”
聂无双积蓄起全身的力气,猛的手一挥,甩了他一个巴掌,“啪”地一声,殿中所有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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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朝堂惊变(三)
萧凤青一怔,回过神来,不由慢慢眯起了眼睛:“看起来你还不到病得要死的地步。”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聂无双病得浑身无力,这一巴掌对他来说犹如蚊子叮了一口,但是她的举动彻底激怒了他。萧凤青说完狠狠一把甩开她,聂无双顿时失去依靠,滚落在床下。他毫不怜惜的力道令聂无双的额头撞上床脚。夏兰惊呼一声,连忙上前去扶。内殿中晏紫苏浑身打颤,杨公公则眼观鼻,鼻观心,镇定自若。累
萧凤青一双狭长的凤眸扫过内殿中的人冷笑道:“刚才你们都看见了什么?”
杨公公犹如石雕,夏兰噤声不语。而晏紫苏则慌忙跪下:“微臣……微臣……什么都没看到。”
萧风青冷笑一声:“什么都没看到?那晏太医怎么看诊呢?”
晏紫苏吓得连连磕头:“微臣……微臣看见……聂美人烧得糊涂了,自己跌下床了。”
萧凤青哼了一声:“算你聪明。”他说完拂袖大步离去。聂无双在模糊的视线中看着他愤然离开的身影,心头的郁气这才散去了一些。
萧凤青走了,不一会在外面候着的两个白发苍苍的御医这才进来。还好他们对聂无双的诊断与晏紫苏相差无几,药与针灸齐下,这才稳住了聂无双的病情。到了傍晚,聂无双已经烧退了,能由夏兰扶着喝几口白粥。夏兰看着她病恹恹的神态,但是好歹是神志清醒,在一旁连连念佛。闷
聂无双躺在床上,冷笑:“念佛有什么用?佛祖都不收我。”
夏兰连忙呸呸两声:“聂美人说什么呢!”她顿了顿,看四周无人,这才劝道:“聂美人怎么能打王爷呢,要不是王爷,奴婢们还请不来御医呢,晏太医一个人怎么能行呢?就为这个,聂美人也不该打。”
聂无双只是冷笑,她高烧过后嗓子沙哑,吃力道:“我不恨他恨谁?”
“那你且说说,为什么要恨本王?”萧凤青不知什么时候闪身进了内殿。聂无双此时神志清醒,侧头一看,这才明白他之所以大摇大摆地敢进来是为什么了。
原来他打扮成内侍模样,猛一看去不过是个面目清秀俊美的内侍而已。
聂无双看见他来,心中的怒火又升腾起来:“王爷说要为无双报仇,现在呢?你把那张图给了别人,为的却是自己铲除异己!你的诺言还在吗?无双的大哥还等着建功立业明年去娶云乐公主,这些都毁了!还有,那些人不仅仅是要掉自己的脑袋,他们就算与你作对死有余辜也就算了!但是通敌在应国是诛九族啊”
她顿了顿,挣扎地想要下床:“是九族啊,睿王殿下!!”她聂家被齐国昏君抄家灭族,灭的才一族而已,就血流成河。一百多口的性命就这样没了。通敌,在应国那可是依法当诛九族!
更何况这次获罪的就有十几个官员!他们背后族人加起来有数千之多!
萧凤青看着在床上挣扎的聂无双,猛地靠近:“本王当然知道!”他靠得那么近,近得聂无双可以看见他过于短小的内侍衣裳穿在身上绷得紧紧的,几乎可以看出他健硕的线条。
聂无双脑中晕呼呼的,但是心中一口气撑着不让自己软倒在床上,她连连冷笑:“王爷知道的话还执意这么做,那王爷请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