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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妘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被人搂在怀里,更羞人的是下体还被男人那根大肉棒子占据着,实在羞坏人,便继续装睡。
燕霄知她已醒,看她伏在自己胸口继续装睡的反应,也觉得甚是爱人,两人不过是初识,便恩爱了一夜,醒来见自己还在行事,一时害羞,难以面对,也再正常不过。
燕霄以唇在她脸上流连:“马车有些颠簸,不过两三日咱们就到家了。”
“家?”祁妘也是经他提醒才发现自己在一辆快速奔跑的马车上。
“燕都,燕城。”
祁妘听得一怔,“你是燕国人?”
燕霄点头,自报家门他姓燕名霄。
燕霄,原来他是燕国二公子。
祁妘原先以为这男人是走错了房间,对她见色起意,才有了后面的事,如今看来显然不是了,十有八九,他也知道她的身份,可把她带去燕国,只会给他招来麻烦,他何必自讨苦吃。
不由问道:“你可知我的身份,这样把我带走,不怕引来麻烦?”
燕霄从寻欢阁几个老人那里得知了她确实不是寻欢阁的姑娘,结合那老鸨被人带走前那番话,猜到是那老鸨见她生得貌美动了私藏之心,故意将她和寻欢阁里的姑娘掉了包,不想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现在寻欢阁也被查封,不过那老鸨不知他的身份,那些人怎么也查不到他的身上。
诚然,他还是冒了一定风险的,但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合他心意的女人,她简直无一处不美,从头到脚,没有一丝瑕疵不说,每一分每一毫都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小穴也不是一般的紧,不是一般的会吸,简直能吸死个人,轻轻一碰,小穴就会敏感得泛水,真是当之无愧的极品名器。
他虽然有过不少女人,但为一个女人这么着迷,还真是头一遭。
不把她带走,实叫他寝食难安,就算查到他头上,他也不会放手,听到她就此一问,又觉得她着实可爱,自己的处境尚且不明,还担心会给他招来麻烦,顿时感到心里一阵熨帖,安抚她道:“我的麻烦事从来不少,多这一桩也不多。”
祁妘闻言也有些佩服他的胆量,但不知他父兄得知他如此行事,会作何感想,笑问道:“你就不怕你父兄怪罪于你?”
听祁妘问及自己父兄,燕霄一时有些无言,无奈道:“我兄长自小最是疼我,才不会怪我,我父亲八成会怪罪,但顶多打我一顿。”
祁妘听下来,又不得不再次推翻自己之前的猜测,觉得他多半还不知她的身份,不由扶额道:“你多大了?”
燕霄以为她是嫌自己还被父兄管教,不够男子气概,辩解道:“我父亲管教得严,也不止是我被教训,我兄长像我这般大时也没少被我父…亲教训!”反正也是因为女人。
“我是问你年纪大多了。”
“只差半年就二十了。”
祁妘不妨他比自己还小了两岁,不过他身形高大,与成年男子也分毫不差,想自己十八出嫁时,他才十六,兴许没听过自己的传闻,又想他年纪轻轻,床上功夫倒是不错,比之梁濯都不差,骚话儿更是一套一套,都快赶上秦阳那家伙了。
燕霄看她一脸春心荡漾,当即也是兴动难忍,复又把祁妘抱坐在自己身上,对着那又白又美又嫩的阴户急捣狂抽,将她弄得腰臀儿乱扭,那淫屄更是不知把他含得多紧,心下得意至极。
祁妘被燕霄逗得起了淫性,也如藤蔓般攀在他身上,穴儿更是紧紧吸着男人壮硕的龟头不停地蠕动收缩,似是想要吸出他的精液来浇灌自己干渴的花心。
燕霄被她缠得欲仙欲死,抱着她的屁股,愈发狠命的操弄,次次连根拔出又连根没入,捣得祁妘三魂七魄都被肏丢了大半,身子彻底为快感所支配了,不多时,便达到了情欲巅峰,大股的淫水从花心喷出来。
