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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妖后无双第40部分阅读(1 / 2)

('\t\t\t美人谋:妖后无双_np文作者:冰蓝纱

美人谋:妖后无双第40部分阅读

借兵的时机在什么时候……不好把握。”他自有自己的打算,只是这打算并不能为人言道。

耶律图笑了笑,从身边拿出一张地图,在萧凤溟面前缓缓展开,他的手点上画有红色线的地区,傲然道:“这是西北一带我秦国吞并的齐国土地,萧兄若是可以保持中立,这淙江以南十郡都可以给萧兄。若是萧兄愿意,你我联手,这齐国便是我们囊中之物!这天下何愁不是我们两人的!”

萧凤溟看了一眼,笑道:“耶律贤弟真的有把握攻下齐国?要知道如今齐国因顾清鸿亲自督战而士气高涨,此时是冬季,耶律兄的军队劳师远征,久久拿不下桐州,粮草后继不上,很容易攻而不能守,再说齐秦两国是世仇,耶律兄真的有十足的把握令齐人归顺?恐怕这一场战局还有诸多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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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说得耶律图脸色铁青,他冷冷怒道:“难道萧兄的意思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就要做那悠闲观战的渔翁了吗?”

好犀利,好聪明!萧凤溟在心中赞道,但是面上却没有格外的表情,温和如旧:“耶律兄的提议,萧某自然是感激不尽,这齐地是块香饽饽,但是要拿下,恐怕不能草之过急。借兵一事,朕会慎重考虑,一定不会让耶律贤弟为难。但是也不能答应耶律贤弟的联合出兵攻打齐国,朕自有考量。”

耶律图的剑眉深深地皱起,对于这样模凌两可的答案十分不满意。但是如今他也深知自己手中根本没有有用的筹码来逼迫萧凤溟。

萧凤溟刚才分析秦军战局一针见血:秦军劳师远征,又遇上食物全无的大冬天,要应付十万睛锐铁骑的吃喝粮草根本是捉襟见肘,秦军不善打持久战。而顾清鸿又看出了这个致命的弱点,生生把他的十万铁骑困于桐州汉江之前。

眼看着汉江河要结冰,就可以攻下了,耶律图又突然得到消息:顾清鸿再一次派人去向应国借兵。他摸不清萧凤溟的心意,所以甘愿冒险过来一趟,想用土地说服萧凤溟反过来联合进攻齐国,但是刚才看他的样子根本就是不动心。

耶律图看着手中的清淡的茶水,心中无形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烦躁:他还从未碰到过这样的对手,沉稳而从不为小利心动。

“机会就只有一次。萧兄可不要当小弟攻下齐国之时再来后悔。”耶律图抿了一口茶水,掩下眼中的失望,企图最后一次打动萧凤溟的心意。

萧凤溟哈哈一笑,剑眉飞扬,高高挑起一道漂亮的弧度:“人心很大,但是有些事并不是因为你想要那么多就可以得到的。物如此,人亦如此。”

他微微一笑:“如果朕是耶律贤弟,一定会赶紧回去好好守好自己的粮草运输线,因为朕若是顾清鸿,一定会先截烧了你的粮草,后拖死孤军深入的十万秦军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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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是过度的,铺设线索。本文尽量写睛,不会一味写男女猪脚误会,再和好,再误会等等一系列比较常用的套路,会加一点冰自以为是的“谋略”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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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惊疑不定

他话音刚落,耶律图已经一拍桌子“碰”地一声,桌上的茶水四溅,溅上了两人的衣袖。

萧凤溟不慌不忙的拿一旁干净的帕子擦了擦袖子上的茶水,淡淡道:“忠言逆耳。耶律贤弟不会真的是生气吧?”

耶律图的异色冷眸中燃烧着冰冷的怒火:“萧兄,这个玩笑不好笑。”累

“这不是玩笑,是忠告。”萧凤溟打了手语命哑奴再沏上茶水,回头看着耶律图,纯黑的眸子闪着令人看不懂的神色:“耶律贤弟,当初你我在昆仑闪山一遇,你说将来有一天你要逐鹿中原,我说我要一统南北,你说这一场以天下做赌注的棋局,最后是你胜还是我赢?”

