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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兄长,妘儿……妘儿快被你插死了!……啊……恩……”祁妘嗓子都喊哑了,祁铉还是疯了一样地连连狂插猛干,那粗大的性器次次都重重地顶上那花芯嫩肉,恨不得要将她插穿才罢休,一举一动全然不似平时的温文尔雅。
“……呜呜……好酸,妘儿要死了………”
话音未落,她两腿连抖,嫩穴疯狂抽搐,不仅一股透亮的阴精溅射出来,还有一股热气腾腾的液体,从她腿间另一个小洞里倾洒而出。
祁铉两颗肉囊被那热尿从头到尾浇了个湿透,不妨一波浓精喷出,全射在了祁妘的花壶里,烫得她连连哆嗦。
祁铉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妹妹今日刚破瓜竟就被自己搞得失禁,自己更是没控制住地射进了她身体里,祁妘毕竟还年幼,万不敢让她有了身孕,连忙将性器拔了出来。
祁妘被他这一浇灌,却是舒服得身子都快化了,被祁铉紧搂在怀里不住颤抖,回味着被热浆喷灌的快感,沉浸在这极乐世界中难以自拔,祁铉将性器拔出来,内里的媚肉还依依不舍地舔吸着肉棒,被祁铉拔走,发出了“啵”的一声声响,穴口一时合不拢,布满他射入的精液,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沾着滋润她的雨露。
祁铉看的眼热,刚射过的肉棒瞬间又硬了起来,看着祁妘又往他怀里钻,索性单手将祁妘抱到怀里,另一只手从她腿心插进湿濡的小穴里抠挖,想让她把精水都排出来。
“?呜……”?祁妘才高潮过身子敏感的不像话,那细缝儿不住翕动着咬他的手指,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更是紧紧夹住他抠挖的手掌,在他怀里纤腰扭得越来越风骚。
“别动!”
祁铉被她勾得鸡巴发痛,不顾花穴的挽留抽出手指,见流出来的浓精沾染得小屁股到处都是,抬起她两条雪白长腿,埋头在她花户间,舔吃起来。
“别这样,别这样……啊”祁妘羞红着脸大叫,待要反抗,但从里到外已然失守得一塌糊涂,别说挣扎,连番泄身之下,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祁铉将她从腿根到花唇,从花唇到股缝儿,连那小屁眼上的褶皱都认真舔吃了一遍,祁妘羞愤欲死,下体不断传来的酥麻快感刺激得她几乎要崩溃,祁铉还在她小屁眼上舔着,便已是控制不住,蹬着美腿儿在他身上大泄一通,玉体颤抖不休。
又被她惹得情潮汹起,抱着怀中不着寸缕的美人儿,叹息一声:“兄长迟早要被你逼疯”
原本只想弄她这一回,此刻却被她勾得满身邪火,不得不发,扶着发硬的大肉棒又缓缓塞进美人的小穴里,抽插了起来。
祁妘也是情欲翻滚,任由祁铉将她按在腿上好一阵操干,恨不得把自己揉进祁铉的身体里,柔软的奶乳揉挤着男人坚硬的胸膛,穴儿更是紧紧箍住祁铉壮硕的龟头不停地蠕动收缩,似是想要吸出他的精液来浇灌自己干渴的花心。
祁铉被她缠得欲仙欲死,次次往她最敏感的骚点狠戳猛捣,每一次都又深又重,恨不得把那嫩肉戳穿,祁妘只觉得兄长要弄死她了,实在有些吃不消,身子弓起来躲避,下头的小嘴蠕动着往外排挤大肉棒。
祁铉差点被她挤出来,抱着她的屁股,愈发狠命的操弄,次次连根拔出又连根没入,很快祁妘就达到了情欲巅峰,欲仙欲死地丢了身子,连喘带泣,如梨花带雨,好一阵止也止不住。
那娇滴滴的声音也是勾得人骨头发麻,祁铉一个没忍住,又在祁妘花径一阵阵强烈收缩下迸发出股股滚烫阳精,兀自懊恼,而祁妘全身战栗着,再一次达到了那欲仙欲死的极乐颠峰,恍惚间只觉自己身在云端。
祁妘一觉睡到天光大亮,才方醒转,觉但下体湿湿的,想是情动时小穴流了水儿出来所致,不由满脸绯红。
原来她昨晚做了一整夜的春梦,梦中都是兄长将她尽情的玩弄,还不断的往她身体里给她灌精。
祁妘知道这只是梦,兄长对她最是疼惜,做到最后总是要把那东西拔出去,不会轻易射在她身体里面,但是祁妘其实喜欢他射在里头,最好把她灌的满满的,总是得不到满足,才险些被二兄得逞,又有了梁濯求亲一事,来不及与兄长解除误会,就匆匆被嫁来了梁国。
这一年多被梁琨霸占,也一直没有机会与兄长通信,不知道兄长是不是还在埋怨自己。
又忍不住想他现在赶路是不是很辛苦,什么时候才能到……又忧他路上安危,不知是否安泰。
就在这样牵肠挂肚,百般期盼中,终于等来了祁铉抵达梁都阳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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