燕霄被她阴精一喷,也差点守不住精关,只好抱着美人儿暂时偃旗息鼓,把手上湿黏的汁水抹在那已经被自己揉得发红的奶儿上,又凑上去,将她一只美乳含在口里不断吞吐,耐心地将两只美乳细细舔了个遍,又含上红嫩的乳头,吸一吸她是不是又涨了奶水。
早些时候燕霄已经发现了这是个奶美人,不过因祁妘生得娇美,只以为她是被刻意调养成这般样子,万没有想到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察觉到她又有了奶水,赶紧舔吮着将奶水吸进口中,一直将她两边美乳的乳汁吸空,才重新抱着她的屁股,疾风骤雨似的抽插起来。
祁妘感觉被他戳到某处软肉,偏整个人被他箍在怀中,又躲开不得,登时抖着身子直叫受不住。
那娇滴滴的声音勾得人骨头发麻,燕霄被她勾得差一点就交待出去,赶忙把住精关,劲腰连连挺动,不断碾磨着那花心儿,祁妘只觉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浑身发颤,双脚挂在他的腰上,娇喊连连,那媚肉儿也死死裹着他的肉棒不住吸吮,燕霄知道她是尝到了滋味,赶忙乘胜追击,下一下比一下更重地连连撞击,次次碾到花心处。
“好酸……啊哈…
', ' ')('…呜……”
燕霄怜惜她娇弱,便也没有玩得太过,把力道放轻了些,在她呻吟声越来越大时,燕霄又举手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拍打了两下。
祁妘又羞又爽,嘴里说着不要,嗔他欺负自己,那淫屄却不知把男人的大屌含得多紧。
燕霄如何不知她口是心非,顶着她疯狂的抽插了一阵,犹觉还不甚过瘾,就着这个姿势抱着祁妘缓缓站起来,一边巅着她的屁股用大屌狠狠抽插一边在马车内中走动起来。
”太深了啊……要坏掉啦……啊~”可怜祁妘被干得神志昏蒙,哭得梨花带雨,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粗长的黑色巨屌在敏感的媚肉间顶送不断,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狠捣着深处的软肉。
”呜呜…”祁妘的身子早软成了一滩烂泥,挂在燕霄身上,被他狂猛地抽插一阵,忽而一阵颤抖,幽穴急促的收缩起来,一大股滚热的阴精再次狂泄而出。
燕霄原本不想这么快射出来,偏偏祁妘阴精噗的一下狂泄而出,好巧不巧,全淋在他马眼上,高潮的媚肉更是将龟头吸住死命地绞了起来,顿时精关不固,马眼大开,朝她花壶喷了浓浓一壶阳精,把祁妘烫得连连哆嗦,再次欲仙欲死地大丢了身子,仿佛尿了一般。
燕霄这一通精液射完,已是大汗淋漓,抱着祁妘趟回小榻上,将肉棒从她身体里抽走,顿时二人泄出之物随之倾泻而出滴落在小榻上,看上去甚是淫糜,这场面让祁妘羞红了脸,更别说男人灼热的目光。
燕霄抱着美人喘了一会,忍不住拿手往她腿间亵玩了一番,见她花穴儿被自己弄得红红肿肿,黏黏糊糊,她又不胜娇态,逗得他欲罢不能,特别是看着那花口被他操弄的合都合不拢,吐露出自己的浓白精液,更是有种异样冲动,直想用大屌将它们重新堵回去。
复又让那坚硬无比的大肉棒再次插进那没合起来的穴洞里,让祁妘含着鸡巴盘在他身上,反过来逼问她的名儿、出身等诸多事宜。
祁妘见他对自己的来历毫不知情,只以为自己是哪家豢养的私宠,于是顺着他想的那样编了一套说辞。
说自己原本是祁国大户人家的小姐,单名一个妘字,由于战乱不小心和家人失散,后被掳掠至梁国,由于生得貌美,没少被男人玩弄,几经辗转,到了现在这个主子身边,这个主子位高权重,对她也不错,只是家中已有妻室,又极为嫉妒,才不能给她名分,把她养在外面,把她带到青楼是因为有个好友似乎有些隐疾,想让她帮着看看能不能有得治,不曾想阴差阳错,进来的是却他。