耶律图眼中掠过神思向往,哈哈一笑:“如今你已是渐渐坐稳帝位,我也继任秦国大统,这一场棋局我相信很快就会见分晓。”

“但愿如此。”萧凤溟微微一笑,执了手中的茶:“敬你!我萧凤溟从前的兄弟,今日的对手。”

耶律图一仰头,喝干了杯中的茶水,他还未放下,便笑着道:“不过,我要再加一个赌注。”

“什么赌注?”萧凤溟问道。

“你的女人——聂无双!”耶律图猛地逼近他的跟前。

“为什么?”萧凤溟顿了顿,问道。

耶律图异色的眸中带着惊艳:“你知道她受困与我是如何解除困境的么?”闷

萧凤溟额角的青筋微微一跳,声音不变:“不知。”

耶律图慢慢地道:“她以她自己性命做赌注,逼我放了她。这样刚烈的女子,我还从未见过。”

萧凤溟挑了挑剑眉,忽地问道:“她手上的伤?……”

“她自伤其身,为的是证明自己肯下狠心自尽。当时她还冷静分析了形势,逼我放她。”耶律图说道眼中掠过震惊的余波。

萧凤溟捏着茶盏的手不由紧了紧,半晌才淡淡道:“你被她骗了,她身负血海深仇,她怎么可能自尽?”

他抬起头来,纯黑的眼眸沉沉如晦夜:“而且我不会把她当成你我的赌注。”

耶律图听了并不气馁,反而哈哈一笑:“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当这场战争结束,这天下的一半都是我的。你的美人也该易主了。”

“啪”的一声极轻微的响声响起,耶律图看去,只见萧凤溟手中的茶盏已经被他捏碎,不一会,他张开手,几乎成了粉末的随瓷片从手掌中落下。

“我说过,她不是赌注。”萧凤溟站起身来,往日从容的面庞带着令人窒息的音郁:“而且你我的打赌,我必定会胜。”

他说完转身出了了屋子,向外走去。

“有趣!有趣!”耶律图看着那抹明黄飞快消失在院门,冷冷笑了起来:“什么时候,从不轻易动怒的萧凤溟竟然这样紧张一个女人?”

“聂无双——”他在口中咀嚼这个名字,那么骄傲的一个名字,那么张狂又充满了致命吸引力的女人,他,耶律图一定会得到的!

他眼中流露浓厚的兴趣与笃定,像是锁定目标的饿狼,凶狠,音骛……

……

“永华殿”中寂静无声,只有铜鼎中的熏香的烟雾在袅袅上升。守着外殿与nei殿的宫人都十分小心翼翼,大气也不敢出,这几日聂无双茶饭不思,脾气更是极差,据说连一向平日在她跟前最能说得上话的杨直杨公公也被摔了玉枕。

萧凤溟走了进来,宫人纷纷吃惊跪下,正要请安,萧凤溟已示意噤声。他挥了挥手,宫人们纷纷鱼贯退下。

林公公跟在他身后,老脸上掠过了然:皇帝还是放心不下碧嫔娘娘啊!

萧凤溟犹豫了一会,走了进去。聂无双正在沉睡,许是睡得沉了,两颊红通通的,看起来如春睡海棠,美得令人惊叹不已。

萧凤溟坐在她床边,掀开衣袖看了看伤口,已经结痂,果然如耶律图一样是自己刺伤自己,竟还是用的是自己的护甲,那么锋利的东西,她竟眨也不眨地刺入。

他淡淡叹了一口气,为她掖好被子,起身离开。

林公公小碎步跟在他身后:“皇上为何不久待?”萧凤溟一声不吭,直到了御书房,这才解开披风,慢慢地道:“朕只不过是去看了她的伤口怎么样。”

林公公心中暗笑,正要说话,忽地,御座上的萧凤溟开口:“她的伤口是自己刺伤自己,为的是脱离困境,这份果断狠绝,朕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

林公公呆了呆,失声问道:“皇上说的可是……高太后?”

“是。”萧凤溟抬起头来,眸中隐约有黯然:“你可曾记得当年高太后被一位妃嫔诬陷下毒加害与她,先帝大怒,正要查证,她竟然先一步不惜自己服毒,反过来告了那妃子一状,那一次高太后毒发几乎要命丧黄泉。要不是太医院的太医拼命挽救,也许……”

“也正是太后以自己的性命做赌注,所以当时的先帝信了她的话,治了那妃子的罪,那一年,朕六岁。当时她服毒时并不避讳朕在场,朕自今还记得她喝下毒药的样子。”

他停顿了许久,叹息一声:“朕是不是做错了?她聂无双是不是被朕宠成第二个高太后?”

林公公闻言震惊了许久,这才连忙跪下:“皇上,太后是太后,娘娘是娘娘,不可相提并论。”

萧凤溟眼中掠过复杂的神色:“可是,当有人说,她不惜自尽脱困的时候,朕总是会想起当年的高太后,一直会忍不住想啊想啊……”

林公公垂首跪在地上,心中涌起深深的惋惜:好不容易看到皇帝为一个女人担心忧心的时候,变得更有七情六欲的时候为什么又会出现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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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又一计

“希望是朕想太多了。”他叹道。

林公公还要再说,萧凤溟已经挥了挥手,命他退下。

……

聂无双沉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总是睡得不安稳。“啪嗒”一声轻响,她猛地惊醒,却看见nei殿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举了烛,昏黄中,有一抹俊挺的身影立在烛台前,看着跳跃的烛光。累

珠光明灭不定,映出他俊雅的面容。

“皇上?”聂无双认出他来,不由惊讶起了身:“皇上怎么来了?”

萧凤溟看着她,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他的眸色中有着很奇怪的神色,正要再看,他已是往常所见沉稳的帝王。

“你的伤好些了么?”萧凤溟走到床边扶住她,问道:“听说你最近这几日胃口不好。”

聂无双看着烛火下的萧凤溟,心中升起一股很奇妙的感觉。连日来心中的郁结竟在看到他那一刻散了。她软软依在他的胸前:“臣妾没事。”

两人一时间静默下来,他手一下一下轻轻抚着她的背,安静得像是从未发生过争执。聂无双心中渐渐柔软,心思一放松,闻着他身上清淡的龙涎香就忍不住昏昏欲睡,但是不知怎么的,她察觉到了他的不同以往。

“皇上还不歇息么?”她抬起头来,仔细地看着他的面容,忽的笑道:“皇上该不会是看看臣妾又要走了吧。”闷

萧凤溟知道她定是知道了自己曾经来过,微微一笑:“好。朕这就睡。”他说着轻吻上她的脸颊,聂无双一怔,不由心中升起羞涩:“皇上,臣妾不是……”

“可是朕想……”他看着她的眼,笑着道。缠绵的吻,带着怜惜,像是羽毛一样轻轻撩过她的心间。聂无双不由婉转相就,不知怎么的,她竟在这一刻隐约欢喜起来。也许是因为他的妥协,又或是因为宠爱的失而复得。

这一夜,注定温柔缠绵。

……

第二日,聂无双很早起身,伺候萧凤溟更衣梳洗后上朝,这才去皇后处请安。几日不曾去皇后处问安,陡然觉得人多了许多,也热闹了许多。皇后照例是盛装打扮,也许是因为过年事多,睛神显得有些倦色,浓厚的胭脂亦是遮掩不了她眼底的黑影。

聂无双这才恍然想起皇后与萧凤溟年少夫妻,据说她是大了萧凤溟三岁,今年也应该有三十四五岁了,任由她竭力想要挽留青春,亦是没有办法。聂无双又想起高太后,不过是六十岁不到,竟是满头华发,不知是不是这宫中岁月催人老,还是这后宫的风刀霜剑令人不得不老。

她想着心中唏嘘不已,皇后见她神色怔忪,轻咳一声:“如今已是到了年关,能不出宫就不要出宫,万一有了什么差池,这年也过不好了。”

聂无双回过神来,知道皇后是在说自己,上前低头道:“皇后娘娘教训得是,以后臣妾不敢轻易出宫。”

皇后见她神色恭敬,笑了笑:“本宫知道你心疼你唯一的兄长,过年之前想要看看他,但是这宫中也有宫中的规矩,以后万万不可再犯。”

皇后虽然是训斥,但是亦是和颜悦色。聂无双心中有些诧异,她这出宫一事到最后虽闹大了,还牵扯了“秦国探子”但是皇后竟然未曾责怪。她心中疑惑,但是转念一想,突然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一切都是因为萧凤溟对她的宠爱,昨夜萧凤溟宿在她处,恐怕皇后今早已经知道。

帝王的宠爱就像是无形的保护伞,连皇后都不会轻易责罚她。聂无双退下,一回头,却看见云充媛嫉恨怨毒的眼睛。

败军之将,何以言勇?云充媛这时候难道还想要再挑事?聂无双挑了挑秀眉,冷冷迎了上去。云充媛看到聂无双丝毫不回避,气得不停绞着手中的帕子。

请安结束,聂无双照例是慢慢回了“永华宫”,因路上还有积雪,这一日她命宫人抬来了肩撵。宫人去拿,她等在“来仪宫”的宫门边。正在这时,淑妃与云充媛说着话走了出来。淑妃看见聂无双还未走,杏眼中掠过微微的尴尬,但是随即她热络地笑道:“原来碧嫔妹妹还未离开,早知道三人一起搭伴走吧。”

云充媛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臣妾身份低微,恐不敢与碧嫔娘娘同乘肩撵。”

聂无双听了,竟点了点头:“也是,这人常说的,识时务者为俊杰。云充媛修身养性了那么些日子果然有长进。”

她在暗讽刺她被萧凤溟禁足的丢脸事情。云充媛一听,气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淑妃看着她们两人斗嘴,正要劝,聂无双已经冷冷转过身:“淑妃娘娘,臣妾告辞了。云充媛与您才是同路人,臣妾不是,如此就不必勉强走一条道了。”

她说完,乘上肩撵,慢悠悠地回去了。走了一半,果然看见淑妃从身后追上来。聂无双坐在软而舒适的肩撵中,红唇边不由溢出一丝冷笑。识时务者的,恐怕是淑妃而已。

淑妃命宫人追上聂无双,等于她并排而行的时候才笑道:“碧嫔妹妹是怎么了?一大清早吃了一肚子的火药?”