燕霄不妨她被自己操着穴儿还能扯谎,听下来,觉得她真是单纯得可爱,什么样的朋友有隐疾会让自己女人帮着看的,她又不是疾医,明显是要她去勾引那个男人,另外也猜到她要去勾引的男人应该是卫绍。
其实他也是为卫绍来的梁国。
因着晋阳优越的地理位置,他们燕国一直想拿下晋阳,却不想屡战屡败,两年前,燕霄不信邪,也带兵去攻打过晋阳,最后还是无功而返,败在了卫绍手里,过后便一直视卫绍为对手。
这一次卫绍回梁都,他也就跟着一路到了梁都,也体验了一把不同于燕国的风土人情,期间也听到卫绍不举的传言,觉得不敢置信,又有点怀疑,毕竟卫绍极具男子气概,怎么看也不像有这方面的问题。
在青楼遇到祁妘倒也是个意外。
他身份特殊,在梁都没有置办宅院,烟花柳巷便是他待得最多的落脚地,其中又数寻欢阁去得最多,原因无他,也就是寻欢阁的姑娘最是漂亮,也最是体贴。
因他生得俊俏,行事也颇有一套,楼里的姑娘个个最爱接他的客,老鸨子看他出手阔绰,也极力巴结,这才有和祁妘的那一桩。
他也见了祁妘的舞姿,当场便有些被她迷住了,便向老鸨去打听了,老鸨与他说是新来的姑娘,但还未经调教,原本是拒了他,不知为何又引他去了祁妘的房间。
其实燕霄看到她背影,就认出来她就是那跳舞的美人,看祁妘多次推脱也猜到她等的不是他,但那节骨眼上,他真的是放不开她。
也不是没有怀疑是有人识破了他的身份,故意使这出美人计,但如果她,燕霄也乐意中计。
祁妘说话那会儿,燕霄没少拿鸡巴插她,把那番说辞说完,她也早已是软成一滩春水,腿儿都合不拢了,到了后头,不知被燕霄抱着插了多久,更是神志不清,被他抱着,让她怎么摇着屁股吃他的鸡巴就如何吃他的鸡巴,让她说什么淫话就说什么淫话。
不止这会儿,回燕城这一路都是如此,除了一些必要时间祁妘能自由活动以外,多数时候,都是被燕霄挂在他大屌上,便是睡觉也要整个儿埋进她身子里,祁妘觉得自己被他弄死了,小穴也插坏了。
好不容易进了燕城,燕霄还埋在她身体里,把她美腿儿分开,瞧着那娇嫩的私花被自己插得红肿泥泞,那么小小的口紧紧的含着自己的大棒,两片娇嫩的花唇撑得仿佛要裂开,看得男人心头一阵欲火乱冒,随着她花穴一阵又一阵的蠕动,感觉鸡巴都要被她夹断。
', ' ')('一把堵住祁妘的嘴,祁妘也下意识为他张开,两人唇舌相交着咽着对方唾液,吃着滋滋作响。
他肉棒实在太粗大,顶得又用力,祁妘被干呼吸不畅,唇舌又被反复纠缠着,快被他亲晕了,搥了他一下,燕霄才放开她的小嘴,拍拍她屁股哄道:“自个动,弄得好了便放过你。”
他没少这样哄她,不过倒也说话算数,祁妘无奈,只能主动在他身上骑乘起来,夹着滚烫的大肉棒挺动个不停,燕霄亦是握着她的软腰儿将她身子频频提放,助她销魂美穴主动吞吃自己肉棒。
一时“啪啪”捣穴声和祁妘娇滴滴的吟哦声不断,他那肉棒亦是被她穴儿又咬又吮,着实爽利,火热的大掌一会揉着她饱满的双乳,一会捏着她柔软的嫩臀,恨不能将她整个身子嵌进自己体内。
“不行啊,人家真的不行了…啊”祁妘因泄身不由自主地抽搐,敏感的花道更是不停地收缩翕动,柔软腔肉几乎要将那肉根夹断般紧致,燕霄闷声一哼,大掌握住祁妘下意识想要逃的身子,绷紧臀射了一股股的滚烫阳精。
燕霄喷精完毕,拔出来让祁妘仰倒躺在榻上,盯着那两条雪白美腿间仔细瞧着,两瓣小唇合不拢似的微张,嫩肉也被蹂躏成艳红色,颤巍巍含着一汪粘稠白浆。
燕霄看得血脉偾张,又舍不得那精儿从祁妘体内流出来,这一回,便说话不算数,入了燕宫也不肯将祁妘放下,给她披上薄袍,用蚂蚁上树的姿势让祁妘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就这么走下了马车,边走边操着原就被自己操得酥烂的美人儿一径往他寝殿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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