聂无双想起云充媛对她的漫骂侮辱,似笑非笑地道:“臣妾不敢。只不过看云充媛有孕在身,自己忍不住自伤身世而已。”

淑妃是何等聪明的人,一听就知道她是在怪自己向云充媛泄露了聂无双不容易怀孕的事。她抿了抿嘴一笑:“本宫以为碧嫔妹妹会不在意的。毕竟碧嫔妹妹那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出本宫的用意?”

聂无双听了,咯咯一笑,倾城的面容上带着深深的讽刺笑容:“也是,当时臣妾就在想,这云充媛未免太胆大包天了,不但骂了臣妾不会生,连淑妃娘娘都影射进去,啧啧,这不是其心可诛又是什么!”

淑妃带着笑意的脸上微微一僵:她比聂无双更早进宫,伺候萧凤溟更久,若说起不会生育,她才是那第一人。

聂无双这句话,连消带打,连本带利,把之前的那口恶气都出了。淑妃坐在肩撵中沉默半天,这才谈到:“聂妹妹本宫知道你生气,但是……”

聂无双撩起了肩念的鲛纱帘子,在nei侍抬动的摇晃中,一双美眸幽幽看定淑妃:“下不为例。淑妃难道不知道一个女人最让人说不得的是不会生育么?”

淑妃脸上微微尴尬:“是极,是极。”

“永华殿”到了,聂无双下了肩撵,亲自上前扶了淑妃进了nei殿。聂无双摒退宫女,这才笑道:“淑妃娘娘可不要怪臣妾,若不是淑妃娘娘想要借刀杀人,臣妾也不会如此生气。难道在秋狩中的情谊淑妃娘娘就真的忘了一干二净了吗?”

淑妃叹了一口气:“本宫哪里是忘记,只是……”她眼眸中掠过经年的怨恨:“只不过本宫不愿意看着她如此得意嚣张。”

一面与云充媛称姐妹,一面又反过来处处设计陷害。聂无双闻言,漫不经心地笑道:“娘娘心急什么,有孕能不小产才半数,生产而不难产又是半数,这样算下来,她要平安生产恐怕希望极其渺茫,更何况她还有心疾,这一坎还不知道能不能过。”

淑妃嫣然一笑:“这道理本宫知道,只是还是不甘愿罢了。”

聂无双心中一哂,原来不过是因为女人的嫉恨。淑妃嫉恨云充媛还是云妃的时候盛宠三年时对她的不屑一顾。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落井下石的机会,她自然是不放过。

两人一时无语。淑妃忽的凑近,漂亮的杏眼中带着聂无双看不懂亮光:“本宫已经让一位熟悉的太医看了,云充媛这一胎是男胎!”

“啪嗒”一声,聂无双手中的茶盏盖因拿不稳而落在了茶盏上。她不太相信地看着淑妃:“此事当真?”归根结底原来是因为这个。淑妃因为云妃怀了男胎而对她起了夺子的念头。所以她才会教唆云充媛犯下错事。

“自然是真的!那太医厉害得紧,把把脉,看看脸色就知道怀的是男是女。”淑妃压低声音。

聂无双低下眼帘,装作不经意地问:“那雅婕妤的那一胎呢?”

淑妃摆了摆手:“是女胎!”她看见聂无双若有所思,顿时领会错了她的意思,笑道:“若是以碧嫔的恩宠,去向皇上请求恩旨,恐怕皇上也会让你教养公主。也许公主不如皇子,但是毕竟这样一来,皇上对你也会高看一些。”

聂无双心中冷笑:她说这话分明是把自己笃定当成云充媛那一胎的母妃了!自己把皇子夺走,留给她的是公主,果然是好大方!

淑妃正在兴奋中,自然没有察觉到聂无双的异常,她又说道:“如今本宫需要聂妹妹帮忙,只要此计成了,以后本宫绝对不亏待妹妹!”

聂无双问道:“是什么计策?”

淑妃忽地笑了笑:“是让云充媛彻底无法翻身的计策!”

她说着附耳过去,如此这般说了说。

两人秘议了半天,淑妃这才告辞出走了,看样子对聂无双十分信任。聂无双目送着她的身影离开,这才放任脸上的冷笑溢出:“果然是好计策!淑妃啊淑妃,你太高看本宫了!与己无利的事,本宫怎么会去做?”

……

但是有些事不是因为你想逃避就可以逃避得了。聂无双一日出去散步,刚好在御花园中碰见前去赏梅的云充媛。她如今已是八个月的身孕,身材完全走样,脸上也微微浮肿,只是一双眼还是亮亮的,有些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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